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大大轉正以後,飯後茶餘又多了個花邊話題,山東女人,因為習大大的那口子是山東的。其實,當朝一品的李總理家的程教授,也是山東女人,隻是好像人們沒太注意,大概程教授本身就那麽低調,讓人忘記了她的存在。倒是想起的前朝的第四任,雲鶴也出自山東,冥冥之中,似乎讓人覺得,這山東女人旺夫。
提起山東,首先想起的是山東大漢。記得上學時,班裏的三位山東同學,營養不豐富年代,最矮一米七五,最高一米八,還都非豆芽型,無愧於大漢稱呼。相對而言,山東女人們似乎沒有大漢們出彩。談起女人,所能想到的是,川妹子的俊俏,大連姑娘的大氣,江浙女子的嬌柔。不過仔細想想,似乎有些認知誤區,《紅高粱》裏的我奶奶夠漂亮吧,李清照夠婉約吧,張海迪夠勵誌吧,都是山東女人,套用一句常用的廣告語,總有一款適合你。沒生在山東,沒長在山東,沒在山東上學,沒在山東工作,有點可惜,也就沒有機會娶一位山東姑娘。突然之間有點明白,為啥至今為止仍是位窮吊絲,山東女人的旺夫光,沒能沾上。
安徽,在人們的印象當中,除了窮還是窮。不過,有這麽句話,窮則思變,所以安徽男人一思變,就影響了中國近代的發展。當朝的李總理,安徽男人。裸退的胡哥,籍貫安徽;退下的吳委員長,安徽人;有小道消息說,核心江的祖籍也是安徽。有人說,談中國近代史,不能不提安徽男人,說起來有點道理。從滿清的總理大臣李鴻章(名聲不咋的)開始,安徽男人就一直沒消停過,到了北洋政府,又出了個段總理。等新文化運動時,兩位安徽男人胡適,陳獨秀使勁地搗騰,成了推動新文化運動的旗手。就連幾位在家哼唱小調的,跑到北京,折騰來折騰去的,竟然成就了國粹京劇,老太太背手上雞窩,不撿蛋啦。走過,看過,不要錯過,嫁個安徽男人,買點潛力股,保不準哪天米粒也會大放光芒。
不管山東女人多旺夫,不管安徽男人多有潛力,最能表達婚姻的,還是天意二字。相遇未必相識,相識未必相交,相交未必相知,相知又未必相遇,紅塵之中,到底誰做伴,有誰能想得清,看得透,道得白,天意!
俺覺得李鴻章忍辱負重,在那個大廈將傾的時候,能做到他那樣,已經不錯了。
江蛤蟆和安徽有關係嗎?說出去,恐怕安徽人都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