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8點,新宿南口花店門口,見過的沒見過的,有暗號沒暗號的,走下網壇的網蟲們,終於烏合到了一處,事先沒預約到店,所以沒目的的沿大街東嗅西尋地踅摸吃飯的地方。
在北方的家族終於落了座。
也算歡送會吧,送網蟲之一離開日本。想想相聚總有散局的時分,也是多少有些些心酸。再者,都是飄零在外,總是在去留之間取舍不定,看別人走,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
舉酒歡顏,吹吹小牛,聊聊小天,抿抿小酒,時間就在歡樂中飛逝。
出得店,基本上也就都是末班車的時間了。同誌們把我這個重點保護對象送到了站台,還幫我占好一個座位,揮手道別了。
如果,故事就到這裏,我還是有個比較鮮亮的形象。。。
座等開車的功夫,覺得腸胃不適,匆匆下了車,找到了洗手間,小吐了一下,腳步輕飄飄地再回7號站台,才知道快車已經沒了。再一腳高一腳低地找到慢車站台,已經覺得沒有什麽力氣了,肩上背著自己一個沉重的書包,手裏拎著別人送我的一書包書,我不知道我還能不能回到家,好想家離得遙遠不可及。
上得車,隨車廂的搖晃,我的胃也在搖晃。隻顧得去灌別人,忘記了自己絕對絕對不能參著喝,最後的那半杯燒酒,是致命的,跟先前那5個生啤,此起彼伏地在腸胃裏蕩漾。。。
突然,張口,胃裏東西就像噴泉一樣噴薄而出,吐到了旁邊人一身。他不幸側麵站在我旁邊,這一下子,右半身地大衣,褲子,皮鞋,全部罹難。我也傻了,從巨大的書包裏,七手八腳地找出小毛巾,笨拙地替他擦。這是個40多歲的中年人,看去很文雅,我一個勁地道歉,他一個勁地說沒關係。
他溫和地說沒事,不用再擦了,反正會送洗衣店洗的,隻是溫和地問我自己是否沒事,是否能平安地一個人回家?我說我沒事。他臨下車前,還叮囑我自己多小心。這一刻,手足無措的我,心裏很感激。從小到大,還沒有這樣地給人添麻煩,況且,這已不止是麻煩。
等車裏人稍微空了些,我笨拙地蹲在地上,笨拙地用紙巾擦車廂地上的汙跡。旁邊的一個中年婦女過來柔聲地跟我說,不用管地上了,反正車站員會來收拾的,要不,擦擦自己靴子上的?同時又遞給我1包紙巾,怕我不夠用。那時的我,覺得給周圍人添了麻煩,很是不安,同時,又在感受旁人的友善。
車在夜色裏飛馳,我到家還要再換的一趟車,已經沒車了。拖著兩個大書包,搖搖晃晃地下了車站,等到出租,司機把我送回了家。
回到校園,已經是淩晨1點半了。知道自己又回到了家。
校園的一切,都安靜地在沉睡,而我在沉睡的校園裏蹣跚地走向自己的小窩。抬頭看著星空,大口大口呼吸著新鮮的夜色裏的空氣,我覺得,難得的一醉,也挺好。思緒在這溫柔地停頓在一個舒適的不用任何思考的真空狀態。有些飛揚的感覺。
掙紮地去衝了澡,就在沒半點力氣,看著手機裏問候的郵件,確認我安否的著信紀錄,我已經沒有餘裕去答複了,濕發也沒吹,就進入了夢鄉。
7點起一次,頭疼。小吐一次,知道體內酒精全部排出,又倒頭大睡。
11點,起。已經生龍活虎,知道我又活過來了。
葉子
你的BLOG裏也不讓COPY呀.哈哈
偶就沒法給你送大禮了
天天快樂
把下邊的貼圖改小一點,屏幕就不至於很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