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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畫才女施瑋:願把生命和藝術獻給上帝

(2014-03-03 22:21:24) 下一個

 

施瑋 :詩人、作家。 江蘇人,祖籍蘇州。曾在北京魯迅文學院學習,1991年畢業複旦大學中文係作家班。1996年底移居美國,1999年信主,2002年畢業於美國西南三一學院,獲聖經研究碩士文憑。 

  她於80年代中期開始文學創作,已出版主要作品有:詩集《大地上雪浴的女人》、《生命的長吟》、《銀笛》、《被呼召的靈魂》、《十五年》等;詩劇《創世紀》、詩文集《天地的馨香》;長篇小說《柔若無骨》、《柔情無限》、《放逐伊甸》、《紅牆白玉蘭》。有300餘萬字發表於海內外。曾主編《胡適文集》、《靈性文學叢書》等多部文化、經濟、文學叢書及工具書,並在新浪網建有博客: 施瑋心靈客廳。

  施瑋有著極強的語言表達力,思維敏銳,邏輯清晰,一針見血。她真實地活著,包括對罪的態度,隻有在上帝麵前赤露敞開的人,才會有如此的率真和勇氣。 她將自己奉獻給上帝,用宣教士的精神投身於在中國文化中開拓靈性空間,也是為基督贏得未得之地。 施瑋多才多藝,不僅寫一手漂亮的文章,油畫也畫得富有靈氣和神韻。 

  靈性 ,是文學的最高境界,也是生命的最高境界。近年來,靈性文學以優美的文字,深刻的主題及其內住的聖靈贏得了主內外讀者的廣泛喜愛。透過靈性文學,主外的朋友認真地思考人生,觸摸到上帝;主內的弟兄姐妹靈命得以進深,行走天路的腳步更加堅定。

  近日,靈性文學的發起者之一,著名旅美詩人、作家、編輯、主持人施瑋姐妹回國講學之際,下麵特把來自福音時報記者的采訪及相關報道提供給大家細覽:


  “女兒,來!把你的生命和藝術給我” 

 

  施瑋 於1999年歸主。在此之前,她已經擁有聖經10多年。那時的她把聖經當作文學作品來讀,把經文當作格言,寫東西的時候還會引用一點。

  施瑋說,隻是理性上研究,永遠都是進不去的。我過去相對來說是一個多神論者,也喜歡佛教,也喜歡禪宗等等。而且確實很驕傲,天生我才的那種感覺,沒有想拜在誰腳下。跪拜對於今天的中國知識分子是蠻難的事情。

  到了美國,我和我丈夫到了一個沒有華人,也看不到華文報紙的地方,即使有一些華人也都是搞理工科的,對文學、詩人、作家,他們既不知道也不看重。 “外麵的喧嘩消失後,我不得不麵對自己靈魂的真象,那種虛空、蒼白、破敗不堪,令我完全地絕望了。” 

 

  甚至一個數學係的博士和我開玩笑,你是怎麽找到你丈夫的?天上掉餡餅啊。他的意思是,你的英文又不好,長得也不行,比你先生還大一點,總之你不是年輕貌美。我當時很生氣,在大學裏丈夫追我追的很辛苦的。然而,在美國整個都顛覆了。

  於是,我就去打工,一邊工作,一邊背英語單詞,決心要學好英語,好好讀書,以後讀電影係。當時我還是想靠著自己來做事,來證明自己。但是自己心裏又會想,即使把書讀出來又能怎麽樣呢?重新活在別人的肯定中?重新迷醉在虛假的輝煌裏?

  後來,我的一個上海老鄉剛到美國。她處於各種難處中,渴望有個偶像讓她拜拜,以求心靈的平靜。我這個不信神的人就帶她去了教會,事實上這是我第一次不以觀光的心態去教堂。但神就在那一次以“主活著”這首歌摸著了我的心。


  一周後的一天晚上,我獨自看書,看到“上帝”兩個字就流淚。 接著, 上帝 用一串智慧的話語向我的心靈發問。“你為什麽寫?”“你為什麽活?”我以中國傳統文化中不朽觀的思想對他說:“雁過留聲,人過留名。我希望能不白活一趟。” 上帝 繼續發問:你是否真的關愛其他人(看你作品的人和你身邊的人)?我承認:“不關心也不愛。” 神 又問:你是否尊敬你想留名的曆史?答案仍是否定的。那麽你為什麽要用全部的心血,畢生的智慧與精力來為你並不關愛的人寫作,在你並不尊重的曆史中留名呢? 

  這一串的問題關係到人的存在價值和事業。為了寫作,我放棄了很多東西,嘔心瀝血。然而,我並不在乎誰看。我想,別人也不在乎我,也許拿我的小說消遣消遣就扔掉了。自己一生的心血,說不定別人在火車站翻翻過去了。我當時就在這問話麵前垮掉,以前我覺得我站在高台上麵。這一問讓我覺得高台成了沙子,“呼”一下子都流走,成為平地。

  上帝不和我爭論,他隻是慈聲喚我:來!女兒,把你的生命和藝術給我。我在神不斷的呼喚中流淚,忘記了習慣性的對抗,隻是真實地感到從來沒有誰像他這樣地要我,要我這“死”的毫無盼望的生命,要我這破敗不堪的人,要我這毫無價值文字,要我心底那給不出去的“愛情”。

  我的一生都是自己努力進入的:當紅小兵,少先隊員,入團,入黨都是擠進去的,所有的社交圈也是擠進去的。在市裏,省裏發表文章都需要你努力,人家有你沒有你都可以的,連結婚也是這樣。我先生很愛我,我們談戀愛的時候,我就問他,“如果我媽沒有生我,你怎麽辦?”我先生開玩笑說,“沒有你,我也會找到老婆,我也會對她很好,我也會幸福的生活。”我想想確實如此,沒有誰是非你不可,隻有上帝是非你不可。 上帝給我一個感受就是,他是那麽偉大的創造主,但在他巨大的胸懷裏麵,有一個空缺是為我存留。如果我不回到他懷裏,他就是傷痛的。他不因有成千上萬的孩子,他就可以少了我這一個。我當時說,“你要,就拿去吧。” 


  那天夜晚我無法入睡,從小到大自己犯的各種罪,無論是行為上的還是心念中的,都像放電影一樣一幕幕地在我腦海中,有些甚至是我早就忘了的二三歲時的事,有些是我從不曾認為錯了的事。 那個晚上神讓我看見自己是個何等汙穢、可憐的人,我再也無法安躺在床上,就悄悄起來,出於本能地跪在床前。當時我還不懂什麽是禱告,但在聖靈的帶領下,為自己生命中一件件的過犯痛悔認罪。然後聖靈感動我去看書架上那本早就蒙了塵的聖經,一翻開就是關於“受洗”的命令,我覺得自己都還沒去過教會幾次,也不是什麽慕道友,怎能受洗呢?就趕緊另翻一頁,哪知道跳入眼簾的又是另一條受洗的命令。 

  天已蒙蒙亮,我困極了,但聖靈好像就是不肯放我過去,最後我隻好在心中答應“明天就去受洗”。當我入睡眠的最後一瞬,有個心念閃過:一覺醒來,這些就都會過去了。誰知我第二天剛一醒,就有一個意念對我說:“去受洗!” (又一奇妙見證) 

  在牧師家禱告時,我一張口,就哭得很厲害,真像回到家的孩子。之後經過一個多禮拜的基要問題的學習,1999年4月17日受洗歸入主名。受洗後半個多月,我先生也因著神的恩典受洗歸主了。


  建造基督教文學複興中國文化 

 

  受洗歸入耶穌基督後,上帝呼召施瑋全然獻給他,並用文字服侍他。上帝讓施瑋知道他的豐富和智慧,藝術和文學中的真光與生命隻出於他。靠著從上帝而來的啟示與智慧,施瑋放棄了自己原有的審美觀,漸漸形成了嶄新的、神獨立創造的、豐富而完整的、關於人關於世界關於文學的審美思想。

  有一天當施瑋在思考中國文化與基督教文化時,聖靈讓她看見中國文化如同汙濁、苦難,扭曲糾纏著的一團黑暗,這時從天上有一道大光像水般衝下來,潔淨了這團黑暗,使它成為光明……施瑋十分感動,確信這是神對中國文化最美好的旨意。中國文化的新生命是耶穌基督,它將成為一個光明的文化,並且神將借著這煥然一新的文化來複興人類文化中的生命之光。

  施瑋: 上帝賜給我的使命現在已經很清楚了——就是基督教文學。我所做的一切,做主持人、編輯、培訓、文化等,都是圍繞這個來走,這是我的呼召和使命。


  施瑋:與女畫家林鹿合作油畫《幸福》。 

  做主持人,可以幫助我擴寬思維領域;編輯和培訓的工作則幫助我整理了我的文學觀。如果隻是自己寫的話,很容易夜郎自大,所有做文學的人都覺得自己寫的是頂尖(笑)。但站在編輯的角度就不同,讓我能夠很客觀的審視自己的作品,發現它的不足。而且通過編輯的工作,給了我一個平台,使我能幫助更多人走上基督教文學領域。 我希望更多人能站立起來,一起參與到基督教文學的建設中。 

  施瑋非常注重團隊的建設,及在年輕人中傳遞基督教文學的異象。曆史上曾因沒有做好這個而留下了借鑒,例如同為基督徒的文壇前輩冰心、老舍等雖文采飛揚,但僅僅將基督徒作家的名字留在曆史中。沒有形成團隊,沒有異象的傳遞,基督教文學也不能發展起來。


  施瑋分享說,其實曾有人問我,講課和寫作哪個更重要?我猶豫過,其實想過要安靜下來寫作,因為文章寫到什麽程度,文學才可以發展到什麽程度。但為什麽要在講課和寫作中尋求平衡呢?甚至我現在講課更多,很辛苦地去傳授與培養基督徒作家。這樣能培養出幾個有水平的作家嗎?目前並不能看到,但是如果一個團隊能站起來,將來的效應會很大。如果隻是兩三個人寫,一是沒有後來人上來,不會寫得太好;二是就算寫得好,也隻是個基督徒作家,基督教文學並不能形成,這樣就無法完成神托付的使命。

  “我的食物,就是遵行差我來者的旨意,作成他的工。”基督教文學的呼召讓施瑋能夠無視於現實環境的艱難,堅定執著地向前走。

 

  施瑋感言道,現在媒體空間是挺大的,即使在出版界也有空間,隻是內容沒有跟上。在主內,弟兄姐妹更多覺得文學是低等的,所以教會不看書,不讀雜誌,主外朋友則認為基督教是低等的。於是,基督教文學就成了最低等的(笑),沒有人關注,那就不能生存。這些都是挑戰。但是如果大家都看好的東西,神也不需要呼召人來做了, 我們要帶著宣教士的精神,為主贏取未得之地。 

  基督教文學會發展起來的,但需要開創者。看到五四時期辦報的人的故事,他們非常艱難,往往明天需要發報,前一晚連印報紙的錢都沒有。有的辦報人就是典當妻子的衣服、首飾,買了紙,然後印刷,出的報紙。任何一個開創性的事業都是如此。和戴德生牧師相比,我們現在的狀況已經非常好了,這在當時是不能想象的。真正的宣教士就是要去開拓未得之地。埋怨沒有用,這是小孩子的心態。正是因為教會還沒有意識到基督教文學的重大意義,所以要傳遞異象;正是因為社會把基督教文學看得很低,所以我們要做出精品。

  施瑋的作品主題深刻,比如死亡、愛情、人生等,人們可以藉此觸摸到上帝。從她的心情日記中,我們可以看到施瑋有著敏感,精致,細膩,美麗的女人情懷,甚至有人問施瑋是不是80後。兩種極端的個性卻在她身上因為真理而自然地被調和與平衡。


  矛盾的統一體 

 

  施瑋說,我確實是一個矛盾體。我經常參加一些文學活動,或者哲學類的讀書會,在其中高談闊論,甚至他們都忘記了我是女人,我的邏輯性和敏銳度和男人一樣。這個時候,我老公總是開車來接我,他一叫我,他們就發現,“施瑋怎麽猛然間就變成女人了呢?”

  因為我先生完全把我當成小女孩,甚至學齡前的小女孩。比如過馬路,他一定要拉著我的手,覺得不這樣我會被車撞到。我們家賬單從不給我看。但我完全不像他想象的那麽弱智。我一個人到紐約,租了一輛車就開著轉。我寫作的時候叱吒風雲,但是在家裏是小女人。我這是一種幸福,也是一種煩惱。如果安安心心做一個小女人,這挺好的。但我在思想上非常獨立,雙重性格就這樣形成了。

  我屬於比較傳統保守的人,同時又很反叛。從小的生活環境造成我有點孤傲、我行我素,但內心也想取悅眾人,也有從眾心理,對別人的反映很敏感,故而有時會覺得在人群中很累。過去我常會心理上從人群中逃開,情感上保持很遠的距離,但上帝醫治了我,使我越來越不懼怕活在人群中並付出真實的愛了。我覺得一個活著的人都會有矛盾,沒有矛盾的人是半麻木的狀態。


  愛情和婚姻 


  施瑋的家溫馨美滿。她的先生是新好男人的表率,儒雅、陽光、幽默,家裏半夜也會傳出幸福的笑聲。施瑋坦言雖結婚多年,卻始終和先生在戀愛。

  施瑋說,其實很多女孩子,尤其是女作家,常常覺得愛情應該有痛苦和折磨。我也是這樣。但是我們的愛情是非常踏實的,我常常問我先生,這是愛情嗎?先生說,小說裏的愛情雖然波瀾壯闊,但是都不是幸福的家庭。真正的相愛就是這樣真實。

  我和我先生雖然結婚多年,卻始終在談戀愛。我們常常約會,互送東西,開玩笑,海邊走走等等。很多人看到我們都說,你們是不是剛結婚?剛結婚的戀人,眼中隻有對方,沒有別人。結婚時間久了,眼中都是別人,沒有對方。如果一個丈夫看見妻子不是眼睛一亮,妻子看見丈夫也不會柔情蜜意,這樣的婚姻也挺悲哀的。

  我先生曾寫過新好男人如何出招的文章。他說你不是因為妻子可愛而愛她;而是因為她是你妻子,你愛他,她就可愛了。如果是因為妻子可愛而愛她,妻子也有不可愛的時候,那你就不愛她了嗎?如果你因為她是你的妻子,按照神的心意愛她,你愛她了,看她就可愛了。情人眼裏出西施嘛。

 

  愛情和婚姻不太一樣,愛情裏麵包含著情欲的成分,(不一定是做了什麽,而是其性質)。愛情來了,就是來了。沒有來,就沒有來。愛情不是計劃的,愛情出現的時候,你無法抵抗它。但愛情要導向婚姻。如果你看到一個人很來電,但你不可能和他結婚,那就隻能stop。當然是渴望愛情,但是不能談,就是不能談。否則陷進去了,最後仍是零,甚至連“愛情”也被沾汙了。

  每個人都有對神的愛的深切渴望,對美好愛情的憧憬,但不要把對神的愛的渴望投射到人身上,否則對方會很痛苦,自己也會絕望。對人的愛要有寬容,夫妻是彼此的伴侶。但是即使再好的先生,還是會有不滿足的時候。


  神給有些人內心在情感上會有巨大的空缺感,這是一種恩賜,但在生活中也是一種誘惑。主並不是看得見,摸得著的,有時很難完全占滿你的心思。當你和主的關係稍微有些疏遠,就可能會麵臨著情愛的誘惑。有的人性格對愛對感情的需要比較麻木,這樣的人麵對的情感上的誘惑少,但對神的愛有時也會比較麻木,不容易對神有瘋狂的愛。就是說, 對人比較冷淡,對主也比較冷淡。 人的天賦性格都有它的兩麵性,渴望愛的天賦是神為自己預備的,隻是我們常常誤用了,就極痛苦。

  另外,即使很驕傲,智慧很高的人,神也能真正地折服你。我曾看到很聰明的人研究聖經,一頭紮進去。神實在是非常有智慧的。神對我本人最大的吸引是他的智慧折服了我,第二才是情感上的吸引。我想到的很多問題,在我讀經的時候,或者和神交通的時候,他很簡單地點明,那個智慧之大,確實是讓我心悅誠服。

  其實任何一個方麵,既能成為我們驕傲、誘惑的缺口,也能成為我們愛主、被主使用的祝福。很有魅力的演說家,他可能成為被主大大使用的布道家,也可能自我膨脹。其實不經曆這個誘惑,就會經曆那個誘惑。 如果你對愛沒有極大的欲望的話,你就會對錢有極大的欲望,你沒有對錢極大的欲望的話,你就會對名有極大的欲望。所以不要埋怨神把自己造成怎樣的人,性格也是一把雕琢我們的刀。 


  諄諄教誨育後人 

 

  施瑋不僅僅傳遞著基督教文學的異象,還給予有誌於從事基督教文字事工的後輩們切實的、可操作性的指導。

  施瑋說,要在文字事工上走的遠,就要首先訓練自己成為一個用腦子的作家,在知識上裝備自己。一是要學習神學和哲學,二是要重建文化根基,要重新認識中國文化,在重新剖析的時候才會有不同的視角。

  而且要喜悅地迎接所有的磨難,所有的磨難都是祝福,越多的磨難會使你的生命越豐富。尤其不要逃避來自教會的“磨難”,這會讓你對信仰有更深的體驗。 一個作家一定要有和神單獨親近的關係, 也就是說在神和你之間沒有任何人,包括屬靈的同伴、包括牧師,你要和神直接對話。 如果有什麽事,你的第一個動作不是拿起電話,而是跪下來禱告,這樣寫東西時才會直接從神那裏支取靈感和智慧, 這對於一個基督徒作家很重要。當然你有屬靈的同伴和牧師,過教會的生活也是必須的。

  還要學會觀察生活中不同的人。因為當作家下筆開始寫時,一個個人物是在你麵前鮮活地上演的。如果你不知道他們的生活,你就寫不出來。閱曆對題材不會有太多影響。很多著名的作家隻寫一個小地方,甚至是一個弄堂。題材廣不廣並不重要,關鍵是作品真實、藝術品味高、思想的深入與超越性。

 

  具體的操作就是現在就開始寫。寫是最重要的,其他的慢慢積累。不要著急,沒有捷徑,保持自己的激情和年輕的心態這就足夠了。

  施瑋極其注重團隊的建設,在勸勉中反複強調。她說,年輕人都追求完美,一個人可以完全按照自己的想法做,團隊的話可能會打折扣。但同工們隻要大方向一致,稍微有點不同沒有關係。這如同跑步,能夠在一起走下去,哪怕速度是70%-—80%,也是長跑運動員。但是大家一分手,就算都跑100%,也跑不遠。而且團隊一直走下去就形成了屬靈夥伴,這是很好的資源。將來大家都有各自的事工,彼此還可以搭配互補。年輕時候結下的友誼和上了年紀之後所結的不同,特別是在主內。


  後記 


  做完施瑋的專訪已是晚上9點多。這是她在一天兩場講座之後進行的,專訪的時候施瑋還沒有吃晚飯。她送我們出去之後,還要再去熬夜寫稿。施瑋說,她這次回國要去8個城市,做16次講座,以後每年都會回國的。 我們被她懇切侍奉神的執著所感動了,願上帝保守她身體健康,並且祝福她的事工和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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