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穀雄風

有所思,有所感,從曆史的時空中來,再回到曆史的時空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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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洋名中譯

(2007-05-03 05:01:19) 下一個

鬼穀雄風這題目起得這麽大,怪嚇人的,讓人一看就覺得要長篇大論什麽的。其實不然,這裏所說的“論”,也就是從咱們日常碰到的一些名字,信手拈來,議一議而已。充其量隻不過是開個頭,以期引起大家的注意。當然,或許由此而產生出一門新學科也未可知也。由此可見,咱這嚇人的題目,僅隻是“拋磚引玉”而已。真正的“論”洋名中譯,就留給什麽有心人去做博士論文吧。這也算是咱在此為弘揚中華文化做出的一點貢獻。 洋名中譯,方法多種多樣,簡直是百花齊放。其中有意譯、音譯、音意合譯者,不一而足。但真正要譯好一個洋名,則誠非易事。嚴複嚴老爺子當年曾提出,譯洋文為中文,須做到信、達、雅為宜。此言極善。洋名中譯,似亦可循此原則。當然,翻譯時要做到“信”和“達”較易,唯做到“雅”最難。蓋因“雅”需有良好的古典文學功底,還需要博古通今;同時,把握某些詞性是否“雅”亦有一定難度。意譯,似乎較易處理。如:College Street,直譯成“學院街”便可。音意合譯也有先例。比如Internet,有人譯為“互聯網”,有人譯成“因特網”。這其中哪種譯法合適,則見仁見智,正如“紐西蘭”和“新西蘭”一樣,不必在此詳談。咱們這兒隻談談音譯。咱這唐人大國,對音譯的處理較為簡單,且有規範譯名,蓋因什麽都要以我為主嘛,也沒什麽大驚小怪的,如:Dallas(達拉斯)、Paul(保羅)等等。但此種規範的最大問題是,這些譯名不符合中文習慣,也缺少意義或含義,沒有生命力,讀來味同嚼蠟。敝人比較喜歡傅雷傅夫子的譯名法,即把洋名中文化。正因為如此,他翻譯的《飄》中的白瑞德、郝思佳等名字,才使人感到如此親切,令人難忘。也是用這一方法,一些洋人的名字實實在在就是一中國人的名字。如美國著名中國通John King Fairbank的中文名叫費正清,是由中國著名建築學家梁思成所取,十分中國化,也賦予這一名字強大的生命力。咱這讀過曆史的,一聽這名字,就知道是誰。 下麵我們試著為某些人名或地名取個較為中國化的名字。先說地名吧,以Toowoomba為例,這是咱澳大利亞號稱除首都堪培拉之外的最大的內陸城市。按照中國出版的譯名手冊,其名為“圖文巴”,聽,讀起來幹巴巴的,沒有一點兒意思。咱將它譯成“土旺壩”就比較好些。一來這兒是昆州的農作物及畜牧業基地,土地肥沃;二來這兒是高原上的一片平地,用中國西南地區的話說,就是壩子。當然,叫“圖旺壩”的意思也不錯,雖然俗氣了點。不過,要想把它譯得有點浪漫詩意的話,不妨叫做“桃園堡”,因為這兒每到春天便舉行花節,一到這一時節,大紅的、粉紅色的桃花開遍大街小巷,前宅後院,吒紫嫣紅,爭奇鬥豔,蔚為壯觀。當然,如果願意,你也可以將它譯成“土王八”,夠形像了吧,一定會讓人過目不忘。如果說,要做到語不驚人死不休,這是現成的例子。這樣的話,是否可以將Townsvale 譯成“塘虱圍”或“塘屎圍”,Dutton Park為“道童公園”或“搗騰公園”?諸位可自行試試。你或許會發現這樣玩玩,對活躍大腦有好處,也很有意思。人名也是一樣。翻譯的原則是:在中國的百家姓中為洋人找出一可以對應的姓,然後再去找較“雅”的名。當然,這種“雅”就看你如何去理解了。因為你可以這樣去想,也可以那樣去理解,其伸縮性和靈活性極大。比如 ,有人把現任昆州州長Rob Borbidge的名字譯為“包必治”,音是對了,可這名兒不好聽,讀起來就像中國那些個到處在電線杆上貼“包治百病”或“包治性病”的江湖醫生,太不吉利,這於他的仕途亦大大不利。如果他老兄想要有一個好一點兒的中國名字,同時也願意奉上幾兩潤筆的銀子和束修,老夫不妨為他現取一大吉大利、流芳百世的名字。 各位看官,我們在此再次重申,這裏的“論”什麽的,隻是隨便胡謅而已,算是這個唬人的大題目的“緒論”或“導論”吧。隻是咱的破“磚”已拋,接著就要看諸位的真“玉”了。 這是從箱底找到的10年前的東西。因為後天佛誕節要去現場給洋人取名,還要將其名用咱老祖宗常用的那種軟乎乎的筆給恭錄上(10幾年前在洋人麵前玩的雕蟲小技,這樣,中國文化就弘揚了),聊以助興,故將其貼出。或許,過幾天,可以說說咱是如何給這小鬼子們取名的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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