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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爸的文章 考試種種(二)

(2005-03-16 20:20:05) 下一個
考試種種(二) 考試種種(二) 我上的幼兒園是覺民小學暨幼兒園,這個覺民小學與巴金筆下的戴眼鏡的二少爺毫無關係,它的校長叫|倪???逢梅,是位立誌終身奉獻教育的獨身女士,所以她所聘用的女教師也要求未婚的。據說結婚後就要被解聘。可惜這位校長在50年代初就自殺了!我一直有個印象就她是我大學時(上海二醫)的副校長倪(???)葆春教授的姐妹,但一直沒有機會問過倪(???)教授,盡管他活了一百歲,總之他們是我受教育中的最初的校長與最後的學曆教育的校長。仉|倪???教授的的特長是整型外科,而即使他長壽他也沒有看到整型外科真正在大陸中國蓬勃發展的今天。 上了二年幼兒(稚)園,期間的考試現在回憶起來應算真正的素質教育型的,即便到了考小學,我去參加了二個小學的新生入學考試,一個位於淮海中路西末端近餘慶路武康路口的世界小學,一個是位於天平路137號的淑英小學(它的校長到的確是叫盛淑英)。入學考試也是素質型的印象較深的有看圖說話,認時鍾(幾點幾分),當然1950年隻有指針式時鍾,等等。還有極富個性化的問題:倪最喜歡吃什麽?這是世界小學一位“主考”問我的,我說吃麵包!這個回答可能是絕無僅有,那是不知是想起了樸而契克良的美味的花色麵包?還是來應考路過武康大樓下麵拱形過道內擺的烘的夾色拉的小羅宋麵包,快到11點可能肚子有些餓了。這個一問一答被站在窗外的姆媽聽到了。回家後還說我回答得與眾不同,那個年代一般小孩會回答糖果,水果之類。最後二個學校都錄取了。而上的是天平路上的淑英小學,家長的解釋是上學要穿過馬路少,要穿過的馬路車輛也較少,安全,二是長男耀海也要轉學到淑英小學上四年級,上學路上有過照應(因膠州路的房子頂給別人住了,我們舉家並入天平路奶奶原來住的房子裏住,所以大哥也要從覺民小學轉來附近上學)。其實當時可能還有經濟上的考慮,世界小學當時要40萬元(舊幣)一學期,而淑英小學製藥30萬元(舊幣)一學期,而當時的女傭的工資每月隻要10萬元,所以也不算太少的數字。好在六年以後我考上了南洋模範中學,編班排桌後同坐一條板凳同桌學習的天培君就是世界小學的少先隊大隊長,我在淑英小學也做到大隊委員,所以可算異曲同工,即使當天上了世界小學也不過如此。 對我整個人生影響最直接的考試應數1962年高中畢業後參加的高考了!在經過了近一個學期(當時高中教育大多壓縮在高三上學期完成,而下學期開學不久就轉入了複習迎(高)考階段,當然在真正的考試7月7,8,9日來到前還有許多“答疑階段”,實際就是進入自學階段。)一向學習不求滿分的我就真正的自學(自由學習)了,以至有一次在十分得意的看一本原版的英語幽默時被英文教員潘和德先生發現,一向認真的他大不以為然,說了一句“這個時候你還看這種書”。大概我總還算在看書,還是看他教的英語,也未深究,那一年招生極少,全國的高校在大躍進中的擴招氣魄早已被調整,鞏固,充實,提高的方針縮到總數隻招10萬2千人,在上下五年,後來66年~71年整個文革中畢業的71萬學生中,62年進校的學生也是最少的,所以無怪教師都希望學生努力備考。 那年我的考場是在盧灣區的向明中學,每場來回騎車11/2小時(單程的45分鍾),雖然性不好死讀書,自持小聰明,六場下來還算自得,場場早早交卷(好像物理稍遲,語文更得意,化學做好了不好意思交卷(太早了))正好,外麵下雷陣雨,我的座位臨窗,居然有雨水打進來,我一麵護著試卷一麵說,卷子要淋濕了,交了吧,一麵站起身來交了頭卷(早交並不加分,同室的考生絕大多數也不認得)。考得雖然輕鬆,但壓力還是有的,那三天沒怎麽吃飯,每天吃點西瓜。(可見聶棋聖的陋習不是他發明的專利)到了那幾天書也看不進,隻求早早考完,了了此事,當然壓力還是有的,如考不上大學可能要去新疆,因為父母的工商聯學習小組裏都作了動員。考完還小小發了一天熱。發榜時居然考上了二醫醫療係,四年後“文革”四起,造反派為了追查當權派特批的“後門學生”,把每人的高考成績都抖了出來,才知道沒門課的成績。當然62年開學時就知道,出身好的要平均81分以上,出身不好的要高一檔分數錄取,平均86分以上,這是年紀政治輔導員說的。有了那次考試的結果,才有了上二醫,去貴州,又在徐州行醫卅年,從小醫生做到老醫生,又多了種種考試。乃至對婚姻,子女多有很大影響。現在想想,如果那次考試……,一生又是如何呢? 2005-3-4於 滬 樸而契克良——上世紀50年代公私合影前的白俄經營的麵包西點坊。位於淮海中路瑞金路至思南路之間路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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