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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別把我和神棍混為一談——一個真正的術士為你講述四十幾年來的經曆(2)

(2013-02-19 21:06:09) 下一個


我是四川人,1967年冬,出生在川西南一個貧窮的小村裏,我具體的生辰八字出於職業的忌諱,我是不會說的,但由於這是一切發生的引子,我還是必須得提一句,我出生的時間是中午的十二點整,一秒不多,一秒不少。

說到這裏,有人一定會問,沒那麽玄吧?還一秒不多,一秒不少的,誰能保證?就算當時我爸揣著一塊表盯著時間也不能保證吧?

的確是這麽一個理!

所以,我要告訴大家的是,這個時間是後來我師傅按照我的八字精推,給我推出來的。

我是不會懷疑我師傅所說的任何一句話的,後來的事實證明,他老家人給我說過的,也從來沒有錯過。

那麽中午十二點整出生的人有什麽特別?這個在不久就會提到。

不過,還是得先說一句,大概在這個時間段出生的人也別慌,其實踩著這個整點兒出生的人,全中國也沒多少,真的。

下麵接著說。

我出生的那年冬天,是一個很冷的冬天,冷到我的父母親到現在都印象深刻之極。

關於那年冬天,我爸是那麽形容的:“狗日的冷啊,冷到連院子裏的老母雞都是踮著那雞爪子走路的。”

我無法想象一隻母雞踮腳走路是怎樣一個滑稽的景象,隻不過在我那幾乎不下雪的家鄉,冷到這種程度的冬天是讓人難忘,也正是因為不下雪,那種冷法比起寒冷的北方,更讓人難受,那是一種不同於寒冷的陰冷,濕冷,冷到人的骨子裏。

我就出生在這樣一個冬天,生下來的時候,我爸媽幾乎以為我是養不活的,特別是在這種冷到不正常的光景裏。

為啥呢?原因有三點。

第一,我非常的瘦小,我媽說我爸剛一把我抱在懷裏的時候,就喊了一句,這咋跟抱一隻小貓兒沒啥區別呢?

第二,我當時的哭聲非常虛弱,有一聲沒一聲的,就跟被啥東西掐著脖子似的,感覺是在拚命的掙紮,喘息一般。那個時候為我接生的那個經驗豐富的穩婆,以為我是嗆羊水了,還把我倒提著拍了幾下,但事實證明沒用。

第三,我爸和那穩婆為我洗澡的時候,發現我的後腦勺那個位置,有一塊胎記。按說胎記並不是啥大不了的事兒,可我那塊胎記的顏色就跟鮮血似的,仔細一看,像隻眼睛。

農村人迷信,當時那穩婆就有些害怕了,說了句:“這胎記像眼睛也就算了,咋我一看它,它就像盯著我看似的?這娃兒那麽虛,身上又長個這東西,你們要不要找人來看看哦?”

我爸媽也沒讀過什麽書,聽穩婆這樣說,又見娃兒這樣,當時就嚇著了。

特別是我媽,剛生下我,本來身子就虛,一慌就攤床上了,倒是我爸還能有個主意,連忙的問到:“劉婆婆(穩婆姓劉),你覺得這娃兒是有啥問題?這要找哪個來看嘛?是去鄉衛生院叫醫生?”

農村人窮,況且那個時候的醫療條件也不咋的,在我爸媽眼裏,這經驗豐富的劉穩婆無疑就是一個最大的權威,很讓人信服的。

見我爸這樣問,那劉穩婆先是神神叨叨的看了一下四周,才小聲給我爸說到:“才出生的娃兒虛,那東西容易來鑽空子,你們知道不,那東西是要留印記的啊。比如被抓了一把,身上就會有幾個黑漆漆的指頭兒印,踢一腳就會有個腳印。那種被水鬼拉去當替身的,你們都見過吧?那撈上來的屍身,大多腳上就是有手抓的印子的。”

聽這話,我爸當時就打了個抖,也立刻理解了劉穩婆嘴裏的那東西是個啥。如果說開始劉穩婆那些什麽留印記的話,我爸爸能當她是胡扯,可後麵那句水鬼找替身,身上是有印子的,我爸卻不得不信了,因為他就親眼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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