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熊

白熊,達拉斯人。幹科研的,是個愛運動的基督徒,也愛唱歌,熱愛生活,願我的博客能交很多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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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的發小 -- 馬越

(2012-12-15 06:34:59) 下一個

小時候一起玩耍,長大的發小們,發起了一個發小空間,一下子把灑落在世界各地的幾百人的大院發小聯係了起來。發起人是一群6070後的發小。當時他們是那麽不起眼,我們都不宵一顧,沒想到他們一鳴驚人,得到了大家的稱讚。於是,這個空間就成了我天天光顧的地方,就像回到國內,回到了我們成長的年代…..。由此引來一係列的回憶…..

 

說到大院的孩子們,從40後,506070後,時空跨越30年,一代人的時間啊!年齡相近的一茬人相互知道,岔開了幾年,就不熟悉了。我們那一茬人,是在文革前,小學6年級到高中一年級間,所謂的老三屆吧,我們從文革一起就跟著在“ 鬧”從所謂的破四舊,紅衛兵,串聯,武鬥,到上山下鄉去插隊,後來上大學,改革開放後,又有機會出國,來到美國“洋插隊”。幾十年過去了,自己都迷失了, 不知自己是美國人,還是什麽人,喜聞發小空間傳來的歡聲笑語,驚歎“國家命運”隆隆雷聲,明明白白告訴你,你是中國人。

比我們大幾歲的那一撥人,有彭長沂,宋小魯,馬越等,你知道這些名字嗎?那個馬越可是北京市中學生銀質獎章獲得者。大院孩子中還有金質獎章獲得者呢! 說到馬越,他還有一個光環,就是在50年代,中國有一張著名的畫“我們熱愛和平”,一個男孩和一個女孩抱著和平鴿的畫麵。馬越就是那個抱和平鴿的男孩。我們這一茬的人都知道他,望活動紀念畫冊編委會一定要把這張畫,收錄其中。我不知道這個人後來的任何信息,但紀念畫冊不能沒有這一頁。畢竟,我們都是那個年代過來的人吧,紀念畫冊一定要曆史觀。再過幾十年,當所有大院的孩子們都到另一個世界報道而見麵時,說到給我們給下一代留下的記憶,不會有遺憾。下麵是我在網上找到的一篇博客文章,轉載如下。

 

 

 

 

http://blog.sciencenet.cn/blog-39418-28624.html 

( 秦國柱的博文 )

 

 

和平鴿男孩”的幸與不幸

秦國柱

 

50歲以上的中國人對一幅題為《我們熱愛和平》的宣傳畫應該還有印象,它的知名度普及度一度幾乎能趕上毛澤東主席畫像。


 

畫麵上的主角是一位懷抱小白鴿的男孩,有趣的是,畫麵上還有一個女孩與另一隻白鴿,雖說他倆(包括那倆鴿子)在空間上平分秋色,但不論是人還是鴿子的神態與動作,都還是一眼便分出了主角與配角,這裏頭是否有性別因素存在,隻能是見仁見智了。
我們從影片或故事裏常常可以看到或讀到,歐美士兵們在戰壕裏經常拿出來看的照片無非是兩種:家人、戀人的;當紅女明星的。但朝鮮戰場上對陣的一方,當年的 中國人民誌願軍戰士們看的照片,這一類的極少,或者幹脆就沒有,原因很簡單,那時候很多中國人一生都沒有進過照相館,漂亮演員的劇照嘛,應該也很罕見(這 裏頭還有個文化傳統、意識形態的問題)。但有一張照片卻人人都有,並且也經常在看,那就是這張《我們熱愛和平》。戰士們不僅喜歡這張照片,甚至決心為這兩 個孩子獻出自己的生命! 
《我們熱愛和平》是1952年拍攝的。其印刷品不僅在中國大地流傳,也傳到了朝鮮。戰壕裏、指揮部的地圖旁邊、野戰醫院裏……誌願軍戰士們幾乎人手一張, 那是一種小型的印刷品。各種渠道送給誌願軍們的慰問包裏,一個時期都會附上這張小畫片。“看到那可愛的孩子形象,戰士們激動地宣誓說:不惜犧牲生命,保衛 祖國,保衛和平,保衛孩子們!為了這些孩子,我們死了都值!”

一張照片,竟然有這麽大的號召力,聯想一下不久前地震廢墟中抬起的“敬禮娃娃”,那個叫郎錚的三歲小男孩,便不難理解。據e聞,不久前,小郎錚與另外九位 災區青少年一同被教育部評選為“抗震救災(十位)優秀學生”,不知道他是不是人類社會有史以來獲得類似榮譽稱號年紀最小的孩子,比利時那個撒尿男孩,應該 不止三歲,何況那還隻是個傳說中的人物,並不見於比國正史。
“和平鴿男孩”叫馬越。
“我那年快6歲了,那天一大幫孩子每人抱了一隻鴿子,我特調皮,老師怕我不聽話,就給了我一個紅藍鉛筆頭,我就特興奮,光顧玩這個鉛筆頭了,鴿子也跑了! 後來到真拍的時候,我就沒法了。可是闕文叔叔覺得我好玩,就跟另一個孩子說,能不能把鴿子“借給”我,我就這樣又有了鴿子。現在從照片上還能看見我的左上 兜兒裏還露著鉛筆頭呢。”這是馬越後來的回憶。
  宣傳畫(那時稱招貼畫)出來後,馬越便出了名,收到了雪片般飛來的信件,還有許多人去看他。他所在的北京某幼兒園也名氣大增,參觀的國內外賓客絡繹不絕。“馬越經常被拉出去參加各種活動,坐上小汽車,儼然是個小超級明星。”
  “我那時收信都是論麻袋的,回信都是老師給代寫,我簽個名。後來我太調皮搗蛋了,父母就在假期人家都玩的時候送我去挖煤!認為我辜負了大家的期望,要改造我。”
   1956年,他的父母給共青團北京市委寫信說:“我們的孩子馬越10歲了,他現在已經變成一個極為調皮、傲慢不馴的孩子了,學校裏都不願意要他,我們真 是沒有辦法。……請你們救救這個孩子吧!”團市委很重視,派了《北京青年報》一位記者去了解。記者回去後寫了一篇《馬越成長中的風波》刊登在報上,隨後 《中國青年》雜誌、《中國青年報》轉載,也算是一個“公共事件”。不久冰心還就此寫了一篇《我們應該怎樣做父母》的文章,在《中國青年報》上發表,所有這 些都引起了全國範圍的關注和大規模的討論。
那是一個泛道德化的年代,“心理健康”還不是個公共話題。
用今天的眼光回過頭來審視這段曆史,這場討論似乎有些跑題,因為問題並不出在“馬越”或“李越”的父母身上,但冰心老人關於“我們應該怎樣做父母”的“我們”,畢竟也包括了那些能夠派出小汽車去接馬越參加各種慶典活動的頭頭腦腦們。
馬越很幸運,得到了這麽多有識之士的關注,他也最終算是“變好了”,但那也是他頭上的光環徹底消失之後。據說後來憑馬越的條件,考上北大清華也不成問題, 但他覺得自己在北京太“出名”了,應該到一個人們能夠忘掉他的地方去。於是他報考了西北工業大學,學習直升機設計與製造。畢業後被分配到貴州一個國防基地 當技術員。當馬越正在為自己是“壞孩子”還是“好孩子”而掙紮、而奮鬥之時,直至文革爆發,《我們熱愛和平》的招貼畫依然隨處可見,今天5060出頭的 中國人雖然年紀都比他小,但我斷定這一代人都見過他,也熟悉他的(照片形象)。
馬越“後來在貴陽市警察學校當老師,後任副校長。工作出色,家庭美滿。”
這像不像一個中國版暨真人版的現代格林童話呢?真有點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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