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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了\'各種思想無不打上階級烙印\'啊!! 他們隻中沒有\'狗崽子\'?

(2013-10-17 12:16:15) 下一個

天下者他們的天下, 他們不神氣誰神氣? 轉載者

老三屆的翹楚李三友同誌追思會在京舉行 (2012-05-30 18:30:47)轉載

簡訊:5月27日下午二時,“我們的三友——李三友追思會”在北京四中禮堂舉行,會場莊嚴肅穆。到場的近600位來賓向三友默哀致敬後,播放了包括陳小魯、馬曉力、孔丹、秦曉等三友的摯友,同學、校友、校領導、同事等各方人士的采訪短片。主持人孔丹在介紹了李三友的生平之後,從八中老三屆同學會計三猛開始,各位代表按照李三友的人生軌跡——初中、高中、插隊、回京工作的順序發言,最後是家屬的感言和致謝,其中還穿插李三友曾傾注不少心血的內蒙知青草原戀合唱團及蒙族著名歌手布仁巴雅爾演唱三友最喜歡的歌曲。我會參加追思會的同學有計三猛夫婦和計丁丁、黃堅、崔勇、張茅、李鐵鏵(三友的弟弟)、喬梁、鄧運、劉蓓蓓、王庚民、鄭湘濱、羅旭東、王立德、宋榮、王小民、陳崇北、李俊和、朱鬆濱夫婦、陳子明夫婦等;王建國、李勇、丹笑山、梅蘊新等同學發短信表達了對李三友的敬意。

李三友的一生可謂平凡而偉大,他無論是當學生、當知青、當老師、當幹部,在體製內做事情還是離開體製創業,都是那麽優秀!而無論是什麽人在與他或長或短的接觸中,都為他的堅強、善良、正直、真誠、睿智、謙遜、待人平等、富於同情心、知書達理、熱心助人,“小車不倒隻管推”的犧牲精神以及對國家對社會的強烈責任心而感動!李三友是老三屆的翹楚,人們感慨他未能脫穎而出成為國家的棟梁之材令人婉惜,他的才華和品德遠比一些靠關係或頭頂光環或身居高位的人強不知多少倍!願更多的人知道李三友、學習李三友。李三友精神永存!

附件1:計三猛的發言


深切懷念李三友同學

北京八中老三屆同學會理事   計三猛

 

今天我們聚集在這裏,紀念我們的同學和朋友李三友同誌。我受北京八中老三屆同學會主席陳小魯同誌的委托,代表同學會向李三友表示深切哀悼和敬意。

李三友初中在北京八中就讀,1963年畢業後考入北京四中高中。他的哥哥李三齊和弟弟李鐵鏵也都是我們八中的校友。三友雖然身有殘疾,但是表現得非常頑強而且品學兼優,給初中的同學留下深刻的印象。在後來,他仍然與八中的許多校友保持著千絲萬縷的聯係,1988年還成為北京八中老三屆同學會的發起人之一,並且也是同學會最早的理事。

到了我們這個年紀,參加這樣令人心情沉重的聚會的時候日漸增多,我自己也先後送別了曾經出入抗日戰爭、解放戰爭血雨腥風的父母、嶽父母以及大哥。本以為久經滄海難以為水,但是突然收到同學會黃堅秘書長通告李三友逝世的噩耗,竟然心潮起伏,久久不能平靜。

我想講兩件事。一是我最後一次見到三友是去年夏天,八中部分同學聚會,已身患重病的三友也來了,他還是像從前那樣很樂觀很平和,他似乎不太在意自己的重病,他談的是國家的改革,他問的是老同學的近況。當時我倆回憶起文革的往事,說到有的同學還保存著當年首都紅衛兵西城糾察隊的袖章、公章和十個西糾通令等舊物。我提到曾跟小魯商量想在適當的時候,邀請西糾舊部聚一聚,念念舊。

三友很讚成,他說西糾那些通令就是他起草的。而在此之前是誰起草的通令我還真不清楚。三友認為,當時四、六、八中發起成立西糾,就是想約束當時紅衛兵的暴力傾向,即使現在看來,也還是有積極的正麵意義。

三友根據西糾總部的意見起草了多個首都紅衛兵西城糾察隊通令,涉及到禁止揪鬥國家機關領導幹部,禁止隨意抄家,擅自查沒私人財務;禁止以任何形式的體罰和人身虐待侮辱等變相武鬥;禁止未經當地街道居委會和派出所以及所在單位的同意,擅自驅逐任何人員離境;禁止侵犯和幹預 外國友人等來訪和在北京的外交機關駐地等等。

我當時對三友說了兩個例子,一個例子是那時西糾根據周總理的囑托,以派員值班,在門口張貼禁止打擾的糾察隊通令等等方式,保護了不少民主愛國人士的宅第安全和人身安全。西糾還多次製止造反派衝擊國家地質部、七機部和國防科委領導機關,保護了一些當時還能堅持工作的領導幹部。

另一個例子是1966年秋,我和八中校友李勇、吳新潮到上海串聯,我們都戴著西城糾察隊袖章。到了上海第二天,就遇上了一位老太太手裏拿著一份首都紅衛兵西城糾察隊通令,找我們告狀,她說有紅衛兵查抄她的家,而且在她家住了兩周還不走。我們跟著老太太去了她家,根據西糾通令鄭重地通知那幾位不明身份的紅衛兵離開,他們第二天就搬出去了。

三友和我都認為研究曆史要以事實為根據,要從當時的曆史環境和背景出發,我們想找老同學們聚聚,理清思想,反思曆史。可惜不久三友的病情惡化,這件好事終未辦成,我感到十分遺憾。

三友是個大筆杆子,人所共知,他的才思敏捷,文風如練,在身體狀況不佳的情況下還親自編輯出版免費內部研究性刊物《未來與選擇•參閱文稿》,長達數年之久,寄贈從政府到基層的許多領導、同學和朋友,有求必應,廣受大家好評。

我的夫人閻軍是法製日報專門采訪全國人大的高級記者,她多次聽到全國人大法工委和國務院法製局的領導同誌稱讚這份刊物。他們建議這份刊物可以更多刊登一些我國法製建設和立法研究方麵的探討文章。

始終關心國家大事,堅持以獨立思維研究曆史和現實,這份參閱文稿充分體現了李三友“家、國、天下”的公共知識分子的高尚情懷。

第二件事我想說說三友對我們八中老三屆同學會的支持。

1988 年2月19日,陳小魯同學從駐英國大使館副武官卸任回京,包括李三友在內的29位八中校友聚會為他接風,那時大家決定成立“北京八中老三屆同學會”,並當場繳納了275元第一筆會費,同時準備為母校捐資建立一個以獎勵教師為目標的“獎教基金”。

1990 年9月10日,同學會邀請了不少老革命家、老教育家和各屆校友與母校北京八中的師生在人民大會堂共同慶祝教師節,並首次設立和捐獻了第一筆“獎勵教師基金”一萬元。當時,我是首任同學會秘書長,希望同學會能夠依法在政府相關部門登記,並為“獎教基金”的捐贈開設銀行賬戶。

那時得知三友是西城區委組織部長,於是找他幫助。三友熱情地接待我,聽我介紹了同學會的想法。當聽到我們同學會的宗旨是“聯絡感情,交流誌趣,互助互利,助教益民”時,他特別支持,很快就為我們聯係了西城區民政局。但民政局表示當時尚無這類法規和先例,無法注冊,三友即出主意,建議由八中出具介紹信,這樣才完成了登記,開了銀行賬號。

三友當時還接受我們的邀請出任同學會的理事。李三友盡管工作很忙,但仍然參加了所有能夠出席的理事會議或同學會組織的活動,為八中老三屆同學會的發展付出了大量心血。可以說如果沒有三友的支持,也就不會有八中老三屆同學會。

今天在這個追思會上,我想對三友說:  八中老三屆同學會沒有辜負你的期望。24 年來,我們一直堅持同學會的宗旨,團結了大多數同學,會員從當初的 29人到現在已近 800人;

我們至今編發了70多期同學會“簡報”,設立了同學會網站並舉辦豐富多彩的活動,體現人文關懷,增進積極向上的生活態度,促進校友之間、校友與母校之間的聯係,形成了互相關心、互相幫助的良好風氣(比如陳小魯同班的同學出了車禍沒錢治療,他們全班當日捐錢1萬多元,並由同學開車送到醫院,使其得到及時救助才渡過難關。這類同學之間相互幫助的好人好事不勝枚舉);

我們為北京市民成功策劃並推進了北京世界公園項目的建設;

我們發動同學支持革命老區延安的 “醫療扶貧新長征工程”,並向貧困農民和災區捐衣捐款;

同學會以各種形式支持母校的教育事業,僅通過每年捐贈向獎教基金和困難同學的支付已經累計超過 90萬元,其中也包含了三友的個人資助。

 

在紅塵滾滾的今天的社會,三友作為共和國創建者的父輩們為國為民的犧牲精神和助人為樂的高尚情操的忠誠繼承者,更顯得彌足珍貴。

今天這麽多來賓聚集在此,紀念三友,懷念三友,可見三友的人格魅力!這讓我不能不想起新中國剛剛誕生的時候,臧克家所寫的一首詩:

“有的人活著,他已經死了;有的人死了,他還活著。

有的人騎在人民頭上:‘嗬,我多偉大!’有的人俯下身子給人民當牛馬。

有的人把名字刻入石頭想‘不朽’; 有的人情願作野草,等著地下的火燒。

有的人他活著別人就不能活;有的人 他活著為了多數人更好地活。

騎在人民頭上的,人民把他摔垮;給人民作牛馬的, 人民永遠記住他!”

三友同學,你將永遠活在我們的心中。

謝謝各位!


附件2:馬曉力的發言

寬厚包容的三友

馬曉力

 

三友去世五十多天了。這些日子裏,我的靈魂受到一次又一次洗禮。離我們而去的三友,為我又上了一堂人生大課。在籌備三友追思會的過程中,我們接觸到了三友從小學、初中、高中到插隊、大學以及工作崗位上方方麵麵的同學和朋友,對三友的人格人品的讚譽絕對是眾口一詞。三友不是大官,不是大款,他是一個實實在在的大好人。無論哪方人士,對三友的口碑都出奇的好,出奇的一致。幾位編撰紀念三友書畫冊的三友的鐵杆朋友:劉進、狄阜平、路書奇、王彥君、牛力,幾乎是天天含著熱淚在編書,每天都在感動中,他們唯一的遺憾是:能為三友做的事情太少了。

三友沒做什麽驚天動地的大事,但他做的事卻叫人刻骨銘心。正像孔丹說的,在最後的這十七、八年中,三友以民間的身份,搭建了三個平台:一個是為便於朋友們從事經濟工作,搭了個互通有無的經濟谘詢平台;一個是思想平台,即《未來與選擇·參閱文稿》;還有一個友情和聯誼的平台,這三個平台使方方麵麵的人都受益不少。

他的經濟谘詢平台人脈資源豐厚,有相當多銀行金融界的高管人員,而他沒有為自己的公司貸過一筆款。

三友最看重他的第二個平台,將其視若珍寶。他常常親自約稿、校對、字斟句酌,從不放過任何一個微小的差錯。一次徐曉鷹在審稿時出現一處疏漏,三友硬是不盡人情地逼著他寫出檢討。在他看來《參閱文稿》是他傾注全身心鑄就的事業,在這樣嚴肅的事業麵前,他從來一絲不苟、兢兢業業,不會顧及幾十年好友的個人情麵,這也是他治學嚴謹的一貫風格。由他主持編撰的參閱文稿共541期,全部免費贈送,一個資本金不大的小公司,十幾年來竟自己拿出一千多萬元,從事這項無利可圖的宏大事業。

三友也非常在意他一手搭建的第三個平台,在三友的凝聚下,朋友們逢年過節常相聚首,時常見三友默默地一次又一次地付了餐費,便悄悄離去。隻要大家高興,看得出他從心底漾溢出的幸福寫滿那張總是樂嗬嗬的臉上。其實三友比我們很多人都幸福,值得慰藉的是:在他短暫的人生中,他的幸福指數在我們尚活著的這些人中算是最高的了,他總是他人第一、朋友第一、做人第一,享受著“施大於受”的無邊之樂。

現在三友的身形雖離我們遠去了,但他的魂魄和精神卻越來越走進我們的內心。三友的內心世界就像他筆下“烏蘭寶力格的春天”一樣:清澈、陽光、充滿活力,有時看三友單純善良得就像草原牧民一樣,在他的血脈和性格裏有著與牧民一樣寬厚、包容、純淨、透亮、人性善美的秉性,難怪三友那麽依戀草原,他和牧民的心是真情相通的。這裏我舉一個例子:

1997年5月1日,是內蒙古自治區成立50周年紀念日,在京的一群內蒙古草原知青在世紀劇院以一場《草原戀》大型歌舞晚會,拉開紀念活動的序幕。三友自然是這場活動的積極推動和參與者,他專門安排了放映根據張承誌的同名小說改編並剛榮獲國際電影金獎的《黑駿馬》,並請來該片導演謝飛,聽取知青們的意見。大家說了很多倍感親切、非常欣賞並給予很高評價的觀感,隻有三友,說出了一個令知青們都有同感卻又沒說出來的重要感受。他說:蒙古民族對生命的態度與漢族人有極大不同,在對待私生子的問題上,他們非常大度和包容,幾乎沒這個概念和這種詞語,不管是誰的孩子都不嫌棄,隻要是生命就視為己出,傾心嗬護,牧民對我們知青不就是這樣嘛。我認為最後索米婭(娜仁花飾)向遠去的兒時夥伴高聲喊出的那句話:“你有了孩子一定要送回來我養啊!養大後再還給你。”這才真正體現了蒙古民族寬厚包容的本性。三友說:我總是想,我們就是被牧民們帶大後又送回北京的一群孩子。他表達出這番感受,一不是出於聰明,二不是出於口才,而純粹出於那顆善良的心。由此不難理解:三友為感恩草原所作出的一切發於心底的努力和真誠奉獻,全出於他對草原額吉的深沉認知和感念。

我們這代老三屆人,由於受了階級鬥爭為綱的一整套的教育和熏染,身上毛病不少,好鬥、好爭論,好分幫幫夥夥,不包容,崇尚威權,有種莫名其妙的救世主情結,殘留著個人崇拜、個人迷信、個人英雄主義等等。有人說我們是帶菌的一代,但相比之下三友帶菌就顯然很少。一個人如果不學會反思,他就難得進步和成長;一個人沒學會嘔吐,他總在吞嚥糟粕,就難得健康和成熟。這是和三友、秦曉他們相處過程中受到的啟迪。三友常常講“君子和而不同”。各人總有不同觀點和意見,他總在“和”上作文章,三友的達觀,非一般人所能企及。他對一位朋友說過:如果一個人對曾傷害過自己的人,明明可施以報複卻不去報複,那對方還能奈何得了你嗎?三友還常說:我們這些人雖發不了財,當不了暴發戶,但我們精神不能貧乏,我們要爭取當精神貴族,精神不垮,這叫貴而不富。

在我們身上似乎不缺少紅色烙印,在荒誕無稽、泯滅人性的“文革”中,我們和三友、秦曉一樣,有幸去了大草原,遇到了一群人性善美的好牧民,草原上的風霜雨雪和草原額吉善良包容的秉性,給我們人生打下了深深的綠色烙印,而這種烙印在三友身上尤其顯現得最本真、最充分。在當今物欲橫流、金錢至上、人情淡漠、崇尚權貴的社會,多麽需要三友那樣包容、善良、真誠、質樸淡雅、友情至上的情懷啊。

一周前,在采訪一位朋友時,他說三友對他主張的觀點並不完全讚同,但是卻幫他出書還要讚助他為完成研究外出考察,誠懇地提出幫他找秘書協助完成研究工作。他寫的稿子,三友也並不完全讚同,但在編入《參閱文稿》時,一字未改,他驚訝地問為什麽會這樣?三友平淡地回答:你的觀點你寫清楚了,我再改就變味了。並說我主張兼容並蓄,各種不同主張和觀點應充分展開探索,不搞一言堂為好。三友一席言,讓他感動萬分。一個總是樂嗬嗬從未見他掉過眼淚的人,這時眼裏含著淚動情地說:這些天他總時不時地望著天空,在天上尋找著三友,那麽好的三友一定也在天上望著他呢。

三友的包容之心還體現在:他冒了極大政治風險幫助“黃、吳、李、邱”等家屬出書,這充分體現了他君子群而不黨的大視角大曆史觀和心懷天下的胸襟。我還知道很多朋友與三友政見相左,但三友並不很介意,這些朋友和我對三友有一個共同的看法,那就是:三友才是真正超越左、中、右的人,他的襟懷之坦蕩,之海涵,之達觀,能容天下之萬物、萬事。

三友並不是沒有思想原則的和事佬,老好人,他是一個很有大思想和哲理的人,他曾深邃地表述過:十三億人的一個社會主義大國,在轉型中會碰到巨大的“不確定性”,哪種觀點都不能認為自已就代表真理,隻有各種不同的觀點充分深化,相互激烈碰撞,也許才能或多或少形成一些“共識”,現在的說法叫最大公約數。他依稀感到:這些共識或許會成為我們的民族未來盡量少折騰的財富。

三友年輕時在那麽荒誕的“文革”熱浪中沒有狂熱,居然還能逆潮流而動,當他以敏銳的眼光預感到了一些什麽時,竟果斷行事,趕在大風暴來臨之前,將一些所謂出身不夠紅的同學不失時機地發展入了團,使這些人倍感溫暖一生受用,他被同學們公認是頭腦冷靜的政策派。他和孔丹、秦曉等人,在一些不善思索的紅衛兵頭腦最發熱、武鬥蜂起、抄家肆虐、皮帶亂掄、暴民政治狂潮洶湧的亂局下,大聲地向暴力傾向說“不”!在紅色恐怖,打、砸、搶、抄、殺愈演愈烈,邪火燃燒最甚的年月裏,他們居然能發出西糾的十幾道通令禁止暴力,其主要執筆人正是三友,據孔丹講,最主要的幾道通令都是出自三友之手筆。當然,比起“文革”發動者來,他們的力量微乎其微,他們最終沒有能阻止紅色恐怖的肆虐,而正因為如此,我們才更加欽佩他們的勇氣和膽識!

這世上沒有完人,三友也並非完人,但在我們的生活中,因為有了三友,這世界變得更加陽光燦爛和溫暖;因為有了三友,人情變得更加真誠和溫馨。

三友是我所遇見過的心靈最聖潔、最純真的人。

三友的包容寬厚之心,像草原、像大海、像藍天。在當下亟需凝聚力量致力於改革事業的形勢下,他諸多優秀品質中的這一點,尤其值得我和我們這一代人學習。

三友,我們想念你!我們呼喚你!你的精神永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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