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穀雄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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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2年:美國記者福爾曼眼中的桂林鏡像

(2011-07-05 21:27:25) 下一個


1942
年:美國記者福爾曼眼中的桂林鏡像

    在二十世紀上半葉的中國,是風雲變幻的民國時期,來自美國駐華的記者中,如果說,埃德加·斯諾(Edgar Snow)以報道紅色中國而著稱,那麽,哈裏森·福爾曼(Harrison Forman)則以其大量的圖片報道而聞名。

    哈裏森·福爾曼1904年出生於威斯康星州,1929年畢業於威斯康星大學,主修東方語言。1930年來華,為尋找小說《消失的地平線》中所描述的香格裏拉,首次以西方人的身份深入西藏,拍攝到了大量的反映西藏風土人情的照片,並於1935年將其編輯成書予以出版。此後,哈裏森·福爾曼以探險家、攝影家和戰地記者的身份,周遊世界,用相機和攝影機記錄了中國的抗戰、納粹法西斯對波蘭的入侵等重大曆史事件。

    中國的抗戰波瀾壯闊,吸引著世人,福爾曼也無法割舍對中國的關注。1940年,他以《紐約時報》和英國《泰晤士報》駐中國記者的身份,再次來到中國,用文字和圖像記錄在前線的中國人民浴血奮戰及在後方的廣大民眾戰時生活百態等情形,讓世人了解到抗戰期間中國人民的各個方麵。戰時廣西的省會桂林,就在這個時候,進入了福爾曼的鏡頭裏。

        1941年底,日軍突襲珍珠港,美軍參戰,成為中國的盟國。而桂林自抗戰開始,已成為一重要的文化城。而由於太平洋戰爭的爆發,更多的文化人自1941年末1942年初陸續從香港撤退到桂林,美軍的第14航空隊等軍事機構也大批入住這個城市,更進一步提高了桂林的地位。於是,福爾曼就和一批在華的外國記者與中國記者一道,包括一些盟國的軍事聯絡人員,在1942年的冬季,訪問桂林。

    下麵的鏡像,是對戰時桂林軍民生活的多方位的客觀記錄。反映了在經過了1939年底日軍首次侵入廣西之後以及1944年日軍第二次入侵廣西之前這一段時期桂林的狀況。


中外記者和盟國軍官等乘坐飛機抵達桂林(應該是秧塘機場?)時,等待乘飛機到人群已經在排隊準備登機。

中外記者和盟國軍官等乘坐飛機抵達桂林下機時的情形。

機長Moon Chin上尉,在其飛機前留影。

中外記者和盟國軍官等在桂林野外的采訪途中。

中外記者和盟國軍官等在桂林山間的采訪途中。

中外記者和盟國軍官等在當地軍事部門人員陪同下,到桂林的鄉下采訪。


中外記者和盟國軍官等在當地軍事部門人員陪同下,到桂林的山間采訪。

中外記者和盟國軍官等向桂林城區市場攤販采訪。

桂林城區的一座建築。

桂林城區的一座建築及臨街的繁華景象。

桂林城區的一座建築正麵。在1944年桂林保衛戰期間,這座建築與全城其它建築同一命運:全部被毀。

漓江的一段河岸。

從漓江遠眺桂林城區。

溝通漓江兩岸的中正橋。從市區往東拍攝,背景是普陀山。該橋在194410月時,因日軍入侵而進行的桂林保衛戰中被毀。

桂林市區街道的繁華景象。

桂林市區的街道與建築。

桂林街道牆上的標語:國家至上,民族至上。反映的是當時廣西軍民對抗戰的一致態度,而非隻是考慮小團體的利益。

桂林街道牆上的宣傳畫:畫麵上是一位中國人手被鐵鐐,汗如雨下,苟且偷生;旁邊一日本兵虎視眈眈,後麵一日本兵手舉屠刀,氣勢洶洶。左邊的文字寫道:“如果國家亡了,就要過著這種牛馬的生活。“從這裏,我們可以聞到戰爭的氣息。

這是街道上桂林市政府衛生文化局的衛生宣傳專欄招貼,號召進行冬季大掃除,滅鼠以防疾病的流傳。

當時桂林有許多的文化人和歸國留學人員聚集,故“文化城“稱號並非浪得其名。這不,那邊不遠處就是歐美同學會的會址,有招牌為證。

廣西軍政當局的負責人向來訪的中外記者和盟國軍官結束桂林的城防情況。

這是城防主要示意圖。

盟國軍官在當地駐軍軍官陪同下,看望正在執勤的中國士兵。

精神飽滿的中國士兵。通常來說,沒有不好的士兵,隻有不好的將軍。所謂兵熊熊一個,將熊熊一窩。從這位士兵的精神狀態來看,廣西兵善戰是有基礎的。


桂林郊外,中國軍隊士兵正在挖掘戰壕。

中國軍隊士兵在修築工事。

一位中國士兵在一座建築物前小跑前進。


在桂林市區執勤的一隊中國士兵。

執勤的軍官帶領士兵通過街道。

中外記者和盟國軍官等在桂林火車站候車。此時,桂林的火車可以北通衡陽、長沙,南可抵柳州轉貴陽等地。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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