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華正國 英文名字Chinese decent

我的中國!中國呀,你不該誕生了一個叛逆-孫中山?!
個人資料
正文

反清誌士徐錫麟慘死:剖挖心髒前還被砸爛睾丸-算不了什麽?是應該的!

(2007-10-05 05:26:53) 下一個

從徐錫麟的慘死,就個人來說,值得同情!
可是,對比中華民族,被這些亂臣賊子紮騰,無辜死亡,竟達九億萬善良人類之多!時間,竟是將近一百年之久!單就對比餓死人這一項,竟是六千萬,到八千萬善良人,那一個悲慘?
那,這一個徐錫麟的慘死,算不了什麽?是應該的!

這個徐錫麟,他是看不見:
1,亂臣賊子汪精衛,不負少年頭!他汪精衛辜負了他老年頭!
2,中華民國今天的處境!
3,匹夫陳爾晉-陳泱潮,今天的猴子把戲!都是上帝在追究他們的結果。
活著的人,應該看到今天的曆史現實?!都有上帝的預言:《燒餅歌》和《推背圖》在做證。不是那一個人在瞎編!希望那些,還在做夢的人看清楚。
民主=民煮=明煮-文化大革命中,好多地方,在猴子毛澤東一群的煽動下,公開的殺戮“五類份子”吃。
難道,這不是爭“民主”?爭來的大悲劇?
你們,一定要爭到你自己下油鍋時候,才丟掉爭民主?

中華正國皇帝胡德斌於歐洲行宮。2007,10,5。
[史海鉤沉] 來源: 四川在線
http://news.boxun.com/forum/lishi/7358.shtml
      1906年,是清王朝覆滅前的第五年,中國的封建帝製至此已綿延2127年,國家和社會如爛透的西瓜,膿液四溢,惡臭難聞,東方大地正期待一場狂風暴雨,蕩滌所有的腐朽和醜惡,讓這個拖著辮子、行著磕頭禮的古老民族重獲新生,跟上世界的步伐。

徐錫麟“買官”

      這一年,安徽省巡撫、慶親王奕劻的女婿恩銘收到一封推薦信。信是他的老上級、曾任山西巡撫的俞廉三老先生寫來,舉薦自己的表侄,一個叫徐錫麟的浙江山陰青年。恩銘一直對俞廉三執門生禮,讀過老師的信,就毫不遲疑地給這個通過“納捐”而獲得道員身份的徐錫麟在武備學堂安排了個“會辦”的管理職位。

      所謂納捐,說白了就是花錢買個官做。賣官鬻爵的事,向來不新鮮,可由官方予以合法化、製度化,明碼標價出賣的,可能隻有這個大清了。

      清朝從康熙征討準噶爾費用不足時就開始賣官,以開辟政府財源,以後一直延續下來。價格公道否?來看光緒二十六年的價碼:京官裏郎中2073兩,主事1728兩;地方官裏道員4723兩,知府3830兩,同知1474兩,知縣999兩,縣丞 210兩。那時一兩銀子,約等於今天一百七八十塊人民幣,換算下來,可不便宜。

      花大錢買官的人,上任後第一件事肯定就是撈回成本,然後大賺特賺。靠薪水當然是不可能的,那手段必然就是搜刮貪賄。

       清朝廷就不怕這些買來職權的官員壞了江山社稷嗎?不怕。清末重臣李鴻章有句名言:“天下最容易的事是當官。”既然這活兒說到底誰都幹得了,那就把崗位賣出去吧,誰交錢誰幹,無不能勝任之憂,有財源廣進之喜。至於他們肯定會搜刮貪賄,那倒黴的是老百姓不是我,搜刮貪賄就搜刮貪賄吧,隻要你不反清,那大家還是自己人嘛。

       從最高層慈禧太後,到安徽巡撫恩銘,以及這個為表侄寫推薦信的山西老省長俞廉三,都不會想到,有人會納捐進仕,打入官場,然後發動驚天一擊!

       這個清矍儒雅、秀氣的鼻梁上架著一副近視眼鏡的留日歸國青年,在赴安徽省會安慶上任前對著他的同誌秋瑾等人說過這樣一番話:“法國革命八十年戰成,其間不知流過多少熱血,我國在初創的革命階段,亦當不惜流血以灌溉革命的花實。我這次到安徽去,就是預備流血的,諸位切不可引以為慘而存退縮的念頭才好。”

       恩銘哪裏能知道,這個徐錫麟的名字今後將和他恩銘的名字緊密連在一起,以“徐錫麟刺恩銘”的曆史故事代代流傳。

       買官進入體製內,為的是在內部找機會幹掉這個體製。徐錫麟及他的幾個同誌,是曆史上最獨特的買官跑官者了。

       徐錫麟無疑是那個新舊交替的時代裏無數叛逆中最突出的一個。1873年,他生在富商家庭,從小受到良好教育,卻從不安分。12歲那年,為了找和尚“學武功”而鑽到深山一去無蹤,家裏費大力氣將其找回,嚴加約束;他肯用功的不是安排好的功課,而是天文,常常半夜爬起來“夜觀星象”,樂此不疲;成年後娶徐振漢為妻,婚後數年不育,家人欲為其另娶一房,被他堅決拒絕,然後帶著妻子出走。

       在決心打入官場、相機起事之前,徐錫麟在浙江已聯絡了大批革命同誌,為了給這一艱巨事業打好基礎,徐錫麟忘我奔走,時常疲倦得睡覺都不脫鞋襪,到醒來發現再想脫也脫不了了,因為磨破的腳流出的血水已把腳和鞋襪粘在一起。

個激情燃燒的人,一定會深深刻進曆史!

       到達安慶後,徐錫麟在武備學堂會辦的崗位上賣力經營校務,以圖恩銘信任、提拔,取得更加有利的位置,一邊暗中緊鑼密鼓地籌備起計劃中的大事。因他是老師俞廉三推薦而來,恩銘對他自是毫不懷疑,還很欣賞他的辦學成績,準備培養重用。而徐錫麟不久感到這個武備學堂一點也不機要,一個月幾十個銀元的薪水也不大夠讓他從事地下活動,就寫信要求表叔俞廉三再次出麵請托恩銘。當時徐錫麟買個道員,花了大錢,不過這個錢並不是徐錫麟從家裏拿的,而是會黨中人、富商許仲卿捐贈的,一捐就是五萬銀元,讓徐錫麟、陶成章等四人分別買到了知府、同知等職位。如今不受重用,為徐錫麟納捐而活動過的表叔俞廉三覺得過意不去,就再次寫信給恩銘,請他提侄子一把。恩銘恭順而客氣地回信:“門生正欲用之,無勞老師懸念……適成立巡警學堂,以伯蓀(徐錫麟字)之才,料可勝任。”1907年初,徐錫麟果然就被恩銘提升為巡警學堂會辦兼巡警處會辦。

       安慶巡警學堂在安慶城內東北角百花亭(今安慶衛校),它是1906年清廷令各省辦巡警學堂時創辦的,是清政府專門培訓巡警骨幹的場所。學員分甲、乙兩班,每班200人,每期3個月(後改為半年)。甲班畢業後再訓乙班。參加訓練的學員,每人都發九響毛瑟槍一支,畢業後大都分配到全省各地充當警官,所以又稱警官學堂。

       這個職務令徐錫麟欣喜,警官學堂對安徽省來說十分重要,負責這個學堂,不愁沒有機會接觸恩銘這個皖省頭號大員;另外,這個學堂的學生都是帶槍的,教育好了他們,就是起事的基本力量。

       一邊嚴格訓練學生,一邊向學生灌輸革命道理,同時還在四方聯絡,並帶著學生骨幹出集賢關,遊覽龍珠山、觀音閣,暗中觀察地形,繪製軍事地圖,密謀起事的徐錫麟的表現漸漸引起了機靈人的注意。學堂裏一個叫顧鬆的會計,發現徐錫麟有數筆帳目不清,而且發現這位會辦課上言論大膽,課下行蹤詭秘,於是暗暗觀察,還私拆了徐錫麟的信件。顧會計很快確認了徐錫麟的圖謀,大驚之餘,趕緊屁顛顛匯報給恩銘,說這個貌似忠誠的徐錫麟是革命黨。恩銘聽了一笑,說:“革命不是咋呼出來的,革命黨也不是咋呼咋呼就算了的;徐會辦那是咋呼,不是革命,你多心了。”

       這位唇上留著兩撇濃密八字須的封疆大吏、皇親國戚對自己的判斷很有信心:一則徐錫麟的推薦人是自己的老師俞廉三,俞前巡撫的表侄怎麽會是革命黨?自己革自己的命不成?二則恩銘這個年齡和閱曆的人對徐錫麟這樣的知識青年再了解不過,不外乎一個有些新思想就愛表現一番、以敢說怪話為榮的的“憤青”罷了。出於警惕,恩銘有意當麵對徐錫麟說:有人說你是革命黨呢。徐錫麟不屑地回道:大人明鑒。一副懶得申辯的模樣,恩銘就更加放心了。

       恩銘的大意,使他向鬼門關又靠近了一步。

       這個時候的徐錫麟,已經和浙江的秋瑾商議好,於1907年7月浙皖兩省同時起義。清明節那天,光複會召集負責浙、皖兩省起義的會黨首領在紹興大禹陵秘密開會,會上決定建立光複軍,大家推舉徐錫麟為首領,秋瑾為協領。會上確定於1907年7月8日,乘安慶巡警學堂舉行學生畢業典禮的時機,由徐錫麟率領光複軍起義,占領安慶城。浙江義軍由秋瑾負責,19日起義,攻占杭州,進而兩軍會合,奪取南京。

起義的時間,因事態變化,一改又改

       秋瑾原擬7月6日起事,徐錫麟說準備不及,改在8日,這一天是警官學堂畢業典禮,恩銘要到場發表重要講話,正好下手;說好是8日,卻又發生了黨人葉仰高被捕的意外,葉仰高被抓後不堪酷刑折磨,將他所知的黨人名單等信息倒了出來,於是安慶全城搜捕。幸好,徐錫麟他們的往來聯絡全用化名。於是千鈞一發的時刻出現了:恩銘破獲此等大案,立即招來他信任的巡警處會辦徐錫麟,要求徐會辦立即按名單抓人;而徐錫麟拿到一看,名單上第一個“光漢子”正是自己!強做鎮定的徐錫麟一邊拍胸脯表二日之內必把亂黨抓幹淨的決心,一邊暗中咬牙——夜長夢多,越快越好了!

       完全蒙在鼓裏的恩銘似乎是體貼革命黨人心思,還主動將起義向前推了兩天:本來是7月8號警官學堂畢業典禮,可他說他的一個叫張次山的幕友的老母這一天過八十大壽,他要去祝賀,指示徐錫麟把畢業典禮提前到6號。

       起義日期兜了一圈,就這麽戲劇性地又回到了當初秋瑾主張的那個日子。

       7月5日,徐錫麟按起義計劃向恩銘呈上請帖:“安徽巡警學堂訂立於五月廿八日 (農曆)首屆畢業生大會,敬請撫台大人蒞臨訓示。”

       公元1907年7月6日,安徽巡警學堂首屆畢業生在禮堂外台階下列隊如儀,學堂會辦徐錫麟一身戎裝站在台階上等待巡撫恩銘蒞臨,他的兩個助手馬宗漢、陳伯平分別把守著左右甬道。

       學堂全體學生按保衛要求,所有槍械均是空槍。就在恩銘現身之前,有關人員還特意下掉了徐錫麟腰佩的手槍。然而,革命黨人對此已準備好了。

       上午9時,威風凜凜的恩銘大人在安徽省數位高官的簇擁下駕臨學堂,距發動起義已隻彈指之間了。

       官生班的學生首先向恩銘行禮,恩銘答禮。

       下麵該兵生班學生行禮,就在此時,徐錫麟搶上一步,單腿下跪,雙手舉上學生名冊:“報告大帥,今日有革命黨人起事!”

       莊嚴的畢業典禮正進行著,徐錫麟突然來這麽一下子,十分突兀不得體——事情緊急的話,典禮開始前你咋不匯報?現在典禮進行中,你不能等結束再匯報嗎?恩銘又吃驚又惱火,正要訓問,這時徐錫麟突然向後閃開,一邊的陳伯平掏出暗藏在身的炸彈,猛力朝高高在座的恩銘扔了過去!

       原來徐錫麟那聲報告,就是動手的暗號!

       驚天動地的巨響沒有出現,這顆炸彈竟然沒有爆炸!

       時間象停止了。

       在徐錫麟原先反複敲定的詳細方案裏,一炮解決恩銘後,他掏槍朝左一槍幹掉藩司,再朝右一槍幹掉臬司,而由馬、陳二人分殺兩旁侍坐的各道、府、州、縣官員。可陳伯平投擲炸彈未爆,頓時讓大家不知所措。

       滿頭大汗的徐錫麟終於從這可怕的意外中回過神來,立刻俯首彎腰,從靴筒子裏唰地拔出兩隻六響手槍,朝恩銘一陣亂放。

       驚魂未定的恩銘身中七槍,一中唇,一中左掌手心,一中右腰際,餘中左右腿,都沒有擊中要害。文巡捕陸永頤一聲怪叫,撲上來以身體掩護恩銘,剩下的子彈都射進了陸永頤的背部,陸永頤當場斃命。

       徐錫麟槍彈打光,隨即進入一旁小室裝填子彈,武巡捕車德文趁機背起重傷的恩銘朝禮堂外跑。一片混亂、嘶喊中,陳伯平從後麵擊中了恩銘致命的一槍,子彈從恩銘的肛門射入,上穿腹胸。轎夫把奄奄一息的恩銘塞入轎中,兩腳拖在轎外,狼狽地抬回撫署。搶救中請西醫開刀,破肚剖腸,卻找不到子彈。再開大腿,仍舊找不著。有說子彈浸泡過毒藥,遇血即化;有說子彈係鉛製,一入體內而自化。這自是民間傳說,其實隻能賴當時的醫術了。

       至此,恩銘才恍然大悟,痛悔交加,死前不斷喊著:“糊塗啊,糊塗!”

       警官學堂內,遭此巨變的文武官吏連滾帶爬,紛紛逃竄。這時那個告發徐錫麟十分賣力的顧鬆剛剛逃到門外跳下一條汙水溝,被馬宗漢一把抓住;顧鬆叩頭求饒,徐錫麟先用刀砍,見不死,命令馬宗漢用槍將其擊斃。接著,徐錫麟對學生大呼:“巡撫已為顧鬆所殺,我們快去占領軍械所,從我革命。”徐錫麟、陳伯平、馬宗漢遂率領部分學生向安慶城西軍械所進發。

       清軍關閉了安慶城門,徐錫麟派出的聯絡員出不了城,城外的新軍也進不來,起義軍內外聯係中斷。這時候,軍械所總辦已攜帶倉庫鑰匙自後門逃走,彈藥都藏在地下庫內,一時無法取出。光複軍戰士從庫房裏拉出一門大炮,架在軍械所後廳,陳伯平取了一枚炮彈裝進炮膛,對徐錫麟說:“現在形勢危急,用炮彈把撫台衙門炸掉,摧毀敵人機關,然後轟擊北門城樓,打開城牆缺口。”徐錫麟見撫台衙門一帶民房稠密,馬上製止說:“這樣做就會玉石俱焚,與革命宗旨不符。我們即能成功,老百姓必然糜爛不堪。”堅決不讓開炮。

       城門被關閉,又不願開炮炸開城牆,徐錫麟和他的同誌們困在彈丸之地的安慶城內,隻有死路一條。

       不久,清軍緝捕營、巡防營隊伍趕到,包圍了軍械所。光複軍利用軍械所的堅固圍牆,有的爬上屋頂,朝著清兵射擊。

       晚清的軍隊在這時也算進行了一場實戰,戰鬥力的檢驗結果是:傷亡100多人,不敢上前。藩司馮煦聞報,立即派道員黃潤九、邑令勞之琦前往督陣,清軍仍遲遲不動。清政府見久攻軍械所不下,開始懸賞重金捉拿徐錫麟。開始3000元,即刻增加至 7000元,後來高達1萬元,清軍才開始進攻。雙方相持戰鬥近5個小時。陳伯平不幸犧牲。接著,敵人破門而入,隻見徐錫麟軍帽、戎裝丟在地上,不見人影。馮煦再次出示加賞,並嚴令四處搜捕。

       下午4點,勢孤力單、被圍困在安慶城內的徐錫麟、馬宗漢和學生等相繼被捕。

       這就是民國創立之前那場著名的“安慶起義”,從發動到失敗,曆時7個小時,最具震撼力的功績,是擊斃了清朝地方大員、安徽省巡撫恩銘。

       被捕的徐錫麟開始接受審訊。主審的藩司馮煦和臬司毓秀喝令徐錫麟下跪,徐錫麟淡淡一笑,盤腿坐在地上。看著這個一派斯文、表情輕鬆的亂黨,審訊者麵麵相噓,一時無從措辭。

       馮煦問道:“恩銘巡撫待你不錯,是你的恩師,你怎的這麽沒有心肝?”

       這是他們心中最大的疑惑,深受恩銘賞識、前途無量的徐錫麟何以恩將仇報、不可理喻地要恩銘的命?

       徐錫麟回答:“他待我是很仁厚,可這是‘私惠’;我殺他,這是天下的‘公憤’──我倒要問你:恩銘究竟死了沒有?”

       臬司毓朗搶答:“大人隻受了點兒輕傷,經醫師診治,已經痊愈,明天就親自來審你了!”

       徐錫麟聽後,如挨當頭一棒,登時頹喪不已;未料毓朗這個蠢貨又補了兩句:“你知罪了嗎?明天就要剖你的心肝了!”徐錫麟立即狂笑起來:“那麽說起來,恩銘是死了!我於願足矣。明天就是千刀萬剮,也在所不惜!何況區區一副心肝呢?”

       再問同黨有哪些,徐錫麟回答:“革命黨人多得很,惟安慶是我一人。”

       審訊者要徐錫麟寫供詞。他提筆疾書,立刻寫了數千言,寫完後自己誦讀一遍,然後又推敲修改,仿佛是在書房中著述。他的供詞,滿紙寫的都是“殺盡貪官”、“推翻清廷”、“恢複中華”內容。

       審訊完畢,隻聽“哢”的一聲,敵人給這個要犯拍了一張照片。徐錫麟不滿地說:“臉上沒有笑容,怎麽留給後代?再拍一張。”

       徐錫麟那張麵無表情、薄衣裹體的照片一直留到今天。

       徐錫麟刺恩銘發生後,安慶人心惶惶,消息更如長了翅膀,飛向各地。外表龐然的清帝國在震顫。處死徐錫麟、安定人心是越快越好了。

       幹掉了朝廷重臣這樣的大罪,怎麽行刑?有先例可循。1870年張汶祥為朋友報仇,刺死了發跡後霸占當年朋友妻子、並設計害死朋友的兩江總督馬新貽,張汶祥受的是剖挖心髒之刑。

       恩銘的妻子、也就是慶親王奕劻的女兒要求按此舊例執行才解恨、才有警示作用。馮煦等請示兩江總督端方,決定按此執行。

       行刑如此慘烈。1907年7月6日夜,在安慶撫院東轅門外刑場,幾個劊子手手執鐵錘,先把徐錫麟睾丸砸爛。這份痛楚,無可比擬。一個即將被掃進曆史垃圾堆的反動力量,在末日之前總有百倍的野蠻。

       砸碎睾丸後,剖腹取出心髒。挖出的心髒先祭祀恩銘的“在天之靈”,然後,恩銘的衛兵們將這顆心髒炒熟下酒。他們對徐錫麟懷有的是“真誠”的痛恨:“大人待你那麽好,你竟然殺他,我們要看看你到底長的是什麽心肝?!”

在中國,先行者曆來就是這麽孤獨

       約定19日起事的秋瑾,被徐錫麟之弟徐偉的供詞牽連出。其實在10日,她就得到徐錫麟安慶起義失敗的消息,但她拒絕了要她離開紹興的一切勸告,表示“革命要流血才會成功”,她遣散眾人,毅然留守大通學堂。14日下午,清軍包圍大通學堂,秋瑾被捕。她堅不吐供,隻寫下一句詩以對,這句詩就是著名的“秋風秋雨愁煞人”。
 
 

[ 打印 ]
閱讀 ()評論 (2)
評論
目前還沒有任何評論
登錄後才可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