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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慈禧的傳說(圖)

(2008-05-12 16:51:57) 下一個




  近日對外開放的內蒙古自治區呼和浩特市清代綏遠大將軍署衙內展出了許多珍貴文物,其中有一部分陳列講述的是慈禧太後少女時代在綏遠城(現呼和浩特市)生活的情況,這一情況至今鮮為人知。延伸閱讀:慈禧少女時代曾在呼和浩特度過

  將軍署衙大堂西側原為官房,是將軍以外的官吏處理公務或休息的場所,目前這裏辟為慈禧太後少女時代家庭生活的展室,展出慈禧手繪的兩幅國畫及家庭生活用品銅盆、銅壺、銀錠等。

  慈禧之父名惠征,是鑲黃旗人,惠征由安徽的後補道台升任歸綏兵備道台,便帶著15歲的女兒蘭兒(慈禧小名)及全家來到綏遠城,先後在慶豐街(呼和浩特現有東落鳳、西落鳳街)等三處生活居住。

  從一些曆史資料上看,少女時代在綏遠城居住的慈禧對文學、書畫和曆史非常有興趣,她在此讀書、學畫、下棋、彈琴,且經常騎馬射箭。對於少女慈禧的長相史書中並無記載,野史中描繪她:“每一出遊,旁觀者皆喃喃做歡喜讚,謂天仙化身不過是也”。 

  慈禧書畫及代筆人

  慈禧(1835——1908),民間百姓俗稱“西太後”,是位婦孺皆知的人物。慈禧除善弄權術、熱衷政治外,生活中喜愛書畫,尤其愛以“自己所作的”書畫賞賜群臣,以示恩寵,籠絡人心。實際上慈禧本無藝術才華,其書畫多由人代筆,鈐上慈禧專用的印章即成了慈禧本人的作品,所以,嚴格地說,將慈禧的書畫稱為慈禧款的書畫更準確一些。

  那麽,慈禧親手所作的書法與繪畫是什麽樣子呢?北京故宮博物院藏有一件慈禧於光緒30年(1904年)7月2日用朱砂墨書寫的《磐若波羅蜜多心經》,由此可窺慈禧親書的真實麵目。此經文其字結構呆滯鬆散,筆力孱弱稚嫩,毫無生氣,屬於初學墨書的水平。至於慈禧親筆繪畫,可見鈐有“慈禧皇太後禦筆之寶”的慈禧“蓼花螳螂”畫稿,畫上有老師所作的批語,其中不乏“板墨甚有佳處”、“好”、“有筆意”等阿諛之詞。然而細審其畫,同樣屬於初學者的水平;蓼花幾如斷枝枯葉,枝與枝之間雜陳不接,葉與花零亂,其用筆畏縮遲疑,全無功力;一隻螳螂也畫得離骨岔氣不合章法。由此可見,慈禧的繪畫能力還遠沒有達到獨立成畫的水平。

  為慈禧代筆的畫家叫繆素筠(1841年——1918)名嘉蕙,雲南昆明人,是慈禧繪畫的最重要代筆者。繆素筠入宮後,因慣於官場世故,又加之她唯喏承上、和氣對下,故博得上至後妃、下至宮監的一致讚賞,尊稱她為“女畫師”、“繆先生”。慈禧對她優禮有加,賞三品服色,月俸二百金,免其跪禮,常令繆素筠位居其左右,隨時教她畫畫,或為她代筆作畫。而清末宮廷畫家屈兆麟則為慈禧代筆畫鬆、鶴、靈芝等。

  慈禧本人藝術鑒賞力、表現力的低劣,導致了她執政期間宮廷繪畫以平庸著稱。這期間既沒有培養出有創造力的畫家,又沒有創作出對當時的畫壇,或對未來的畫壇有影響力的作品。晚清的宮廷繪畫在來自民間的、藝術上生機勃發的“海派”繪畫的映襯下,越發顯得蒼白無力,以致常使人們忽略了它的存在。

  慈禧後裔揭謎慈禧身世

  在北京東城區朝陽門內芳嘉園11號,有一座青磚灰瓦,朱漆大門的漂亮院落,門內建有照壁、水池,院內的兩架長勢旺勁的紫藤蘿,以及一株尚在結果的秋海棠,和閑置在牆邊的抱石門墩,廢棄在屋角的剝落磚雕,似乎還能讓人尋覓到這裏昔日作為公爵府邸的遺跡。在這座典型的中國古代套院的大門上高懸著一塊由愛新覺羅·毓垣所書“桂公府”三個大字的匾額。當年,就是從這裏,走出了兩位大清皇後,即慈禧和隆裕。一門兩皇後,兩世皇國丈的特殊身份,也使居住在這座“桂公府”裏的葉赫那拉家族,門庭顯赫,後世清史專家也將這座“桂公府”譽為“清末兩代皇後的鳳凰窩”。近日,筆者特意去了這座北京城裏的“鳳凰窩”,並有幸見到了從這個“鳳凰窩”走出來的一位葉赫那拉氏家族的後人——慈禧的四世曾孫葉赫那拉·根正。  

  葉赫納拉氏的起源與大清第一位皇後

  據葉赫那拉·根正說:“關於葉赫那拉氏的起源,有這樣一個故事:在元末明初時,已在葉赫河建立了葉赫城的葉赫那拉氏家族與愛新覺羅家氏族發生了一場戰爭,當時,愛新覺羅家族的頭領為了使葉赫那拉氏臣服,就指著大地說道:‘我們是大地上最尊貴的金子(愛新覺羅就是金子的意思)!’而葉赫那拉的首領聽了一陣大笑,他指著天上的太陽說道:‘金子算什麽,我們姓它!’葉赫那拉氏最後打敗了愛新覺羅,成為當時東北最大的一支部落。”   

  據史料記載:葉赫那拉氏是滿族中的大姓,也是起源較早的姓氏之一。葉赫那拉氏最早的祖先可追溯到五代時期的海西女真,其始祖叫星墾達爾漢,原姓土默特。葉赫那拉氏的始祖,原來是蒙古人到扈倫部,他招贅在那裏,那拉的意思就是愛,他領有其地,並成為一國,因為他的國是在葉赫的河邊建立的城市,所以叫葉赫那拉氏。葉赫那拉氏是滿族八大姓氏之一,其中也先後出過許多文豪武將,如曆來被譽為“清初學人第一”的滿族傑出文人納蘭性德就姓葉赫那拉。但真正使葉赫那拉揚名天下的,當屬葉赫那拉氏的三位皇後。   

  那根正(葉赫那拉·根正現用名)先生告訴筆者:“葉赫那拉氏和愛新覺羅氏世世代代都是血統之親,努爾哈赤就是葉赫那拉氏所生,也是葉赫那拉氏家的姑爺,他的皇帝兒子皇太極也是葉赫那拉氏所生,在大清朝時有一個世代說法,叫葉赫那拉家世代出美女。” 這裏那根正所說的努爾哈赤的皇後,也就是皇太極的母親,就是大清第一位皇後孝慈高皇後。孝慈是葉赫部長楊吉努之女,在明萬曆十六年,她14歲時是作為建州女真與葉赫女真結軍盟的條件嫁與努爾哈赤的,她與努爾哈赤生活了15年,僅生下皇太極一子。她於29歲便病逝,於清崇德元年被皇太極追諡為太祖高皇後。在孝慈與努爾哈赤共同生活的15年間,正是努爾哈赤積極向外擴張,統一女真各部,並收降一部納娶一妃的輝煌時期。

   據那根正先生講,努爾哈赤是用36年的時間統一蒙古與東北其他各部之後,最後才向葉赫那拉氏宣戰的!原因有兩個:其一,葉赫那拉最強大;其二,葉赫那拉的汗是他的親舅舅,各守關的將領都是他的表哥、表弟,都是親人。當時,努爾哈赤帶著他的千軍萬馬,包圍了葉赫城,但他沒有馬上宣戰,而是跪在城前三天三夜,請求葉赫那拉氏投降,團結起來,共同對付明朝政權。可是葉赫納拉家族認為,你是我們家的姑爺,你不聽我的指揮,還要聽你的,那哪行呀!堅決不同意。沒有辦法的情況下,努爾哈赤下了一道令,凡是願意投降的,一律高官厚祿,凡是反抗的不管是誰,我六親不認,一律屍首分家。就這樣,努爾哈赤向葉赫那拉宣戰,經過激烈的戰鬥,努爾哈赤最終殺進城去,殺了幾萬人,而葉赫那拉氏的那些被包圍的首領也紛紛自殺,寧死不降,直到最後,老一代的都死了,剩下年輕的看到大勢已去,大勢所趨,才向努爾哈赤投降了。  

  也正是因為這個故事,一直流傳著葉赫那拉與愛新覺羅為世仇,宮中後妃與秀女,不選葉赫那拉氏的傳說。不過,那根正告訴筆者,“其實這是荒誕無稽之談,不僅高祖(努爾哈赤)的皇後、太宗(黃太極)的生母是葉赫那拉氏,太宗的側妃和以後的聖祖(康熙)的惠妃、高宗(乾隆)的順妃,亦都出於葉赫那拉氏。不過,讓葉赫那拉家族真正門庭顯赫名揚天下的卻是慈禧皇太後!”

  葉赫那拉·桂祥與慈禧身世之謎

  前麵所說的桂公府的主人葉赫那拉·桂祥是慈禧的弟弟,爵位是三等承恩公,滿洲鑲黃旗副督統。他的大姐是鹹豐皇帝的皇後即慈禧,他的二姐是鹹豐皇帝的弟弟醇親王福晉。他一共生了三個女兒,大女兒被指婚許配給“老五太爺”綿愉的長孫輔國公載澤;三女兒被指婚嫁予孚郡王的嗣子貝勒載澍;二女兒由慈禧做主,成了光緒皇帝的皇後。桂祥一生無所作為,但因了自己一門出了兩位皇後的緣故,而門庭顯赫。

  那根正先生告訴筆者:在桂祥的二女兒入宮被選定為皇後之後,她若從皇宮回來,按照當時的情況,桂祥夫婦要舉家在大門外跪迎,要灑掃出宅院的正室供其居住,父母姐妹不能再行家人之禮,而且內有宮女,外有侍衛,甚至親友的來往都受限製。女兒做了皇後,盡管還沒有正式入宮,但這個消息卻早已傳遍京城,當日賀喜的文武百官200餘大員便群集於桂公府外,向府內遙拜,行三拜九叩的大禮,桂祥也擺宴三天,宴請百官。  

  按照皇室祖製,正式宣製奉迎皇後之日的前兩天,從桂祥家裏向宮中發皇後的嫁妝,妝奩總計兩百抬,連發兩天,從方家胡同桂公府出門,經過史家胡同、東單大街,再轉入東江米巷、兵部街,由大清門抬入紫禁城,引得萬人空巷地來看熱鬧,桂公府也名噪京城,也從此留下了“大清朝的國運,要看方家園的風水”後話。  

  不過,桂公府是慈禧的父親惠征被追封為承恩公,由桂祥承襲之後,才被清廷賜予桂祥的,慈禧並不是出生在這裏。那先生告訴筆者:關於慈禧的身世之謎,爭議最多的就是她的出生地問題。關於這一點,史學界探討了許多年,而且還為此成立了慈禧研究會來研究此事,尤其山西長治市有一個地方誌辦公室主任叫劉奇,還出了一部書叫《慈禧童年》,就是根據當地老百姓的口傳,和他自己的了解寫的,他認為慈禧出生在長治市一個貧苦的農民家裏,叫王小慊,是漢族人。在她 4歲時父母因為家庭貧困和疾病,雙雙去世,而成了孤兒,後來被人送給了他們村中的一個姓宋的富裕戶,宋家養了她十年,她也改名叫宋娥齡,在她14歲時,因為宋家敗落了,又把她送給了當時的山西作知府的惠征,作使女。有一次她給惠征的夫人洗腳,在洗腳的時候,惠征的夫人說,你慢一點,我的左腳心有一顆黑痣,這是女人富有和前途的象征。宋娥齡說:“夫人,您腳上有一顆黑痔,這算什麽呢?我的兩隻腳的腳心上都各有一顆黑痔。”夫人聽了不信,說你拿出來我看看,於是,她脫下了鞋,夫人一看大吃一驚,果然兩腳上都各有一顆黑痔,說這是大富大貴,頂天的大富,將來皇後的命呀!因此不敢再拿她當使女,認了一個幹女兒,並隨了惠征家的民族和姓氏,取名玉蘭,後來在皇家選秀的時候進宮。   

  那根正先生說:“我個人認為這是無稽之談,有可能那個地區出過某些宮女,不一定是慈禧,把這些事往她身上說,因為畢竟慈禧是中華民族五千年曆史上,赫赫有名的兩個‘女皇’之一,她的名聲太大,震動性太大。關於這個問題,在(上個世紀)90年代初社會上炒作慈禧出生地問題的時候,我問過我的伯父景莊,他說,這個有什麽可爭可辯的呀,慈禧就是咱們家的姑奶奶,家譜上寫著呢,慈禧是1835年11月出生在北京西四牌樓劈柴胡同(她家老宅),她當時是卯時生人,她出生以後,家裏請了幾個保姆請了幾個嬤嬤請了幾個管家都是詳細記錄,沒有什麽可爭執的必要,慈禧是真正的滿族格格,咱們家的事,他們哪知道呀!”   

  慈禧與頤和園

  在曆史上,慈禧曾經三次垂簾聽政,執掌清朝皇權48年,是一位影響巨大卻又頗具爭議的人物。據著名曆史學家、安徽省社科聯的翁飛先生稱:“慈禧雖然多年執掌大清皇權,但她文化程度不高,留下的文字非常少,研究起來很困難!” 慈禧的曾孫那根正先生也稱:“慈禧是個百年之謎,這已是一個社會上的共識,她身上的謎團特別多,同時史學家和一些研究清史的人員,對慈禧也是知之甚少!但說到慈禧的文化程度不高,這是不正確的!慈禧從小聰明過人,對古今中外的文化學得比較紮實。慈禧四歲時,她的父親也就是我曾祖父的父親葉赫那拉·惠征,就給她請了兩位家館(家庭教師),教她滿漢文化,其中,滿文學得非常好,滿漢書法留下不少,滿語說得也非常好。而且,她從小生得婷婷玉立,美麗出眾,並且在她很小的時候,就表現出了過人的聰明才智。  

  那是在她14歲的那一年,她家裏出了一件大事!慈禧的曾祖父吉郎阿曾在道光時擔任清戶部員外郎,負責中央金庫。但就在他卸任十幾年後,在查賬時,查到了庫銀虧空幾十萬兩,道光接到奏報以後,非常氣憤,下旨不管是誰,不管什麽時期,凡是在銀庫的工作人員都要一查到底。但經過反複的調查,最後竟查不出個結果,在這樣的情況下,道光下令,也就從虧損的那一年一直到現在,所有工作人員平攤這些虧空的銀兩,對於已經去世的,由他的兒子、孫子償還。當時慈禧的曾祖已經去世,就把她的祖父給抓了起來。事情一出,家裏立時亂了。而年少的慈禧卻表現得非常鎮靜,她先勸自己的父親惠征,將家裏僅有的一點銀兩拿出來,交了出去,而後,又讓父親帶著她去親戚和朋友家,借了一些銀兩。但她沒有讓父親將這些銀兩全部交上去,而是用這些錢去上下通融。因為,慈禧的祖父景瑞曾任刑部員外郎,有許多老關係,她的父親也時任安徽的後補道台,也有很多朋友關係,正是在年少的慈禧的指點下,惠征打通了上下關係,很快將她的祖父營救了出來。她也因此受到了當時她所接觸的那些滿族貴族特別是她的父母的偏愛。   

  那根正說:“慈禧並非是一個文化程度不高的人,她對書法和繪畫都很有造詣。去年,我曾在報紙上看到一則新聞,是寫慈禧當年隨父親到內蒙時的一些事情的,那則新聞裏說‘從一些曆史資料上看,少女時代在綏遠城居住的慈禧對文學、書畫和曆史非常有興趣,她在此讀書、學畫、下棋、彈琴,且經常騎馬射箭。 ’在去年深圳舉辦的《清代皇室書畫展》上,展出了由廣東省博物館和北京藝術博物館的館藏精華80多幅清室皇家的書畫作品,其中有慈禧的書法和墨梅、金魚、花卉繪畫作品。廣東省人民政府文史研究館館員、廣州市書法家協會副主席龍誌航評價說,慈禧所特有的霸氣,使其書法顯出一種雄渾的氣概,大異於一般婦人之作。不過霸道的慈禧也有溫柔的一麵,她的繪畫作品中也不乏筆道文弱纖細的魚蟲畫。在我的家中,也曾保存過一幅慈禧的書法,是慈禧母親七十大壽的時候寫的。當時,因為日理萬機,慈禧沒有時間去參加母親的大壽,就讓侍臣給母親送了很多的東西,同時,親筆寫了一幅書法,裱好後送去了,這副書法一直保存了幾代人,最後毀於文革。那是慈禧寫給母親的一首詩:“世間爹媽情最真,淚血溶入兒女身。殫竭心力終為子,可憐天下父母心!”現在有許多人都知道“可憐天下父母心” 這句話,卻不知道它的出處,實際上這句話出自慈禧的詩句。”

  大清最後一位皇太後和她的兄弟葉赫那拉·增錫

  慈禧去世之後,她的內侄女,也就是隆裕皇後成為了皇太後,但此時的大清朝已是風雨飄搖。本來,她嫁予光緒帝,因光緒帝寵幸珍妃而生活得並不是很幸福,待到做了皇太後,僅扶助宣統皇帝三年,便在內憂外患中,簽訂了遜位詔書,用她苦澀的淚水見證了大清兩百餘年最後的幕落。也是在她簽下遜位詔書兩年之後,也離開了人世,年僅46歲。  

  隨著大清的沒落,桂公府也歸於沉寂,但葉赫那拉氏家族卻在此時,出了另一位英才,他就是桂祥的兒子,慈禧的內侄葉赫那拉·增錫。增錫是1879年生人,做過禦前侍衛,從小在皇家貴胄學堂學習,後去保定軍官學校就讀(保定軍官學校,是黃埔軍校一分校的前身),畢業以後分到了清河陸軍學堂做教官,民國以後改為清河陸軍學校,擔任校長。他的學生在國共兩黨做官的很多,可以說桃李滿天下,最著名和他最要好的一個是傅作義。傅作義是1912 年到1915年,在清河陸軍學校就讀,和他建立了極深的師生情誼。北京解放前夕,葉劍英、任弼時親自到增錫家來,請他出山,參加北平的和平談判,做說服傅作義的工作。他說我找他去談判?他是我的學生,還是請他到我這來吧。待葉劍英、任弼時走後,他派人將傅作義請到自己家。傅作義來時,非常謙恭。那時,增錫家有一張慈禧賞給他的紫檀龍床,他讓傅作義(華北剿共總司令),睡在這張龍床上,可是傅作義說,學生不能睡,這張龍床我鎮不住,必須讓老師來住,師生推了半天,誰也沒睡,兩個人掌燈談了一宿。增錫告訴他:“世界潮流,浩浩蕩蕩,順之者昌,逆之者亡,當前大勢所趨,蔣介石畢竟不得人心,最後被迫逃往了台灣,隻有共產黨得人心,受到全國人民的愛戴和擁護。坐江山隻有這樣光明磊落的黨派能坐住,你跟著蔣介石跑,能有什麽好處,能有什麽出路和前途呀!”……

  那根正告訴筆者:“可以說,我的祖父在北平和平談判中,確實起到了不少的作用,做了一定的工作,也使傅作義在談判當中,回心轉意。北平剛剛和平解放,任弼時到我家來送給我的祖父一枚純金做的毛主席像章(現在依然保存著),他告訴我的祖父說,他向毛澤東介紹了我的祖父,說我的祖父見過慈禧、光緒、醇親王、恭親王;民國時張作霖、吳佩孚、段祺瑞、蔣介石、白崇禧都曾拜訪過我的祖父,並且他也為北平和平解放做了的很多的工作。毛澤東聽了非常高興,他告訴任弼時說,這個老先生是三朝元老的見證人呀,應該出來為國家做工作,希望我的祖父能夠參加全國政協的工作。任弼時就將這話轉告了我的祖父,不幸的是,事後不久,任弼時就去世了。到全國第二次政協召開的時候,想到請我的祖父出來,但那時,他也因病去世了。  

  我的祖父一生很喜歡收藏,古玩、名人字畫很多,文革開始(1966年)時,統統銷毀了,包括慈禧賞的龍床,燒了幾天幾夜,還有慈禧和娘家人的一張全家照也燒了,包括族譜、曆代祖宗畫像。”

  “民間友誼大使”葉赫那拉·根正

  那根正先生,是1992年調到頤和園工作的。在這裏,作為慈禧的曾孫,他以他特殊的身份先後接待了國內外的文化界、藝術界,包括總統、政府要員在內的數百位名人,向他們傳播和交流中國傳統文化,介紹頤和園這座飽經曆史風霜的皇家園林裏無數的美麗傳說,以及曾經在這裏住了13年的慈禧留下的軼聞趣事。  

  受家族的影響,從小喜歡書法並以滿漢雙文書法見長的他,每一年都要接待海內外許許多多來向他求字的客人和朋友,而且,有著“民間友誼大使”美譽的他,對待每一位來拜訪他的客人和朋友,都會友善地接待,並為他們題字、合影……  

  他調到頤和園工作後,有一次韓國前總統到頤和園來參觀。在昆明湖暢遊時,園長向他講起了慈禧建園的往事,盧泰愚非常感興趣,而且他對慈禧很是崇敬。園長見此情景,笑著說道:‘您今天來真是有緣,慈禧的後人,也在這條船上呀!’盧泰愚非常驚訝,經過介紹之後,他拉著那根正,又是握手又是擁抱,那根正向他詳細介紹了慈禧在頤和園生活的故事以及一些趣聞軼事,他聽了,非常高興,說能見到慈禧的後代真是榮幸,最後,還和他一起擁抱,合影留念。  

  大阪市的市長來頤和園參觀,吃飯前,他向那先生深深鞠了一躬,那先生趕緊扶住他,說:“您可不要這樣啊,咱都是朋友嘛?”結果翻譯告訴他:“市長先生心裏明鏡似的,他哪敢和您坐一塊呀!在我們日本誰要是能跟皇室的人吃一頓飯,那簡直是世代的榮譽。”那一次,那先生為他題了字,後來,他們還成為了朋友。  

  新加坡總統來北京,那先生陪同他遊覽頤和園。他見到頤和園裏亭台樓榭上那些用滿文書寫的鐫刻、楹聯、匾額時,就向身邊的人問起這些是什麽意思,當時包括外交部人員,包括翻譯,禮賓司的人,竟沒有一個人認識滿文的,於是,那先生就給他解釋了一下,並向他介紹了一下滿族文化,聽了那先生的介紹,他不住點頭,最後,他微笑著向那先生豎起拇指,說道:“中國曆史傳承有人呀!”……  

  談到這些事情,那根正說:“作為慈禧的曾孫,我喜歡‘民間友誼大使’這個稱謂,也喜歡我現在所從事的這項工作!我也希望能以自己這個特殊的身份,為頤和園的發展(由於那先生在頤和園工作,他的地位和聲望,每年都為頤和園增加了可觀的效益),為中外文化的交流,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同時,我還有一個願望,現在,桂公府這個被清史專家們譽為‘清末兩代鳳凰窩’的府邸,已被列為東城區重點保護文物,我還希望能夠將慈禧在北京的出生地恢複起來,讓世人都知道,慈禧這位不平凡的女性就是出生在北京,她的家就在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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