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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 歐洲四國遊(6)----布達佩斯(上)

(2011-05-10 10:28:52) 下一個

這次去歐洲,除了玩得過癮,另一個讓我非常興奮的熱點是開了近三千公裏的車。對我這種幾天不開車,手腳心都發癢難受的人來說,能連續多天,驅車飛奔在歐洲大陸上,是再高興不過的事了。

說飛奔,一點不吹牛。在歐洲,高速公路正常的車速上是每小時130公裏,除進出口和個別地方修路,降到100公裏以下。這個速限130公裏,在北美,是不可能的。加拿大最快110公裏;美國70/75英裏(115公裏),當然,你要開到速限以上,那是另外一回事。我們兩年前第一次在德國開車時,就給我這個愛開車和愛開快車的“司機兼導遊”留下了極好的印象。這回是欲罷不能。

我的習慣做法是在時速限製上另加自己的百分之十,據說這是警察叔叔們能容忍的範圍;考慮到車速表的誤差和路麵的狀況(車輪的空轉效果),這個“超速臨界值”還是“合理”的,所以成了我的“車右銘”,盡管太座從來是抗議和嗬斥聲不斷。不過,咱是司機,咱怕誰?過癮是硬道理!按照相同原理,在速限130公裏上再加百分之十,就是145了;再來個四舍五入,咱就以150公裏為界吧,過把癮!

別以為我這是發飆,比我快的比比皆是,大有人在。當我開在最左線道上時,盡管自己的車速已經達到150公裏,但後麵遠遠而來的車,迅速接近,到快追上我時,開始不耐煩地閃動前大燈,警告我讓路;假如因我右線有車而不能立刻就讓,後麵的那位就能把車開到近得連在後視鏡都看不到他車前保險杠的程度;這種情況發生過數十次之多。另一種情況是,多數時候,我保持在中間線道行車,看到後麵有車疾駛飛奔而來時,我告訴兒子:我現在是一百五,猜猜後麵來的有多快。話音未落,這輛車從我左邊飛馳而過。一個兒子說,一百八,另一個說,兩百。太座說,瘋子!我這人的毛病是看別人做壞事眼紅,“和尚摸得,我為何摸不得”?立馬換線,夾到兩輛快車中間,一腳油門,指針就向著一百八挺進!“我們的隊伍向太陽,肩負著車友的希望。。。。”,爽啊!

爽有爽的代價。歐洲油價貴,平均是美國華盛頓州的兩倍,折8美元上下一加侖。我的車速是在美加時的1倍半,耗油量也相應增加了百分之三四十。這回三千公裏的行程,我們汽油的開銷高達700美元。每次加油時,看著油表嘩嘩地轉,心裏總在想該開慢點,省點錢;可一到路上,雙手一放到方向盤上,思維整個換了一個方式。盡管領導的批評教育不絕於耳,我咋就聽不進去呢?

好了,說旅遊了。說在布達佩斯的見聞吧。

布達佩斯是跨越在多瑙河上的城市,是美麗多姿的多瑙河,催生了布達佩斯。有點像布拉格,布達佩斯也地處河流的兩岸:一岸是皇宮城堡,一岸是市鎮民居。不同的是,布達佩斯的兩岸,曆史上一直是兩個不同名字的城市:多瑙河西岸的城堡王宮,叫布達;河東岸的城市,叫佩斯。一百多年以前,這兩個城市才合並到一起,開始被稱為布達佩斯。據說,中國名人裏有位布達佩斯的粉絲,就是老電影演員陳強。他50年代訪問匈牙利時,生了大兒子,起名叫陳布達。後來生老二,就隻好叫陳佩斯了。小時候一個同學是他家的朋友,說了這段典故,那時羨慕得了的!

布達佩斯是歐洲中部重要的城市。由於曆史上曾被蒙古人,日耳曼人,土耳其人占領過的原因,也由於它地處歐洲中部和多瑙河流經的地理因素,這裏一直是多民族 種混成地區;也是各類宗教爭奪和控製過的地區,所以,呈現著多元文化的色彩。十九世紀後,德國的興起和奧匈帝國的出現,使布達佩斯進入了現代歐洲的範圍,城市建設,物質生活,文化享樂,處處比著歐洲的文化之都維也納,甚至更奢華,更繁多,更精美。舉個例子,布達佩斯所擁有的音樂廳,歌舞劇院,多達100多座,在世界文化城市中名列前茅。

值得一提的是,歐洲大陸的第一條地鐵,不是建在巴黎,不是在柏林、維也納,而是在布達佩斯,建於1896年。地鐵的上麵,是被聯合國科教文組織選定的世界遺產安德拉斯大街(Andrassy),它一頭通向英雄廣場,很多知名的展覽館都在英雄廣場後麵的公園中;還有那個聞名於世的大溫泉浴場。另一頭通向布達佩斯標誌性建築----鏈橋,橋的那一端,就是王宮和曆史博物館。路的中間,坐落著國家歌劇院;而我們,就住在離歌劇院很近的小街中。

從我們住的酒店出門,沿著安德拉斯大街駛向多瑙河。多少年,對那個藍色多瑙河的憧憬,馬上就要變為現實。




布達佩斯標誌性的建築----鏈橋。始建於1849年,二次大戰時被德軍炸毀。戰後,為紀念鏈橋100周年,於1949年重建。橋下,靜靜地流淌著的多瑙河;這條流經最多國家的歐洲第二大河,當之無愧地成為歐洲的母親河。




位於城堡山上的亞曆山大宮和凱旋門。亞曆山大宮現在為匈牙利總統的辦公室。




總統府的軍樂隊,為歡迎遊客演出。今年匈牙利總統是歐洲聯盟的輪值主席,這對匈牙利是一件大事。機場,車站,國會大廈廣場都掛有專門的旗幟,大事宣揚。大概對提高匈牙利的國際聲望,會有好處。




總統府和衛兵。我們去的那天是複活節,大概總統要去附近的馬蒂亞斯教堂做禮拜,所以門口站著很多守候總統出來的新聞記者,人人拿著大炮筒的照相機。咱們不湊那個熱鬧,接著往下看。




從後麵看王宮主建築的拱頂。王宮的一部分現在是曆史博物館,我們進去參觀了。展覽辦得很平淡,很少幾個遊客在裏麵。不過,地下室當年城堡、地道和教堂的遺跡,還是很有價值的。




博物館地下室中,中世紀時的教堂。




公園10世紀時匈牙利的國王斯蒂芬大公的雕像,他被公認為匈牙利之父。




王宮正像。有很多旅遊介紹用它做背景,主像是鏈橋,又美有雄壯。




王宮城堡中的馬蒂亞斯教堂,曆史上應該是皇家專用。因為總統要去,我們去時關閉了一陣子,就沒進去。馬蒂亞斯大概是匈牙利曆史上,名聲僅次於斯蒂芬大公的統治者:他是神聖羅馬帝國的君主,兼任著匈牙利國王和波希米亞國王,16世紀中歐的強人,也是這個王宮的主人。




圍繞著教堂的這組建築叫“漁夫堡”(The Fishermen’s Bastion), 建於19世紀末。近看精巧別致;遠觀,特別是從河對岸遠觀,和馬蒂亞斯教堂,高低銜配,錯落有致,融為一體。




王宮中,有穿著古裝的小孩擺射箭的地攤。這對不喜歡看曆史,不喜歡看教堂的兒子們,卻是非常高興的去處。兩人擺好姿勢,卯足勁,也隻能射個十米開外。讓我想起“西北望,射天狼”,那得有多大的力量和氣魄啊!




從王宮看多瑙河和市容。想象中,多瑙河像藍色的緞帶,纏繞在中歐遼闊的大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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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雨瀟瀟11 回複 悄悄話 可惜的是,多瑙河一點也不藍,河水混的很。傍晚乘船由多瑙河看日落時的兩岸景色還好,隻是不斷遺憾河水並不清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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