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臨城下

既作房奴,又為娃奴,生活的鴨梨越來越大,有一種兵臨城下的感覺。
正文

當宅男遇上宅女

(2011-06-06 20:11:14) 下一個
今日,無意中打開一個文件夾,裏麵的一些文件原來是n年前設計錄製的版頭和廣播劇,才記起自已曾做過電台,一轉身竟幾近十年,聽著這些塵封已久的回憶,想起當年寫了一個廣播劇,還沒有著手錄製便被華麗地調到了其它部門,這件事便擱了下來,現在就把它貼上緬懷一下,額的神啊,人一步入中年懷舊情緒就象回南天時候的黴,一發不可收拾!當然啦,要一步步地整理,慢慢的更新! 我以春哥的名譽發誓,當年我也是一帥哥啊……咦,好象春哥的名譽很爛 當宅男遇上宅女 一 初遇 和其它宅男一樣,大部分的空閑時間我都願意窩在家裏,想自已的事情,做自已的事情,盡量地少和外界接觸,可能這就是傳說中的社交恐懼症吧,相信所有的宅男都會或多或少有那很麽一點,至少我是這樣的。因為宅,所以我的生活是非常之簡單,每天都是在“家——單位”之間兩點一線地來回,從來都沒有想過另外找一個點去形成三角形,就象每天都讓你吃蔥花炒蛋一樣,你肯定會很難忍受如此的單調,但是我則樂在其中。蔥花炒蛋至少還有蔥花,我是這樣想的,總好過純炒蛋吧?書,就是我的蔥花。我是一個標準的書蟲,每月過半的收入都花在書上了,當然,這和我的收入低是成正比的。我在某單位從事技術工作,說得華麗一點就是工程師,說得不好聽就是一修理工,就象歌星可以叫賣唱的,作家可以叫寫書的,鋼琴家可以叫彈鋼琴的……嗬嗬,越扯越遠了。和大部分宅男有一點區別就是我比他們要帥一點,陽光一點,你沒有見過我當然會有所懷疑,阿may就很讚同我這一個說法。阿may是我的一個死黨,我唯一的一個死黨,還要是異性的,我認識她至少超過十年了,某些同誌可能會認為一男一女竟然認識超過十年了還能保持純淨的友誼,必定一個是恐龍而另一個是青蛙,錯,大錯特錯,這個中原因其實很簡單,隻不過是因為我不是她的那杯咖啡,她不是我的那杯茶,就是這麽簡單!人與人之間的緣份是很難解釋的,它可以很複雜,複雜到象一碟美式的宮保雞丁,亂七八糟的配料,亂七八糟的的調味,亂七八糟到你沒法形容,隻有試過才可以體會到,緣份也可以很簡單,簡單到這象一碗清水撈麵,除了麵就是水了。阿may絕對是一個公認的plmm,眼大、白淨、高挑,不笑時看起來很文靜,笑的時候看起來很甜,很多美女擁有的條件她都有,況且很多美女沒有擁有的智慧她也擁有,所以當年她在我們學校的排行榜上一直處在榜首,直至畢業。之所以強調她的美貌,無非是想增加一點可信度,你想,連一個plmm都承認了的帥哥,能不帥嗎?她甚至出動了“黎明”和“劉德華”這兩個形容詞來形容我,當我向她表達上述觀點時,她先是上下把我打量了一番,然之後掩住自已的眼說這樣看的話我就象黎明,再跟著掩住我的臉說這樣看的話我就象劉德華。除了是一個書蟲之外,我還是一個貪睡蟲,每逢周未我總是看書看到半夜,然後在第二天一覺睡到自然醒,盡情地享受周未所帶來的輕鬆和夢鄉裏的甜蜜。這一個習慣說出去應該會得到一片和音,特別是對gg們來說,更易引起共鳴。這一個周未,也不例外,但是正當我在甜夢中流著口水的時候,手機鈴聲不識時務地響起來了,我幾乎在遊離狀態中拿起手機,聽筒裏傳出一個高8度聲音“喂!!!!!”就象一個手雷在耳邊爆破,於是我以0.2秒的速度徹底地醒了。“醒了沒有?快醒醒,老是睡懶覺,不健康的生活方式你什麽時候改一改?剛收到風,一個對於你來說很重要的新聞,想不想聽,想聽就快起床來某某茶樓請飲茶。”雖然語速快得不得了,但是每一個字與字之間的吐音一清二楚。先扔一個手雷,再來一輪機關槍掃射,這是典型的阿may作風。“不是又那個mm暗戀我吧,類似事件在學校時屢屢發生啦,又不什麽新聞。”“看來電話還是打得太早了,還在發夢,快洗麵來這裏,我叫定鳳爪等你,nnd,老娘今日好餓。”話音未落就收了線,聽著空洞洞的都都聲,我哭笑不得,這就是阿may,一個極度強勢的mm,隻要是她決定了事情,你依也得依,不依也得依,咦,好象用詞有點不大貼切,聽起來有點那個,嗬嗬,反正是這麽一回事,她又不是虎年出生的,作風卻偏偏象極了一個老虎,而我這種正版虎年出品的卻偏偏象個羊年的。我灰溜溜地來到久違的茶樓的時候,她已經在那裏大吃特吃了,mm長得漂亮就是占盡便宜,明明是大吃特吃,食相看起來卻仍是不錯。我坐下來,她隔著一個雞爪給了我一個大微笑,算是打了招呼。之前我向大家隆重介紹她的時候我說她不笑時看起來很文靜,笑的時候看起來很甜,我用了“看起來”,是因為真的隻是看起來而已,一切都是假象。“什麽重大新聞十萬火急地把我從周公那裏拖來,喂,你能不能暫停一下?要不等你吃飽再說?”“邊吃邊講,不過你等我幹掉這個鳳爪先。”“阿樂呢?”阿樂是她的男朋友,某大公司的副經理,精明能幹,但是在她麵前,脾氣卻比我還要好,當然,做得她男朋友,抗擊打能力一定要強。“他出差了,這次要二個月,他說,在出差這段時期,你被授權暫時替代他來陪我吃陪我玩,以免有其它別有用心的GG趁虛而入。““那麽這段時間的開支可不可報銷?”“你在QQ上向他請示。”“快講什麽事,要不然我咒你下世投胎做一隻鳳爪,還要是一隻白雲鳳爪,被人象你這樣啃啃啃啃。”“這麽心急,要出動毒咒,不象你慢性子的風格啊?”“啃了差不多整籠鳳爪仍未進入正題,也不象你的風格啊!”“有沒有看電視?”“沒有”“有沒有聽廣播?”“沒有”“連報紙都沒有看?”我沒有再答她,將籠裏最後一隻鳳爪搶到手裏,幫她忙把她的敵人消滅掉算了,免得她看著雞爪子不順眼,不吃完不肯正經說話。果然,手上沒有了雞爪子她停下了動作,一本正經地和我說:“三峽工程動工在即了,你再不去的話,將會錯失很多的景點,以後就再也補不回了。”消息很震懾,反應很強烈,那隻雞爪就掛在我的嘴上,而且我定格在這個動作上足足有好幾秒。阿may毫無矜持地哈哈大笑,把周圍幾張桌子的目光引了過來,好幾個人見到我這個很酷的造型也不客氣地大笑起來,我立即反應過來,忙把雞爪子放好,回複到一個帥哥該有的狀態。“從來沒有發現你的眼睛原來也可以睜得這麽大,新發現,新發現.”為什麽三峽工程動工這個新聞對我來說會有這麽大的影響?都是古詩惹的禍! 朝辭白帝彩雲間 千裏江陵一日還 兩岸猿聲啼不住         輕舟已過萬重山 就是這麽一首大家都耳熟能詳的詩,當年小學老師輕輕念出並作詳細解釋時,我腦海裏即便湧現出一番綠水青山、詩意無限的景象,這個畫麵伴隨我一年一年地長大並不斷地修飾美化,越來越堅定了我要去長江三峽一遊的決心。但是決心是一回事,行動卻又是另一回事。曾經有一首歌唱著某人要去桂林,有時間的時候沒有錢,有了錢的時候卻沒有時間。和他不同,我有時間也有錢,隻是我實在太宅了,要我計劃出一趟遠門,真的是太困難了,於是我不斷地找借口,好讓自已心安理得地宅在家裏。一拖就是N年,而現在,工程也終於要動工了,動工後的三峽還會是三峽嗎?我下定決心一定要盡快去遊玩一下,一了多年的心願,但是我不能一個人去啊?於是我望著麵前的這個mm,滿臉堆笑。“對不起,”阿may很少何這樣溫柔的語氣,多年的死黨,不用說她也知道我的想法:“我也很想陪你去,但是下星期會有一個很大的項目,屆時我將會忙到無覺好訓,你大個仔了,找個團好不好?“她說的是真的,不要看她年輕貌美,其實她是一間廣告公司的總監兼業務經理,因為她長袖善舞的交際能力和充沛的活力,在同行中是享有盛名的。“你看什麽時候可以向單位拿個假,旅遊團的事情我幫你找。” ……一個星期後,我站在觀光的遊船上,遊船上遊客很多,明顯是超載了,看來很多人都是抱著我一樣的心態搶著趕來三峽。出來兩三天,總的來說是開心的,跟著團,作為諸多鴨子中的一名,雖然被趕來這個景點又趕去那景點,每個景點都玩得很匆忙,但是樣樣事不用操心,感覺還是很放鬆,隻是不知為什麽,偶然會流點鼻血,仰一下頭又止住了,可能是熱氣和體質不太好的原因吧,宅男初次出門,難免會有一點麻煩的,我也不怎麽放在心上,誰知道因鼻血竟引發了一連串事件,我的人生也從此有了一個很大的轉折。兩岸的風景確實太美了,和我腦海裏的那幅畫麵相比,山隻有更清,水隻有更綠,隻是空氣有著太多的濃煙還夾帶著一點腥臭味,哦,原來我站在數支煙槍當中,我連忙逃離他們的戰場。我從原來船中間的位置快步走向船頭,遊船突然來了一個很大的晃動,由於從來都未曾練過紮馬,所以我的馬步功夫很爛,而在晃動的時候,我的左腳神奇地被自已的右腳絆倒了,於是我便華麗地、誇張地向前撲去,並且把前麵的一個人撲倒了。從小到大我跌倒無數次,按理說應該積累了很多的經驗,自我保護的指數也應該很高才對,可惜無論如何我也學不會跌倒時先用手去支撐身體,結果次次都是頭部和地麵親密接觸,但這次我沒有聽到熟悉的“砰”聲響,原因是有某位比我更倒黴的人在塹底,而且在我頭底下的是人體裏最多肉的部位——某人的屁股。當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我慌忙爬起來,某人在我爬起來後立即也站了起來,麵對著我,動作明顯比我敏捷,似乎是個mm,我正準備開口道謙,卻意外地發現某人沒有拉褲鏈,紅豔豔的底褲非常奪目。我的大腦開始高速運轉:是向她道謙還是告訴她這個尷尬的情況,又或者先道謙再告訴,如果要告訴怎樣說才能婉轉一些呢?……我這邊還在思想鬥爭,我聽到對方開始和同伴在討論了。該mm旁邊的另一位mm說:“你看他的眼神,眼定定地望著你下麵,還笑得那麽猥瑣。”該mm說:“怎麽辦,是不是遇見色狼啦?”“我看他是故意把你撞倒的,要不會這麽巧,整張臉印在你屁股上?”“怎麽辦?怎麽辦?”“唉呀,你看他流鼻血了,電視上不是好多色狼想壞東西時才流鼻血嗎?”“怎麽辦?怎麽辦?”該mm的聲音聽起來很慌張,帶點哭音,我也跟著進入了一級的慌張狀況,必須馬上立即十萬火急道謙及解釋:“對……不……起,底……褲紅,紅色。”越是著急嘴巴就越是控製不了,這就叫慌不擇言。“色”字的話音才落,我又聽到了一聲響亮的巴掌聲“啪”,立體感很強,就好象從我麵上發出來的一樣………………二分之一秒後,左臉火辣辣的感覺證實了確定一定以及肯定是從我麵上傳來的。該mm出手這樣快,莫不是練過泳春?高手在民間啊!不用看,我知道周圍圍了很多人,中國人喜歡看熱鬧的特性在這一刻充分得到了體現,看來我們上演的這一幕已經遠遠超越了風景的吸引,就在mm出手之後,全體人集體石化。都已經被人誤會為色狼了還有什麽好怕的,nnd,叫我色狼,有這麽帥的色狼嗎?在這一刹那我感覺小宇宙在燃燒,簡直到了要爆炸的地步,於是我用盡平生最大的氣力吼叫著:“對,不,起!撞倒你是一個意外!剛才隻不過是想提醒你沒有拉褲鏈,絕對沒有調戲的成分!還有,我流鼻血不代表我是色狼,流鼻血隻是流鼻血!再說一次,對,不,起!”瓊阿姨小說中的男主角每逢真情表白時總是突起幾條青筋,麵紅耳赤,聲嘶力歇地吼叫,然之後,冰雪融化了,小鳥歌唱了,鮮花綻放了,誤會消除了……剛才我也吼了,誤會也會消除嗎?誤會有沒有在我吼後消除我不知道,我隻知道在我吼完之後剛才集體石化的群眾又集體地望向mm的褲鏈,我也在吼完之後轉身,帶著兩行鼻血和一個手掌印快步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可是我仍然是在遊船上,又能走得去那裏?隻能走到後麵的一個角落,保持一個45度角仰頭的姿勢。 今天真是人品大爆發,中特等獎了。不是沒有捱過巴掌,在下小時候父母都是武術愛好者,每當手癢時都會找我過兩招,但是以往都是由屁股來負責接招這項艱巨的工作,不料今天麵皮也光榮地客串了一下,還要是大庭廣眾之下。由於船尾隻能對著滾滾的江水,所以所有人都分散站到了船頭和兩邊,但是對於我來說,剛才還是如詩如畫的山清水秀,現在卻有如一督條狀物體,心裏已經開始計劃上岸後便打道回府,管他什麽長江三峽,管他什麽的十多年的夢想,誰叫我這麽倒黴。有時候,一旦我們表現得過分不合群,就會被視為另類、不正常,象我這樣,當全體群眾都擁到前頭去的時候,唯獨我一個人瀟灑地帥氣地站在船尾,就未免顯得太有特色了,這不,背後已經開始有人在議論了。“他站得那麽靠邊,不會跳下去吧?”“很難說,報紙上說有些古怪男就因一句話的剌激而跳樓的,更何況他在光天化日之下被打到鼻血橫飛。”“你別嚇我,怎麽辦?”聲音聽起來很熟悉,我轉過頭來,首先看到的是一個很清秀很文靜而又一臉擔心的mm,而站在她旁邊的是——(算啦,反正她也是配角一名,下一場戲也沒有她的戲份了,也不必要浪費太多口水來形容了,)我心中一驚,追殺到這裏,難道打完左邊又想打右邊?想到這裏便下意識地伸手掩住右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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