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 (1762)
2009 (1498)
2010 (796)
2011 (759)
2012 (633)
2013 (449)
2014 (575)
2015 (323)
2016 (276)
2017 (470)
2018 (127)
2023 (1)
曾經,南聯盟歌劇院一位大提琴手,身穿燕尾服,冒著科索沃戰爭的炮火硝煙,每天走在大街上演奏。此時,樂曲和炮聲,交織著和平與戰爭的強烈反差,激勵著不屈的人民。為此,身居英國的馬友友邀請作曲家創作了《孤獨的大提琴》,並邀請這位已經是衣著襤褸的大提琴家參加首演音樂會。即時,馬友友和大提琴家在全部打亮的燈光下緊緊擁抱———這就是:一位音樂奇才的人文主義。
Yo-Yo Ma Plays Prelude from Bach's Cello Suite No.6
指揮家卞祖善風趣地介紹他印象中的馬友友:給馬大師定位不用說了,他可以和世界上最好的大指揮家羅斯特洛波維奇齊名,以至我們可以說:“早上好,馬友友!晚上好,羅斯特洛波維奇!”卞祖善最推崇的是馬友友的人文主義藝術觀,他舉例,在科索沃戰爭的炮火硝煙中,為了生存許多難民冒著生命危險在街上排隊買麵包,因而有很多人被炸死。但是有一位南聯盟歌劇院的大提琴手出於義憤,毅然身穿燕尾服每天在街上獨奏以示不屈。這件事傳到當時住在英國的馬友友耳中,他深為感動,邀請一個作曲家,專門為此寫了《孤獨的大提琴》,並邀請了這位已經是衣著襤褸的大提琴家參加了首演音樂會。音樂會結束後,馬友友與大提琴家緊緊擁抱。這說明,馬友友用音樂的人文主義思想關照著人類的命運。在當今世界進入21世紀,和平發展成為全球主題時,一個藝術家有意識地用藝術的方式促進這種潮流的發展是難能可貴的。
音樂評論家陳立多次在國內外聽過馬友友的音樂會,並藏有他不同版本的幾十張唱片。他說馬友友是20世紀的音樂奇才,他超人的技巧、豐富的表現力和對音樂完美的理解,使他獨樹一幟。陳立介紹,馬友友在演奏上與所有人不一樣之處是,別人拉大提琴看上去是在“勞動”,而馬的演奏使觀眾完全融入一種欣賞,即作為馬友友肢體延伸的大提琴是怎樣被演奏者隨心所欲地操演著。正是由於這種開拓性的表演,他給了人們不可言傳的有益的音樂心理暗示。去年,加拿大多倫多市新建一個街區,是由一群音樂家用音樂感覺來規劃藍圖的,其中一條街就按馬友友的心理暗示設計完成,被命名為馬友友街。
另一位青年評論家劉偉透露:馬友友雖然四歲學琴,六歲即演奏“巴赫”,並考取了朱麗亞音樂學院,但是他並未在那兒畢業,後來又考入哈佛大學攻讀人文學。在他拉大提琴最為成功耀眼之際,曾一度想放棄拉琴,改做人文學家。雖然由於眾人勸阻他未改行,但他在人文學、哲學上所得到的滋養使他的眼界更為廣闊,這樣他創意創演絲綢之路計劃音樂會就不足為奇了。另外,馬友友一生並未參加什麽國際大賽,也就是說,他不刻意追求名次和獎位,但照樣風靡世界,在藝術界這是奇人之奇。
這就是友友——一位帶著濃厚人文主義的音樂奇才!
(來源:易文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