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蘇揚

在北美漂泊,有時心理很累,夢裏不知身是客,總把他鄉當故鄉.。想找個地方說說話,在煩悶的工作之餘,詩情畫意,陶冶情操。也許人到中年,有了經曆和閱曆.萬事看的很淡了,也許自己活的很精彩,也許自己活的很平庸,但大體上我都無法有了很大的改變了,活的自由些沒有野心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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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不是學生 卻永遠崇敬—懷念已故著名書法大家胡問遂

(2017-08-06 06:40:51) 下一個

                      

 

    我在自己的網易博客空間貼了兩張上海已故著名書法大家胡問遂書法精品,曾經一起在農場工作過的柳君饒有興趣的欣賞後又不由自主的讚歎道:“哇,這兩幅字簡直是神作啊!上麵那張穩重雄健,下麵那張瀟灑流暢,如行雲流水。”

    嗬嗬,柳君說得好,道出了我久藏的肺腑之言。
    當年在躍進農場十一連“修地球”的時候,由於自己會些美術方麵的雕蟲小技,尤其是擅長書寫文革時期非常流行的大字“仿宋體”橫幅標語,所以經常由連隊被借調到場部搞宣傳工作,比如那時農場的場部“隆重悼念毛主席逝世”的會場布置以及“新時期總任務”的展覽會,都是出自於我的手筆。當然也好多次逃避掉下田插秧和割稻等艱苦的體力折磨。
    在場部的工作中,我交結了一位名叫曹文建的書法愛好者,曹哥比自己大三歲,人長得玉樹臨風不說,字也寫得渾厚凝重,雄渾峻快。他的作品曾經在上海的《書法》雜誌上多次發表。雖然我的美工技術比較全麵,善於繪製宣傳畫和大批判專欄的編排,但是單單從書法一方麵來論說,自愧不如,遠遠被曹大哥甩在千裏之外。後來在和曹文建的一次閑聊中終於知道了他的毛筆字寫得如此之好,除了他天資聰慧之外主要是拜了一個名為胡問遂的書法家為恩師。名師指導有方,曹文建努力無彎路,於是取得了我望塵莫及的成就。
    從那時起,胡問遂的鼎鼎大名也永遠印在自己的腦海之中了。
    柳君隨即查了一下穀歌微信告訴我:
    胡問遂(1918~1999),沈尹默先生的入室弟子。浙江紹興東浦人,擅長正、行、草書,為當代卓有成就的書法家。
    為使他進一步了解,我也回信再做詳細的補充:
    胡問遂師從沈尹默,研習法帖,讀帖、臨帖,務求“察之者尚精,擬之者貴似”,反複琢磨如何下筆、運筆、轉折、交待。曾四年間,臨顏真卿《告身帖》逾千通,達到幾可亂真地步。所臨書帖送師過目,竟誤以為是“印刷複製品”。
    胡氏早年學柳公權,繼學顏魯公,得厚重豐潤之精髓,轉習褚遂良,得縝密靈動之韻致。後溯“二王”行草,兼及智永、李北海、蘇軾、黃庭堅、米芾、蔡襄等,數十年堅持不懈,尤得力於北碑,並能融會貫通,自成一家。擘窠行書最為著名,其名作曹操《觀滄海》中堂,字大經尺,雄強峻利,氣勢磅礴。其書法渾厚凝重,灑脫靈動,氣韻高雅,意態從容,是海派書法藝術的典型代表人物。
    我沒來蒙特利爾之前,在上海生活的那段時間,曾經於不同的場合見過許多著名書法家,非常榮幸的是這些書法家都揮毫恩賜墨寶給自己,比如程十發、任政、張森以及王寬鵬等等。
    終身遺憾的是我非但沒有見到過最為敬仰胡問遂老先生,而且從來都沒有收集到他的真跡。
    胡老先生謝世多年,自以為老人家風範依然,神韻長存,精氣催人,他的精辟語錄值得我一直銘記在心:“書法藝術的高尚之處,正是在於一個‘情’字。這才是法外之大法,乃是藝術的真諦所在。這裏寄語後學,切切不能忘記這一點。”
    也許正是這個“情”字,才使得胡問遂老先生平和簡靜,孜孜以求而從容不迫,開拓“自家風貌”而水到渠成,險而不怪,平而不頗,聚墨不狂,結體不野。
    寫下如此文字,目的是表示自己多年以來對胡問遂先生的崇敬之心,雖然自己不是他的學生。嗬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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