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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顧著名的性醜聞:饒穎日記爆趙忠祥性侵犯細節(圖)

(2009-02-19 14:44:13) 下一個

饒穎(2004年資料圖)

2006年11月4日 晴有大風

(一)第一次給他做理療,趙忠祥強奸了我,然後說:“你和你的身體一樣純潔……”

天氣預報說從今天起,北京的開始降溫,就如同我的心情。

回憶起那幕往事,心情就好象初冬早晨風中飛舞的落葉,忽上忽下搖擺不定找不到出處。要揭開那層已經結痂的傷口本來就是一件很殘忍的事情,雖然曾經想過就讓這件事情就這樣隨風逝去,就讓這件事情在歲月的流沙裏慢慢淡忘。在那段繁雜紛擾的日子裏麵,流言、謾罵填充了我生活的全部,沒有人知道我在做什麽,隻有我獨自一人躲在某個角落舔拭自己心靈的傷口。

當時間已經過去了兩年,我從瘋狂的激動中漸漸冷靜下來,時間停在今天11月4日,我忽然覺得需要原原本本的將事情的真相告訴大家,讓大家知道,在這些漫罵和指責背後有著怎樣的真實故事和情感糾結,一個女人承擔在這段感情糾結裏,承擔了怎樣的痛楚,從強奸到交往,從懷孕到流產,以及赤裸裸的性虐待,以及赤裸裸的欺騙……我隻是想把這個事情的真實過程告訴你們,大家不要攻擊我,幫趙忠祥他也不會給你錢,我和大家一樣,都是生活在底層的普通人。想到這裏,內心有一種力量讓我這樣義無返顧的坐在電腦旁,敲下這些文字,記錄那段痛苦的歲月。

我出生在一個軍人家庭,從小家教非常嚴格,父母從小就非常嚴肅的教育我怎麽做人。所以從求學、結婚都很順利的一步一步平靜的過著,我時常幻想就這樣安靜的過一輩子,把孩子帶大,平安的過一輩子。但是生活從來就不是按照個人意願進行的,總是在你不經意的時候給你“驚喜”。

當時我在中央電視台擔任醫務工作,主要任務是給中央電視台的工作人員做保健、調理,因為經常出入同一棟大樓,所以和趙忠祥也經常碰麵,但是隻是點頭之交,不算朋友,更不用說深入交往。現在回憶起來,那年應該是1996年,我29歲,風華正茂的年紀。因為經常“點頭”,後來趙忠祥也問我一些情況,知道我是做醫務工作的,和與其他主持人一樣,我也禮貌性的和趙忠祥交換了名片,之後就再沒有聯係過。

和趙忠祥真正有往來是1997年,我離開中央電視台之後。那時我到玉淵潭醫院的生發保健科當醫生。那年下半年,一個朋友來谘詢掉頭發的病情,因為這個朋友老是掉頭發,想問問是怎麽回事,作為醫生也給了他很多建議,因為這個朋友是做音樂指揮的,也經常在一些公眾場合露麵,頭發稀疏影響形象,我突然想起趙忠祥也帶假發(趙忠祥帶假發是中央電視台人盡皆知的),所以就建議他幹脆也帶假發試試。這個朋友知道我在中央電視台工作過,所以要求我問問趙忠祥的假發是從那裏買的。晚上回到家之後,我找到了趙忠祥以前的名片。名片上的號碼,給他打了一個傳呼,他很快就回了電話,爽快地回答了我的問題。隨後,他問了我現在的工作情況,並說有時間幫他看病。

兩個多月後的一天下午,他忽然打電話到我家裏(號碼上次留在他的呼機上),請我去給他看病。我答應了,第二天中午,按他的指定到了中央電視台。他請我在餐廳吃了一頓便飯。吃完後,他和我聊了一會身體情況,便堅持送我出東門。和他聊天感覺很好,他時刻體現出一種關心,讓你如沐春風,我絲毫也沒有想到會發生以後的那些事情。在大門口,他為我叫了一輛出租車,並交給司機100元錢。

是我們第一次單獨見麵。此後,他給我打過幾次電話,聊一些生活方麵的事,顯出一種長者的關心。大約過了一個月,他又約我去看病。他請我吃了頓工作餐,並給我孩子買了一包三明治,說:“明天早上熱給孩子吃。”我給一些國家高級幹部治病,雖然都非常謙和,但是,像他這樣一個大男人如此細心,言語中透著關愛,還是難得,所以當時我有些感動。

吃完飯後,趙忠祥把我帶到他的辦公室。那是一個大房間,裏麵擺了好幾張辦公桌。他的辦公桌在一個角落裏,進去的時候,他自言自語地說了一句粗話:“他媽的,中央電視台這麽大,誰知道我們在這個地方辦公!”他是個很粗俗的人,別看他在電視上很斯文,很正氣的樣子,私下其實滿嘴粗話,我沒有認識他之前從來不說粗話的,我現在偶爾會不小心說出一些粗話,就是哪個時候和他在一起被他“熏陶”的。

我沒有搭話,給他看了看頭發,又摸了摸脈,說:“你這個年紀,頭發就不用治了,也沒法治,但身體可以調理調理。”他表示讚同。呆了一會兒,大約7、8點,我離開了中央電視台。

我們第三次見麵大約在1997年9月份。那天下午,我按約定來到央視東門,打電話問他到哪裏見麵。他很隨意地說:“這樣吧,你到我家裏來吧!”在他的指點下,我來到彩電中心宿舍樓。他家在三樓,門半開著,我推門進去了。很奇怪的是屋裏隻有他一個人:“看到大夫,病就全好!”他說著順便就把我的衣服掛在客廳的大衣掛鉤上。坐下之後我看了他的X片,發現他的腰和頸椎長了骨刺,還有點變形。他說他經常痛得站不起來。我又摸摸他的脈,說:“心髒和血壓也不太好,但沒有什麽大病,人快進入老年了,有這病那病是正常的,調理調理很有必要。”他說:“請你來就是來調理的嘛!”我問:“在哪裏調理?”他指了指另一個房間。我說行,就跟著他進去了。

這個房間不大,裏邊的擺設也很簡單:一張單人床,一張書桌。我問他紮針是躺著紮還是坐著紮?他說:“今天就不用紮了吧!以後時間還長,可以經常調理。今天就給我捏捏吧?”我說走走經絡也行,便讓他坐在凳子上,開始給他治療。約10分鍾後,他身子向我靠過來,我以為他哪裏不舒服,還問了他一句。他說沒什麽,讓我繼續給他治療。又過了一會,他忽然站了起來,我以為他要出去,便向床邊讓了一步。這時,他推了我一下,我站立不住,倒在了床上,他順勢上來抱住我,壓在我身上……我想反抗,可全身無力。完事後,他起身把我扶了起來。一個我敬重的男人竟然幹出這樣的事,我感到非常氣憤,拿了衣服就要離開。他把我拽住了,用富有磁性的男中音說:“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時候,就覺得你很純,現在像你這樣的人太少了,幾乎沒有……你和你的身體一樣非常純潔,在這個複雜的社會裏,你能保持這麽純潔,我想這是多麽不容易。我會好好疼你的。”他的目光是那樣慈祥。

他最後幾句話澆滅了我的怨憤。他和我隻接觸過幾次,打過幾次電話,竟說出這樣體貼的話,責怪的話到嘴邊又縮了回去:“剛才的事情就算了。一切都沒有發生過。”說完就離開了他的家。我剛進自己家門,電話鈴聲就響了。原來是趙忠祥打來的:“到家啦?還疼嗎?沒關係,就是疼,也是人的生理現象……你先休息,一會再給你打電話。”

我現在還時常懷疑自己,我是怎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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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論
壁上觀 回複 悄悄話 相信這是真事,這是半推半就,沒什麽可指責趙大叔的,人到中年,性事也難得,那饒女人以此去訛老趙,老趙願拿錢就拿,不願拿就算了,抖出去埋汰人就不對了。有點芙蓉。
男人在外,有時拿錢買春,有時卻是佯作風流,相機弄鳳還自以為略有雅趣。饒女人敗興!
青柏 回複 悄悄話 真是流氓啊。
人麵哈佛生 回複 悄悄話 注意: 請不要在評論中留下不友好信息或者類似侮辱性的言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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