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熊

白熊,達拉斯人。幹科研的,是個愛運動的基督徒,也愛唱歌,熱愛生活,願我的博客能交很多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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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星之戰

(2025-03-11 18:01:45) 下一個

六星之戰

 

六星獎牌 和東京馬獎牌.jpg

我的六星獎牌

 

全世界70億人中的跑步者超過5千萬,但跑馬拉鬆的人不過才百萬人。而在這百萬人中獲得馬拉鬆六星獎牌的,截止到2024年底,僅有17,026人。因此,馬拉鬆六星獎牌是某些馬拉鬆跑者的夢想,這些人依靠自己的腳力和心力和不懈地努力去爭取去拚搏,最快的人一年之內就能獲得,而我卻經曆了13個年頭,在跑了80個馬拉鬆之後才獲得的。

 這枚六星獎牌的重量不過才160克重,它代表了六塊以城市命名的馬拉鬆的獎牌,更重要的是,它象征著精神上榮譽。我把這些象征和榮譽寫在了六篇跑馬博客裏,記述了我的心路曆程,心之向往。所流的汗水以及痛苦和痛快的感受輕輕地一筆帶過,著重談及由馬拉鬆引起的所見所聞、所思所想。

 我為什麽要費這麽大勁去獲得它呢?

 開始跑馬時就不年輕,已經62歲了。跑第一個馬拉鬆時,當時想能跑下來就行,對成績沒有要求,跑了一二個之後,有了一種奇妙的感覺非要跑一百個,接著才想到了要BQ要去波士頓。跑了波馬後,大滿貫鬆的其他幾個馬拉鬆也不得不跑了,真是不可救藥要一直跑下去了。這是一個逐步升級、越陷越深,上了賊船下不來的感覺。

在跑馬拉鬆時我們都著想什麽呢?村上春樹給每一個馬拉鬆跑者提出的靈魂拷問,你是如何回答的?

 

1.     To be or Not to be?

實話實說,我常常觸景生情,見物聯想,眼前人流不息的馬拉鬆大軍眨眼間就變成了殺紅了眼的金戈鐵馬;東京地麵一片片鬱鬱蔥蔥的深綠和晴朗的天空,突然染成了紅色,這是太平洋戰爭時期的李梅轟炸,那時的東京夜空火光衝天,百裏之外都飄著烤肉味。要戰爭,還是要馬拉鬆?原來,莎士比亞的To be or not to be? 一直是人們審視曆史問題時的選擇!

馬拉鬆大滿貫的六個城市,其中3個城市在二戰中都遭到了轟炸,毀於戰火。在柏林戰役中,蘇德雙方一共投入300多萬軍人(蘇3:1德),傷亡總數達130萬,平民傷亡12.5萬人。這樣龐大數目的人員在和平時期是最健康最積極活躍的人群,今天在跑馬拉鬆,而戰時卻在相互廝殺。進攻柏林時期,蘇軍發射了710萬發炮彈,轟炸機出動了7500架次。在倫敦空襲時,德軍向倫敦發射了1358枚V火箭,造成了9000人死亡和2.5萬人受傷,數千棟建築被毀,城市基礎奢適嚴重受損。

而和平時期的馬拉鬆呢?全城居民都在歡呼雀躍如同過節一般,車水馬龍的街道交通停息了,讓位給奔跑的人流。這是千百萬人平時的苦練和汗水積蓄起的能量的釋放,聽到的是波士頓女學生的尖叫“Kiss me”,看到的一眼望不到頭奔流的人潮,消耗的是成百上千 Kg 的水和飲料,麵包香腸,啤酒,而不再是 TNT 。人們流汗不再流血。付出了努力同樣收獲勝利。我回想起了在芝加哥的燦爛的陽光下,在紐約的一座座橋上,在柏林的勃倫登堡大道上與我一起奔跑的人們,我們成了兄弟姐妹,沒有了語言的障礙,隻有一個共同的終點線。當我跑過了倫敦白金漢宮前,卻發現終點線在日本的東京。這條路的長度不僅僅是42.195千米,而是它的6倍。為了獲得六星獎牌,我跑了13個年頭,經曆了80個馬拉鬆。曆盡滄桑最大的感受是,要馬拉鬆,不要戰爭!

 

2.野獸和人

 首先我要說說那些一年之內就拿到六星獎牌的人,我把他們視為巨人、超人,或不是人。當我站在這些馬拉鬆巨人跟前時,覺得他們就和野獸似的,隻是有了人的模樣。又覺得他們與人沒有什麽兩樣,我就奇怪了,是他們像人呢?還是我也跟野獸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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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wo monsters.gif

         3塊六星獎牌 都是在一年之內的 201720222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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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法華人溫叔也是一個3枚六星獲得者野獸級人物

朱梅芳的第二塊六星獎牌 2.jpg

DASH 唯一的2輪六星獎牌獲得者

一枚六星獎牌獲得者.jpg

這是一位一枚六星獎牌獲得者 瞧他忘乎所以的德行

在這場文明其精神野蠻其體魄的征程中,我也變成了野獸,像野獸一樣不停地奔跑著。

 

3.七星來了

2025年悉尼馬拉鬆被正式列入大滿貫係列(Major Marathons

接下來就是七星之戰,七大洲之戰,想掛靴?沒門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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