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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己之語驚人 - 懷疑魯迅

(2015-09-29 15:32:35) 下一個

感歎:文人無良 - 常以一己之見,以偏概全;用盡毒話,語不驚人,死不甘。

****************** Reference ********************

魯迅——漢奸還是族魂?

/清水君(黃金秋)

 

 

從小,我們就被強加了一種觀念:“魯迅是中華民族之魂!

 

這不僅有毛大人所頌揚的“魯迅的骨頭是最硬的”為證,也有1936年魯迅逝世時身軀上所覆蓋的“民族魂”旗幟所證。
 

後來讀書,經常讀到魯迅的大作,比如《祝福》、《阿Q正傳》、《紀念劉和珍君》等等,特別是《紀念劉和珍君》裏,“真的勇士,敢於麵對淋漓的鮮血,敢於麵對慘淡的人生……”雲雲,更成為年青人激勵自我的名言。
 

再後來,曾就讀魯迅文學院作家班,更以魯迅為榮!

 

但到了當代,我忽然發現一個問題——魯迅是不是漢奸?

我相信懷疑是接近真理的第一步。
對魯迅的懷疑真是從尊敬他的風骨而來。

很多學者閑聊之間,便常常引發一個話題:

魯迅如果沒有死,活在抗日時期,他會怎麽樣?

想想看,魯迅是死在怎樣的時代?
1936年末!!

 

這個時代是什麽概念?
 

一方麵,小日本帝國從甲午之戰後成為中國頭號仇敵——繼占領台灣後,占領朝鮮;1927年5月,國民革命軍北伐關鍵時刻,日本鬼子公然於濟南割鼻挖眼殘殺中國大使以挑釁和試圖掀起侵略戰爭;1931年“九·一八”事變侵占東三省無惡不作;1932年“一·二八淞滬事變”派出精銳陸海空師團攻打上海,遇到國民政府浴血抗戰,19路軍上演”四百勇士”記;1933年侵略熱河,策動外蒙分裂……

可以說,日寇無日不在夢想吞滅中國,無日不在增兵中國,在1937年全麵抗戰打響之前早已完成了對北京上海華東華中軍事包圍的準備,所以才能在北京“蘆溝橋一槍”後短短幾個月席卷半個中國。

另一方麵,國民黨推翻滿清後,兩次失去執政機會,一是孫中山以總統之位換取北洋軍閥統帥袁世凱的倒戈,二是國民黨在國民議會選舉中獲勝,黨魁宋教仁在天津被刺殺!之後國民黨發動北伐,以軍事勝利促進政治的統一團結,終於實現形勢上的統一,來麵對氣勢洶洶的小日本帝國的殺機。

 

可以說,從北伐之後到抗戰之前的十年,是中國迅速醫治創傷發展民生壯大國防的十年,是厲兵秣馬整肅軍紀備戰強敵的十年!


然而,這一切的一切,你能從魯迅的文章中看到嗎?
 

你能從魯迅的幾百萬言大作中看到日本的殺氣騰騰迫在眉睫的威脅嗎?
 

你能從魯迅的幾百萬言大作中看到中國政府的哪怕是一點積極的進步嗎?


很難置信,在這樣一個枕戈待戰的時代,在這樣一個百廢俱興經濟騰飛的時代,魯迅的眼裏沒有日本的武士刀在屠殺和正在準備大屠殺,魯迅的眼裏沒有中國政府竭盡全力於內外交困中挽狂瀾於既倒的努力!

魯迅的百萬雄文中沒有一個字眼的抗日言論!

 

相反,我們看到的,是魯迅說:中國就象一個鐵的黑屋子,是絕無窗戶而萬難破毀的,裏麵的人都在昏睡,如果有人醒了,更加痛苦,還不如睡死的好,除非有外麵的人把這屋子打破!(大意)
 

這樣的話是什麽意思呢?難道是說中國人沒有自救的能力,隻有被日本人侵略占領殺害才能有生機?

 

相反,我們看到的,是魯迅說:“費厄潑賴(FAIR PLAY,公正遊戲規則,即科學文明製度)應該緩行,對資本家的乏走狗(指中國政府)應該痛打落水狗!”

 

我們就不明白,魯迅在那樣一個民族危難生死維艱的關頭,怎麽就不號召“痛打小日本野心狼” ?!

 

相反,我們看到的,是魯迅對中國政府的一切活動都無不盡冷嘲熱諷挖苦誣蔑之能事,諷刺“新生活運動”,諷刺文藝界“國防文學和抗日文學”的口號……

 

我們不明白,文藝家身為時代的記錄者和表演者,怎麽可以對日本的巨大威脅無動於衷?

 

當時軍隊在備戰、人民在奉獻,藝術界發起“抗日賑災義演”、“慰軍演出”、“抗日話劇”,文學界雖然有“國防文學”、“抗日文學”之爭,但都是在盡國民的責任……

 

為什麽所謂的“族魂”卻冷酷無情地嘲諷這一切的努力?

甚至,魯迅的作為,是在否定中國一切的一切,包括中藥中醫,包括傳統文明和儒家文化,包括曆史輝煌和科學貢獻,包括衣食住行……沒有一樣看上眼的,什麽“決不看中醫”,什麽“中國的書縫裏,隻寫著兩個字:吃人”!

 

甚至,要徹底廢除中文,什麽“中文不滅,國無希望” !

 

很遺憾,看魯迅的書,兩個感想:
 

一是中國政府真寬容,可以讓他這樣“反動透頂罪大惡極”的文章橫空出世,公然在“申報” 等中國主流,媒體上發表(當代天朝的異議分子是享受不到這種待遇的),即使如此,魯迅並不滿意,出版《偽自由書》!

 

二是中國完了,沒希望了,很消極,很壓抑!

 

 

看看阿Q,居然被學者認為人人都是阿Q,我呸——阿Q那樣無賴無恥,怎麽可以代表中國人形象?

 

如果30年代的中國人有一半是阿Q,我們不等日本人打,自己就滅亡了!

 

而魯迅的眼裏,人人都是阿Q,所以中國被滅亡的命運,在魯迅看來,就是“黑暗的鐵的牢不可破的屋子”,裏麵的人阿Q一樣地“在熟睡中悶死過去”!

 

魯迅作品中的其他人物形象更不用說,沒有一個“符合主旋律”,沒有一個是鼓舞人心的“英雄模範” ,我們看到的,是《傷逝》裏萎萎縮縮的小知識分子,看到的是《祝福》裏不能抗拒悲慘命運隻有被吃掉的“祥林嫂”……

 

一句話,魯迅是揭露了中國社會的黑暗麵,不過,魯迅隻給我們看 “黑暗麵” 而已,僅此而已!

 

看了之後你會感覺渾身無力,覺得國家和社會一片黑暗,你絕對不會想到為國捐軀奮鬥!

 

 

如果魯迅是個堅定的愛國主義者,以魯迅的威望名聲,在文章裏對日本鬼子如果稍作攻擊,我想在當時的民族精神上,該是多大的促進,該激蕩多少年青人保家衛國的心?

同時我又想到,魯迅長居上海租界,與日本人內山書店老板相好,而在戰爭陰雲密布下的中國上海,內山書店名為書店卻事實上一直是作為日本軍方地下特務機關在搜集中國情報!

 

在全國一片抗日形勢下,在人民拒買日貨宣傳抗日的形勢下,魯迅卻躲在日本情報機構的內山書店與日本特務們喝茶,談中國“5000年隻寫著‘吃人’兩個字”,談中國社會的黑暗醜惡與沒有希望,談“費厄潑賴應該緩行” ,談要痛打“資本家的乏走狗”——國民政府……不是太奇怪了嗎?

 

而且,魯迅的書就在內山書店出版並由內山書店販賣,如果內山老板沒有棄暗投明,放棄對日本天皇效忠的話,那麽,魯迅的書肯定不會有什麽抗日思想,不會對“大日本帝國的軍事利益”有衝突,才能在日本特務的書店販賣!

還有,讓無數魯迅迷們難以想象的是:1932年1月28日上海淞滬抗戰爆發,日本人瘋狗一樣進攻上海,當國軍19路軍四百軍士號稱“八百壯士”浴血奮戰的同時,魯迅在1月29日,就急急忙忙躲到——日本軍方的內山書店,藏到2月6日,再由內山書店店友(?)送至租界內山書店分店,藏到4月,於十九路軍抗日最慘烈全國大支援的鐵血時刻,魯迅在日本軍方書店寫作《三閑集》、《二心集》!

最最可笑的,是魯迅於躲藏期間,不忘“青蓮閣邀妓來坐,與以一元”……

 

這種屁事都記入《魯迅日記》(2月16日),但對於同城的中國人慘遭日本侵略殘殺三個月之久,對於日本浪人放火燒掉亞洲最大的圖書館東方圖書館,造成中國文明的無數古籍孤本全部毀滅,卻隻字不提!

 

 

盡管無數的學者給魯迅塗脂抹粉把描繪成所謂的“民族魂”,盡管魯迅的文章確實有很高的文學價值,然而,我要說——一個不熱愛中國的人,絕對不配當中華民族的“族魂”!

 

 

一個對中國的文字都看不慣要徹底消滅的人,一個對中國的曆史看成一片垃圾的人,一個對中國的古代一切文明都看不順眼的人,一個對中國政府抗日救難的努力冷嘲熱諷的人,怎麽有資格做中華民族的“族魂”?!

 

我們今天的人很難想象,一個偉大的導師,在祖國麵臨滅頂之災的時候,卻可以文章裏不發一言!

 

魯迅如果不是無知,就是一個親日的“墮落文人”!

 

很多年青人至今盲目崇拜魯迅嗎,就讓我徹底來打碎這個神像:
 

魯迅,在和許廣平小姐結婚後,許廣平這個北京女師大的學運和抗日領袖,在魯迅的約束下,竟然成為一個不能參與社會活動的家庭婦女,為此,兩人多次嚴重衝突,幾度麵臨離婚——其實他們也隻是同居而已,魯迅早於1905年有發妻朱安,未盡丈夫義務,與許同居卻又沒給夫妻名份!

 

 

“族魂”魯迅,在日記裏這樣記載:

 

某月某日晚,“洗腳”一次;某日晚,再“洗腳”一次……

 

“洗腳”者何?和許廣平做愛而已!


把和妻子的做愛形容為“洗腳”,這是怎樣的侮辱與傷害?這是怎樣的高傲與自大?


本人不才,遍閱史書,魯迅所視為糞土的人們還沒有人對妻子這樣汙蔑,倒是日本男人,對自己女人的鄙視與高傲,與魯迅的“洗腳”頗為類同,從日本女人的跪式服務中,我們可以聯想一二。

 

還有一個光環,是魯迅自述說:在日本留學期間,看到日本電影,看到麻木的東北民眾,要麽做了被殺的木頭,要麽做了無賴的看客,因此認為,強健民族體魄是無用的,醫治心靈尤為重要,所以憤而退學,開始創作雲雲。
 

我們一向認為那是真的,直到我讀到一篇回憶錄,才知道魯迅很會撒謊。


那篇回憶錄說,大約在1918年,身為國民政府教育部公務員的38歲魯迅住在北京的紹興會館裏,同事有一天去看望當時的周樹人先生,看到他在家意誌消沉,無所事事,玩佛經和古董,旁邊桌子上有一篇向教育部撰寫的公文,同事看了覺得不錯,就勸他說:既然你無事可作,不如寫寫文藝作品發表。

 

周先生就懷疑地說,“寫作有用嗎?”

 

同事就鼓勵他,然後……

 

我們就知道了,現代史上的大文神——“魯迅”誕生了!

 

 

但是,我們也就知道了,所謂在日本留學輟學,是因為看電影受刺激發憤著作以醫治國民精神雲雲,全是扯淡!

 

因為按時間推算,魯迅在教育部任職,已是留學日本之後十幾年了,魯迅為何還沒有專業寫作?為何到現在還沒有認識到寫作的精神醫治作用?還擔心“有用嗎?”

 

就算魯迅當時真受了電影刺激,要寫作,也完全沒有理由在絲毫沒有寫作基礎和經驗的基礎上,忽然輟學專門寫作!
 

我們很難相信,一個初出國門的青年,忽然放棄留學專門寫作以”醫治國民精神”,除非他瘋了!
 

何況,,沒有足夠的文學修養和生活閱曆,根本不具備寫作的能力,也根本達不到他想要的“醫治國民精神”的效果,這就是魯迅為何在回國十幾年後任職教育部閑暇有空之時才能寫作的原因!


而魯迅輟學的原因是什麽呢?
 

據推測,一是因為魯迅家庭發生變故,父親早死,經濟困頓,難於繼續支持魯迅留學;二是魯迅所就讀的仙台醫專,是偏僻鄉下的普通私立學院,魯迅的日語還沒有過關(魯迅散文《藤野先生》裏交代他交上去的作業,幾乎布滿了紅X,藤野先生不僅要改他的答案錯誤,也要不厭其煩地修改其日語語法和單詞錯誤),學習成績也頗為糟糕(藤野先生如此負責和善待魯迅,他所教的那一門課魯迅也就好不容易混了個及格,其它科目可想而知),這嚴重挫傷了魯迅的自尊心!

 

魯迅既經濟困難,也對醫學有畏難情緒,覺得前途迷茫不宜久留,就借結婚之機輟學回國幾個禮拜,之後就滯留東京長達5年,期間行蹤成謎……

 

除了剛開始的幾個月要辦雜誌而沒有成功,魯迅從來沒有交代他在生活費最為昂貴的東京到底是怎樣在完全沒工作的情況下生存的!

 

再說句很不客氣的話,魯迅如果真的有一點“族魂”的精神,有半點“醫治中華民族”的氣魄,決不至於在廈門大學、中山大學重金延聘百般遷就學生們嗷嗷待哺如影跟隨的情況下,遇到一點點生活上的不如意就哇哇叫苦呆不到幾個月就開溜!

 

須知,廈門大學新創辦,不可能萬事完備,但已竭盡所能為魯迅提供方便,而中山大學更是遷就到聘請許廣平擔任魯迅的助教以方便其工作生活!

 

以我們現代人的眼光,在人家最困難最需要的時候,他選擇了做逃兵!

 

要不,為什麽他自己也自嘲是“騙人家的錢”(魯迅《兩地書》)?

 

須知,1926年時局動亂的每個月250—300袁大頭銀元,換在今天,至少相當於月薪30萬!

 

 

越看魯迅與許廣平的《兩地書》,就越生氣,越覺得他們無聊兼無恥,互相在比賽唱衰自己的學校,全不知道——教育,本來就是良心的工作!遇到困難,也正好是顯示個人才華的時候!

 

看看南洋的“華僑領袖”陳嘉庚,毀家破產為了興學抗日;

 

看看南洋的“族魂”林連玉,一生為了華教,被捕被剝奪公民權;

 

看看南洋的“新民之父”許崢嶸,為了辦學傾家蕩產不惜向高利貸借款,連累後代還債30多年!

 

就是比比清朝山東的武迅,一生行乞辦學……

 

這些人,這些事,和《兩地書》中那個哇哇亂叫、稍不如意就腳底抹油的魯迅比起來,誰——才是真正的族魂?!

 

 

魯迅是有錢兼有閑的人,他的教授薪水在民國是最高薪的職位之一,他的稿費收入在民國是暴富階層的水準(民國時期一篇評論文章的稿費可以讓老舍在北京買個黃金地皮位置的四合院) ,他住在上海灘的外國租界,和日本大特務內山完造(日本戰敗投降後,內山完造被日本天皇任命為緊急負責人,遣送百萬日軍及日僑回日本,可見其在日本軍方之地位)茶餘飯後親密無間合作愉快,享受著和許廣平經常吊膀子去“大光明”看西洋電影(見許廣平回憶錄)、然後回家用許廣平“洗腳”( 見魯迅日記) 的樂趣,罵著這個給他罵得體無完膚的內外交困忍辱負重的中國政府,自由出版著《偽自由書》等各種“煽顛”的書……他還覺得這是“偽自由”,到底想怎樣啊?

 

然而,他仍然“出離憤怒”了!

 

他這樣表達對祖國的感情——“我隻很確切地知道一個終點,就是:墳!”(《寫在<墳>後麵》)

 

“我們現在有言論的自由麽?……假如麵前站著一個(處此內憂外患交迫的非常時代的——本文作者注)中學生的話,我說:第一步要爭取言論的自由”(《答北鬥文學社問》)

 

“我以為要少——或者竟不看中國書,多看外國書”(《青年必讀書——應京報副刊的征求》)

 

“像這一般青年被殺,大家大為不平,以為日本人太殘酷,其實這完全是因為脾氣不同的緣故——日人太認真,而中國人卻太不認真,什麽全都是一樣……”(《在北平輔仁大學演講》)

 

“兩三年前,是有過非常水災的,這大水和日本的不同,幾個月或半年都不退。”(《我要騙人》)

 

“在亞細亞的黃人中,現在可以擬為那時的蒙古的隻有一個日本,日本的勇士們……”(《民族主義文學的任務和運命》)

 

“是日本帝國主義在膺懲他的仆役——中國軍閥,也就是膺懲中國民眾……”(《答文藝新聞社問——日本占領東三省的意義》)

……

 

 

在魯迅的眼中,中國的前途隻有滅亡一途:墳!

在魯迅的眼中,他躲在上海的租界,通過民國大型報刊公開臭罵羞辱政府所享受到的超高額稿費,不是自由言論的象征!

在魯迅的眼中,他認為中國的文化等同於垃圾,中國書會害人殺人!

在魯迅的眼中,中國男女的動輒被日本人奸殺,不是因為日本人殘酷殘忍,而是因為我們不認真!

在魯迅的眼中,日本什麽都好,我們的大水也沒有日本的水溫柔,卻忘記了日本沒有長江黃河!

在魯迅的眼中,日本人是注定要像蒙古人那樣征服中國的,“日本的勇士們”,虧我們的“族魂”喊得出!

在魯迅的眼中,日本人不是在侵略東三省,而是作為教授來“懲罰”中國政府和人民!

 

 

魯迅,某些人所謂的族魂,是怎樣對待我們的祖國和抗日愛國運動的呢?
 

《雙十懷古》、《九一八》、《黃花節的雜感》、《航空救國三願》、《沉滓的泛起》、《真假堂·吉柯德》《黑暗中國的文藝界的現狀——為美國<新群眾>而作》……

 

除了尖酸刻薄、無恥攻擊之外,誰能看出魯迅這個所謂的族魂所發出的哪怕是一句真心的對祖國的期待、對烈士的崇敬、對愛國行動的積極支持?

 

當民族的脊梁從世界各地千辛萬苦地為國家民族的經濟建設、國防建設、金融財政建設、交通運輸建設、文化教育建設、統一大業、外交關係努力的時候,當民族的脊梁奮力呼籲抵製日貨提倡國貨發起“女權運動”、“新生活運動”、“抗日運動”的時候,魯迅卻總是這樣給年青人潑冷水:

 

中國的一切都糟糕黑暗,中文中醫等等中華文明都是垃圾,抵製日貨等於給英美送錢沒有意義……甚至對於中國的青年,他也表示“很失望”,對人性“很悲觀”!

那麽,麵對黃浦江上那血紅猙獰的日本野心狼軍艦上的膏藥旗,他老先生實在是死得及時,否則,他一定會成為比周作人更大的漢奸!

 

 

1934年3月,魯迅在日本《改造》月刊上發表了《火、王道、監獄》的文章:“至於周的武王,則以征發之名入中國的,加以和殷似乎連民族也不同,用現代的話那可是侵略者……孔子和孟子確曾大大宣傳過那是王道”、“連對於朔北的元和清,也加以謳歌了。隻要那侵略,有安定國家之力,保護民生之實,那便是人民所渴望的王道”……

 

這難道不是為日本鬼子侵略中國作理論上的支持慫恿?

 

他似乎對日本人說:隻要你們入侵中國成功了,中國人就會像對周的武王一樣來歌頌日本的“王道”。

 

 

魯迅在那個時代所起的作用,事實上等同於李香蘭的作用。

 

隻不過,李香蘭用靡靡之音的《何日君再來》美化日本鬼子的罪惡;

而魯迅,用“滅自己誌氣、長他人威風”的方式抹黑中國政府、挑動國民內鬥情緒、瓦解國民的抗日意誌與勇氣……
 

論文藝,李香蘭和魯迅,都取得了非凡的成就;然而,論抗日論愛國,那麽他們當時所做的一切,無異於努力地替日本人進行心理戰。

不過,李香蘭本就是日本人,國民政府無法以漢奸罪起訴她,可是——魯迅呢?!

 

 

魯迅是大師,胡適、蔡元培、傅斯年也是大師,然而,魯迅抨擊政府不遺餘力,破壞傳統不遺餘力,揭露社會黑暗不遺餘力,而獨獨沒有像其他大師那樣,擁護抗日、學術救國、參政議政、戮力國家的統一和建設。
 

胡適的實用愛國主義,在今天已經被公認為對國家最有建設性,他在破壞惡傳統的同時,能繼承好傳統;在揭露黑暗的同時,勾畫光明的方向!
 

胡適和魯迅,分別代表著中國成熟和幼稚的知識階層,忠與奸的學術方向。
 

放在和平安定的時期,可能魯迅起到的作用是好的,然而,國難當頭,魯迅所起到的作用,對於抗日危急的中華民族來說,是具有極大分裂力和殺傷力的!就像魯迅所說的,是“匕首一樣”,狠狠地、狠狠地——紮向多災多難的祖國!

 

 

在魯迅的眼裏,誰好呢?

 

他是至死聲稱“一個也不寬恕”的!

 

而他所不寬恕的,絕不是日本鬼子,而是現代中國史上的大師們,如胡適、梁實秋、陳源(抗日被日本人殘殺)、楊蔭榆(為保護女學生被日本人殘殺)等等。

 

雖然,說魯迅“漢奸”可能駭人聽聞;

但說魯迅“族魂”,就更加可笑無恥!

 

中國的文字是不是應該滅?

中國的中醫中藥是不是應該取締?

中國的曆史是不是隻寫著”吃人”兩個字?

中國的傳統文明是否不值一文?

不需要多說,曆史已經證明,曆史仍將證明:

——中華文化是鳳凰涅槃,雖浴火必重生!

附《魯迅年譜》中相關事實:

 

 

1902年,22歲:留學日本,入語言學院;
1904年,24歲:8月入仙台醫專;
1905年,25歲:6月回國與朱安女士結婚,返日本時即滯留東京,不回仙台學醫;
1905——1909年,謎一樣似乎無所事事缺乏明確經濟來源卻能滯留昂貴的東京長達5年,度過其人生最美好時光;

1909年,近30歲:終於回國擔任浙江師範教員;
1912年,32歲:擔任教育部僉事職務;
1918年,38歲:開始創作,筆名“魯迅”:

1919年,39歲:1月發表關於愛情之意見;5月4四日“五·四運動”前後沉默;8月買公用庫八道灣房院;11月修繕,與弟弟周作人共遷新居;

1920年,40歲:翻譯日本武者小路實篤之戲曲《一個青年的夢》;
1923年,43歲:9月出版第一部作品集《呐喊》,12月買阜成門內西三條胡同21號屋;
1924年,44歲:翻譯日本廚川白村《苦悶的象征》;
1925年,45歲:翻譯日本廚村白村《出了象牙之塔》;
1926年,46歲:3月,“三·一八” 慘殺案後,避入日本山本醫院、德國醫院、法國醫院等達兩個多月;9月擔任廈門大學教授,12月辭職;

(日本侵占華北殘殺中國人後,魯迅第一個想到的避難場所是——日本軍方醫院!)
1927年,47歲:1月任廣州中山大學文學主任,4月辭職,10月回上海,與許廣平同居;

(本年國民黨北伐成功並開始執政,也是大師顧頡剛發公開函控告魯迅誹謗誣蔑案的一年,魯迅辭職躲入上海租界,與情人許廣平同居)

1930年,50歲:10月與日本人內山完造同開“版畫展覽會” ;

1931年,51歲:6月往日本人“婦女之友會”演講,7月為日本人增田涉講解“中國小說史略” ,8月請日本人內山嘉吉教學生木刻術,先生親自擔任翻譯,12月與友人(?) 合編《十字街頭》旬刊出版;

有必要指出,在民族存亡關頭的“九·一八”事變東北淪喪後,魯迅本年度所做的唯一一件大事就是出版《十字街頭》,魯迅以“阿二”筆名發表的,是令人難以啟齒的辱國歌謠:《好東西歌》、《公民科歌》、《南京民謠》、《言詞爭執歌》……比如“大家去謁靈,強盜裝正經,靜默十分鍾,各自想拳經”,完全醜化政府參拜中山陵決心抗日守土的舉動;

比如“中華民國老是沒頭腦,小民恐怕要苦了……放屁放屁放狗屁,真真豈有之此理”……

這些文字,讓人難以相信這是魯迅的大作,這簡直就是配合日本鬼子軍事侵略的心戰傳單,把中國政府說得天下最黑最無能,但對於日本鬼子,卻一個罵字也沒有!!

我難以接受這樣拙劣而惡毒的傳單,然而,魯迅全集正式收錄這些作品,而且在“魯迅年譜”中記載魯迅與“友人”(?) 合編出版這種傳單式的所謂旬刊,卻沒有光明正大地公布那個“友人”到底是何方神聖?莫非是日本特務內山完造?

 

1932年,52歲:“一·二八”淞滬戰爭爆發,日本人瘋狗一樣進攻上海,1月29日魯迅再次避難於——日本軍方的內山書店;2月6日,再由內山書店店友(?) 護送至英國租界內山書店分店避難,4月於十九路軍抗日最慘烈全國大支援的時候,魯迅在避難所整理《三閑集》、《二心集》!

(值此國家民族燃眉之急,值此日本鬼子瘋狂侵占上海之際,魯迅卻由日本人轉移來保護去,有“三閑”的功夫,有“二心” 的準備,實在是愛國的人們,所難以想象的罷?!)

1936年,56歲:病重,10月17日出訪日本人鹿地亙及內山完造,18日病危,19日晨5時25分去世;

(魯迅死之前身體已經非常虛弱,然而死前最後兩天是外出奔波訪問兩個日本人,之後就去世。其厚待日本人程度,難以想象!)

 

備注1:

據現居美國哥倫比亞大學的STEVE FU教授越洋電話給清水君爆料:其先人與魯迅是日本滕文書院留學的同學,而藤文書院是日本人的間諜培養訓練中心!

備注2:

 

 

日本學者永田圭介在《秋瑾——競雄女俠傳》一書中披露:

鑒湖女俠秋瑾留學日本時,在悼念陳天華的留學生會議上,拔出佩刀,對魯迅等拒絕回國革命者“判處死刑”,大喝道:

“投降滿虜,賣友求榮。欺壓漢人,吃我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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