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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最後一位五姨太:劉文彩五姨太的悲劇人生

(2007-09-18 17:35:50) 下一個



四川大地主劉文彩第五房姨太太、92歲的王玉清在豬市壩住房前


四川大邑劉文彩公館


五姨太王玉清豬市壩住房

劉文彩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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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成都大邑安仁鎮一座叫作豬市壩的低矮民居裏,四川大地主劉文彩的第五房姨太太、92歲的王玉清撒手人寰。

  在王玉清去世的前半年,記者對她的一次跟蹤采訪中,她的張姓保姆這樣告訴記者;“她每天早、晚都要燒兩柱香。”記者至今清晰記得,當時王玉清的接話是;“我想‘老頭子’!我是在給‘老頭子’燒香。”很難想象,一個古稀女性,說到此時,眼中流露出的竟是絲絲柔情和些許羞澀!

  在劉文彩已病死半個多世紀後的今天,作為他的五姨太,王玉清仍如此刻骨銘心地思念、祈福著他,仍念念不忘和他一起走過的日子,這於王玉清這樣一個普通中國女性而言是喜,亦或是悲?

  怪不得有研究者在王玉清死後這樣評價她,“她生前是中國大陸僅存的最後一個五姨太了。”“蓋棺定論,她已經成為永遠的五姨太,悲劇式的女人。”

  2003年10月中旬的一天,本網記者最後一次走進大邑劉氏莊園,走進豬市壩破舊民房,獨家專訪了那裏的研究者和最早聞知王玉清死訊的街鄰。



  娶親

  1937年農曆4月24日,劉、王兩家大喜的日子。這天早晨,52歲的劉文彩的接親隊伍一路吹吹打打,直奔蔡場萬延村,用一乘青紗小轎抬走了方齡25,如花似玉的王玉清。轎至安仁高大華麗的劉氏老公館正門,王玉清在一身海力蒙長衫的劉文彩地攙扶下走下轎子。主堂前少了“一拜天地,二拜父母,夫妻對拜”的歡喜喊聲,隻是劉文彩拿起主宗牌位前的鐵杵,在鋟上輕擊一下,就權作告知列主列宗他劉文彩又娶進一房姨太太了。時至中午,劉文彩辦了幾桌“酒鬥碗”,招待了王玉清娘家的人及極少量成都、宜賓等地前來朝賀的商賈官吏。隨之,娶親式草草收場。

  1993年3月,距劉家的那次娶親62年後,在王玉清位於安仁鎮豬市壩的那間“偏偏”房裏,王曾這樣向記者解釋那次嫁取儀式的簡單:“都取第五房姨太太了。‘老頭子’也覺得不光彩,不該張揚嘛!”而信命的娘家蔡場人則認為,對王玉清個人而言,草率、暗淡的婚禮,預示著她悲劇的婚姻和人生。

  老夫少妻,婚後劉文彩對王玉清十分寵愛,凡王玉清提出的要求,劉總是全力滿足,那時的王玉清珠光寶器、綾羅綢緞應有盡有。每當劉出遠門或到鎮上“公益協進社”“辦公”時,總要叫王玉清一同前往。逢文彩中學開學或畢業典禮,“校董”劉文彩身後站著的也總是塗脂抹粉、身穿紅色旗袍外套裘皮大衣、腳蹬高跟皮鞋、披金掛銀的王玉清。一到王的生日,劉文彩總是給她張羅一、二十桌酒席,邀親朋好友為她添彩祝生。遇重要社交,劉必攜王玉清同時出現在“同慶茶樓”一道品茗。為解決王玉清暈車的毛病,劉在1946年花費2000多法幣,專為她購進一輛美式吉普,供她出遠門時享用。

  采訪中,當記者提及“文革”中盛傳的“劉文彩生活糜爛,小老婆王玉清吃鴨子不吃肉,專吃鴨蹼”時,王玉清淡淡一笑道,“那是他們說的嘛!我出身貧窮,過慣了窮人的日子。見別人吃完鴨子,剩下好多爪子,我覺得丟了可惜,就撿來吃了。其實,哪個放到肉不吃,專愛吃爪子嗬?!”

  而當記者問及“你覺得解放前你跟劉文彩生活的13年,是否幸福?”時,經過解放後曆次政治運動“洗禮”的王玉清仍然顯出“頑固不化”:“咋個不幸福嘛,過‘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寄生蟲’生活!”記者明顯感到她對從前那段“好日子”的懷念和憧憬。

  在劉家,最難纏的還是那幾房姨太太的關係了。劉文彩有過五房姨太太,大太太呂氏早在20年代病故,沒有後代。二太太楊仲華係大邑三岔場人,為劉家生有四兒三女,在劉家可謂“勞苦功高”,地位顯赫,說話算數,居“正房”位置。三姨太林君如、四姨太梁惠琳互為表姐妹,四川宜賓人,是一雙飽淫城市之風塵的妖冶婦人。三人間爭風吃醋,勾心鬥角,吵鬧不休,水火不容。為眼不見心不煩,楊氏索性搬到到成都文廟街上的“劉公館”,作了“寓婆”。林、梁二人則心照不宣,時而莊園小住,時而閑居宜賓。出身低微的“村姑”王玉清處次險惡複雜的環境中,既要遭劉氏族人排擠,又要受前三房姨太太的欺淩,好在她生性機敏乖巧、精明能幹,且與世無爭、一心“相夫”,頗得劉文彩寵愛,在劉家的地位日益牢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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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umiao 回複 悄悄話 現在已經改稱:五奶,大奶是正房。有多少富貴之人有過五奶?隻是因為婚姻法,他們不敢娶進門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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