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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達夫靈與肉的婚戀傳奇(組圖)

(2008-06-05 10:03:02) 下一個

  1927年1月14日,鬱達夫在留日同學孫百剛家邂逅了王映霞,一見傾心,立刻墜入情網,不能自拔。王映霞長身玉立,肌膚白皙,從小就有“荸薺白”的雅號。她麵如銀盤,眼似秋水,鼻梁是希臘式的,挺而直,嬌軀略現豐滿,曲線窈窕,骨肉停勻。

鬱達夫與王映霞

鬱達夫,中國現代文壇的大家,創造社的主要發起人之一。他的一生給文學愛好者留下了大量膾炙人口的名篇,包括小說、散文、詩詞。同時,他在愛情和婚姻上的傳奇經曆,也往往為後人所注目。

一、少年情種

鬱達夫,中國現代文壇的大家,創造社的主要發起人之一。他的一生給文學愛好者留下了大量膾炙人口的名篇,包括小說、散文、詩詞。同時,他在愛情和婚姻上的傳奇經曆,也往往為後人所津津樂道。

鬱達夫的成名小說集《沉淪》,曾經因暴露青年性的苦悶,展示靈與肉的衝突而風行一時。文中飽受性壓抑苦悶的青年其真實生活中的影子正是作者——鬱達夫自己。據鬱達夫的《水樣的春愁——自傳之四》和《自述詩》,當他十三歲還在富陽高等小學堂讀書期間,性意識就開始萌動,與比鄰的“趙家少女”,有過一段“水樣的春愁”的初戀之情,這種同水一樣的淡淡的春愁,竟擾亂了他兩年的童心。及至後來趙家少女訂婚,他還深深懊喪自己失去了良機。

大約在同一時期,他還與倩兒等兩位姑娘有過類似的戀情。後來鬱達夫去日本,在日本留學期間,又曾經與後藤隆子、田梅野、玉兒等產生過戀情。後藤隆子被鬱達夫昵稱為“隆兒”,是鬱達夫下宿處附近的“小家女”。鬱達夫每次從學校到市上去,都要從她的家旁經過,遂產生情愫,並為她寫下了四首詩。田梅野是名古屋旅館的侍者,鬱達夫與她交往數月,同樣也為她寫有詩詞。玉兒也是侍女,鬱達夫為她所寫的情詩“玉兒看病胭脂淡,瘦損東風一夜花,鍾定月沉人不語,兩行清淚落琵琶”至今為人稱道。

鬱達夫風流倜儻,浪漫多情。1921年他赴安慶的安徽法政專門學校執教時,又結識了一位妓女海棠姑娘,兩人過從甚密。他每日任教結束,必到位於城外的海棠姑娘處,而由於有早課,他又必須淩晨時分早早趕到城門洞裏,耐心地等城門打開。同期,鬱達夫創作小說《茫茫夜》,可以認為是真實地記錄下他的這一段感情生活。其中女主人公海棠,正是鬱達夫過從甚密的海棠姑娘,而男主人公“於質夫”,當是鬱達夫“夫子自道”了。

二、邂逅王映霞

鬱達夫的第一次婚姻是典型的舊式婚姻,是在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下的結合。1917年,當鬱達夫從日本回國省親時,奉母命與同鄉富陽宵井女子孫荃訂婚。從鬱達夫當時的詩詞來看,他雖然對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所訂的婚姻並不滿意,但對孫荃這位“裙布衣釵,貌頗不揚,然吐屬風流,亦有可取處”的女子還是很有些依戀的。1920年兩人正式結婚,由於鬱達夫的堅持,沒有舉行什麽儀式,也沒有證婚人和媒人到場,更沒有點上一對蠟燭,放幾聲鞭炮,孫荃隻是在夜色降臨的時候乘上一頂小轎到了鬱家,簡單的晚飯後即獨自摸到樓上上床就寢。

1921年以後,孫荃隨鬱達夫到他所供職的安慶、上海、北平等地居住,度過了她一生中最快樂的時光。本書中鬱達夫初遇王映霞時,正是身穿了孫荃從北平寄來的羊皮袍子,而孫荃,此時也正在北平呻吟於產褥之上。1927年6月5日,鬱達夫與王映霞訂婚,孫荃遂告與鬱達夫分居。此後,孫荃攜子女回富陽鬱家與鬱母同居,與兒女們相依為命,守齋吃素,誦佛念經,直到1978年去世。

鬱達夫的第二任夫人,即是廣為世人熟知的王映霞。1926年12月15日,由於上海創造社出版部出現混亂,鬱達夫自廣州上船,趕往上海。孰料不到一個月,1927年1月14日,便在留日同學孫百剛家邂逅了王映霞,一見傾心,立刻墜入情網,不能自拔。王映霞長身玉立,肌膚白皙,從小就有“荸薺白”的雅號。她麵如銀盤,眼似秋水,鼻梁是希臘式的,挺而直,嬌軀略現豐滿,曲線窈窕,骨肉停勻,在杭州女中和浙江省立杭州女子師範就讀時,一向都有“校花”之譽,及笄而後,更居當時杭州四大美人之首。鬱達夫一見傾心,遂求再見、三見,於是上演了現代文壇一段轟轟烈烈的戀愛傳奇。

鬱達夫追求王映霞時的喜悅和熱戀,憂鬱和彷徨,其放浪和坦白,都已盡收在本書之中,讀者自可以用心去體會。1927年6月5日,鬱達夫和王映霞在杭州聚豐園餐廳正式宴客訂婚,次年2月在上海結婚,3月遷入上海赫德路(今常德路)嘉禾裏居住,算是正式組建了小家庭。婚後鬱達夫和王映霞過著雖然清貧但卻平靜充實的生活,據鬱達夫1936年日記,“晚上獨坐無聊,更作霞信,對她的思慕,如在初戀時期,真也不知什麽原因。”說明即便結婚十年之久,他們之間的感情生活依然濃烈。





三、夫妻反目

然而因為戰亂,鬱達夫到福建任職,王映霞偕其母與三個兒子避難富陽、麗水、漢口時,兩人之間卻爆發了嚴重的衝突,並且一而再、再而三,以至於不可收拾。1938年7月5日,鬱達夫在漢口《大公報》第四版刊登《啟事》,全文如下:

王映霞女士鑒:亂世男女離合,本屬尋常,汝與某君之關係,及搬去之細軟衣飾、現銀、款項、契據等,都不成問題,惟汝母及小孩等想念甚殷,乞告一地址。鬱達夫謹啟

原來此處“某君”即指時任浙江省教育廳廳長的許紹棣,許此時剛剛喪偶,也正攜三個女兒在麗水,與王映霞朝夕相處。鬱達夫聞聽有關兩人的傳言,本就將信將疑,又在自己家中發現了許紹棣的信件,終於忍不住大怒,夫妻爭吵,王映霞離家出走,鬱達夫憤而刊登《啟事》。後經友人調解,鬱王又一番懺悔,一場風波才告平息。然而感情的裂痕卻自此愈來愈深,終至最後在南洋惡臉相向,鬱達夫推出《毀家詩紀》詳細敘說王映霞與許紹棣的“熱戀情事,”而王映霞也以《一封長信的開始》和《請看事實》相對應。在報紙的推波助瀾之下,一對“富春江上神仙侶”終於覆水難收,以“協議離婚”分道揚鑣。王映霞從星洲孤身回國,鬱達夫則攜帶兒子鬱飛繼續在南洋飄泊,直到1945年被日本憲兵秘密殺害。王映霞後嫁於華中航業局經理鍾賢道,據傳當時婚禮極盡鋪張奢華。2000年12月,王映霞去世。

而另外還有一種說法,則是說有一位馬來西亞檳榔嶼歌女玉嬌小姐最後促成了鬱王婚變。1939年元旦,鬱達夫擔任《星洲日報》編輯的同時,又前往馬來西亞檳榔嶼參加該報的姊妹報《星檳日報》的創辦典禮,就是在那裏,他結識了歌女玉嬌。據說那玉嬌仿佛是王映霞年輕時的化身,而此時的王映霞,已是三個孩子的媽媽,顛沛流離,憂患餘生,兼之婚姻觸礁,哪裏比得上玉嬌的綺形玉貌,豔麗多姿。鬱達夫在玉嬌身上,找到了王映霞年輕時的影子,燃起了他即將熄滅的愛情火焰。王映霞知情後,對他們本已觸礁的婚姻,無異於絕望至跌落冰底……

四、文學與戀情

王映霞離開星洲之後,鬱達夫的心境極其孤寂和頹唐,這時,一位國色天香的女播音員李小瑛(筱瑛、曉瑛、曉音)出現在他的麵前,使他已是一潭秋水的心池,又波動起一片漣漪。李小瑛此時正26歲,她十分崇拜鬱達夫的文學才華,並主動向鬱達夫示愛。鬱達夫此時焉有不回應的道理,兩人居然一拍即合,不久,李小瑛就以鬱達夫“契女”的名義搬到鬱達夫家中居住,鬱達夫也不避嫌疑,把自己的書房讓給李小瑛,暗中則已實行同居之好。為了表示親昵,鬱達夫甚至用羅馬史家Livius的英文名字Livy作為對李小瑛的昵稱,還常用德語IchLiebe dich(我愛你)來表示愛意。可是鬱達夫的兒子鬱飛卻強烈反對父親和李小瑛的結合,而鬱達夫也不便和李小瑛正式結婚。1941年12月,李小瑛痛苦地搬出了鬱家。太平洋戰爭爆發後,李小瑛退到爪哇島,鬱達夫逃亡到蘇門答臘。他在這時創作了著名的《亂離雜詩》,其中前7首就是為思念李小瑛而作。

鬱達夫的第三任夫人是何麗有。這位新夫人原籍廣東,年僅20歲,生父姓何,幼時為一陳姓人家收養,所以原名叫陳蓮有。她相貌平常,沒有什麽文化,而且不懂中國話。鬱達夫取“何麗之有”之意給她取名為何麗有。當時鬱達夫為躲避日本人迫害,化名趙廉,在印尼與朋友經營一家酒廠。一直到鬱達夫遇難,何麗有才知道鬱達夫是中國文化界的名人,而不隻是一名尋常的酒廠老板。

文學與戀愛,在鬱達夫是互為表裏的。戀愛的激情,本來就已融化在他的血液之中,觀其一生,無時不在飛揚著由戀愛所激發的才情,然後表現到文學的創作之上,寫就了一章章不朽的名篇。同樣,他的戀愛經曆也如同他的文學名篇一樣,煥發著迷人的光彩,悵惘也罷,迷離也罷,悲歌也罷,總之都成了傳世的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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