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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 《Joseph Smith: The Prophet of the Restoration 》

(2014-04-01 03:27:12) 下一個




約瑟·斯密Joseph Smith Jr.,1806年-1844年6月27日),美國宗教領袖和摩門教主要分支後期聖徒運動的創始人。24歲時發表摩爾門經, 並在接下來的14年中吸引了大量的追隨者,建立了城市及寺廟,創建了一種持續的宗教文化。

他聲稱14歲(1820年)時見到“異象”,並在十七歲(1823年)再次見到異象,被交付“翻譯”《摩爾門經》的工作,但一直到他21歲(1827年)時才“得到”《摩爾門經》的“原始”頁片“摩門經金片”。然而,真正翻譯的時間起於他23歲(1829年4月)的短短的幾個月內,當時,他得到考得裏·奧利佛的協助抄寫而完成此書的翻譯。

1830年約瑟·斯密“翻譯”完《摩爾門經》之後不久,便依所“獲得”的“啟示”差派傳教士並組織教會,教會的傳教方式及組織至今仍在世界各地繼續宣講並延續著。

約瑟·斯密於38歲(1844年)時因為率領信徒搗毀一間報館,而被拘留於伊利諾伊州迦太基監獄,兩個星期後,他與他的哥哥海倫·斯密,被攻陷監獄的暴徒槍殺身亡。


 

早年生平(1805–1827)

小約瑟斯密,1805年12月23日出生在美國佛蒙特州的沙侖,是露西麥克史密斯和他的丈夫,一位農民和商人約瑟夫的孩子。[1]由於在七歲時受到了嚴重的骨感染的折磨,年幼的約瑟斯密在此後的三年隻能拄著拐杖一瘸一拐的行走。在1816至1817年間,由於生意上一無所獲[2],又碰巧趕上連續三年莊稼歉收[3],斯密一家隻能舉家遷徙至紐約西部的一個名叫帕米拉的小村莊裏[4],並最終貸款在附近的曼徹斯特鎮買下了一塊100畝(約40公頃)的農場。[5]

在第二次大覺醒運動期間,斯密居住的整個地區都成為了宗教狂熱的溫床[6]。在1817至1825年之間,在帕米拉地區舉行了非常多的野營布道會和奮興布道會[7]。盡管斯密一家受到了這一股浪潮的鼓舞[8],但他們並不認同宗教。約瑟斯密在他十二歲時對宗教產生了興趣[9],並加入了教會舉辦的課程。他閱讀聖經,並據說他對徇道宗的教義產生了濃厚的興趣。[10]和他的家人一起,約瑟斯密都參與了宗教民俗魔術,一種在當時很流行的活動。[11]就像那時很多的人一樣[12],他的父母和他的外祖父都懷著和上帝交流信息的幻想和願望。

在1832年,斯密寫到在1820 年當他還是一個年輕人[13],在虔誠地呼喚著上帝的時候,他夢見上帝對他說,他的罪孽已經被寬恕了,世界不再是福音書的時代[14]。盡管他的這段經曆並不為最初的信徒所熟知[15],但這件事卻被後人認為是上帝給斯密托的第一個夢。這次托夢對於摩門教信仰的重要性在19世紀最後的二十年中開始不斷地被強調。

因為農場的收成欠佳,斯密一家隻得靠挖掘地下的寶藏來補充農場微薄的收入。斯密據稱具有通過水晶球占卜來定位丟失的物品和地下的寶藏的能力[16]。據說在預言的時候,他會放一塊石頭在一頂白色的大禮帽中,並能夠通過石頭的反饋得知他所需要的信息。

在1823年,當他虔誠地為他的罪孽懺悔之時[17],斯密回憶說,一位叫做莫羅尼的天使在一個晚上拜訪了他,並告訴他了一本被掩埋的寫在金子拓片上的書和其他藝術品的所在,其中包括一副胸甲和一副有著用能預知未來的水晶球做鏡片的銀邊眼睛。天使告訴斯密,這些東西一直被埋藏在他們家附近的一個小土坡中。[18]斯密說,他第二天嚐試,但並未成功取得那些書籍,因為天使的阻撓讓他沒有辦法接近這些東西。[19]

在之後的四年間,斯密每年都會去那個小山坡那裏嚐試取得那些書頁,但每次都無功而返[20]。與此同時,斯密也一刻不停作為一個農場工人和尋寶者的在紐約西部和賓夕法尼亞州旅行。[21]1826年,斯密被因為嚐試尋找丟失的寶藏,而被帶上了紐約希南戈縣法庭。

當斯密居住在賓夕法尼亞州的哈蒙尼的黑爾小屋時,他邂逅了艾瑪黑爾並和開始了對她的追求。[22]當斯密向艾瑪求婚時,艾瑪的父親,艾薩克黑爾,拒絕了這樁婚事。因為他認為斯密純粹是一個“陌生人”,並且除了從土裏挖掘財寶外,他看不出斯密有什麽辦法來供養他的女兒。[23]1827年1月28日那天,斯密和艾瑪為愛私奔了。這對夫婦搬回曼徹斯特開始和斯密的父母居住在一起。[24]

1827年9月22日,斯密帶著艾瑪到曾經的那座小山坡做最後一次的年度旅行。[25]這一次,他說,他得到了那些書籍並將它們放在了一個上鎖的箱子中。[26]他說,天使命令他,絕不能將這些書給任何人看,因為這些書被譽為本土美國人的宗教檔案。他隻能出版發行這些書的譯本。[27]在得到這些書籍之後,斯密告訴艾瑪的父母,他再也不做尋寶的工作了。[28]盡管斯密離開了他的尋寶的公司,他過去那些尋寶的合夥人們卻堅信,斯密欺騙並背叛了他們,獨自一人取走了他們認為最重要的寶藏[29]。他們徹底搜索了一位和斯密有競爭關係的尋寶預言家所預言的書籍所在地。[30]同時斯密也很快了解了這一切,他覺得不太可能在帕米拉完成書籍的翻譯工作了[31]


 

創建教會(1827–30)

1827年的十月,在他們的一位相對富裕的鄰居馬丁哈裏斯的資助下[32],斯密和他有了身孕的妻子從帕米拉遷居到賓夕法尼亞洲的哈蒙尼(現在的奧克蘭)[33]居住在靠近他的姻親的地方的那些日子裏,斯密謄寫了刻在書頁上的(他稱作是“革新的埃及文”)的字符,並且以口授的形式讓他的妻子寫下了這些文字的譯文。[34]

1828年2月,馬丁哈裏斯來幫助斯密一起進行他的翻譯工作[35]。哈裏斯將一些文字的樣本帶到一些知名的學者那裏請他們幫助[36],這些知名學者中包括查爾斯安通,一位據哈裏斯說最先證明這些文字他們的譯文真實且無誤,同時在聽到斯密是從天使那裏得到這些的人拓片時立刻放棄了他之前的信仰的人。[37]雖然安通此後否認他做過這樣的聲明[38],但哈裏斯卻在1828年4月信心十足地回到了哈蒙尼做斯密的抄寫員。[39]

翻譯的工作一直持續到了1828年6月中旬,直到哈裏斯開始懷疑這些金子刻本是否存在[40]。哈裏斯強行要求斯密讓他將現存的116頁手稿帶回帕米拉去給他幾個家人看[41]。大概與斯密的妻子艾瑪產下一個夭折的兒子的同時,哈裏斯便弄丟了這些手稿——當然這些手稿並沒有複本。[42]斯密說,天使帶走了這些刻本,因而,直到1828年9月22日這些刻本複原的那一天,他都沒有辦法繼續他的翻譯工作。[43]

直到1829年,斯密有了奧利弗考德裏來做他的抄寫員,他才重新開始認真繼續他的翻譯工作。[44]在1829年4月至6月上旬的那段日子裏,斯密與考德裏全力以赴地進行他們的翻譯[45],之後他們搬去了紐約的費耶特,在考德裏的朋友皮特惠特默的家裏繼續工作。當譯文中提及到公眾教堂和對於浸禮的要求,斯密和考德裏分別對對方施行了浸禮[46]。有檔案在五年後指出施洗約翰曾經出現並且委任他們為牧師。[47]

翻譯的工作在1829年7月1日結束了[48]。考慮到潛在的那些,會為即將出現的教會而轉變信仰的信徒,可能會認為斯密講述的關於拓片的故事不可思議[49],斯密請求一個由十一個人組成的見證人團體,其中包括馬丁哈裏斯和惠特默及史密斯兩家中其他的男性成員,簽署一個證明他們的確見過這些金子刻片,並且後八個證人的確曾經掂量過這些刻片的重量的聲明[50]。據斯密說,當斯密完成了對這些金子書頁的翻譯,天使莫羅尼取回這些刻本。[51] 這些被世人所熟知為《摩門經》的譯本,於1830年3月26日在帕米拉由印刷商E.B.格蘭丁出版發行了。[52]馬丁哈裏斯用抵押他的農場所得的貸款資助了《摩門經》的出版[53]。很快在這之後的1830年4月6日,斯密和他的追隨者開創了基督教會,[54]和一些分布在帕米拉、費耶特和紐約的克斯韋爾的一些小支派。[55]《摩門經》讓斯密在當地聲名遠揚[56],卻也同時被那些知道斯密挖掘財寶曆史的人們和了解他在1826年的案子的人所極力反對。[57]

在考德裏為幾位摩門教的新成員(其中包括艾瑪斯密)施行浸禮後,摩門教開始遭到了一些暴民暴力的威脅[58]。在斯密為這幾位新的教徒施堅信禮之前,他遭到了逮捕,並因為擾亂公眾秩序而被起訴[59]。盡管斯密之後被無罪釋放,他和考德裏還是不得不逃亡到克斯韋爾以躲避聚集的暴民。斯密多年後說,可能就是在時光飛逝的這段日子裏,他聽到了聖徒彼得,、詹姆斯、約翰的聲音,正是他們授予了斯密和考德裏基督門徒的權威。

與摩門之書的見證者,西貢佩奇,用他的水晶石定位了摩門之書預言的,美國的新耶路撒冷預言書的所在同時,奧利弗考德裏和其他的教會成員嚐試去行使獨立的教會權威。然而斯密卻用確立他自己為唯一的先知的方式對他們的嚐試做出了回應。[60]斯密對佩奇對於新耶路撒冷之書的定位提出了異議[61],並且派遣考德裏到密蘇裏執行任務,去尋找新耶路撒冷之書正確的位置[62],同時去教導美國原住民改變他們的信仰[63]。斯密又口授了丟失的“以諾之書”。這本書講的是,聖經中的以諾是如何建立這樣讓上帝都為之讚歎,而因此把它帶上天堂的優秀的城市西昂。[64]

在去密蘇裏的路上,考德裏的團體經過了俄亥俄的科特蘭,使悉尼裏格登和他的一百多位基督修道會的信徒改變了信仰[65],這是他自己教會成員的兩倍之多[66]。裏格登去紐約拜訪,盡管使斯密此前的追隨者們感到不滿[83],但他很快地成為了教會的二號人物[67]。在麵臨來越多的尖銳的反對聲中,斯密宣布科特蘭是新耶路撒冷的“東部的邊界線”[68],聖徒們應該在那裏進行集會[69]


 

俄亥俄州的生活(1831-1838)

在1831年的1月,搬到俄亥俄州的柯特蘭之後,史密斯將俄亥俄州的群眾帶到了自己的教堂裏,並用靈性的儀式緩解了新皈依者躁動的靈魂。在洗禮之前,群眾已實行了基督教共產主義的一種形式,史密斯在自己的教堂內采用了共產主義的製度,並稱這是伊諾克的聯合指令。按照裏格登的建議,他承諾在柯特蘭的教會裏的神職處會受到大力資助,在1831年6月的教堂例會中,他向教會的等級製度引進了更高的神職權力。

隨著皈依者湧入柯特蘭,教會逐漸壯大了。截至1835年夏,柯特蘭周邊地區的摩門教徒已有一千五百到兩千人,許多人期待著史密斯能很快領導他們進入一個千年不倒的王國。盡管奧利弗考德裏針對印第安人的使命由於印第安人部落的聯邦代理機構的阻撓而暫告失敗,但他宣布在密蘇裏的傑克遜縣城,找到了建立新耶路撒冷的絕佳地方。

他在1831年7月拜訪那裏之後,他同意並宣稱要將該縣城的崎嶇的偏遠居民區改造為獨立的天國的中心區。然而,裏格登並不同意關於天國的位置選取,於是,在整個19世紀30年代的大部分時間裏,教會都被分成了兩部分,分別設在俄亥俄和密蘇裏兩地。史密斯繼續生活在俄亥俄州,不過,在1832年初,他曾再次拜訪密蘇裏,目的是阻止考德裏在內的有名聖徒的反叛,而這些聖徒堅信,天國被褻瀆了。由於前聖徒們被聯合宣言和史密斯的政治力量所激怒,他們領導居民發動了一場暴亂,這不得不加快了史密斯的行程。這場暴亂打得史密斯和裏格登失去了意識,並在他們臉上塗了柏油並在頭上插了羽毛。

由於不同的政治和宗教原因,傑克遜縣的老居民 非常憎恨摩門教的到來。在1833年7月暴亂就已經開始,但史密斯告誡摩門教徒在暴亂發生前徒容忍他們,如若遭到襲擊 ,再伺機報複 。但是當他們開始防衛時,摩門教徒就會被粗暴的驅逐出城。在啟示錄的權威指導下,史密斯就像現代摩西人用武力挽救天國一樣,領導教會向上帝的敵人報仇,他領導輔助軍事的遠征隊(日後被稱為天國的營地)進入密蘇裏。

當軍隊發現自己沒有得到密蘇裏政府的支持,遭遇霍亂,人數銳減,史密斯解釋道天國不值得教會挽救,有部分原因是聯合運動的失敗,並且教會還解散了遠征隊。挽救天國不得不等到教會的神職處接收到另一份強有力的資助,當時柯特蘭神廟正在建設當中。

由於天國軍隊沒有能夠提高其在傑克遜縣的處境,它被看做是一支失敗的軍隊,但他也成功領導了摩門教的領導階層和文化的革新。許多未來教會的領導人都會來自這群人。就在天國軍隊離開柯特蘭之前,史密斯就解散了聯合運動,並把教堂的名字改成了後期聖徒教會。在軍隊返回之後,史密斯大力選拔人才來在教堂建立了五個平等的行政機構,並且相互監督。聖徒們用高昂的價錢來建立柯特蘭神廟。在1836年3月的神廟獻堂禮裏,他們參加了資助預言,願景欣賞,天使探訪,預言,演唱,和其他靈性經曆。1834到1837這段時期對於約瑟夫-史密斯是相對平靜的。

在1837年末的柯特蘭神廟獻堂禮之後,史密斯的生活陷入了陰謀和衝突的糾結中,一係列內部糾紛導致了柯特蘭摩門教社會的崩潰。史密斯被指控在推進教會讚助的銀行中做出了錯誤舉動並和一個叫範妮阿爾及爾的女孩發生了不正當的關係。建立神廟讓教堂欠下了大筆債款,並被債權人討伐。史密斯在聽到了馬薩諸塞州的賽倫有寶藏後,他立馬去了那兒,並收到了上帝的啟示——在那座城市有不少寶藏。

一個月後,他空手而歸。後來,史密斯和其他教會領導人建立了聯合股票公司,該公司起著類似銀行之類的作用,在1837年1月建立了柯特蘭安全社會,發行部分房地產資本的銀行票據。史密斯在支票上大力投資,並鼓勵聖徒去購買股票作為一種宗教責任。但這個銀行在1個月內倒閉了。因此,柯特蘭聖徒遭遇了來自債權人和嚴重的股市震蕩的強大壓力。史密斯被指對這次失敗負主要責任,教堂遭到了大範圍的分裂,包括許多史密斯最親密的顧問。在史密斯被指控犯有銀行詐騙罪,並被勒令逮捕後,在1838年1月12日晚上,史密斯和裏格登離開了柯特蘭,逃到了密蘇裏。

密蘇裏州的生活(1838-1839)

在離開傑克遜縣後,聖徒們在密蘇裏建立了遠西的城鎮。在1838年前,史密斯在傑克遜縣複興天國的計劃就已經泡湯了,在史密斯和裏格登到達密蘇裏後,遠西成為了新的摩門教的天國。

在密蘇裏,教堂獲得了一個新名字——後期聖徒耶穌教堂,又開始修建一個新的神廟。在史密斯和裏格登到達遠西後不久,在柯特蘭的成百上千的叛離的聖徒突然意識到他們丟失了信仰,於是追隨他倆到了密蘇裏。史密斯鼓勵人們到考德威爾縣外的地方定居,在亞當昂迪阿曼建立股份。也是在這期間,教會的委員會開除了許多長老和傑出的領導者。像約翰·惠特默,大衛·惠特默, 和W· W·菲爾普斯這樣的傑出的教徒為購買土地有關的各種原因被驅逐, 1838年四月,史密斯出席了他的親密朋友,奧利弗·考德裏的審判 ,奧利弗·考德裏 被指控汙蔑信仰,背棄承諾去賺錢,審判中,奧利弗·考德裏旁敲側擊地說史密斯犯有通奸罪,並敦促對摩門教徒的無理訴訟。

雖然史密斯痛恨暴力,他的經驗使他相信,他的信仰的生存需要更大的打擊反摩門教徒和摩門教叛徒的戰鬥。 1838年6月左右,最近的皈依者桑普森阿瓦德形成了一個秘密組織,名為“ 丹尼“,來恐嚇對摩門教持不同政見者和鎮壓反摩門教的民兵部隊。 裏格登試圖努力恢複聯合運動,但奧利弗·考德裏和其他持不同政見者的訴訟威脅著這個計劃。裏格登在布道中表現出了明顯的威脅後 ,丹尼將持不同政見者驅逐出境。雖然目前還不清楚史密斯知道丹尼的情況的多少情況, 但他至少部分批準其活動。在鎮上七月四日的慶祝的主題演講中,裏格登發出對非摩門教侵略者的威脅,承諾一旦摩門教被攻擊,一定會對暴徒發動“滅絕戰爭”。裏格登的致辭後,史密斯允許其講話以小冊子形式出版。裏格登7月4日致辭在密蘇裏的報紙上產生了無數的反摩門教的言論,並對為1838年密蘇裏州的選舉而領導的政治運動的演說產生了影響。

因為教徒在亞當昂迪阿曼的定居,摩門教的影響越來越大。然而當加勒廷的非摩門教徒試圖阻止摩門教徒行使投票權時,1838年8月6日,暴亂在達維斯縣爆發。盡管暫時沒有人死亡的消息,選舉日當天的混戰標誌著1838年的摩門教之戰的爆發,後來隨著非摩門教徒襲擊並燒毀了摩門教農場,戰事很快升級。同時,在史密斯的監督和指揮下 ,丹尼與其他摩門教部隊洗劫了非摩門教城鎮。在此期間,史密斯和其他摩門教領導人利用好戰言論企圖煽動摩門教的鬥爭情緒,包括承諾如果被侵略,“用武力之劍建立我們的宗教”。

他的言論可能比他原本打算的,更大的激發了摩門教徒的戰鬥情緒。當摩門教徒在彎曲的河之戰中企圖襲擊密蘇裏州民兵,來解救一些被捕獲的摩門教徒時,總督博格斯下令將摩門教徒趕盡殺絕或驅逐出境。這個命令頒布之前,戰事震驚了非摩門教的治安維持會,該會在豪恩的磨房大屠殺中殺死了18個摩門教徒,從而很快地結束了戰爭。

史密斯在自由監獄關了4個月。 1838年11月1日,聖徒向2500支國家軍隊投降,並同意他們沒收自己的財產並離開該州。

史密斯立刻被法院軍事法庭判以叛國罪,並立即執行,但聖徒的律師,民兵亞曆山大 多尼芬,爭辯說,史密斯是一個平民,試圖挽救史密斯的生命。

史密斯被送到州法院去參加聽證會,聽證會上,有幾個他的前盟友,包括丹尼指揮官桑普森阿瓦德,對他作反證。史密斯和五人,包括裏格登,被指控犯有“公然的叛國行為” 被移送到密蘇裏州的自由監獄候審。史密斯在獄中與裏格登的幾個月使他兩的關係變得緊張。有名望的楊百翰成為了史密斯的辯護律師。

在楊的領導下,約14,000聖徒自己來到了伊利諾伊州試並試圖購買土地。史密斯利用獄中時間寫摩門教的沉思錄。他沒有否認DANITES的責任,但他說他忽視了阿瓦德的極端好戰。現在,許多聖徒認為史密斯是一個墮落的先知,但他向他們保證,他仍然有天上的鑰匙

他執導聖徒收集和發布自己所有受迫害的故事,並緩和他們與非摩門教徒 對立。,1839年4月6日,在達維斯縣大陪審團聽證會後,或許由於衛兵的縱容,史密斯和他的同伴逃離,並被護送到布恩縣。

伊利諾伊州的納府的生活(1839-1844)

國內上下的報紙都譴責密蘇裏州驅逐摩門教徒。與此同時,伊利諾伊州接受了那些聚集到密西西比河邊的的摩門難民們。史密斯在康莫斯小村買了高價的森林濕地,並呼籲他的追隨者移至那裏。但史密斯未能成功向聯邦政府請求取得賠款方麵的幫助。這提升了這些聖徒們作為被壓迫的少數的形象。在1839年的夏天,聖徒們遭受了嚴重的瘧疾,而之後的兩年夏天,情況更為惡化。同樣在那個夏天,史密斯派遣楊百翰和其他法定十二人組的成員前往歐洲傳教。在那,他們發現了許多有意向的皈依者,通常是即便在美國聖徒的標準下仍然貧窮的工廠工人。

摩門教同樣也吸引到了許多有財富、有影響力的皈依者,包括約翰.C.班尼特,伊利諾伊州的總軍需官。班尼特運用他在伊利諾伊州立法中的關係為這座新城市爭取到了與眾不同開放的管理憲章。史密斯將這座城市稱作納府,在希伯來語中意味著“變美麗”。新的憲章授予納府實際的自治權,批準了一座大學並授予納府人身保護權。這項權利允許史密斯回避了到密蘇裏的引渡,拯救了史密斯的生命。雖然摩門教的主要權威控製著納府的公民政府,納府市卻允諾創造宗教自由的保障。憲章同樣授予納府軍團擁有自治的軍隊,僅受州法與聯邦憲法製約。“中將”史密斯和“少將”班尼特成為此軍隊的指揮官,因此他們控製了目前為止在伊利諾伊州最多人數的武裝軍隊。因為史密斯對於決策並不在行,讓班尼特成為了教會的總領助理,並且南尼特也被選為納府市的第一任市長。1841年,史密斯開始向他幾個關係最緊密的男副手展露他一夫多妻製的教義,包括班尼特。他之後以此為自由愛情的特許。當班尼特令人尷尬的“精神夫妻”的醜聞公之於眾後,史密斯迫使班尼特辭去了納府市市長一職。為了報複,班尼特寫了“納府可怕生活報告”一書。

在納府的早期是一段教義上創新的時期。史密斯在1840年引入了“為死者洗禮”的教義。在1841年,史密斯建造了納府神殿,恢複遺失的古典知識。1841年的一個啟示保證恢複“祭司的完滿”。在1842年5月,史密斯接受了一項改進過的儀式,或者說“首次受膏”。這項儀式和兩個月之前史密斯剛被介紹加入納府共濟會集會處所觀察到的共濟會的儀式非常相似。最初,這項儀式隻對加入“受膏小組”的男性開放。對於婦女,史密斯引入了一種服務性的組織——婦女會,並且他預言會員的女性將收到“王國的密鑰”。史密斯同樣也為他的“千年王國”的縝密規劃,並不再預想在納府建立聖地。當時,他認為聖地環繞了整個美洲,所有摩門教徒的定居點都是聖地隱喻性營地的支柱。聖地也不再僅是躲避未來苦難的居所,而是一項偉大計劃。在1842年夏天,史密斯揭曉了他建立千年上帝王國的計劃,並希望將此擴展成統治全世界的神權力量。

1842年中,大眾的矛頭指向了摩門聖徒們。尤其,托馬斯C.夏普,《華沙信號》的編輯,批評了摩門聖徒們的政治和軍事抱負。1842年5月6日,在密蘇裏政府官員利爾伯恩博格斯被未知的攻擊者開槍擊中後,反摩門教者在伊利諾伊州聲稱史密斯曾預言了博格斯的死亡。間接證據表明,開槍的殺手是史密斯的貼身護衛,波特羅克韋爾,之後也雖被審判,但無罪釋放。博格斯下達命令讓史密斯引渡歸回密蘇裏,但史密斯繼續躲藏,相信如果他回密蘇裏他一定會被殺害。最後,當一位美國伊利諾伊地方檢察官聲明引渡史密斯違憲之後,史密斯才避免了這潛在的危險。另一次引渡,是在1843年6月。伊利諾伊州的官員托馬斯福特極不情願地同意把史密斯交給密蘇裏,仍是由於叛國罪的指控。兩位密蘇裏的軍官逮捕了史密斯,但是並未將其送至密蘇裏,因為史密斯由於人身保護法的法令得到釋放。雖然這結束了密蘇裏想要引渡史密斯的嚐試,但這也在伊利諾伊州引發了許多政治上的附加結果。

1843年12月,在救世主小組的權威下,史密斯請求國會讓納府市成為具有出動聯邦軍隊權利的獨立地區。而後,史密斯寫信給主要的總統候選人,並質問他們能為保護摩門教徒做什麽。在收到無候選人明確意義以及否定的答複後,史密斯宣稱他自己將成為美國第三方總統候選人,暫停了常規的宗教改變流程,並派出了十二聖徒小組和數百人的政治傳教者。1844年3月,緊隨著與一位聯邦官員的爭端,史密斯秘密地組織了五十人委員會,來決定摩門教徒應該遵守的國家、州立法律。委員會同樣也打算在德克薩斯、加州、俄勒岡選擇一個為大量摩門教徒定居之處。在那,摩門教徒可以不受其他政府控製生活在神權法律的管理下。實際上,這個委員會是一個影子內閣的世界政府,是邁向世界性“神權民主”的第一步。其中,委員首先把史密斯選作為千年王國“預言家、牧師、國王”。

逝世

1844年的春天,史密斯和他一些非常親密的副手間產生了裂痕。最值得注意的是,威廉勞,史密斯最信任的顧問,還有羅伯特福斯特,納府軍團的將軍,在如何管理納府經濟的問題上產生分歧。並且,他們都聲稱史密斯向他們的妻子求過婚。相信這些和自己持不同意見的人都想暗中算計他,1844年4月18號,史密斯將他們逐出了教會。這些持不同意見的人又形成了一個競爭的教會,並且,在之後的一個月,在迦太基,郡府所在地,他們成功獲得了強大的陪審團對於史密斯一夫多妻以及其他罪行的指控。

1844年6月7日,這些異見者發行了第一也是唯一一期《納府說明》,呼籲教會內的改革。文章譴責了一夫多妻製,與史密斯最新的“多神教義”,暗指了史密斯的國王地位,和神權統治的願望,保證在之後的刊物中呈上這些斷言的證據。害怕這份報紙可能會造成郊區地區摩門教徒的不信任,納府市委員會宣稱《納府說明》妨害公眾利益並要求納府軍團搗毀此媒體。根據曆史學界理查德布須曼,史密斯“沒能預見到對於報紙的鎮壓更可能產生暴民,而不僅僅是文字的匕首投槍。這是致命的錯誤。”

對於報紙的搗毀激起了托馬斯C.夏普,《華沙信號》,對於武裝的號召。害怕即將的起義,托馬斯在6月18日動員了納府軍團,並頒布了戒嚴法。迦太基動員了其非常小的分遣軍隊以作回應。伊利諾伊的州長,托馬斯福特出現了,恐嚇組建更大的軍隊如果史密斯和納府市的委員會自己不投降。史密斯最初逃過了密西西比河,但是之後馬上返回,並向福特投降。在6月23日,史密斯和他的哥哥海儒被帶到迦太基,被指控煽動暴亂。一旦史密斯兄弟被拘留,指控就上升到對於伊利諾伊州的叛國罪。

1844年6月27日,一群武裝的塗黑臉的暴徒席卷了史密斯和海儒關押的迦太基監獄。海儒盡力拉住門,結果馬上被射入臉的子彈殺死。史密斯扣動了走私入監獄的胡椒粉手槍,之後便飛向窗戶。在他跳出窗子前,他被射中了好幾次,大喊著“我的神啊!”。他一落地,就死了。史密斯最後在納府埋葬。之後,五人被指控殺害史密斯,但是都被無罪釋放了。

《摩爾門經》

《摩爾門經》是史密斯最長也最複雜的宗教著作。摩爾門經描述了公元前600年到公元後421年一個宗教文明的興盛與毀滅。這部著作是一位摩門教徒的作品,一位預言家與軍事領袖。他的兒子,莫羅尼,將這些記錄在金頁片上,並埋葬起來。

早起的摩門教徒將摩門經理解為本土美洲人的宗教曆史,然而也有許多學者將之稱為對史密斯時代文化與環境問題的答複,抑或,摩門教徒的自傳。批評家們卻認為,雖然史密斯稱摩門經是一部虛構著作,但實際上,基督教的主題卻貫穿整部著作。

關於如何從金頁石翻譯摩門經,史密斯從未提及,僅僅是暗示他轉譯了經典文字。但至少對於早期的一些翻譯,史密斯據稱利用了“烏陵和土明”,一對與那些金頁片埋在一起的預言石。但之後,他使用的是他1822年找到的褐色石,並用之尋寶。約瑟夫萊稱,史密斯在通過他的帽子擋住光的情況下凝視金頁片,看見了這些文字的譯文。史密斯通常在人們的注目下完成如此詭異的翻譯過程,但是有時他也會將他轉譯的過程用簾布隱藏起來。完成翻譯之後,史密斯將石片給了考得裏,但他持續通過“烏陵和土明”接受啟示知道1833年,當他聲稱他不再需要它們了。

摩門經吸引了許多皈依者,但正如布羅迪所說,“這本書之所以能夠延續到今日並非因為這本書本身,而是因為這本書的預言家。”史密斯擔任起了預言家、先知、耶穌的最初信徒,並在1831年初,他稱自己為“預言家約瑟夫”。史密斯啟示錄語言的權威性深深吸引著皈依者,並且《聖經舊約》的預言家也給予這些啟示極高的信心與讚同。

摩門啟示錄[編輯]

根據理查德布什曼的說法,斯密的人生中最大的特色是他能感知到那些啟示並且被它們所引導。[1]斯密從來沒有將他的想法用清晰具有邏輯性的言語表達過,也沒有參與任何正式的辯論[70]。但是,他傳述了權威性的宗教啟示錄,並且讓人們自己決定是不是要去相信它們。[2]斯密的教學首先是通過他的啟示錄傳授思想,他的啟示錄和別的聖經片段一樣,是警句式和深奧的。正因如此,即使是斯密的追隨者們也不能完全認同他的教學思想中含蓄的意義和他的看法觀點[3],斯密的動作也似乎暗示著他和他最虔誠的追隨者一樣相信他的啟示錄。[4]

當他還是一個青年的時候,斯密便被認為是一個擁有石頭中觀物的天賦的男孩,但在1828他找到了他的先知之音。[5]斯密的第一份有記錄的啟示錄,是來自上帝的訓斥,因為斯密讓馬丁哈裏斯丟失了116頁的摩門之書手稿,上帝訓斥了斯密“相對上帝更畏懼人的力量”的思想。[6]斯密本人,作為上帝的代言人,並沒有出現在這些啟示錄中。後續的啟示錄都遵從了近似的風格,“既傲慢又從不講理”,並沒有提及任何和道理或者經文相關的內容。[7]一篇典型的啟示錄一般都這樣的句子開頭,“汝等信奉我的名字,稱呼我是你們的上帝的人,聽我說啊。”


 

影響

史密斯的教義和做法引起了相當大的對立。早在1829年,報紙斥責史密斯是騙子。心懷不滿的聖徒定期指控他使用金錢和財產不當和實行一夫多妻製。 史密斯挑起了1838年在密蘇裏州爆發的暴力事件,導致該州的很多聖徒被驅逐。 他曾兩次因涉嫌叛國罪入獄,第二次入獄時還主動挑釁衝進監獄的民兵。

福音派基督徒一直批評史密斯是一個騙子或瘋子。

盡管史密斯引起了爭議,1844年,他成功吸引了成千上萬的忠實追隨者,在他生活的那個一個世紀裏,他的追隨者達到了幾百萬。這些追隨者認為,史密斯至少是像摩西,以利亞,彼得和保羅一樣高尚的先知和布道者。他被廣泛認為是美國曆史上最有魅力和最虔誠的創造性的人物之一。

事實上,因為他在重建千年之前的信仰上的傑出貢獻,又因為他是先知,能拯救迷惘的以色列人,現代摩門教徒認為史密斯的重要性僅次於耶穌。

在他尚在的時候,史密斯在Latter Day Saint宗教的地位是與穆罕默德在早期伊斯蘭教的地位差不多的。他去世後,聖徒相信他已經死了,封住了他的信仰的證詞,並賜封他為烈士。此後,他在Latter Day Saint運動中的神學重要性也逐漸得到認可。一些摩門教領導人說,史密斯已經升入眾神之列。所有史密斯的願景中,聖徒逐漸把他的第一願景視為最重要的,因為它開創了他作為先知的召喚和性格。

史密斯紀念館包括在猶他州鹽湖城的約瑟夫史密斯紀念大樓,以及楊百翰大學校園裏的約瑟夫史密斯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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