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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說起的純情的白濱的戀人,伊豆的舞女,本想在這一回作傷感的完結,而由於我在熱海的多次的經曆,隻好惆悵地終結在下一回裏。
湯野客棧那一夜,川端康成也好老哥XD也罷,沒人給叫薰子的舞女彈什麽貝多芬的月光。次日黎明,旭日自大島背後的海麵東升,戲班子一行人離開湯野,鑽進朝陽投影的山林,往下田方向趕路。
茂密的林下鋪著厚厚的落葉,川端在前,舞女跟後,相隔一兩米,路愈加險阻,他越發快步,舞女也卯足了勁兒地碎步緊跟。群山靜寂,戲班子其餘的人被甩在了後麵。
兩人終於爬到了山頂。他剛坐到樹樁上,她就卸下背鼓,蹲在他的腳邊替他撣塵。慌得他對她直說別介妹您也坐。這時,成群的鳥兒飛過來,飛到他倆的頭上鳴唱。
(歌曲:伊豆的舞女)
“啊,看見海啦,看見我家大島啦。”薰子歡快地指著東方叫了起來:“哥你看它有多大呀,哥你放寒假時來我家作客吧,就住我家裏好了,”說到這,薰子忽然想起什麽:“你學校在放假呢麽?”
“沒有,我自己悄悄溜出來的,”川端答。
“那你老師知道了會臭罵你一頓吧?”
“會吧,哈哈哈。對了,你去過東京嗎?”
“嗯,去過東京,櫻花時節去目黑川跳過舞,那時還小,啥都沒記住。”
她說的目黑川,我雖然早已聽說過是個賞櫻的名所,卻是在上星期的某一天散步時,無意中走到了那裏。以往垂臨小河之上的夜色,會有川邊五彩繽紛的LIGHT UP陪襯,如今節電行動讓河道兩側的步行道變得漆黑,行人稀少,隻是偶爾看見相依在道邊石凳上的情侶彈吉他哼歌兒,在歌聲中去想象當年舞女薰子在河邊擊鼓跳舞時櫻花怒放的景色。
川端望著純情的舞女,心知肚明自己不能一直跟著她們賴在伊豆,可真的離開了,怕是今生再難得重逢的機會。
戲班一行人下山進了下田市街,住進小店。川端收拾停當再下樓,舞女就搶先到門口給他擺木屐,然後悄聲跟他說:“帶我去看電影吧。”他知道戲班子都有鐵的紀律,想把小姐帶出去,除非是壓褲匝地頭蛇。他要麵子,既然明知求領班破例是徒勞,隻好裝出一副不樂意帶她去的冷淡表情,徑自走出店門。當他扭頭偷看她時,她那垂頭喪氣得渾身跟散了架子似的失落樣兒,讓他的心裏也早沒了看電影的心思,開演沒幾分鍾他就離開電影館,眼角在歸路上感到陣陣酸楚。
隨身帶的錢快花光了,川端不得不和戲班子話別,乘船北上,靠停伊東碼頭後再回東京。伊東的確是個適合歇腳的地方,我每次離開伊豆,也喜歡在伊東碼頭停車場稍事停留。上個月再途經此地,發現碼頭停車場裏竟也開了家湯處,讓駕車的爺們兒可以進去泡泡腳搓搓小象鼻子。
川端出發那天早晨,戲班的領班來告訴他大家本來都想送行的,可昨夜演出睡得遲, 起不了床,代表大家來道個歉。
秋晨冷冽,川端悶悶不樂來到碼頭,卻一眼看見舞女薰子蹲在海濱發愣的身影,那像是生氣的臉上露出一股幼稚的嚴峻神情。他上前搭訕,說了好多好聽的話兒,可她緊咬雙唇,自始至終默不吭聲,隻是最後從頭上取下木發夾,送給他留念。
輪船緩緩駛離碼頭, 舞女開始揮動白色的手絹,邊哭邊揮個不停,直到輪船漸漸消隱在蒼茫的海霧裏。甲板上的他望著舞女那俏麗的身姿隨下田碼頭一起遁形,惆悵之情由心而生。船過大島,他憑眺她生長的地方。船過伊東稍停,天漸漸泛暗。船過熱海,熱海的路燈全部點亮。
無風的海航自然是暢通無阻的,他無法知道,在熱海的燈光下,那段橫穿市街的135國道,在幾十年後成了必堵無疑堵不勝堵的噩夢國道。為什麽?
在他寫書成名獲諾貝爾文學獎時代的熱海,是走向繁華鼎盛的港町,溫泉街裏的劇場,一家挨一家,家家夜晚爆棚,但見一個個舞台之上,脫衣舞女閉月羞花,一絲不掛白璧無暇,淩波玉足伸腿劈叉,春光外曳散盡風華……直到80年代後期,泡沫經濟海嘯狂潮落退,東京的不動產市價為今後的京滬房價勢必無疑地走向陰跌走向驢鞭疲軟豎立了一麵鏡子,導致來熱海消遣的京城客越來越少,年輕的舞女們都遠離小城去東京跳舞掙錢,熱海春華殆盡,舞台蕭牆,始入荒城歲月,留下的是寥寥無幾的一些老舞女。
下一回暫定名:伊豆的舞女不是墮落的熱海脫衣舞女
說個純情的:白濱的戀人,伊豆的舞女(16+)
光上身坐班兒竟被裸勤給擠兌了
上周日,KAWASAKI新老意大利一日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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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過太平洋上的奇跡
由老哥XD張貼 @ 2011-09-14 08:18:06 (被閱讀8300次) |
是學生仔喜歓洛麗塔的精神。洛麗塔、比較中性、不是那麼女性化。。。
問題是、舞妓在意思到學生仔喜歓她時、她自然地情竇初開了、釋放出女性的エロス。學生仔猛然覚得這不是他所要的。
於是、找了個沒銭了的借口、回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