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塵

試著告訴讀者,生活是多樣的。每一個活著的人,在多元化的人生時空裏, 扮演著某種角色,向著不同的方向展現著自己的千姿百態,書寫著與眾不同的生 命華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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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星!但願我象你一樣堅持-

(2010-06-07 07:03:44) 下一個
BRIGHT Star, would I were steadfast as thou art-
亮星!但願我象你一樣堅持- (1819)

作者: 濟慈
譯:屠岸

BRIGHT Star, would I were steadfast as thou art-
Not in lone splendour hung aloft the night,
And watching, with eternal lids apart,
Like Nature's patient sleepless Eremite

亮星!但願我象你一樣堅持--
不是在夜空高掛著孤獨的美光,
像那大自然的堅忍不眠的隱士,
睜開著一雙眼瞼永遠在守望

The moving waters at their priest-like task
Of pure ablution round earth's human shores,
Or gazing on the new soft-fallen mask
Of snow upon the mountains and the moors--

動蕩的海水如教士那樣工作,
繞地上人類的涯岸作滌靜的洗禮,
或者凝視著白雪初次降落,
麵具般輕輕帶上高山和大地--

No--yet still steadfast, still unchangeable,
Pillow'd upon my fair love's ripening breast,
To feel for ever its soft fall and swell,
Awake for ever in a sweet unrest;

不是這樣--但依然堅持不變;
枕在我愛人的正在成熟的胸脯上,
以便感到它柔和的起伏, 永遠,
永遠清醒地感到那甜蜜的動蕩;

Still, still to hear her tender-taken breath,
And so live ever--or else swoon to death.

永遠傾聽她溫柔的呼吸不止
就這樣永遠活下去--或昏醉而死。

濟慈的“亮星”作於1819年-1820年, 是濟慈的最後一首十四行詩。當時他在意大利旅行。在那裏,朋友和他的醫生勸他嚐試一種治療肺結核的療法。但濟慈知道他活不了多久了。一些理論評論家認為,這首詩是寫給他的未婚妻範妮布勞恩的。這首詩與濟慈1818年5月3日寫給範妮布勞恩的信有關。

I.
BRIGHT Star, would I were steadfast as thou art-
Not in lone splendour hung aloft the night,
And watching, with eternal lids apart,
Like Nature's patient sleepless Eremite

亮星!但願我象你一樣堅持--
不是在夜空高掛著孤獨的美光,
像那大自然的堅忍不眠的隱士,
睜開著一雙眼瞼永遠在守望

在詩的第一節裏,詩人表達了對理想的渴望 - 像一個亮星那樣堅定,永恒不變。 然而,這是一個無法實現的理想。濟慈指出,恒星是孤獨的,是一種陽性的素質, 是輝煌的。這種獨立性反映了詩人後來與他心愛的人的關係。守望,眼瞼象永恒之外的簾;隱喻詩人這顆孤星在觀望,但沒有參與。他從來不睡覺,象一個失眠隱士 (有宗教的內涵)。這裏強調亮星的失眠,是該恒星的非人性化,一個無法實現的理想,目標或渴望。

II.
The moving waters at their priest-like task
Of pure ablution round earth's human shores,
Or gazing on the new soft-fallen mask
Of snow upon the mountains and the moors--

動蕩的海水如教士那樣工作,
繞地上人類的涯岸作滌靜的洗禮,
或者凝視著白雪初次降落,
麵具般輕輕帶上高山和大地--

亮星是宗教的意象,是寒冷和孤獨。事實上,一旦消除了詩人的這種亮星的非人類的素質,亮星便與地球上大自然的美景分離了。詩人隻留下了堅定的永恒不變的品質。在濟慈的許多詩中,充滿著對永恒的渴望和矛盾。現實的世界是活的,流動變化的世界。上升和下降的潮汐;一天兩次的宗教禮儀;詩從亮星轉移到地上,有運動和活力,以及靈性“牧師”; 純粹的沐浴;地球上人類海岸;宗教洗禮;延續了“隱士”和“牧師的宗教意象。” 詩人是“人”,還是亮星?“麵具”和凝視;積雪覆蓋在地麵上;這場雪的內涵是喜悅的,是“新”和“軟”。高山和荒原,雪,在地球上不同的地方見到了雪。詩人所有能做的就是凝視”。

III.
No--yet still steadfast, still unchangeable,
Pillow'd upon my fair love's ripening breast,
To feel for ever its soft fall and swell,
Awake for ever in a sweet unrest;

不是這樣--但依然堅持不變;
枕在握愛人的正在成熟的胸脯上,
以便感到它柔和的起伏, 永遠,
永遠清醒地感到那甜蜜的動蕩。

詩的第三節裏, 詩人認為對永恒的渴望和變化的矛盾是可以解決的。詩人仍認為永恒是存在的。“但是”在這裏有兩層含義:始終或曾經和一動不動。我美麗的愛人的酥胸;運動與人的生活變化;枕臥;推出了“熟”與恒星形成對比。感覺到的永遠,柔軟,起伏和膨脹,“起伏和膨脹”也是變化和運動。 “柔軟”與“枕臥”體驗著性感。”第12行:清醒;永恒的失眠和靜止的亮星;詩人的無眠的動蕩不安是積極的;“覺醒”。現在,“甜蜜和無眠的動蕩,”是一對矛盾。

IV.Still, still to hear her tender-taken breath,
And so live ever--or else swoon to death.

永遠傾聽她溫柔的呼吸不止
就這樣永遠活下去--或昏醉而死

第13行:盡管如此,仍聽到她多情重複地呼吸,強調時間和生命的永恒。 “呼吸”是積極的象征。第14行:這樣地活著 - 否則昏醉死亡。這裏,作者強調在時間或永恒上的堅定性,這是一種永恒的愛,激情和性感。一個迅速地逆轉,詩人接受了來自樂趣死亡的可能性。“昏醉”是性的暗示,性高潮經常被比作一個垂死的象征(長期的高潮)。“死亡”在詩中的地位和作為一個重音音節,在詩的最後形成一種巨大的影響,表達詩的含義。矛盾的解決是這首詩的結尾:快樂和滿足,是在愛裏找到的。現在,詩人需要的不是更多。濟慈在說,即使愛不使他能永遠活著,他也願死在狂喜和愛中?



BRIGHT Star, would I were steadfast as thou art-
燦爛的星 (1819)

作者: 濟慈
譯:查良錚
  
燦爛的星!我祈求象你那樣堅定——
但我不願意高懸夜空,獨自
輝映,並且永恒地睜著眼睛,
象自然間耐心的、不眠的隱士,

不斷望著海滔,那大地的神父,
用聖水衝洗人所卜居的岸沿,
或者注視飄飛的白雪,象麵幕,
燦爛、輕盈,覆蓋著窪地和高山——

嗬,不,——我隻願堅定不移地
以頭枕在愛人酥軟的胸脯上,
永遠感到它舒緩地降落、升起;
而醒來,心裏充滿甜蜜的激蕩,

不斷,不斷聽著她細膩的呼吸,
就這樣活著,——或昏迷地死去。

BRIGHT Star, would I were steadfast as thou art-
燦亮的星 (1819)

作者: 濟慈
譯:顧子欣

燦亮的星啊,但願我能如你堅定 —
但並非孤獨地在夜空閃爍高懸,
睜著一雙永不合攏的眼睛,
猶如苦修的隱士徹夜無眠,

凝視海水衝洗塵世的崖岸,
好似牧師行施淨體的沐浴,
或正俯瞰下界的荒原與群山
被遮蓋在輕輕飄落的雪罩裏 —

並非這樣 — 卻永遠堅定如故,
枕臥在我美麗的愛人的酥胸,
永遠能感到它的輕輕的起伏,
永遠清醒,在甜蜜的不安中,

永遠丶永遠聽著她輕柔的呼吸,
永遠這樣生活 — 或昏厥而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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