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欲讀取本研究論文之涵義,擬需具備語言學興趣、語音學基礎、中等以上智商(邏輯歸類能力)和中低等以上幽默感(以免跟戲說較真兒)。又因局部詞句間接涉及未成年不宜,讀者故需滿18歲。
日語中有很多單詞與漢語音義同源寫法一致,不在絮叨範圍之列,因為這些單詞本是古代被直接拿去和近代被直接拿回的。本文研究的不是單詞,而是一些單句,各位恐怕料所不及,日語中竟然還有些常用的句子,整條整條的,和漢語音似意似……音似意不似的和意似音不似的都不算在內。
說的是呢 → そうですね(日語拚音: Sou De Su Ne)
そうですね直譯成中文:是那樣的。其第四假名“す”的發音Su,並非“酥(su)”,亦非被很多日語學人誤以為的“絲”,而是介於“絲”和“酥”之間,嘴巴外型擺出“酥”的姿態,舌尖頂在“絲”的位置,出氣兒發聲,口型似“酥”,聽聲似“絲”。
江南吳越一帶卷舌說成平舌,“說的是呢”這句話就被古代前來學習的日人陸續聽成了:唆的四呢、唆喋四捏、嗖喋四捏……Sou De Su Ne、そうですね。
有道理 → 言う通り(日語拚音:Iu Tō Ri)
言う通り直譯成中文:正如所言。
日語拚音中的ō表示為o的長音,兩倍音節,R與漢語拚音L差不離。“有道理”這句話就被他們聽成了Iu Tō Ri、言う通り。
她大姨媽 → ただいま(日語拚音:Ta Da I Ma)
ただいま直譯成中文:我回來啦。
古代日本人注意到中國女人每來例假之時便說“大姨媽來了”、“她大姨媽又來啦”,慢慢地就研究明白了原來“她大姨媽”乃是月月不忘回來打招呼陪人休息之意,後來就形成了但凡下班回家休息進門時打招呼說“ただいま”的習慣,意思就是我回來了,發音就是“她大姨媽”。
關於她大姨媽在相親活動中活靈活現的表現,請參閱我和女青工汪小鑰配圖係列之始於英語,終於泳裝,青春是美麗的場景還原
苦逼 → クビ(日語拚音:Ku Bi)
くび直譯成中文:解雇。
日語拚音Kubi與“苦逼”的漢語拚音完全相同。被炒魷魚當然苦逼啦,這句話大概是這麽搬過去嘀。
傻逼兮 → さびしい(日語拚音:Sa Bi Shi I)
さびしい直譯成中文:寂寞。最後兩個しい連起來發音就像“兮”。
Sabi這話兒乃滿語“吉祥”之意,辛亥革命推翻滿清過後,被轉意為嘲罵滿人的口頭禪。偽滿洲國成立後,在國際聯盟中沒有幾個國家承認之,孤立好似一仁兒,每天早起上朝時,自己葛兒三呼吉祥(Sabi),倍感寂寞,如同一個人的時候很寂寞的樣子:
於是被日人學了去,用作形容詞來表述寂寞的情緒,日語形容詞多在詞尾加しい(Shi I),故念成Sabishii。
Sabi此話兒後來落戶京城市井胡同,成了針對無知女孩兒的罵人話,被胡同爺們兒詮釋為連“見到陽具都不知躲而遭騙奸”的意思,再後來流行全國,去掉性的意思,不分男女通罵,或用作哥們兒姐們兒之間的親密調侃,漸而脫俗。
躲開 → どけ(日語拚音:Do Ke)
どけ直譯成中文:躲開。
日語拚音Doke與“躲開”的漢語發音很相似,可能就是這麽搬過去嘀。
不可能 → ばかな(日語拚音:Ba Ka Na)
ばかな放入穀歌翻譯直譯成中文:愚。不可能的事兒都要做,那還不愚嗎。很多日式發音不僅源於吳音,還源於粵音,不是有學者認為粵語才是正宗的漢語,普通話不過是滿人進京統治時期用滿語音韻結合北京方言胡化出來的音。20世紀初,有京師大學堂學者考察日本歸來,說倭國以東京音為“標準語”在其全國推行“國語”很成功,我等也應搞個國語官話,並著手借鑒日語片假名寫法,創設漢語注音標記,得到北洋大臣袁世凱支持。袁世凱死後,錢玄同、劉半農、林語堂等學者研究出以羅馬字母為漢語注音,再到1928年,按袁騰飛說法,國民政府組織國語統籌會專家學者正式投票選定國語,粵語僅以一票之差輸給北京話,讓後者成了國語。
粵語“不”的發音是Ba,“不可能”這句話可能就以Ba Ka Na的音兒傳去了東瀛。
賤痞佬 → チンピラ(日語拚音:Chin Pi R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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讚一個!樓主有才。此外,我也想起一句:チンピラ(chin pila)直譯:混混、阿飛。也可以音譯為“賤痞佬”吧,音譯意譯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