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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春寒日,等車時,聞二男聲二女聲暢聊於身後,不太肯定是華東一帶何許方言,夾雜普通話,聊天內容表露彼等人在東京已有些年頭。
上了車,那二男二女既不抓吊環,亦不扶把手,站姿隨車擺,嘰喳吐字快。少頃,其一男離開其群體,站到我對麵,著裝頗異類感,上穿緊腰小棉襖,下穿鬆胯大襠褲,穿越時代之鱉。又少頃,鱉始哼小曲兒,音量適中,兩米內聽得窗門兒清:
一根幹柴頂門哩,
哥哥不來是哄人哩,
看見人家當成你,
三哥哥呀想死你。
兩個手手揣奶子呀,
紅格當當嘴唇白格生生牙,
親口口說些疼人話,
妹子呢你格腿叉叉……
鱉詞兒恕不能再錄下去,詞裏出現三次的“人”,被他屢屢唱成二聲的“扔”,疑似西北黃土調兒。
車停站,身側倆相鄰座位上的乘客起身下車,我就坐了過去。這時刻,還在聲聲暢聊不息的二女一男之中的一女發現我身邊的空座,神情緊張三步並作一步半地竄將過來,一屁股就往坐席靠背接縫處猛烈地砸下,將我的大腿股外側肌撞擊得那叫一突兀:
很多人對於描述某些國人在海內外公眾場合戾氣瘋發丟人現眼舉動的文章頗有認同感,一旦輪到自身卻未必有注重到細節差異的sense,邊走邊吸煙鱉得意識不到令身後五十步行人不快啦,開車變道鱉得不打方向燈啦,這現象在美加某些大陸華人聚集區尤為明顯,明顯到十字路口左右拐彎時也不打方向燈的鱉匪般的地步!無論何其鱉乎也意識不到鱉氣十足,因為沒能力意識所以沒能力改變。
在這座擁擠的城池的久居客們當中,善於觀察環境明白習慣素養需maintenance的想必會注意到,無論巴士地鐵電車,無論老頭老太婆,無論丫頭小夥兒,落座於兩人之間空位時,幾乎都是先把後丘貼於車座前沿,輕輕落下,再分三兩次點點滴滴往裏頭挪,以免一下子坐下來擠碰到兩側乘客的股外側肌。
然那砸臀女之勢能,有杜詩偽證──
安得狂下頃刻間,
大屁填下憨實巨晃眼,
風雨不動安如山。
嗚呼!
何時眼前突兀見此鱉,
舞技獨破獸動似一豬!
……
毛愣得跟水泊梁山地壯星孫二娘有得一拚。誠然,打蛋時挑不出蛋殼兒碎片的孫二娘之輩理解不了為什麽這就叫做毛愣愣,不就一屁股坐下來嘛,把老娘惹急了老娘還能躺下去滿地打滾兒呢。
車到站,待我前傾身,未站直,這孫二娘就動作張揚地伸胳膊跺腳大呼小叫其同伴兒:哎!老畢老畢,快來快來……
鱉係列還沒完,還有比孫二娘更生猛的顧大嫂顧二嫂扈三娘呢。。。 閱讀 (1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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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西門歸來日,報與桃花一處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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