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蘇揚

在北美漂泊,有時心理很累,夢裏不知身是客,總把他鄉當故鄉.。想找個地方說說話,在煩悶的工作之餘,詩情畫意,陶冶情操。也許人到中年,有了經曆和閱曆.萬事看的很淡了,也許自己活的很精彩,也許自己活的很平庸,但大體上我都無法有了很大的改變了,活的自由些沒有野心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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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憶中老媽的紅燒“油麵筋塞肉” (圖與文)

(2017-06-28 11:26:38) 下一個

     據民間傳說,小重八榮坐明朝開國皇帝的龍椅後,享盡人間富貴,吃煩了山珍海味,卻忽然懷念起自己當年落魄逃難時,曾喝過的那頓味道鮮美“珍珠翡翠白玉湯”(剩飯、爛菠菜、餿豆腐泔水湯)來了。
       嗬嗬,此時此刻的我,非常同情也非常理解本家老祖宗的複雜情感,是啊,魚翅燕窩、海參熊掌,雖說是膾炙人口的美味佳肴,但吃的過度,吃的過久同樣也會讓人厭膩覺得難以下咽的呀。
       在蒙特利爾漂泊的這些年中,自己為了生存,先後在粵菜餐館、川菜餐館、日式餐館以及泰式餐館打過工,從洗碗、打雜、切配、炸爐、炒鍋到廚房主管,一直在飲食行業上跌打滾爬,艱難行進。
       咱曆史悠久的中華大地流傳著一句老話,叫著“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我守著餐館廚房的美食天地裏“近水樓台先得月”,自然要從雞鴨魚肉、海鮮水產、瓜果蔬菜狠狠下手啦。
       所以二十多年以來,我每天犒勞自己“五髒廟”的不是全聚德烤鴨、清蒸桂花魚;就是菠蘿咕老肉、 東江鹽焗雞;不是薑蔥大龍蝦、紅燒獅子頭;就是東瀛焗鮮鮑、烤鰻壽司卷;不是脆皮咖喱卷、酸辣冬蔭湯;就是西湖牛肉羹、麻辣水煮魚……
       剛開始的時候,“五髒廟”同誌急吼吼的竭誠歡迎,不亦樂乎,往往是來者不拒,但是時間一長,仁兄便感覺自己的地盤狹窄,無論怎樣的殷勤款待,都容納不了這一尊又一尊味美好吃的佳肴大菩薩了, 它再也不願意消受這浩蕩恩寵,常常鍾鼓齊鳴,不管白天黑夜,一有機會便鬧起叛逆,時不時的用痛脹泛酸、消化不良等方式來消遣和折磨自己。
       都說:“粗茶淡飯飽三餐,早也香甜,晚也香甜。”於是我也像洪武大帝他老人家那樣,緬懷起當年老媽常常為我們做的那一道“油麵筋塞肉”啦。
       “油麵筋塞肉”在上海是一道很受歡迎的家常菜,它香滑適口、韻味十足,既能紅燒也能蒸食,餡料也可以根據自己的口味變化。
       記憶中四十多年前我們家的“油麵筋塞肉”從來都是紅燒而不蒸食,因為當時精明過人的老媽認為自己的兩個女兒食量不大沒有問題,隻是正在發育長身體的我這個兒子胃口奇大,同樣吃一碗米飯,紅燒的兩個就可以打發了,而蒸食四、五個都搞不定,為了我們全家能經常既要改善夥食又要節省開支,精打細算的她自然是選擇經濟實惠的紅燒“油麵筋塞肉”了。
       老媽操作“ 油麵筋塞肉”的過程看似簡單,其實不然, 先是把肉糜用雞蛋,蔥,薑(蔥薑切碎),料酒,醬油,糖,鹽,雞精,生粉順方向攪拌。油麵筋戳個小洞用筷子將拌好的肉糜塞入油麵筋中,將塞好肉糜的油麵筋放入鍋中,加水,少許醬油,鹽,糖煮約二十分鍾。湯收的差不多就可以撒點蔥花起鍋了,於是濃油赤醬醬汁濃鬱的紅燒“油麵筋塞肉”,常常吃得一家人臉上都是油光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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