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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格瓦拉見到毛澤東激動得說不出話

(2010-03-21 22:49:57) 下一個
切·格瓦拉見到毛澤東激動得說不出話


  “不革命行嗎?”

  在臥室掛上一張切·格瓦拉的照片、穿上一件印有切·格瓦拉頭像的T恤,至今還是年輕人打扮自己的一種方式。

  切·格瓦拉那張由攝影師阿爾瓦羅·科達拍攝的、戴著貝雷帽的照片,無疑是20世紀最著名的人像照片之一,被稱為“世界上最有革命性最有戰鬥性的頭像”。

  切·格瓦拉,作為一個富有浪漫主義氣息的偉大革命者,成為青年人成長道路上繞不開的文化墓碑。他甚至成了劃分文藝青年、中產或者先鋒知識分子的象征符號之一。國內一些喜歡搖滾的青年人,建立了“切·格瓦拉中文網站”,介紹他的事跡和他的詩歌,同時膜拜著他那不可複製的叛逆精神。一些年輕人甚至把切的語錄、詩歌以及幾張照片作為其精神動力與支柱。

  當然,隨著時代的變遷,更多的年輕人之所以喜歡切·格瓦拉,隻是覺得他很“酷”。在他們心目中,切·格瓦拉是名牌鍾表、雪茄煙、摩托車、高爾夫等時尚用品鍾愛的廣告大使,也是球王馬拉多納的肩頭天使一般的圖騰。除此之外,切·格瓦拉可能隻是一個模糊的概念。

  2005年,巴西著名導演沃爾特·塞勒斯用他的史詩電影《摩托日記》,在全世界重新燃起了切·格瓦拉熱。而此時的中國北京,北兵馬司劇場,八位女演員和一位女導演創造了將話劇《切·格瓦拉》連演15場的紀錄,劇中主人公的一句經典台詞“不革命行嗎”,成為眾多年輕觀眾的“口頭禪”。

  “切,你好年輕喲”

  在上世紀60年代的中國,切·格瓦拉因為把遊擊戰理論發揚光大,變得幾乎家喻戶曉。據說,切·格瓦拉非常崇拜毛澤東,他曾因為剛出生的女兒長得像毛澤東而興高采烈,也曾公開說中國的公社模式和對精神因素的強調,符合他的“世界革命思想”。

  1960年12月1日,代表古巴來中國訪問的切·格瓦拉,見到了被他奉為導師的毛澤東。他竟然像歌迷見到心儀已久的偶像一樣,緊張得說不出話來。而毛說的第一句話是,“切,你好年輕喲。”兩人合影的照片上,孩子般興奮又緊張的格瓦拉,給當時許多國人留下深刻的印象。

  在那個沉鬱又亢奮的時代,張揚不羈的切·格瓦拉,注定是困惘與懷疑中的中國青年記憶裏一個遙不可及的偶像。他們誦詠他的詩歌,默記他的事跡,咀嚼著他那時流傳還不多的寥寥數語。在他們心目中,切·格瓦拉代表一種生存的意義,是當時那個兩極對峙的世界上最先鋒的力量象征。人們高舉著偶像的旗幟,隻是想找到一種生活與精神的依據,正如一位當年的格瓦拉的崇拜者所說,那時候“人們熱愛格瓦拉,實質上是熱愛屬於自己的切·格瓦拉,愛自己殘存的理想主義的那一部分”。

  他的影子從未離開過

  四十年來,切·格瓦拉的影子從來沒有離開過他曾為之奮鬥的這個世界。他的浪漫的和詩意的生活,他的遊擊戰,他的剛果革命和拉美革命,他的絕不可能重來一次的古巴革命,這一切,本身就像是一出完美而虛幻的戲劇。他以一種激進的以卵擊石般的浪漫主義革命者氣質,成為紅色世界最特立獨行的自由冒險家和當代最偉大的烏托邦戰士。

  無論是從標簽到偶像,還是從偶像到商標,切·格瓦拉都依然是整個世界20世紀以來最值得懷念的風流人物之一。因為無論何時何地,人們的內心裏對美好精神的最純潔的追求從未泯滅。因為我們永遠需要保留一些記憶來提醒自己,比如一段苦難而偉大的自我流放的曆史,或者,一個堅定、浪漫又輝映著理想主義榮光的偶像英雄。

  “為了成功,你必須先拋棄一切”、“革命並不會瓜熟蒂落,你必須親自采摘果實”……2007年,《切·格瓦拉語錄》首部中文版推出,這些哲理語言再一次激起了中國人的切·格瓦拉熱。


早在20世紀60年代,切·格瓦拉的名字便在世界傳揚。當年中國也曾稱讚過切·格瓦拉在古巴推行的遊擊戰道路,而西方對切·格瓦拉則冠以“紅色羅賓漢”、“共產主義的堂·吉訶德”等稱號。直至2000年,北京舞台上演的話劇《格瓦拉》還曾轟動一時。那個生活在地球另一麵的傳奇革命家,切·格瓦拉的戰鬥和生活的軌跡其實曾與我們緊密相關,其悲歡也值得國人品味反思……

  以毛澤東著作為師,為窮苦人的利益而拋棄了醫生的職業到古巴打遊擊

  在古巴革命中聞名的格瓦拉,原本是阿根廷人。切·格瓦拉於1928年生於較優裕的家庭,畢業於醫學院,在行醫中痛感人民苦難非藥可治,在閱讀了馬列著作後決心從事政治鬥爭,以解放整個拉丁美洲為己任。1957年,切·格瓦拉在墨西哥結識了古巴革命者卡斯特羅並與其結成密友,兩人很快便率一支小隊乘船潛回古巴,登陸後他們上山進行遊擊戰,一年多後就推翻了親美的獨裁政權。

  在“七支步槍起家”的鬥爭中,格瓦拉讀過西班牙文本的《毛澤東 選集》後深受啟發,後來切·格瓦拉一再說:“毛澤東是遊擊戰大師,我隻是個小學生。”1959年,古巴革命勝利。翌年,格瓦拉便來華訪問。切·格瓦拉見到了被自己奉為導師的毛澤東 ,兩人親密地拉著手說話。回國後,格瓦拉便拿起甘蔗刀下田,宣布這是仿照人民公社的榜樣,並號召民眾學習中國專家不計較工資隻講奉獻的精神。

  格瓦拉做體力活並不是裝樣子給群眾看的,而是實實在在地真幹,業餘時間特別是星期六下午,他的時間主要用於義務勞動。切·格瓦拉公私分明,年幼的孩子生了急病,切·格瓦拉也絕不許用自己的公車送醫院。在當時物資困難的情況下,政府發給每個高級領導人一張特殊供應卡,位居國家第二把手的格瓦拉馬上退回,而且始終要求家人到商店同普通百姓一樣排隊買東西。至於切·格瓦拉那些同戰士一樣站崗,治療被視為瘟神的麻風病人從不戴手套一類的故事,更是廣為傳揚。正是這種毫無利己動機的獻身榜樣,使格瓦拉能夠超越時空,被貧困國度的民眾和許多富足的西方人同時接受和稱讚。卡斯特羅對這位戰友的評價則是:“一個在行動上沒有一絲汙點,在舉動中毫無瑕疵的典範就是切!”


  理想主義與現實的矛盾,使他離開古巴進入他國叢林

  在革命勝利後的古巴,格瓦拉在取得古巴國籍後隻呆了六年。當時,中蘇論戰勢同水火後,切·格瓦拉感到兩麵為難,便在1965年2月再次來華訪問,切·格瓦拉主張同蘇聯停止論戰,但他的建議未被接受,切·格瓦拉也沒見到毛澤東 。帶著憂鬱離華後,格瓦拉便在公開場合消失,並登報宣布放棄職務和國籍,使古巴政府不必對其行為負責。

  1967年10月9日,拉丁美洲著名革命家、“遊擊中心”理論倡導者切·格瓦拉在前一天戰鬥中負傷被俘後,被美國支持的玻利維亞軍人政權槍決。


1.很少披露的格瓦拉遇害經過

切·格瓦拉寫信告別卡斯特羅後,1965年春帶著滿腔抱負進入非洲剛果(金),指導當地的左派遊擊隊。幾個月後,他看到勝利的希望很渺茫,便回到古巴。休整幾個月後,1966年11月,格瓦拉帶領幾十個會講西班牙語的外籍人士去了玻利維亞。據古巴《格拉瑪報》後來透露,跟隨格瓦拉打遊擊的有42人。

格瓦拉和他的戰友先來到一個遊擊隊營地。這裏開展遊擊戰的條件非常艱苦,天時、地利、人和,格瓦拉一樣也不具備。格瓦拉把遊擊隊分成幾個小分隊,自帶一個小分隊在潮濕的叢林裏輾轉作戰。他惟一的交通工具是一頭騾子。他的身體也不是很好,折磨他多年的哮喘病不時複發。1967年6月25日,格瓦拉在日記中這樣寫道:“我的哮喘越來越厲害,折磨得我無法入睡。”

在最後一次戰鬥中,格瓦拉等人受到2000名玻正規軍的圍剿,其中有800人還受過美國的叢林戰訓練。格瓦拉最後被圍堵在兩座樹木稀少的小山之間。格瓦拉原本打算在這裏開辟一條新的遊擊小道。

根據古共中央機關報《格拉瑪報》認同的說法,玻政府軍裏一位開小差的士兵恰巧從這裏路過,發現了格瓦拉等人的行蹤並將此消息告訴了玻軍方。格瓦拉因腿部受傷而被捕,第二天被殺,犧牲時年僅39歲。

格瓦拉遇害給古巴人民留下了永遠無法彌補的傷痛。格瓦拉1956年12月跟隨卡斯特羅乘“格拉瑪號”遊艇離開墨西哥進入古巴,投身古巴革命,成為卡斯特羅的密友和古巴的國家領導人。關於他犧牲的詳細經過,古巴官方媒體因“太過傷感”而很少披露。

今年9月28日,又窮又盲的玻利維亞退休老兵馬裏歐·特蘭在接受古巴眼科醫生的義診後,重見光明。他就是當年奉命槍殺格瓦拉的那名玻陸軍中士,他回憶了本文開頭的那一幕,還說格瓦拉在胸部中槍斷氣後,瞪著他的眼睛一直沒有合上。格瓦拉死不瞑目的一幕讓馬裏歐·特蘭永遠無法忘記。

2.高科技手段幫助尋找

格瓦拉犧牲時,他帶領的遊擊隊幾乎全軍覆沒,隻有極個別人幸存。

格瓦拉的屍體究竟被埋在哪裏,事隔多年,已沒人能說得清。20世紀90年代,包括玻利維亞在內的南美洲國家相繼完成了政治民主進程,使尋找格瓦拉和他戰友的遺骨出現轉機。

玻軍方提供的線索稱,格瓦拉和另外6名遊擊隊員遇難後不久,就被埋在距格蘭德峽穀5公裏的一個叫卡尼亞達·德爾·阿羅約的地方,此地現為一個廢棄的飛機場。當時參加掩埋的幾個證人回憶說,因為是在夜間掩埋的,周圍黑乎乎的,根本就記不住掩埋的地點,隻記得他們被埋在同一個墓穴裏。

1995年11月底,在玻利維亞政府的支持下,玻利維亞、阿根廷和古巴聯合組成專家小組,著手調查和尋找掩埋格瓦拉的地方。1995年12月底至1996年3月中旬,小組在上述廢棄飛機場某個地方發掘出4具屍體,其中一具被確認為玻利維亞籍遊擊隊員。1996年6月,小組又發掘出一具古巴籍遊擊隊員的遺骨。小組為取得重要突破而十分振奮,決定擴大戰果,盡量找到更多遊擊隊員的遺骨——特別是格瓦拉的遺骨。專家小組查閱了大量曆史資料,采取高科技手段,使發掘範圍縮小到最小。古巴先後派出10餘名頂級專家,協助發掘工作。在玻利維亞政府的大力支持下,發掘被鎖定在1萬平方米的範圍內。

1997年6月28日上午9時,發現第一具遺骨;29日中午,發掘人員在一塊綠色尼龍布的導引下發現了第二具;30日又發現一具。7月1日上午第四具,下午第五、第六具相繼被發現。這天下午17時,正當發掘人員準備收工的時候,有人突然觸碰到一塊棉織物碎片,旁邊是一具長長的骨架,顏色明顯比其他被發掘的屍骨灰暗。這會不會就是大家期待已久的格瓦拉?

7具遺骨被送往聖克魯斯一家日本人開的醫院,3名阿根廷人類學家、3名古巴法醫和1名古巴考古學家對7具遺骨逐一進行甄別和鑒定。

7月3日,《格拉瑪報》昭告天下:根據對有關史料的研究,包括格瓦拉在內的7名遊擊隊員係於1967年10月10日~11日被埋在同一墓穴內。稍後幾天的報道說,經專家鑒定和甄別,“7具遺骨中之一已基本肯定為格瓦拉”。其他6具分別是4名古巴人、1名玻利維亞人和1名秘魯人。

1997年7月12日,古巴政府派專機接回格瓦拉及另外4名古巴籍遊擊隊員的遺骨,另外1名玻利維亞人和1名秘魯人的遺骨,也在稍晚時候應犧牲者家屬要求交給了古巴。

3.卡斯特羅點燃格瓦拉靈前長明燈

格瓦拉等人的遺骨運回古巴後,暫時停放在哈瓦那的何塞·馬蒂紀念館內。古巴政府決定以最高規格——國葬安葬格瓦拉和他的戰友,以告慰亡靈。1997年10月9日(即格瓦拉遇難30周年),古巴國務委員會發出通知,確定當月11日至17日為國喪日,並確定將格瓦拉的遺骨以國葬的規格安葬在他生前戰鬥過的聖克拉拉市。

古巴政府為格瓦拉舉行了最為隆重的悼念活動和安葬儀式。1997年10月10日古共五大閉幕後,悼念活動相繼展開。14日,格瓦拉遺骨移送聖克拉拉市。當天,哈瓦那通往聖克拉拉的公路實行管製,任何閑雜車輛不得通行。筆者當時正在古巴工作,隻能從電視報道中感受那動人的時刻。聖市數十萬群眾湧向靈車經過的路旁,靈車經過之處撒滿鮮花,場麵十分感人。17日上午9時,安葬儀式開始。格瓦拉的遺骨被安放在格瓦拉廣場中,同時被安葬的還有6名遊擊隊員的遺骨。卡斯特羅在葬禮上發表講話,頌揚格瓦拉對古巴革命的傑出貢獻,稱讚他是革命者和共產黨人的楷模。

葬禮結束時,卡斯特羅親自點燃了格瓦拉靈前的長明燈。

4.繼續尋找遊擊戰士遺骨

尋找遺骨的努力並沒有因找到格瓦拉的遺骨而停止,找到更多遊擊隊員的遺骨,是古巴政府的下一個目標。

1998年12月,女遊擊隊員塔尼亞的遺骨被找到。同時發現的還有另外9名遊擊隊員的遺骨。

塔尼亞1937年11月19日生於阿根廷,父母是德國移民(因納粹迫害而移居)。二戰後,全家又回到當時的德意誌民主共和國(東德),幫助國家重建。1960年格瓦拉率領古巴貿易代表團訪問東德時,認識了塔尼亞。1961年塔尼亞來到古巴,曾在古巴教育部、婦聯等部門工作。當時古巴人對她的印象是“熱愛工作,親切可愛,對古巴革命一片忠心”。

塔尼亞是格瓦拉領導的遊擊隊中最具神秘色彩的人物,有西方媒體甚至稱其為蘇聯的間諜。但對她的身份和任務,古巴官方媒體曾作如下披露:。1966年12月,塔尼亞正式加入遊擊隊,塔尼亞作戰英勇,被編入華金小分隊。

1967年8月31日,小分隊遭遇伏擊,全軍覆沒。塔尼亞的屍體被河水衝走,直到9月6日才被幾名玻利維亞士兵發現。9月8日晚11時,士兵們將其掩埋在一個叫潘多(Pando)的地方。此地距掩埋格瓦拉屍體的地方隻有咫尺之遙。

2000年中,又有6具遊擊隊員的遺骨被發現並運回古巴。但尋找工作並沒有到此結束。2000年12月11日,《格拉瑪報》報道說,尚有5具遊擊戰士的遺骨沒有找到。這是古巴法醫研究所所長豪爾赫·岡薩雷斯宣布的結論,也是下一步尋找工作的目標。

其中最難找的是名叫豪爾赫·巴斯克斯·比亞尼亞的遺骨。他被玻軍殺害後,玻軍用直升機將他的屍體從空中拋向下方的叢林。別說遺骨,就連葬身之地也無從查找。

他們也許永遠長眠在荒山野嶺中。他們為著理想而獻身,有正義感的人們會銘記格瓦拉和其他遇難的遊擊隊員。

參考資料:格瓦拉為何葬在聖克拉拉市

聖克拉拉市位於古巴中部,是格瓦拉曾經戰鬥過的英雄城市。1958年古巴革命勝利前夕,格瓦拉奉卡斯特羅之命,在聖克拉拉市所在的比利亞克拉拉省指揮一支遊擊隊。在著名的聖克拉拉戰役中,格瓦拉指揮的遊擊隊成功擊潰政府軍開赴東部的援軍,並乘勝向哈瓦那挺進,為卡斯特羅指揮的遊擊隊包圍、擊敗東部聖地亞哥的守軍起到了至關重要的作用。

古巴政府和人民為紀念格瓦拉的傑出貢獻,1988年在聖克拉拉市動工修建格瓦拉廣場,並於1994年竣工。廣場上除了懷抱兒童的格瓦拉巨型雕塑外,底座上還有多幅關於格瓦拉的浮雕,其中還有格瓦拉離開古巴時寫給卡斯特羅的信。紀念堂裏後來還增設了靈堂,用來安放格瓦拉和他遇難戰友的遺骨。


來源:青年參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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