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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軍刑訊越南女戰俘和平等自由對待民國名媛(ZT)

(2012-02-20 17:18:10) 下一個

 
 
美軍刑訊越南女戰俘(ZT)
 
在胡誌明走廊旁的興村,一個幸存的受害者回憶了當時的慘景:美國鬼子把十個親屬用刀逼住,立即把十個姑娘的衣服當眾扒光,她們被撩倒在地上,讓從模範村剛來的越南勞工奸汙。
 
這些勞工,也不能說沒有人味,也不能說是幫美國人糟蹋自己的姐妹,他們不這樣做就會被擊斃,再說,他們也是近三年沒見過女人的男人。
 
這十個男人如狼似虎地衝上去,當著美國人和親人的麵前把女人奸汙了。不管怎麽說,被自己人破了身總比被美國鬼子破身要強些。
 
但是,美國人把這十個男人往婦孺老弱人群裏一趕後,人們立即湧上來,頃刻間手抓嘴啃腳踢頭撞,把這十個暈頭轉向的男子給活活撕得皮開肉綻,爛肉似地癱在地上踩得斷了氣。
 
美國人蹲在高地看著越南人自相殘殺的鬧劇,樂得用大皮靴直踩地上婦人的肚子。
 
幾十個母親突然明自,發瘋地向他們衝來,美國人用機槍一陣亂射,倒下一大片後來誰也不敢動了。
 
美國人站著隊,當著親人的麵,把十個姑娘逐個地輪奸。有的母親當場氣得七竅流血,兩腿一抽見閻王去了。年紀大的長者,衝上來搭救百二陣軍刀砍得鮮血直流,腦袋滾出二丈多遠,其餘的嚇得沒有一個敢動彈。
 
就這樣,我們被強行塞進麻袋,紮住口,像裝豬似地扔到卡車上,也不知走了多長時間,最終又都從車上扔下來。待他們把口袋解開,我們看到一排排新建的簡易木板房,屋頂全部都用白洋鐵皮釘著,四周拉著鐵絲網,還有炮樓和機槍什麽的。
 
我們剛剛被從麻袋裏倒出來,還沒等站穩,便被一個個趕進一個大房間,聽一個南越軍官訓話。
 
他說了什麽屁話,我們誰也沒心思聽,隻知道這輩子完了。
 
完了,他讓我們脫掉衣服,全部脫光,讓去洗澡,我們沒有一個脫的。這時,軍官走到一個鄰村姑娘跟前讓她脫,姑娘把頭扭到一邊,就是不脫。軍官急眼了,也是殺雞給猴看。他一揮手上來三個特種兵,把這個姑娘扒個精光,然後當眾赤裸裸地吊起來。
 
軍官拔出砍刀,讓大家看著。他抬手一刀把姑娘的左乳房削下來,姑娘痛得慘叫一聲,胸脯上立即湧出一片巴掌大的血水。軍官又用刀尖把地上的乳房挑起一甩,扔進人群裏,嚇得大家都尖叫起來。
 
軍官問姑娘:“脫不脫?”姑娘沒有說話,其實是痛得什麽也說不出來了。軍官又揮一刀,我眼看著她的右乳又被削掉,姑娘痛得暈過去。
 
這時,美國兵放出三條狼狗,直衝吊著的姑娘撲去。一隻狼狗衝起來,一口把姑娘的肚子咬破,腸子等內髒“呼”地掉下來。
 
軍官瞪著血紅狼眼吼道:“脫!”
 
我們這些女人誰見過這樣的世麵?別說是女人,就是男人見了也得嚇得跳到地上,我們叫天天不應,喊地地不靈,隻好磨磨蹭蹭往下脫。
 
在美國兵看守下,我們洗完身子,被趕到一間大棚裏。
 
大棚裏放著十張床板,我們被命令光著身子躺上邊去,兩邊站著十幾個穿白大褂的美國人。沒有辦法,誰都怕被砍掉乳房或讓狼狗扯爛,隻好流著淚水躺到床板上。
 
一個名叫順子的姑娘隻因為動作磨蹭了一點,便被軍官用刀把屁股削掉半個,痛得姑娘扣著屁股原地亂跳亂蹦,不到三分鍾就一頭栽到地上撞死了。
 
還有一個叫福花的姑娘,也是不情願地站在床板邊,不樂意躺,過來兩個美國鬼子拖起來豎到牆上,用兩把刺刀從鎖子骨穿過去,活活給釘到牆板上,痛得她喊爹叫媽,鮮血直流。女人們嚇得全都躺在床板上,沒有一個敢違抗的。
 
上兩個月我的外孫女給我念一本什麽美軍侵越暴行書,說幾十個婦女聯合反抗,我說沒有這樣的事,你要是真的親身經曆過,你根本不會信現在的人胡說八道,那時的婦女知道什麽叫國格人格?
 
連自己生的孩子名字都不能起,一個字都不認識,能有那麽高的思想境界?是叫境界吧?這新詞,我到現在也說不好。
 
穿自褂的美國人給我們檢查了下身。據說,如果有病就要被拉出去就活埋,大家都沒有什麽病,也都排成隊,往外走。
 
聽翻譯說是分房子,我們四個人一幫地給往那簡易房子裏轟。
 
這屋子裏和我們的不一樣,沒有床,隻是搭起一層地板,就睡在地板上,四個人各靠一邊,虧得人頭上都有一個毛玻璃的小窗戶,奇怪的是上麵部有一條透明玻璃,不知是幹什麽用的,後來才明白,是監視我們的。
 
當天下午,就有六百多美國鬼子開進來,他們不像電影說的那樣,亂糟糟一團,他們很有紀律地,一個個站著,默默地分成若幹小隊排在門口,沒有一點聲音。
 
我們知道,這回徹底地完了。
 
我首先想到的是回不了家了,怎樣回家?丟祖宗的臉,也沒臉見父老鄉親。
 
美國鬼子頭不知哇啦了些什麽,這些美國兵便四個一組,一個一個地湧進屋子。我們雖說不甘心這樣被糟蹋,但也反抗不了什麽,隻能折騰幾下,便被壓到下麵。
 
這一天、美國鬼子強奸了我們82個姐妹。
 
當天夜裏,美國鬼子發給大米飯,大家沒有一個人能吃下去的,全都抱頭大哭,哭得兩眼都紅腫紅腫的。
 
第二天,美國鬼子用擔架抬走九具屍體,她們全都上吊了。
 
同時,美國鬼子把反抗最凶的三十四個女人的手腕用皮帶釘死在床的兩端,把兩條腿扯開,也用皮帶釘死在床的下兩端。怕她們咬壞美國人,用鐵塊把前門牙全部砸悼,受的那罪就不用說了。
 
第二天,他們不管你餓沒餓肚子,又開進來二百多個剛從戰場上下來的美國兵。他們這夥兵比昨天的野蠻,撲進屋後像狗似地又是踢你又是咬你,還往你胸上尿,逼你喝下去,你要是不喝,皮靴就會狠狠地踢你腦袋!
 
有幾個人受得了這麽踢的,隻好在被他們糟踢完後,再喝他們這些畜性的尿。
 
這夥兵整整折騰了一天,晚上才撤走;後來才知道,他們是立了大功的特種部隊,上麵特批他們可以呆這麽長的時間這一天,我們的姐妹們又死了六個,是捆在床上活活被糟蹋死的。
 
結果,兩個姐妹因餓的太久,吃的太多,當晚又被偽軍的頭頭押去蹂躪了半夜,回來連口水都沒喝,肚子脹得圓圓,死了。
 
不到七天,我們死了八名姐妹。
 
還有十一名死的更慘。
 
這十一名女人性情剛烈,比我們這些女人強,每次糟蹋她們,她們部拚命掙紮,可手腳被捆綁上了,牙也打壞了,飯根本也不給她們吃。她們也幹脆不吃不喝,但美國鬼子並不放過她們。
 
到家一看,家裏一個人都沒有了,鄰居家也沒有人。我很怕,街上到處都是被殺死的越南人,這裏變成了一座鬼城。
 
我也不知怎麽跑到碼頭,迎麵碰上一群女人,剛要打招呼,就被後麵衝上來的美國兵用腳給踹到隊列裏,這時才看清,兩邊全是持槍的美國鬼子,押著我們也不知往什麽地方走。
 
我的嘴全都腫起來,話也說不清,一位大姐見我這樣,往我嘴裏也不知放個什麽,我一揚脖子咽下去,後來知道是大煙土。果然很管事,再往前走也不痛了。
 
後來我們被押到火車站,關進悶罐車,這玩意是裝牲口用的,地板上全都是牛糞和豬屎。他們讓我們自己清理,最後上些草,門關上了。
 
嘴不痛了,我開始罵,一個女的給了我一耳光子。我火了,剛挨完美國人的輪奸,現在又挨越南人打,我這樣活著還有什麽意思呢?我一翻身就跟她打起來。
 
她們把我拉到一邊,勸說,都這樣了還有什麽好打的。美國人的氣都受了,同胞們的氣有什麽受不了的。
 
我一聽也是,哭了。我這一哭不要緊,整個悶罐的人都哭起來,我們是被美國鬼子強奸的女人,我們確實是沒有臉活了,能活著這麽多人呆在一起也不易。
 
說實在的,鬼子把我們弄得比正常人矮了三分。我當時就想,活著還有什麽意思,但我不能自死,我得抓個墊背的。我不等待,就是要弄死個鬼子解解羞恥,然後再死也不冤枉。
 
大家哭累了,又議論起這是往什麽地方送,誰也不知道。
 
一路上隻見上來送飯的南越偽軍,不見有什麽人閑著走動。
 
一個女人讓人給輪奸了,不久也就想得開了。
 
我們剛一關進女俘營,便跑步進來一隊美國鬼子,他們很久很久沒有見過女人了,一見到我們,不知什麽原因嚎哭起來,可能是太高興了吧?
 
他們排成一隊在我們身上發泄。我辦記得第三個美國鬼子壓到我的身上,我累得便睡過去了,我們一直在火車上不知走了多久,累得死去活來不說,還要不斷地接待車站上的鬼子,下了車還沒有睡一會覺,呼地又湧進來一大批鬼子兵。
 
當天,就有三個姐妹被這些美國鬼子折磨死了,連幹淨衣服都沒換便被拖出去。
 
我們這裏成了驢馬配種站,不怕你笑話,真的,我們連死的心都沒有了,我們對一切都麻木了,每天就是往木板上一躺,等到外麵的兵沒了,我們才算收了工。
 
我從來也沒有罵過美國鬼子,你別奇怪,每當他們折磨我時,我罵的是南越軍隊。
 
一個士兵不知什麽原因,強奸了一個患精神病的女人,後來,他托我們的福,得到赦免,給我們磕頭。你說他這個人是人還是狗?鬼子強奸我們,就是他領著他們抓我們的。
 
我罵他狗改不了吃屎,他聽後走到我跟前,把我衣服扒光,我是一動不動任他扒,這是個畜牲,我問他:“你幹吧,把我當你妹子幹吧。”
 
他給了我一個嘴巴子,叫過一個美國兵把我奸汙了。
 
我在女俘營一直尋找逃跑的機會。一直找不到。
 
後來北越解放軍攻打過來,我趁美國兵潰逃時跑到這裏,找了個種甘蔗的男人,兩人在大田裏過日子,我一直不敢說這事,村裏人如果知道我當過隨軍妓女,一定會用石頭把我砸死,現在雖說解放,也不行。
 
我跑出時,一路上女俘被美國鬼子打死不少,待我跑出山穀,回頭看看,隻出來三個人,一個女的朝我喊:“我們回村吧!”我搖搖頭,才不回那個鬼地方呢。
 
她們倆可能回村了,也可能死在半路上了。
 
你們給我這是什麽?采訪費用?算了吧,你們別說我的名字就行了;什麽時候真的要證人,你們再找我時,到那時我才能豁出去。
 
老伴死了,現在就我一個人了,也沒兒子和孫子;我不配做母親,更不配做奶奶。
 
自己是什麽德性的女人自己知道,別給下一代造孽了。
 
有些事都不記得了,上下對不上,別笑話,這錢我留下了,我也活不了幾天了,能不能過這個雨季難說。
 
我們一共從村裏被押出來的姐妹有幾百人,到現在死的死,亡的亡。估計也沒有幾個活的。活著的,也不願說這醜事。
 
一九四八年美國空軍“集體平等自由對待中國名媛案”(ZT)

一九四八年八月七日漢口又發生了二十多名美國空軍(陳納德手下)集體強奸中國名媛"事件,即"景明大樓事件"。
 
景明大樓在漢口鄱陽街四十九號,原來是英商景明洋行,美國空軍有個臨時招待所就在這裏。一九四八年七月二十二日,住在景明大樓五樓的美孚公司漢口分公司大班利富,夥同美國空軍軍官喬治林肯把先後在天星歌廳和江漢歌廳搞樂隊的菲律賓人賽拉芬找去,決定由賽拉芬負責在利富住處組織一場舞會,除樂隊外並要他代邀中國婦女參加一是伴舞,二是伴宿,不許中國男人參加。
 
賽拉芬領命後,立即跟菲僑克勞茲和他的中國姘婦章月明等商量,決定由自己和克勞茲組織樂隊,章月明出麵邀約中國婦女。章月明找到江漢歌廳茶房頭佬楊玉麟,通過楊的關係,找江漢歌廳歌女莎莉等,並通過她們四出找人。後來章又找到江漢歌廳茶房劉寶山,要他找人伴舞。劉則找到失業舞女曹秀英,要她動員中國婦女去參加舞會,並許以厚利。曹見有利可圖,當然十分熱心。她不僅邀約了同屋的張太太、楊太太等,還與賽拉芬的中國姘婦譚碧珍一起,找來了劉太、羅太太等10餘人,連曹秀英的女兒也參加了。當然除賽拉芬、利富、喬治肯等數人外,其他人都以為隻是伴伴舞,根本不知還要伴宿的事。
 
舞會共有30多人參加,其中有達官巨賈的太太和如夫人,也有不少名門閨秀。其中年齡最大的是32歲的曹秀英,而年齡最小的則是曹的15歲的女兒。這些參加舞會的中國婦女,除極少數是職業舞女外,多數則是前來趕時髦參加"社交"活動的,也有的是為過舞癮而來的。
 
8月7日晚7時許,參加舞會的人均已齊集景明大樓5樓,除舞伴全係中國婦女外,20多名"男賓"則全部都是外國人,其中以美軍最多。美國人有美孚公司漢口分公司職員陸惠人、佛蘭克、史塔司博以及美國僑民李棋、卡爾頓、格魯、卡來爾等。英國人有江漢關水上視察赫達生等。利富和喬治林肯是這場舞會的主人。
 
八月七日是星期六正是西方的所謂周末,主謀者按照預定部署先將集合在一元路坤厚裏十八號菲籍樂師克勞茲家的樂隊人員接走。天黑後再派汽車把預先約定的一部分中國婦女從三教街美宣琦西餐館接到景明大樓。九時半利富的仆役劉忠泉將電梯上鎖舞會旋即開始,在陣陣加緊的樂曲中,人多舞急,酒氣繚繞煙霧彌漫。洋人們醜態漸露有的強吻女伴有的掐腰摸身,一個美軍軍官竟將女伴當眾摟起隨即按倒在地將其內衣短褲扯破。此時電燈熄滅樂隊人員溜走,婦女呼叫之聲不絕。
 
正是獸行瘋狂的八月七日深夜十二時許,僥幸逃出虎口的歌女巧巧找到未及逃出的莎莉家裏,同莎莉的母親一道將經曆的情況告知漢口市保安警察總隊分隊長方向。由方向轉報鄱陽街管段的漢口市警察六分局,再由該局局長蘇天純請示市警察局長任建鵬後派分局巡官馬步雲帶了警察前去偵察。等到馬步雲等到達景明大樓時遭遇洋人阻攔不準上樓,又是幾番請示聯係偵查人員才準上到五樓。這時已是八日淩晨三時許了,現場上僅剩下利富和喬治林肯二人強作鎮定始終不吐實情。隻說是一場舞會已經結束,而他們那副獸性剛過的神情以及地上和沙發上的衣褲他們不未及收撿整理。
 
警察什麽也不敢說,隻有怏怏而歸。8日上午,《中國晚報》記者楊鈺通過關係了解到一些情況。在找漢口市警察局長任建鵬而遭到拒絕後,楊鈺便在當日的《中國晚報》上把這樁醜聞捅了出來。
 
這不是簡單的強奸,而是大規模有預謀有準備的輪奸,有的婦女竟被輪奸達三次。
 
慘案發生後,國民黨當局盡力封鎖消息,以顧全所謂"國家名譽"和"盟邦友誼"。人民的呼聲,輿論的壓力,迫使國民黨當局不能保持沉默了。但他們惟恐事態擴大,"影響中美邦交",一麵派人向新聞界疏通,要記者們"顧全大局";一麵傳訊章月明、楊玉麟、劉寶山、曹秀英、章繼英等5人,要他們承擔罪責。除美國人利富和菲籍僑民賽拉芬早在此事公開揭露時逃往香港外,其他參與此事的美軍軍官和美英籍僑民們一直逍遙法外。
 
1949年4月1日,國民黨漢口市地方法院將章月明等5人各處有期徒刑,罪名是"妨害風化、意圖營利",讓他們做了洋人的替罪羊。
 
別說明是,受害的很多是國民黨軍官的家屬。據《大連日報》1948年10月30日報道,其中還包括當時武漢市參議會的議長市議長張彌川的二太太和某行政首長的如夫人,以及住在巴公房子的高太太、宋太太、張太太等。
 
事情遠不是那麽簡單就結束了,因為國民黨政府後來竟然將被強奸的婦女中的幾個鬧的凶的抓來判刑,理由是引誘勾引盟軍從事淫亂活動。
 
其實,沈崇事件和景明大樓事件隻是美軍在中國罪行的冰山一角。1840年前後,跟著英國人賣鴉片到中國的,就有美國,鴉片戰爭裏和英國侵略中國也有美國。幸福美好民主的中華民國要建立的時候,美國也沒有承認孫中山的南方小政府。就連共產黨和國民黨都大力歌頌的美國飛虎隊,其實都是一些兵痞,用一個美國官員(名字忘了,是個高級官員)的話說,把那些混蛋給陳納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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