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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南剿匪 解放軍戰士進了人肉包子店慘遭暗算(組圖)

(2009-08-20 11:11:16) 下一個

1950年10月19日,西南軍區發出第11號剿匪令,命令部隊在繼續深入腹地清剿的同時,必須抽出足夠的兵力,大力組織對邊沿區的圍剿和會剿,力爭在1950年之內肅清整個西南地區的土匪,為清匪反霸和減租退押工作創造更為有利的條件。我軍聞令而動,加緊剿匪行動。


誤入黑店慘遭暗算

地處川東南的烏龍鎮,四麵崇山峻嶺、荊棘遍野,是飛禽走獸經常出沒的地方,也是逃匪躲藏的最佳選地。

離鎮子不遠處,有一酒店,名為“丹心酒店”,專賣肉包子。

店掌櫃是駝背老頭,有兩個剽悍的夥計。小店每天很晚才打烊。在黑黑的夜空裏,酒店的燈火,遠遠望去,像一頭獨眼猛獸的眼睛,不停地眨巴著。駝背老頭站在門口,手中舉著一盞防風燈,招呼來往行人。這一帶還有殘匪活動,老百姓不到萬不得已時,晚上是不外出的。

1950年10月21日黃昏,九名進山剿匪的解放軍戰士在班長張遼生的率領下,終於闖出了叢林。全班十人望著將他們困了整整一天的大山,都鬆了一口氣。他們在山裏迷了路,雖然與主力部隊失去了聯係,但全都下了山,沒落下一個。

餓了一天的戰士來到了烏龍鎮,當他們走到“丹心酒店”時,天已黑得像鍋底。

“客人吃飯嗎?有剛蒸好的肉包子。”手舉防風燈,老頭遠遠地、熱情地招呼著。

“吃!”小王急呼道:“我們餓了一天啦!”三步並作兩步,跨進了酒店。

“是解放軍呀!”老頭驚喜過望,轉身朝屋裏大聲吆喝,“老大,老三,快端包子,解放軍來了,七個、八個,喲十個。十個解放軍!”他似乎在有意通報人數,卻又不露破綻。

店裏燈光十分昏暗,一盞快耗盡油的煤油燈,突突地躥跳著黃色的火苗。

戰士們剛落座,那兩個彪形大漢一前一後,一人端著一小蒸籠碎步而上,前麵的那個吆喝著:“來啦———小籠肉包子。”後麵的那個卻一聲不吭,緊緊地挨著第一個。

揭開蒸籠蓋,一股白色的蒸氣衝天而起,迅速彌漫整間房屋。屋裏更加昏暗,彼此連麵目也看不清,被燈光扭曲的人影模模糊糊奇怪地晃動著。戰士們看著浸著油、散發著濃鬱香味的鬆軟的肉包子,一下狼吞虎咽起來了,片刻功夫,兩籠包子便一個不剩。又上來兩蒸籠,在一片熱氣中,包子如風卷雲般再次被“消滅”了。戰士們個個大咽大嚼,無人細品肉餡的奇異之處。這些壯小夥子一天滴水未進,實在是餓極了。

熱情好客的掌櫃吩咐夥計再上兩籠包子。

班長張遼生突然想起隻帶了兩塊大洋,於是問店主:“老大爺,我隻帶了兩塊大洋,夠不夠?”“兩塊大洋,滿夠,用不了,你們解放軍辛苦了,管飽吃吧。”駝背老頭殷勤地回答。“真是物美價廉喲!”張遼生感歎道。

“來啦———”那兩個彪形大漢又一前一後,一人

端著一小蒸籠碎步而上,屋裏又迅速被蒸氣彌漫。肚裏已有包子墊底,這次戰士們開始細嚼慢咽起來。蒸氣漸漸散去屋內稍稍亮了一些,燈油快燒幹了,燈芯吐出紅紅的燈舌。

“老大爺,你能不能添點燈油?”小王道,“火一跳一跳的晃得人眼花。”

“這年頭油貴如金,”老頭說,“能省一點算一點。”

“你這包子是什麽餡的?”張遼生問。

“解放軍眼力好,還看不出來嗎?”老頭狡黠地反問道。“太暗了,看不清。”小王搶著說,“好像不是豬肉。”

“當然不是,”駝背老頭道。

“那是什麽肉?”駝背老頭似乎沒聽見這句問話,端起案上的油燈,說:“哦,我去添燈油,解放軍同誌辛苦了,你們慢慢吃。”

老頭端走油燈後,屋裏頓時一處漆黑。戰士們開始議論包子的肉餡,有的說是羊肉,有的說是兔肉,有的說是野獸的肉,有的說是鴿子肉,但這些很快就被否定了,誰都不知道這包子到底是什麽餡。總之,他們飽餐了一頓不知名的味道奇異的包子。

不一會兒,這十名解放軍戰士便都昏沉沉地倒在了地上。

10月23日清晨,又有五名解放軍戰士在通往鎮上的路上蹣跚行進。

“解放軍同誌,好早哇!這裏包子出名,吃幾個包子吧!”駝背老頭早已笑臉相迎在店門口了。

五位戰士拖著疲憊不堪的雙腿邁進了“丹心酒店”。他們臉上有被荊棘劃傷的道道血痕,身上的軍裝被露水浸透。

“就你們五位嗎?還有沒有人?”店主關切地問。

“就我們五個。不會有人來了。”一個戰士坦誠地答道。

“好,好。你們先等一會兒,馬上就好。”

果然,隻片刻功夫,包子上來了。蒸籠蓋了一揭,滿屋都異香撲鼻的熱氣。五位戰士開始狼吞虎咽。

老頭和兩位夥計在一旁冷眼旁觀。突然屋外響起了劈劈啪啪的槍聲。

“有土匪!”一位戰士警覺地抓起槍。

五位戰士提著槍奔出店門,隻幾步便紛紛栽倒在地。頃刻,這五位戰士也失蹤了。



追捕逃匪識出破綻


不一會兒,一百多名解放軍朝酒店奔了過來。

“掌櫃的!掌櫃的!”兩名解放軍幹部高呼道。這回,駝背老漢可沒在店門口迎客。

“掌櫃的!掌櫃的!”又連呼了幾聲。駝背老頭慌忙從店後走出。邊用平時擦菜板的沾滿肉油血汙的抹布擦手,邊說:“啊呀,來了這麽多解放軍同誌啊!我們小店可是裝不下啊。”

“老鄉,我們不是來吃飯,我們是來抓土匪的。”另一個幹部模樣的解放軍和顏悅色地解釋道。

“土匪?哪個是土匪?”老頭大驚失色。

“老鄉看見一個受傷的中年男人跑到你店裏來了。”幹部平靜地回答,不動聲色地四處打量了一下,然後邁腿跨入了店內。老頭連忙轉過身,也跟著進了店,搶在解放軍幹部的前麵,似乎要擋住去路。突然,解放軍幹部的眼睛一亮,緊盯在老頭的駝背上,駝背

老頭的駝峰不在上,而在腰間。

“土匪到哪去了?”幹部繼續朝屋裏走。駝背老頭停在過道口,裝出一副笑臉:“首長,土匪被我們捉住了,隻是捉他時,把他打傷了。”

老頭轉身高叫:“老大、老三,把土匪拉出來。”兩位彪形大漢應聲將中年漢子拖出店外,扔在地上。

“衛生員,你來看看還有救沒有?”一名解放軍幹部蹲在地上,用手槍撥了一下中年漢子歪在一邊的頭。

衛生員用手摸了摸土匪的鼻子,又掰開土匪的眼皮,說:“死啦!沒救了。”

“老大、老三,你們倆下手太重了。”老頭斥責道,“同誌,我們殺土匪沒罪吧?”

“當然沒罪,你們還應該受獎。”解放軍幹部說。

“不敢,不敢。支持解放軍是我們的責任。打傷了土匪,開始我們還有些怕……哈哈。”掌櫃洋洋得意笑了起來。

“謝謝你,你為人民立了大功。”兩個解放軍幹部也相視而笑。突然一個幹部的手猛地拍向駝背老頭的背部,老頭大吃一驚,迅速從腰裏拔出手槍。但他的手槍被解放軍幹部踢飛了。兩位彪形大漢也在拔出手槍的同時,被擁上去的解放軍製服了。

老頭至此仍想頑抗,他揮拳擊中了解放軍幹部的麵部,打掉了這位幹部的門牙。原來,駝背老頭的“羅鍋”(四川方言,即駝背)是假的,是用棉墊子墊的。“丹心酒店”是土匪的聯絡站。

那個受傷的土匪跑到“駝背”這裏,想求“駝背”把他藏起來,以救他一命,未料到“駝背”因他把解放軍引來了,幹脆來個落井下石,將他送回“老家”。誰知,在搬運屍體的慌忙中,“羅鍋”移了位,滑到腰間。

脫掉駝背老頭身上的黑長袍子,扯掉背上的棉墊,揭下臉上的假胡子,露出了他的本來麵目。

李佛儒,男,四川達縣人,國民黨陸軍軍官學校第8期學生,曾任胡宗南部隊中校參謀。1949年10月受胡宗南派遣,協助王旭夫開辦“遊擊骨幹訓練班”。隨後被派往川東南,擔任匪首杜大麻子的高級幕僚。

1950年8月,李佛儒辭別杜大麻子,率兩名警衛往達縣探親。

李佛儒等晝伏夜行,終於在一個月夜摸進了村。李佛儒萬萬沒想到達縣早已實行土改,他爹媽全被鎮壓,田產和房屋被分,連三個姨太太也不知去處。

“誰殺了我家的人?誰分了我家的地?誰占了我家的房?誰搶走了我的三個姨娘?我要滅他們九族!”李佛儒狂叫道,臉上的肌肉顫顫地抖著,牙咬得直響。當即,李佛儒殺了三家貧農。連夜,帶著兩名警衛返回川東南。此時,杜大麻子已經被剿匪部隊活捉,眾匪樹倒猢猻散。李佛儒接管了杜大麻子的情報站———“丹心酒店”。

他殺死店主駝背老頭,取而代之,在這裏妄圖歸攏失散的匪眾,同時暗殺解放軍和工作隊。

解放軍在搜酒店地窖口處時,找到了清早吃包子的五名解放軍戰士。據一位隻吃了一個包子的戰士回憶:“我發現包子有問題,想找駝背老頭算賬去!掙紮著站了起來,踉踉蹌蹌朝店子撲去。我平端著步槍,用力拉槍栓,但頭重得自己都托不起來,眼皮使勁也睜不開,眼睜睜地拉不動槍栓。想大聲叫喊,可是喉嚨裏像堵了團棉花似的。這時,駝背老頭和兩個夥計拿著繩子從店裏迎而來。我眼睜睜地望著三個土匪步步逼近,卻無力反抗。”

很快,我們五個戰士全被綁了起來,扔進了地窖。

再往地窖深處走,慘狀令人不能目睹。兩個奄奄一息的男人渾身赤條條的,被繩子吊在空中,鮮血從他們嘴裏流出,將結滿血疤的下頦和頸部、胸部塗得血糊糊的。

這兩個從魔鬼手中救出來的男人,就是兩天前的晚上,在這裏吃包子的十個解放軍戰士中的班長張遼生和小王。他們是這罪惡地窖的見證人。可憐張遼生其餘的八個戰友喪身在磨鬼的屠刀下。

張遼生至今還活著,他是這樁土匪暴行的活證人;小王由於心靈受到極大創傷,在精神病院裏度過了他短暫的一生,1959年3月病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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