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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 (1)
Portrait of Francis Basset, 1st Baron de Dunstanville and Basset (1757-1835)
The Grand Tourist, like Francis Basset, would become familiar with Antiquities, though this altar is the invention of the painter Pompeo Batoni, 1778
Carlo Maratta: Portrait of Robert Spencer, 2nd Earl of Sunderland (1640-1702) in classical dress
壯遊(Grand Tour),是指自文藝複興時期以後,歐洲貴族子弟進行的一種歐洲傳統的旅行,後來也擴展到中歐、意大利、西班牙富有的平民階層。壯遊尤其盛行於18世紀的英國,留下了豐富的文字記述。
概述
壯遊是一種教育性的成年禮,主要與英國有關,特別是英國貴族、富裕的紳士。 後來歐洲大陸北部新教國家的年輕人也有類似的旅行。到了18世紀後半,美國和其他國家的年輕人也加入旅行。《紐約時報》如此描述壯遊:
三百年前,接受過牛橋教育的富有的英國年輕人開始前往法國和意大利各地跋涉,尋求藝術、文化和西方文明的根源。憑借幾乎無限的資金,貴族接連數月或數年漫遊各地,他們訂購繪畫,完善自己的語言技能,與歐洲大陸上流社會交往[3]
壯遊的主要價值,據信一方麵是接觸古代和文藝複興時期的文化遺產,一方麵是接觸歐洲大陸的貴族和上流社會。此外,它提供了唯一的機會,觀看特定的藝術品,以及聽到某些音樂。一次壯遊可能會持續幾個月到幾年,通常有博學的向導或導師陪伴。壯遊超出了表麵上的文化意義,正如E.P.Thompson指出,“18世紀統治階級的控製主要體現在文化的霸權,其次才表達為經濟實力或體力(軍事實力)。”
曆史
壯遊者
壯遊在早期受到了托馬斯•科裏亞特的旅行書《科裏亞特莽言》(Coryat's Crudities,1611年)的影響。根據《牛津英語詞典》,第一次記錄到使用(也許是引進英文)壯遊這個術語,是一位僑居英國的羅馬天主教神甫理查德•拉塞爾斯(1603-1668年)在他的書《一次意大利之旅》,這本書在他去世後出版:1670年在巴黎,然後在倫敦[5] 拉塞爾斯在引言中列出了“聰明完美的旅行者”的四個方麵:知識的、社會的、道德的(從所有旅行者都看見的事物得到道德教育),和政治的。
為了滿足求知欲和學習知識的旅行的想法在17世紀得到發展。約翰•洛克在《人類理解論》(1690)中廣為接受的觀點是,知識完全是來自外部的感覺,知識來自於環境的刺激,因此,人們可以“利用”環境,獲取所有它提供的,增加自己的知識。因此,旅行對於心理發展和擴展對世界的知識是必要的。自年輕時代起一再重複壯遊的曆史學家愛德華•吉本指出,“按照慣例,國外旅行完成了英國紳士的教育。"。吉本有意識地要改善自己的知識修養,“以更大和更寬鬆的計劃重訪歐洲大陸”;多數壯遊者在未學到超過圖書館的知識前,都不會停止自己的壯遊。
典型的18世紀觀點是,勤奮的觀察者遊遍外域,向那些不幸地留在家中者報告他對人性的發現。對社會詳細敘述自己的觀察結果,以增加社會的福利,被認為是一種義務;壯遊在這種想法下盛行起來
北方人發現古羅馬廢墟和當代坎帕尼亞農民與空洞的課程之間的對比
壯遊不僅提供了博雅教育,而且使他們有機會買到在家中難以獲得的東西,因此增加了參與者的威信和聲望。壯遊者返回時帶著藝術品、書籍、繪畫、雕塑,在圖書館、花園、客廳以及專門興建的美術館進行展示;壯遊成為富有和自由的標誌。特別受壯者歡迎的藝術家有肖像畫畫家龐培奧•巴托尼,風景畫畫家加納萊托、喬瓦尼•保羅•帕尼尼和弗朗西斯科•瓜爾迪等。那些手頭不太寬裕的壯遊者就帶回喬凡尼•巴蒂斯塔•皮拉內西的蝕刻版畫粘貼簿。
吉本的開場白中的“也許”投下了具有諷刺意味的陰影。批評者嘲笑壯遊缺少冒險。“歐洲旅行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景色乏味、清一色、缺少變化”。壯遊據說增強了關於國民性格的成見,如同讓•蓋查德在《熟練的紳士》(1678年)評價的:“法國人彬彬有禮。西班牙人傲慢。意大利人多情。德國人滑稽。” 英格蘭的家庭對旅行產生深刻的懷疑,擔心旅行會毀了英國紳士,變成1760年代和1770年代愛挖苦的本土主義眼中愛炫耀旅行的紈絝子弟。
1825年前後蒸汽動力交通來到以後,壯遊的習慣延續了下來,但是性質已有所不同—廉價、安全、舒適、向所有人開放。在19世紀大部分時間,大多數有幸受教育的年輕人都進行壯遊。德國和瑞士也加入了進來。後來,由親戚中的老處女陪伴,到意大利旅行又成為年輕女子的時尚,是上流社會婦女教育的一部分,正如愛德華•摩根•福斯特的小說《看得見風景的房間》所描寫的那樣。
行程
在羅馬古裝打扮的年輕英國伯爵
最常見的壯遊行程[9]是開始於英國的多佛,然後渡過英吉利海峽到達法國的加來。旅行者通常由一位導師陪同,如果足夠富有,還會有一群仆人,獲得一輛馬車(在穿越阿爾卑斯山時需要拆開攜帶,如同賈科莫•卡薩諾瓦的旅行,旅行結束後轉售)。
在雇用一位法語向導後,旅行者及其隨從就前往巴黎。在那裏旅行者將開始學習法語、舞蹈、擊劍和馬術。巴黎的吸引力在於法國上流社會高雅的的語言和禮貌,包括宮廷舉止和時尚,為年輕人回到家鄉擔任領導職位(經常是政府和外交)作預備。
離開巴黎,旅行者將短暫地拜訪瑞士,通常是去日內瓦(宗教改革的搖籃)或洛桑。(登山是19世紀的新產物)。從這裏向前,旅行者將要忍受艱難翻越阿爾卑斯山,以便前往意大利北部(例如在大聖伯納德山口,要分解馬車和行李。如果足夠富有,將會由仆人抬過艱難的地形區。
一旦來到意大利,旅行者將會訪問都靈(較少的情況是去米蘭),然後在佛羅倫薩度過幾個月,那裏有一個相當大的英國-意大利社團,旅行的“高素質”英國人很容易接觸到他們。烏菲茲美術館的Tribuna 文藝複興鼎盛期繪畫和羅馬雕塑匯聚在一個空間裏,還會受到美術館的影響,在家穿起古裝。轉道去比薩,然後前往帕多瓦[10]、博洛尼亞和威尼斯。英國人認為威尼斯是“意大利頹廢魅力的所在地”,使之成為壯遊的一個縮影[11][12]。
從威尼斯旅行者前往羅馬,研究古羅馬的廢墟。有些旅行者訪問那不勒斯研究音樂,18世紀中葉以後還會去欣賞新近發現的龐貝和赫庫蘭尼姆考古遺址,也許會顫抖著冒險登上維蘇威火山。後來這一階段更為冒險,如果提供一艘帆船,可能會嚐試前往西西裏(古希臘廢墟遺址)甚至希臘本土。但是通常的終點站是那不勒斯或者稍南麵的帕埃斯圖姆。
旅行者從這裏穿越阿爾卑斯山,向北來到說德語的歐洲地區。旅行者可能首先在因斯布魯克停留,然後前往柏林、德累斯頓、維也納和波茨坦,也許在慕尼黑或海德堡的大學學習一段時間。旅行者繼續訪問荷蘭和佛蘭德斯(有許多美術館供藝術欣賞),然後穿越海峽返回英國。
出版
親身經曆壯遊者發表的遊記常常非常精美,從親曆者的角度記述各種細節。傑裏米•布萊克[13] 從中發現了文學技巧的元素,忠告他們應當采取旅行文學的方式,而不是未經修飾的記載;他所舉的例子包括約瑟夫•艾迪生、約翰•安德魯斯[14] 威廉•托馬斯•貝克福德、威廉•考克斯[15]、伊麗莎白•克雷文,[16]、曆任漢密爾頓公爵的導師約翰•摩爾[17]、塞繆爾•傑克遜•普拉特、托比亞斯•斯莫列、菲利普•西克尼斯[18]和阿瑟•楊。
電視上的壯遊
2005年,英國藝術曆史學家布賴恩•塞維爾沿著壯遊者的腳蹤,為英國的Channel Five製作了10集電視係列片“布賴恩•塞維爾的壯遊”。塞維爾開汽車前往意大利各地,停靠羅馬、佛羅倫薩、維蘇威火山、那不勒斯、龐貝、都靈、米蘭、克雷莫納、錫耶納、博洛尼亞、維琴察、帕埃斯圖姆、烏爾比諾、蒂沃利。他的旅程最終結束於威尼斯的一場化妝舞會。
1998年,英國廣播公司製作了加爾默羅會的溫迪修女的藝術史係列片“溫迪修女的壯遊”,她的行程從馬德裏到聖彼得堡,在各地停留觀賞偉大的傑作。
(wiki)
Jean Preudhomme (1732-1795): Portrait of Douglas, 8th Duke of Hamilton, on his Grand Tour with his physician Dr John Moore and the latter's son John. Two sitters are full length, point to Great Britain on a globe and look to the Duke. A view of Geneva is in the distance. Provenance: Douglas, 8th Duke of Hamilton, the sitter; John Rushout, 2nd Baron Northwick; Northwick sale, Phillip's 1859; William, 11th Duke of Hamilton and by descent: Hamilton Palace sale, Christie's 1919; Colonel and Mrs Pollen, and by descent; Phillip's, 1991. Acquired with the help of the Art Fund for the National Museums of Scotland in 199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