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豬年說豬(一)

(2007-01-29 01:14:03) 下一個

狗年末季南京傳來好消息說:一向受江南群眾喜歡的“黑毛豬”在南京遠郊小山村被發現存有13頭之多,當地群從仍以傳統方法飼養自食。被南京某科研所“發掘”出來已被飼養成活第二代並且有望在近期較大量飼養,出仔豬供飼養雲雲,並說他們的第一批飼養裏豬已被宰後供食用;反應頗佳雲雲。無疑又一個豬年到來之際,肉豬恢複品種多樣化大有希望。半個世紀之前,上初中二年級時漂亮的彩色封麵的“動物學”教科書裏,有一張同樣漂亮的彩色插頁介紹四種豬的彩色寫真:至今仍記得的是白毛的約克豬與黑白相間的花豬—金華豬。另外兩種記不清了書也早就在文化革命時因隨住處的縮小而成了廢品。金華火腿之所以成功傳世佳者,基礎是選的這種豬種好,雖然它個小,出肉小。青年時代看到雲南宣威做火腿的豬是大種白毛豬做出來的一個火腿有20斤左右,還不是最大的,不過吃口與金華火腿完全不一樣。“金華火腿製造商們為了商標打了好幾年官司。雖情有可原,但不知是否有人為發揚光大“南腿”的保質上下如此大的功夫。

漢語中一向不大用豬肉這個詞,吃肉就是指吃豬肉。如是別的肉都冠以牛肉、羊肉、雞肉、鴨肉------仍至田螺肉,蚌肉------等等,唯有豬肉直呼為肉,如同英文裏的Sun,Moon, Eanth------等不需要加冠詞一樣。所以回想起來六十年前呀呀學語的時最先常貫於耳的“豬”字是豬鬃與“豬頭三”,後者是漢語中的貶意詞,意近於“十三點”(long dozon)“勿著落”,“憨大”。前者因為我16歲住在膠州路時的一牆之隔的近鄰202號裏的王家是做進出口生意的,他們的三層樓如同倉庫,經常搬上搬下的就有大包大包的豬鬃。阿琴、阿鳳們還經常討論豬鬃裏會不會有“蟲”而從隔牆爬到我們的三層樓來。後來讀書知道豬鬃的用途,並知是上世紀40年代50年代中國有數的出口土特產之一。時至今日許多當年以豬鬃為原料的從牙刷到板刷被塑料纖維所替代,仍有工藝要求高的漆刷一定要用豬鬃為原料。進出口商在1949年後仍是吃香的,在金融業被國家全麵管製後,進出口商仍很活躍。我家從膠州路搬到天平路“合二為一”時,王雲龍家(202號的長子肖龍1940年生)。反而搬到了武康大樓,那典型法式公寓大樓6層樓在那船型的建築的船頭部分的一大套裏住。這在當時實在是滬上高級公寓之一。因他與家兄耀海隻差一歲,原是緊鄰,搬家後天平路35號的小公寓離武康大樓也是一箭之遙。所以也去過他家幾次,當然是以看連環畫為主。那武康大樓原名諾曼底公寓。成樓在上世紀2030年代,在淮海西路與淮海中路的六路口如同諾曼底登陸戰時的一巨艦。而特別時站在天平路35號四樓的同樣類似船頭型的陽台上仰視那大樓時,給童年的我產生過許多暇想,以至於半個世紀以後,我的法國法文老師conter(時年18,裏昂大學的漢學學生)從徐州往上海返法時他我建議他去看看那個六路口定能找到法國建築文化的印象。他要去看外灘,我告訴他那裏的建築除了一幢原華俄道勝銀行大樓(中山東一路15號)之外都與法國人關係不大。此樓也僅是1917年俄國將銀行股權轉給法人而建築本身與法無關。武康大樓後來隻有少數幾個機會進去過。其一是我初二時的同學湯米·胡,他家住在大樓最高一層朝北中間的那個同個單元。1957年時是全大樓租全最便宜的那個單元。當時月租金55元正好相當於一個大學畢業公務員或醫生的月薪。有三大間。比二樓一室戶的月租還少5/月。

胡有一個英文各字這在當時並不多見。當然上學時另有學名,可惜忘了!因他不久就舉家遷港。後又聽說去了美國入了軍界。離滬前連鋼精鍋在內的什物全部送到舊貨店寄賣了,58年前後物資匱乏。再有一次就是90年左右隨三姑去表弟顏寧寧家,他當時剛轉業上海,歇馬於彼。在我看來大樓內部一片凋零。不久他就喬遷了。

1960年左右當時的南方最高首長發表了一篇題為“鬆樹的風格”的散文,影響頗大。中學老師名題作文“   的風格”學生中就有人寫“豬”的風格,大多是舍已為“人”的主旋律。當然道不深寫不全也難得高分,不過1964年前後高中二年級的英文教科書中到有一篇Text,叫做“a pig is a Chemystry factor”這到應了當時的農諺“養豬不掙錢,回頭望望”有異曲同功之意。當時化肥稀少,豬糞是高效有機肥。不過那時即使肥料再多,莊稼品種不好,六億人民仍是難以果腹。偉人說的好水肥土種,密保工管是全麵的,然而四十年後仍是“種”一馬當先,改良水稻的高產帶動飼料的高產,解決了十二億人的吃飯問題,慈禧,中山,潤之如有知亦當為袁院士為代表的科學家發獎。另個也應有一篇文章,水稻是一座化工廠,的確現代的生化學家座能粗略的撰寫這樣一篇文章,可能其中就有當年的中學生。

2006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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