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億萬富翁賭徒-劉永寧驚變為基督徒震撼過程

(2014-09-13 22:42:12) 下一個
 
戒賭見證
一個以前的朋友,對我非常了解,他聽了我的經曆,不相信地說:“你要是能把賭戒了,我就能把飯戒了!”

我出生在沈陽,文化程度不高。八十年代改革開放後,我成為第一批生意人。生意做得很不錯。

1993年,我和太太常彥一起轉行娛樂業,事業蒸蒸日上。從小我就有賭癮,賺了一點錢之後,更勾起無限貪婪。從10元20元開始,越玩越大。1997年經營達到高峰,我的賭博也走向國際。拉斯維加斯大賭場向我頻頻招手,我享受著專機接送、免費入住總統套房的特殊待遇。

2000年起,我一心撲在賭場上。這種賺錢的方式好刺激,簡直比印錢還快。但是我“東方不敗”的神話很快破滅了,也開始像其他賭徒一樣,迎來輸錢的厄運。

每次輸錢,我都覺得是一時失手,想要再撈回來。就這樣反反複複不能自拔。最長一次,在賭場一賭就是半年。不分晝夜地賭,偶爾靠安眠藥睡一會兒,人消瘦得如皮包骨……甚至從賭場被人抬到醫院緊急搶救,做了心髒造影手術。

2001年,我又去澳門賭了兩個月。能借的錢都借了,能輸的錢都輸了,還欠了很多賭債。回到家一個月沒有下樓,想跟妻子要錢又張不開口。我知道這些年來因我賭錢,給她帶來太多的傷害和痛苦,家庭已陷入絕望。

我知道再賭下去隻有家破人亡,可是又阻止不了自己。我沒辦法了,在軟弱和絕望之中,我隻有向老天爺呼求,求他救救我。我對常彥說:“咱們能再幹點什麽嗎?”她說:“什麽也別幹了,咱們還是信點什麽吧!”

我的身體、家庭、事業都臨近死亡。當時唯一的心願就是:“再讓我安安靜靜活兩年,我就滿足了。”

就在那時,我們移民到加拿大。2002年初,我們來到溫哥華,住在老鄉嶽弟兄家裏。那時候我見人就躲,更不講話。星期五晚上,嶽弟兄家有基督徒的小組聚會。我最不願意不給人家麵子,隻好從裏屋出來。

他們分享的題目是“得人如得魚”,我也聽不太懂。有個慕道友講:“一網打了兩船魚?怎麽可能?我看有點太誇張。”組長請我講兩句,我就接著話題說:“一點也不誇張,人的一生就是一場夢,有的好一點兒,有的曲折一點兒……”組長鼓勵我,說我講得很好。然後他到我麵前,念了《詩篇》第23篇:“祂使我的靈魂蘇醒,為自己的名引導我走義路……”說實話,當時我沒太聽明白。可是很奇妙,我開始願意和別人講話了。

聚會結束後,大家邊吃點心邊交流,我也湊上前去。組長對我說:“劉先生,歡迎這個星期天來教會聚會。”我說:“這星期家裏搬家,下星期我去。”當時想:下星期去了以後,我就會一直去,一天也不間斷。

我從心裏想信耶穌,雖然還不清楚祂是誰。小時候總聽老人講老天爺,我想耶穌就是老天爺吧!信老天爺以後,很多事情就不應該做了。從那天到現在,三年多了,我每周都去教會聚會,一天也沒耽誤過。

第二個星期天,我和常彥去了教會。那天牧師講道的內容,全是我內心特別需要的。我總覺得他是指著我說的,每句話都深深地觸動我的心,好象《使徒行傳》裏說的情景──“聽見這話,覺得紮心”。就這樣,在那天,我和太太一起舉手,決誌信了主。

信主後,組長就開始給我們補習《新生命》課程,我們非常願意。常常包好餃子,站在門口等著組長來補課。

2002年5月末,教會有個禱告見證會,組長問我願不願意作見證。我不懂什麽是作見證,就問他:“是不是就把我的以前和現在講一講?”他說:“對啊!”我想隻是說說我的親身經曆,就答應了。

作見證那天是5月30日,正好是2002年世界杯足球賽開始,中國隊有三場比賽。因為當時我欠了很多賭債,很想藉這個機會撈回輸的錢。我認為自己一定能贏,早就把賭球的錢準備好了。但是那天偏偏要作見證,回來已經是夜裏一點多,我就沒有心思再去賭球,關了電視就上樓睡覺了。說實話,我一做完見證,就不想再賭了,那是我人生中第一次戰勝了賭博的捆綁,也是我有生以來,睡得最好的一個晚上。

後來我問別人三場球都是什麽比分,才知道要是賭的話,我就全贏了,能贏2000萬人民幣。當時聽完比分,我的臉都變色了──我這麽需要錢的時候,卻沒玩……但是神讓我明白,這是魔鬼給我的一個大試探。如果我這次賭的話,從此更會在賭博的捆綁中拔不出來。神知道我靠自己改不了,就在那天安排我作見證,帶領我走向自由。

神給我的改變,不是讓我自己去努力戒賭,而是從裏到外的改變。從此,不但不再想賭了,而且人生觀也被祂完全改變,從那天以後,我就戒了賭。

我不僅自己戒了賭,也希望以前的賭友,能靠著福音的大能,走出賭博的捆綁。信主一年後,我給以前的賭友打電話說:“我不賭了,我有比那更上癮的了。”他說:“你可別碰毒品。”因為賭博賭到我那個地步,還有更上癮的,不用問,隻能是毒品了。我卻告訴他:“我信上帝了,到教會了。”

還有一個以前的朋友,對我非常了解,他聽了我的經曆,不相信地說:“你要是能把賭戒了,我就能把飯戒了!”後來他沒有戒飯,而是接受耶穌,並帶領全家三代人成為基督徒。

我以前不僅賭癮難以控製,煙和安眠藥也是生活中不可缺少的部分。我好象不是個自由人,沒有選擇的主權,就像保羅說的:“我所願意的,我並不做;我所恨惡的,我倒去做。”(《羅馬書》7:15)

但是神的大能,帶我突破生命中一道道的捆綁與束縛,帶我進入一重又一重的自由。
2002年4月,我信主兩個月之後就下決心戒煙。但是靠著自己,反反複複戒不掉。直到六月初的一天,主借著“要穿戴神所賜的全副軍裝,就能抵擋魔鬼的詭計。”(以弗所書6:11)這句話,幫助我有了突破。我正在點煙的時候,腦海裏出現這句話,就馬上把煙搓碎,當場戒了煙。到現在三年多,再也不想抽了。

戒安眠藥有個過程。神也是安排了一件事,讓我最終戒了藥。因為賭博的惡習,我的身體垮掉了,需要一次吃四五片安眠藥,一天吃好幾次,才能過活。我知道安眠藥有很大的副作用,但如果停藥的話,不僅不能睡覺,而且五髒六腑都會絞痛。

信主之後,我有了戒藥的心願。我把藥量逐漸減到每天一片,還請弟兄姐妹為我戒藥禱告。

2004年4月4日,一個即將受洗的弟兄告訴我,他想戒煙。我就對他說:“你要實在犯了煙癮,就讀讀聖經,唱唱詩歌。”

他剛一走,一個清楚的意念,進到我的腦海:“你剛才告訴他的話,照著去做,今後你就能戒藥了。”

我知道這是神在跟我說話!我對常彥說:“這回我能戒藥了。”

當天我就沒有吃藥。接下來的幾天中,每晚最多隻能睡一兩個小時,很難受。我就把能背的經文,都大聲背誦出來,心中逐漸平靜,不知不覺睡著了。

4月9日複活節那天,我在大家麵前作見證,感謝主幫我戒掉安眠藥。安眠藥永遠成為了我的過去。

現在回想,神真是大有智慧和能力!在我戒煙、戒賭和戒藥的過程,都有很多缺一不可的環節,神就是這樣奇妙地安排,一路帶領我。可以說,我戒煙、戒賭和戒藥的每一步,都有神明顯的同在。

神不僅把我從賭博、煙和安眠藥中救拔出來,而且醫治並重建了我的健康,讓我的身心靈都在他裏麵漸漸蘇醒過來、強健起來。

從小我就患有一種疑難病──脊髓空洞症。我很擔心這病,想到也許很快就要癱瘓,我有些懼怕。2002年7月,我教會的周小安牧師來到我家。我問他:“這個先天性的疑難病是怎麽來的?是因為我的罪還是因為我祖宗的罪?”他就翻到《約翰福音》9:3,用聖經的話回答我:“也不是這人犯了罪,也不是他父母犯了罪,是要在他的身上顯出神的作為來。”他建議我跟神立約,讓神醫治我的病,而我要把自己獻給神。

以前我不好意思和常彥一起禱告,那天晚上周牧師走後,我倆一起跪在十字架下麵,開始跟神禱告。我禱告說:“神啊,你來醫治我,我把自己獻給你作為活祭,我願一生被你使用。”

一個月後,我回國去長春專科醫院看病。一進去就看見三十多位像我這樣的病人,有老有少,大部分都已癱瘓。

當時我心裏感觸很深。像我這樣的病早就可能癱瘓了,而我現在還有這麽好的身體,全是神的恩典。所以在長春的時候,我先沒忙著找好醫生看病、開藥,而是先去找教會。一個月去了七次教會,帶七個人信主。

然後我回到溫哥華,我對信仰變得非常火熱。我看到自己本應該是癱瘓的,現在卻還能過正常的生活,又對神有了新的認識。我沒有忘記我跟主所立的約,開始火熱地服事主。最多的時候,接待八十人在我家聚會。

我和常彥也四處傳福音,帶領了很多像我們這樣背景的朋友信主。他們現在也不再追求物質和虛榮了,而是轉向耶穌,尋求內心的平安與喜樂。

我們在溫哥華帶領兩個小組,常彥在國內也結了福音的果子,三十多位親朋好友信了主,在當地開始了新的家庭聚會。

2003年初,我在溫哥華做了一次核磁共振檢查,結果讓醫生非常吃驚。他治脊髓空洞症幾十年,隻見過病情逐漸惡化的,從來沒見過病情得到控製甚至好轉的,我是唯一的例外。我知道神是真正的大醫生,醫治了我身心靈的疾病。

認識上帝,讓我懂得了滿足和感恩。人生過得很快,都有生老病死。我看過太多有錢人、事業成功的人,最後卻走到一個地步,一無所有。唯一的願望,是“過點正常人的生活。”

我真的非常明白這句話的分量。我信主前和他們一樣,身體、家庭和事業,都麵臨死亡,要不是神一步一步帶領我,每一步都體現出他的無時不在、無處不在,我一定也會落到那種地步的。

聖經說:“你要專心仰賴耶和華,不可倚靠自己的聰明;在你一切所行的事上都要認定祂,祂必指引你的路。”(箴言3:5-6)神關心我們的大事,也關心我們的小事。隻要我們不去消滅聖靈的感動,就會走在主的義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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