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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上海話、方言及說上海話的人ZT

(2008-04-24 09:53:41) 下一個

再說上海話、方言及說上海話的人ZT

By 悟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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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幾日俺不知好歹的就上海話發了一通感想,結果成了過街老鼠,人見人打。沒辦法,俺就愛鑽牛角尖,臉皮又厚,今天就再來搗一趟漿糊。請各位挑小一點兒的磚砸,悟空給各位大俠作揖了。

本來嘛,人人都有說方言的權利,各種方言都是文化遺產的一部分,絕沒有高低貴賤之分。來網上遊蕩,就好像逛馬路,愛說什麽話就說什麽話,反正你說出來是希望有人能聽得懂,想自言自語還是一邊兒溜達去吧!

的確是有那末少數的人,一聽到別人說上海話就心煩,不自在。其實有必要嘛?有吵架的力氣還不如向本山大叔學學,把東北話,天津話,四川話,廣東話……統統搬到舞台、網絡上來,看它上海話還橫個球!

不過呢,也別一看到別人說方言就動肝火,還是寬容一點,心態好,氣量大的人長命啊,別自己把自己給氣死了!咱都是上有老下有小的人,何苦呢?

客觀上講,某種方言在社會上流行相對廣泛,是由於一定的社會、文化、經濟和政治因素決定的,所以有的方言(北京話,上海話,廣東話)較其它方言流行廣泛也就不足為怪了。

說上海話的人相對多一些,那是因為上海曾經是個殖民地,滬語吸收了不少外來詞匯,並隨著早期經濟文化的傳播,在全國各地都有一定的影響。上海人口的遷徙,客觀上擴大了這種影響。文革時上海知青遍及全國,解放前上海資本家的出逃甚至把上海話帶到了台灣香港,不是連董建華、何厚鏵的母語也是上海話嗎?海派文化的發展(從張愛玲到衛慧?)更是把上海話的影響推向了一個更高的層次。於是上海人有了莫名其妙的優越感,如同英美人說起英語也有同樣的感受一樣,人之常情麽!至於那些沒有教養的上海小市民,歧視不會上海話的外地同胞,這種人到處都有,俺們知書達理的人又何必與那種小人計較,讓自己掉價呢?

今天你再去上海看看,滿大街都是普通話,有的孩子連上海話都不會說了。所以大可不必抱著頑固的成見,總認為XX地方的人如何如何,比如前天有人轉帖上海女人和北京女人如何如何,真是無聊。原作者和他的附和者如果遇見洪晃這樣的北京女人可能也受用不起的吧?

其實上海話作為方言的一種,在文化和民俗學上還是很有研究價值的。文化和語言又密不可分,反映某一地區的文學作品必定要通過當地的方言來表達才能傳神。早年看過的一部電視劇叫《孽債》,有兩個版本,普通話的就比滬語版差遠去了,還有潘虹主演的《股瘋》,其中的上海話一變成國語,韻味盡失了!所以那種認為說普通話就是代表進步的觀點是很值得商榷的。別人用方言寫的文章盡量試著去看,體會其中的奧妙,看不懂不看就是了。

台灣的電視主持人蔡康永從受家庭影響,到現在還依然能說一口流利的上海話,甚至還能用上海話讀張愛玲的文章。有一天,一位朋友問他:“喂,聽說你都用上海話念張愛玲的啊?” 他回答:“是啊。不然要怎麽念?”“用國語念啊。”“那你怎麽念《桂花蒸阿小悲秋》裏講的話?你怎麽念阿小的兒子呆看天空時,喃喃自語說的月亮小來,星星少來……”

本人算不得正宗上海人,但是喝過不少年的黃浦江水,那重重的漂白粉味兒在腦海中揮之不去。上海雖然嘈雜擁擠,但我還是愛著上海,愛那裏春天的柳絮,夏日的蟬鳴,還有高大的法國梧桐,風格迥異的萬國建築。娶了上海太太以後,又愛上了軟軟的上海話。在任何一處弄堂裏,猛然聽到一句:“張家姆媽,今朝米店買新米啦!”你會覺得那樣的親切,那樣的溫馨。

在學習上海話的過程中,我發現上海話其實也是融合了江浙一帶各種方言的“大雜燴”,上海話之所以難懂,除了聲調以外,其中還參雜了許多由外來語發展而來的俚語俗話,至今在上海人的日常談吐中還占據了重要的位置。我抽空做了一些功課,與有興趣了解上海話的朋友們分享:

上海在開埠之後,上海方言就斷斷續續受到英語的影響,衍生出了洋涇浜英語。洋涇浜,是上海一條已經消失的河流。長約2公裏,寬不足20米,自西向東流入黃浦江。其所在位置即今延安東路外灘至西藏中路段。19世紀中葉英法租界陸續開辟後,就以這條小河作為兩租界的界河,英租界在河北岸,法租界在河南岸。這裏於是也就成了上海方言與英語的語言交匯點,而在這條臭水浜兩邊瞎混的人講起話來老是夾七夾八地英語上海話同時開腔,幽默的上海人就把喜歡講這種“三明治”語言的人戲稱為“洋涇浜”。

在這個過程中,英語的一些單詞就直接進入了上海方言,並影響到了早期中國英語的漢譯音。比如,“先生”早期的譯音是“密斯脫”,而不是“密斯特”,就因為上海話的“脫”讀“特”音。又如水泥叫水門汀,用國語是怎麽也讀不出水泥的英語發音的,一用上海話,就非常接近英語的cement了。席夢思是上海人把名牌床墊的牌子Simmons 作為這類西式床墊的統稱。到今天,上海乃至全國,知道席夢思是床墊的多,而知道mattress是床墊的少。還有“沙發”一詞,也隻有用上海話來說才最最接近英語發音。想學上海話嗎?把 SOFA念準了,上海話也八九不離十啦!

“盎三” 來自英語的“on sale”,原意是大甩賣。但是,如果一個上海小姑娘帶著不屑的口氣說:“格個寧老盎三的”(這個人很on-sale),那麽就不是說這個人要被跳樓大甩賣了,而是說這個人陰險,貪了人家的便宜還裝作為別人好,或者用爛貨充作便宜貨賣,總之就是心底壞而又心術不正。原來所謂的“on sale”就是把賣不出去的積壓貨,過時貨或者蹩腳貨,裝作可憐兮兮地標上一個大跌價,哄人來買。依此類推到做人的德行,“盎三”就變成貶斥一個人做人鬼祟貓膩,還要充好人的俚語。同時上海人還會講“這記事體有點搞得太盎三了”,用盎三來表示一種事情的尷尬,不順。其實也是體現了上海人對生意經的一種觀察。試想,生意做得好,就不必裝可憐搞“盎三”,隻有搞僵了,才會不得不去搞“盎三”。所以,搞昂三了,在上海人的眼中也就是搞僵了。由此種早期上海人對於on sale的商業行為的觀察而積澱出來的上海方言,就是上海人在消化英語時典型的“自說自話”。

“混腔司”。英語中有一個詞,叫“take a chance,一種意思就是圖僥幸,鑽空子。上海人覺得“take”不夠表達這種意思,就改為“混”,好貼切,真有點覺得英國人應該跟牢上海人學英語。上海看到某人做事不踏實,隻想憑僥幸混日跡,或者想從自己這裏鑽空子得到非分的好處,就會氣不打一處來地說:“又來混腔司了,儂想混啥格腔司啦?”英語隻會說“don't take a chance!”上海人不僅把take活用翻譯成“混”,還在中間加上“啥格”,這樣,一句“混啥格腔司”就活脫脫地比過了英語的“don't take a chance,”充滿了生氣,很能表達出來說話人的心情,真有點 佩服早期的洋涇浜老鄉。

“撮克”,一般認為就是促狹,但也很可能來自洋涇浜英語“trick”。這個單詞的意思是:騙局,詭計,惡作劇,與促狹的意思相通。上海人愛講的“刁鑽撮克”,有可能來自洋涇浜英語上海話“刁鑽trick”,雖然撮克的意思應該更貼近與英語“tricky”。

“泰拜”。上海人說什麽事或什麽人糟糕或不好,經常會說“格個人泰拜勿啦”,“格記伊忒泰拜了”。如果用當年不列顛腔來說英語“too bad”,上海話的“泰拜”就非常接近了,所以“泰拜”應該是洋涇浜英語的“too bad”,意思就是“太壞”。

“煞根”。上海人喜歡說“煞根”,用來表示一種極致的感受,比如“這頓飯吃得煞根了”。意思是這頓飯吃得爽!就是要表示一種極致,一種“絕”,絕到了驚人,駭人。這個煞根,應該也是來自洋涇浜英語ShockingShocking的不列顛腔與“煞根”是很接近的,不同於美國腔。再往後,煞根就變成一個因語境而不同的表示極致的詞。比如,煞根價,是表示便宜到煞根的價格,便宜透了,實際它的原意應該是shocking的原意,駭人,便宜到駭人,不就是便宜透了嗎?不懂洋涇浜的人借用了煞根,就跟其他外來語一樣,會把煞根從當中劈開,說出更加驚人,更加煞根的閑話來:“要麽勿做,要做就做到煞到伊格根!”

十三點。上海女人罵人,特別是兩個上海女人對罵,經常會聽到她們互相惡罵對方“十三點”。十三點是上海人專門用來罵女人的,當然在某種特定的場合,十三點也可以用來罵男人,但一定是因為這個男人有點娘娘腔,或者在男女之間,這個男人不像男人。十三點不同於北京人的二百五,是專門用於女人的罵詞。比較“正宗”的“十三點”用法是可以與另一個詞互換的:交際花。而“十三點”是由英語的 society一詞演變而來。開埠之初的上海,傳統的上海女人是看不慣那些在交際界(society) 混的女人。洋涇浜英語把這些女人混跡的地方稱為“society”,對於需要一個譯音的大多數不懂洋涇浜的人來講,上海話裏的“十三點”就很貼近了,又好記。因為洋涇浜英語是自說自話的,所以善於搞點幽默的上海人就把這種交際界的譯音幹脆作為在其中混跡的女人的代稱。十三點由此也就慢慢地變成了罵女人的專用詞。往後,上海人就漸漸地淡忘了十三點的本來意思,會把十三與點分開,簡化地罵:“十三勿啦?”幹脆省略去了“點”。在今天,十三作為一個專門攻擊女人的名詞,已經遠遠離開了它的原來的本意。任何被討厭的女人都可能被罵成“十三”,曰“老十三”,“小十三”雲雲。

“刮老三”。可能來自洋涇浜英語“grocery”。雜貨在上海早期都是露天擺攤,什麽東西都在光天化日之下。所以刮老三本意應該是來自這種沒遮沒攔的雜貨鋪。後來,上海人就把這種露天擺攤的語言情景轉用到生活的其他方麵,諸如私密曝光,案發等等,都會說“刮老三”了,意思無異於說像擺露天雜貨鋪一樣讓人們都知道自己那些見不得人的東西。而對於那些守不住秘密的人就會幽默地稱他們為“刮老三模子”,以後,刮老三被簡化成刮三,刮老三模子,就會被簡化叫成“刮三模子”。再下來,連那些不好看的東西都會變成“刮三”,比如“伊格張麵孔刮三伐啦?”(她的那張臉刮三不啦)實際是等於說這個女人的臉像恐龍,露在大街上,有礙市容。看來洋涇浜有時還真的蠻“撮克”的。

“潑斯”。應該就是POSE。英文的“潑斯”的意思不必多講了。但上海人會把那些自己看了不爽的人也用不屑一顧的口氣稱為“潑斯”,還會加上一個老或小,謂之“老潑斯”,或“小潑斯”,沒有老小,就輕蔑地叫為“伊格隻潑斯”。大概從前人們拍照都會說一句“擺一隻潑斯”之類的洋涇浜。旁邊的人本來看了眼紅,聽了不爽,還會竟被那些個擺潑斯的叫住,等到擺了潑斯之後才能過去。心裏就紅的綠的酸的泛起來,如果再加上那擺潑斯的麵如東施,身如油桶,隻覺得市容被侵犯。那就把全部的不爽歸結到一個字:“煩”!潑斯很煩。久而久之,這樣的語境產生的煩,就使得潑斯從單獨的拍照,擴展到處事待人的用語,凡是叫人心煩的人都是潑斯了。所以,上海人口中的老潑斯,小潑斯,不是明星的POSE,而是叫人厭煩至極的主兒。有意思的是,現在POSE已經重新登陸上海人的口語,帶著海龜的本義,但是,一般的上海口語還會保留著潑斯的洋涇浜傳統,如果有幸聽到那些老上海的媳婦惡狠狠攻擊阿婆說:“伊格隻老潑斯煩煞了!”千萬不要以為她阿婆是明星擺POSE,而是因為婆媳關係緊張使這個惡狠狠的媳婦煩透了。

別的還有不少,羅列如下,就不一一說明了,有興趣的朋友作為回家作業吧:

蹩腳:BILGE; 大興:DASHY;癟三:BEG SIR;拉三:LASSIE;嘎三壺:GOSSIP;赤佬:“CHEAT”和中文“佬”的混生詞語;小開:小KITE;門檻精:MONKEY精;戇大:GANDER;嗲:DEAR;退灶私:退JUICE;接(劃)靈子:接LEADS;紮台型:(衣)著DASHING;窩塞:WORSE;噱頭:SHIT;邋遢:LITTER;拉司卡:LAST CAR; 開司米: KASHMIR;司撥靈鎖:SPRING;羅宋: RUSSIAN;如“羅宋牌”;麥克風:MICROPHONE;撥落頭: PLUG;斯達特:STARTER,等等。

羅羅嗦嗦一大堆上海話說得我自己都煩了,您也一定看煩了,怎的,要砸磚了?誰怕誰呀!“今朝吾就立了個達,儂旁旁吾四四看呶。勿要看儂模子嘎大,如果港儂隻赤佬把吾撒了火氣上來吾乃塊磚頭刮死儂!”(今天我就站這裏了,你有本事動我試試。別看你個子大,逼急了老子拿磚頭砸死你!)這不,同一句中國話用不同方言說出來都別有洞天。各位父老鄉親都用自己的母語念念,笑死不償命:

北京話:“今兒爺就站這兒了,你丫動我一試試。別看你丫個兒不小,逼急了老子拿板磚駭你丫挺的!” 
天津話:“近兒我揍讚借害兒了,你動我一四四,甭看泥葛大,必急了我自接那鑽頭拍泥腦袋!” 
山東話:“今日老子窩就站遮泥,泥趕招呼窩時時,甭看泥掌地鎬,惹毛撩窩拿塊半頭專橫你頭上!” 
東北話:“今兒你大爺我就讚介兒,你媽地動我下四四,別你媽看你個兒不小,能(四聲)急了我拿磚頭兒呼死你!” 
重慶話:“今天老子豆站勒點老,你崽兒動動老子看。莫以為你狗日的長得登毒,把老子惹毛了,老子一磚頭給你狗日的汗倒腦殼上來!” 
蘇北話:“跟恩自恩就站在,你同恩望額子,望你長額這麽大,急起來恩拿尊頭含桑你!” 
杭州話:“根召老子就是站了個德得,界各討啦?你個落二看老子不慣啊?你倒棒棒老子試試看鬧!你混充魁頭陡鬧?弄了老子戳起來麽照樣一磚頭鑲到你頭高頭!” 
溫州話:“恩啊爸饒給尼門牆,尼圓膽動恩見見次,灰次尼個子逼恩大,抓難過起恩啊爸饒軸專闊尼gi頭!” 
寧波話:“接嗎我巨烈了給低,no四四綁綁我ken,貓看no桑得強豆,犯的我吼了,撈快鑽頭怎殺!” 
安徽話:“老子今廳就站地塊了,你你有種就搞老子阿,別看你骨子高,搞狠了老子一柱頭砸辟帶你!” 
湖北話:“激日老子就站倒在這塊,你動老子試哈子看,不要以為你有蠻大國塊頭,把老子逼急了老子撿塊磚頭擂死你地!” , 
湖南話:“小化生子,今天老子就立打國裏大,你等我試哈看羅,莫看你胚子逮,搞得老子發寶一窯娟罵死你地!” 
廣東話:“今日我就企係呢度,你鬱嚇我試嚇梯。唔好梯你甘大個,逼急唑我就直接摞塊磚拍你個頭!” 

這方言一說,各地人的個性就鮮明起來,一個個活龍活現,風格迥異。不過,說上海話的人隻有兩種:上海男人和上海女人。那個台灣老女人龍應台的一句“啊!上海男人”著實讓所有的上海男人好幾年都抬不起頭來。不過呢,青菜蘿卜各人喜歡,上海老婆沒有嫌棄上海男人,上海的光棍也並不比別的地方多,這不就成了嗎?你管上海男人洗不洗女人的內褲,隻要洗的不是別人老婆的,你管得著嗎?(如今就是洗了你也照樣管不著!)聽說上海男人在某些地方還頗為搶手呢!

至於上海女人,那就一言難盡了,別的地方的女人咱沒有太多的發言權,上海女人概括起來也就兩個字:“嗲” 和“作”。“作”很難言表,有待以後咱寫一篇博士論文。請看“嗲”:

傍晚,外灘:張先生拉著女朋友的手:“我請儂吃飯!”女友眼睛一斜笑得很嗲:“隨便儂呀。”張先生講:“格麽,肯德基好伐?”女朋友又是嗲溜溜地一笑:“儂老幽默格。”張先生被伊笑得來心裏一跳一跳:“聽說大劇院下頭新開的馬克西姆蠻靈格……”女朋友再一笑:“隨便呀,我是不挑呃。”坐在馬克西姆裏廂,雖然張先生麵孔有點發青,手心有點發汗,腳底有點發軟,但是他有一個夢想:女朋友的身材很窈窕,張先生望伊吃不落多少東西。菜單過來後,嗲妹妹可愛地皺皺眉:“真觸氣(討厭),人家來減肥呀,我隻要一杯冰水……”張先生心裏暖乎乎的,眼淚水差點落了下來。

“嗲”是“好”的同義語,體現出上海姑娘的教養,包括了一個女人的嬌媚、溫柔、情趣、談吐等,是一種特有的魅力。戀愛中的上海姑娘尤擅於此,既要顯示自己超凡氣質,但在關鍵時刻又與人為善,給對方留麵子,上海姑娘的這種“嗲”令多少男士柔腸寸斷,憐愛不已。

最後奉獻一首上海話的RAP,聽得懂的,鼓個掌(這個空姐一點兒也不嗲哦!):
http://2blogs.net/files/musics/upload/AIR.mp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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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論
花兒朵朵 回複 悄悄話 不是上海話不好,隻是說上海話的人話多的要命——也許您沒有感覺!記得在火車或長途汽車上,隻要有上海人,從上車到下車就說個沒完!!有次去武漢,車上兩上海人沒完沒了的說——真想把他們扔下去!我家公公也是如此,隻要一上車就說個沒完……唉!煩哪。
sunzi888 回複 悄悄話 是滿好玩的。隻是對我來講,她的上海話其實也有點走味了。。。眼下最真宗的上海話和京片子都要到海外才能聽到,也總算保存下來。就像正宗的陽澄湖大閘蟹是近年來“海歸”從荷蘭引進的。。。
米蘭 回複 悄悄話 哈哈哈~~~好笑~~~老靈光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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