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蘇揚

在北美漂泊,有時心理很累,夢裏不知身是客,總把他鄉當故鄉.。想找個地方說說話,在煩悶的工作之餘,詩情畫意,陶冶情操。也許人到中年,有了經曆和閱曆.萬事看的很淡了,也許自己活的很精彩,也許自己活的很平庸,但大體上我都無法有了很大的改變了,活的自由些沒有野心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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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東東 (熱門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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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86歲大師範曾“梅開四度”喜娶36歲嬌妻徐萌的“再婚聲明”在網絡上炒作的沸沸揚揚,由於兩人相差50歲,於是有好事者戲稱是一個80後娶了一個80後,前者看中肉體,後者看中名利,各取所需而已。更有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哥們為這對新郎新娘贈送對聯一副,聊表寸心。 上聯:一樹梨花壓海棠 下聯:耄耋老牛啃嫩草 橫披:各得其所 其實範大師和徐小[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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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天一直在麵向海外華人服務的視頻平台《愛一帆》饒有興趣的追看國內的熱播劇《繁花》,王家衛導演的這部電視劇硬是把我拉回了當年在上海的那個熟悉的時代。尤其是第六集李李在“至真園”精心為阿寶安置了一個最高級的包房,然而他卻在後廚隻要求了一份看似平凡的幹炒牛河這段,感覺非常親切紮勁。在整個北美,尤其是在蒙特利爾餐飲業這條道上混生存的[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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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個星期六傍晚,在上海的已故摯友吳勤峰之遺孀也就是我的嫂子高亞芳,特意托她的寶貝兒子吳文俊給我發來幾張她婆婆的近照。望著相片裏的老人家雖然白發蒼蒼卻依舊精神矍爍的形象,自己自然又是一陣異常的激動。吳勤峰去世已經整整十年了,老人家把對兒子的那份慈愛現在又全部傾注在我的身上,吾心亦然,因為我老母親仙逝也有6年之久了。
今年年初上海疫情[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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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湘頭”長得水靈,伶俐聰明,活潑好動,她有男孩一樣的性格、氣質,又有著女孩特有的敏感、細膩。我最羨慕的還是“柯湘頭”一口流利的上海話,韻味濃鬱,糯膩爽脆。不象自己的上海話裏蘇北口音濃重,常常被“柯湘頭”恥笑為:“江北驢子學馬叫”。 “柯湘頭”的父親是中共的一位海軍戰士,當年曾經多次受到赫赫有名的中共東海[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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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父親一人工作,作為家庭主婦的母親勤儉持家,含辛茹苦的拉扯著我們長大,全家五口僅靠父親每月四十二元人民幣的微薄收入艱難的生存。 也許是生活的無奈,母親的精打細算有時竟然到了摳搜吝嗇的地步,比如三年自然災害期間有一次鎮江的大舅托人給我們帶來一瓶芝麻醬,母親如獲至寶的一直小心翼翼的把它放在碗櫥的深處舍不得拿出來讓大家品嚐,以至於兩個[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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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加拿大以後由於母親不能斷文識字,盡管費用不菲,我與她的互通有無都是通過國際長途電話進行的。 在異國他鄉漂泊顛連的這些日子裏,遠在萬裏之遙的母親和我都已形成了這樣的生活習慣,每天蒙特利爾傍晚六點左右,也就是上海第二天清晨七點左右的時候,無論春夏秋冬、刮風下雨,數十年如一日,有事沒事,咱娘兒倆都要張家長李家短的聊上幾句,彼此聽到對方[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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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上展現的是曾經和我在上海市建設中學(2007年更名為上海財經大學附屬中學)一起學習又曾經在崇明躍進農場十一連隊共同工作和生活過的摯友吳勤峰居住過的三層樓私房,它距離我們家蝸居的順成裏老式石庫門亭子間隻有二百米左右,而且都是在同一條周家牌路上(我的另一篇習作《又值梅雨時灑淚悼故友》詳述我和吳勤峰的友情)。 時至今日,滄桑巨變,物是人非[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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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老爸和“煙酒師傅”崇高的革命戰鬥友誼,不得不提一提當時全國上下,大江南北家喻戶曉的“憶苦思甜”運動。那史無前例的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為了防止“地、富、反、壞、右”這些“人還在、心不死”的“牛鬼蛇神”時刻準備複辟資本主義;為了不讓全國廣大的工人階級和貧下中農等重新回到人剝削人、人吃人的舊社會,吃二遍苦,[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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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有時候總會自相矛盾,有些記憶應該放入甕中深埋永不啟封。但很難做到,常常在自覺或不自覺中想起。
近來和同是文藝老青年的趙誌淵農友饒有興趣的聊侃起當年的上山下鄉,竟然讓我好些日子都深深的沉陷於對一係列農場往事的回憶之中,而且不能自拔。
上個世紀的1968年12月21日深夜,日理萬機的毛主席他老人家又在他所居住的中南海遊泳池發出了“知識青年[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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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渡見狀慌忙的起身一把將我死死的拽在沙發餐椅上,嘴裏一個勁的嚷道:“阿弟,小朱阿弟!(我心裏暗暗的罵道:“冊那,儂格隻癟三!一頓早茶的功夫,阿拉格稱呼兜了一圈,竟然又回到了原點”)不要急呀,不要著急走!在加拿大白混了幾十年,看來以往你一分硬幣夾在*****裏黃浦江遊一圈都不會丟掉的光榮傳統到現在都保持著啊,也實在太寒酸摳門了,用區區3[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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