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火台春秋—HPI, mgr

我喜歡曆史與軍事。我是《幾曾回首》的版主,歡迎來論壇上貼討論。
正文

郭沫若的獻媚史 -- zt

(2007-02-11 14:02:59) 下一個

郭沫若的獻媚史

郭沫若作:獻給在座的江青同誌! 親愛的江青同誌,你是我們學習的好榜樣 你善於活學活用戰無不勝的毛澤東思想 你奮不顧身地在文化戰線上陷陣衝鋒 使中國舞台充滿了工農兵的英雄形象

補充:6月5日,在亞非作家常設局舉辦的紀念毛澤東《在延安文藝座談會上的講話》25周年討論會上,郭沫若致了題為《做一輩子毛主席的好學生》的閉幕詞。在向毛澤東表了忠心之後,感覺到意猶未盡,郭沫若竟即席朗誦了此詩 ----“難怪陽光是加倍地明亮,機內機外有兩個太陽。”《題毛主席在飛機中工作的攝影》 ----“在今天我們有兩個太陽同時出現,一個在頭上,一個是在天安門前。”《歌頌群英大會》 ----“走資派,奮堂臂。鄧小平,妄圖倒退。奈,翻案不得人心。”《水調歌頭·慶祝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十周年》 ----“大快人心事,揪出四人幫。擁護華主席,擁護黨中央。”《水調歌頭·粉碎四人幫》更可笑這個善於見風使舵:一九七六年十月二十一日,郭氏聽到四人幫被捕後的第九天,寫下《水綢歌頭粉碎“四人幫”》詞一首,上闕是:“大快人心事,揪出四人幫。政治流氓,文痞,狗頭軍師張,還有精生白骨,自比則天武後,鐵帚掃而光。篡黨奪權者,一枕黃梁夢”。他忘了,吹捧江青是武則天的恰恰是他自己,他還窮數年之精力作《武則天》以獻內廷。 郭沫若作:水調歌頭·粉碎四人幫水調歌頭·粉碎四人幫 郭沫若1976年10月21日 大快人心事 揪出四人幫政治流氓文痞狗頭軍師張 還有精生白骨 自比則天武後 掃帚掃而光 篡黨奪權者一枕夢黃梁野心大 陰謀毒 詭計狂 真是罪該萬死 迫害紅太陽接班人是俊傑遺誌繼承果斷功績何輝煌 擁護華主席 擁護黨中央 老郭這段話也很讓人作嘔。例如這首《清平樂》的墨跡而論,‘黃粱’寫作‘黃梁’,無心中把粱字簡化了。龍岩多寫一個龍字。‘分田分地真忙’下沒有句點。這就是隨意揮灑的證據。然而這幅字寫得多麽生動,多麽瀟灑,多麽磊落。每一個字和整個篇幅都充滿了豪放不羈的革命氣韻。在這裏給我們從事文學藝術工作的人,乃至從事任何工作的人,一個深刻的啟示:那就是人的因素第一,政治工作第一,思想工作第一,抓活的思想第一,‘四個第一’的原則,極其靈活地、極其具體地呈現在了我們的眼前。” 長春好,長春好, 汽車建廠第一早, “紅旗”“東風”追“解放”, 全國公路已跑交。(郭沫若《長春行》) 完全符合毛主席不喜歡杜甫的科學構想 “杜甫是個大地主。 他的茅屋為秋風所破歌, 卷我屋上三層茅, 據我所知,四川貧民最多一層草, 他有三層草,大地主無疑,領村的革命小將拿走他的茅草 是革命行動,我們應該為之歡呼。” ---郭沫若《李白與杜甫》據郭老在《李白與杜甫》中的研究成果,杜甫的草堂比磚瓦房考究,實乃豪宅,非等閑之輩可以問津,有詩為證:“八月秋高風怒號,卷我屋上三重茅”,“南村群童欺我老無力,忍能當麵為盜賊”,暴露了詩人地主階級的本性.

在中國現代和當代文學史中,曾經發生過六次宗派主義鬥爭,其中兩次的直接原因是郭沫若的故意失信。

第一次,1921年5月初,茅盾、鄭振鐸聽說郭沫若到了上海,由郭的熟人柯一岑陪同,盛情邀郭於聞名的半淞園飯店,請他加入文學研究會,幫助把該會的《文學旬刊》辦好。當時他許諾“盡力幫忙”。可是話音未落,他不僅未予幫忙,反而急急在他主辦的《創造》季刊廣告和《創造》第一卷第一期上就指責文學研究會裏的人“壟斷文壇”,是“假批評家”,“存在著黨同伐異的劣等精神,和卑陋的政客不相上下”,聲稱要把他們送“到清水憤(和)坑裏去和蛆蟲爭食物”;並攻擊、醜化茅盾,恥笑他身材短小、牙齒外露,像隻“耗子”,從而挑起創造社與文學研究會的首場論戰,涉及批評、創作、翻譯等多方麵的問題,前後耗時近三年,分散了大家的精力,影響了文學的正常發展和實績收獲。

第二次是失信於魯迅。其表現更為不佳,做法更有損於自己的形象。

1927 年,郭沫若參加南昌起義失敗後,於11月初由香港回到上海。(公開)不幾天,他即主動派蔣光慈、鄭伯奇、段可情前往魯迅住處,邀請魯迅聯合起來,共同“向舊社會進攻”。魯迅非常高興,欣然同意,並主張不再另辦刊物,恢複創造社過去的《創造周報》,作為共同園地。不久,郭沫若果然於12月3 日在上海《時事新報》上刊出《創造周報複活了》的消息,同時公布了特約撰述員的名單:魯迅領銜,麥克昂(郭沫若)居二,其餘還有蔣光慈、馮乃超、張資平等三十餘人; 1928年1月1 日出版的《創造月刊》第一卷第八期也刊載了內容相同的廣告。

根據當時的曆史背景,環境條件,如果郭沫若等出於真誠,聯合起來共同對敵,是再好不過的事了。這中間似乎既蘊藉著對魯迅的尊重和私人情誼,又包含著捐棄前嫌、顧及革(和)命全局的苦衷和大義,可以說是為郭沫若一個方麵的人格形象繪上了一筆重彩。然而事實並非如此。那與魯迅合作的廣告墨跡未幹,1928年1月由郭沫若、蔣光慈等才剛剛創辦的《文化批判》、《太陽月刊》等刊物,就嘩啦啦連篇累牘發表文章,圍攻魯迅。(包括人身攻擊)說“魯迅終究不是這個時代的表現者”, “阿Q時代已經過去,我們再不要專事骸骨的迷戀,而應該把阿Q的形骸與精神一同埋葬掉”!把魯迅和周作人、陳西瀅等相提並論,指稱他“蒙蔽一切社會惡”、 “麻醉青年”,是“反動的煽動家”,比“貪汙豪紳還要卑劣”。

這時的魯迅還蒙在鼓裏,正熱切地期盼著與郭沫若“聯合起來,造一條陣線,更向舊社會進攻”呢!

嗚呼!郭沫若等大太令魯迅失望了!如此失信,後來郭沫若還屢屢辯稱這是因為當時從日本回來的成仿吾、馮乃超、李初梨等不同意和魯迅聯合,責任全在他們,而與他本人無關。

郭的這種辯解是沒有根據的,理由也是不充分的。郭是創造社的元帥,隻有帥旗指到哪裏,兵卒才會奔到哪裏,成、馮等不肯與魯迅合作,正說明是郭沫若的旨意,他們決不會單獨行動的。 再舉一例——1928年2月27日逃亡到日本去的郭沫若,可以說自身難保,但他卻仍然沒有忘記攻擊魯迅。他一麵安排日本作家采訪,宣稱“魯迅在中國文壇受著清洗”,借國外媒體非議魯迅;一麵用假名假姓撰文對魯迅大肆誣蔑。請看他1928年6月1日寫就的、署名“杜荃”的《文藝戰線上的封建餘孽》一文是怎樣惡意、刻薄吧:“魯迅是資本主義以前的一個封建餘孽”、 “資本主義對於社會主義是反革(和)命,封建餘孽對於社會主義是二重的反革(和)命”、“魯迅是二重的反革(和)命人物”、“是一位不得誌的法西斯諦”。……據此,難道我們還能相信郭沫若的自我辯解?還應該說郭沫若對魯迅失信是偶然的?是誤會?是受他人左右的嗎?不是的,絕對不是。他到死也不承認 “杜荃”二字就是他郭沫若的化名,可見他當時內心多麽陰暗。

郭沫若一生中正式婚姻三次。原配夫人張瓊華、(1890—1980 )1912年結婚,旋即被拋棄,但未離異,在郭家空守六十八年,無子女。第二位夫人安娜,(原名佐滕富子,1893—1994)日本女子,1916年戀愛同居,後被拋棄,五個子女。解放後由中國政府安置,副部長級待遇,七十年代末始任全國政協委員,直到病逝止。再就是於立群,(1916—1976)被稱為 “抗戰夫人”,1938年初與郭同居,共生四男二女, 1979年3月縊死於北京故居。

另外,他還有婚外情人三五個:彭漪蘭(安琳),南昌起義途中的“革(和)命伴侶”,1927年10月底,起義失敗後回到上海,在內山書店樓上同郭度過短時“蜜月”後被拋棄,下落不明;於立忱(1912— 1937),於立群的胞姊,被拋棄後自殺;黃定慧(黃慕蘭,1907——,郭的早年密友,大革(和)命時期的一代風流,武漢市黨部婦女部長,尚健在,定居山西省;妓女×××等,姓名不詳,隻知太過多情,將性病傳染給了郭沫若,並殃及安娜。(《郭沫若傳》北京文藝版,1988)

安娜的五個子女是:長男郭和夫,次男郭博,三男佛生,女兒淑子,四兒誌鴻。他們學有專長,均有所成。

於立群的六個子女:兒子——漢英、世英、民英,女兒——庶英、平英,最小的一個兒子名不見經傳。其中三兒子民英在“文(和)革”中自殺,二兒子世英於1968年在北京農業大學被毆打致死。

這兩家兒女之間不相往來。郭沫若這十一個後輩中,除女兒郭平英任北京郭故居紀念館副館長,沾點文史的邊兒外,無人繼承父業。他們,特別是安娜的子女,對郭沫若也不親近,也不敬重,更無感情。二兒子郭博曾在記者麵前這樣評價父親:“對於家庭,郭沫若是個罪人。”這一意見,語驚四座,值得郭研界關注,郭沫若的確在家庭婚戀問題上出現了不容忽視的毛病。先看郭沫若與情人於立忱之間的問題。

於立忱原籍廣西,是民初要人岑春煊的外甥女,隨父在天津求學,後為《大公報》記者,約1934年被報社派駐東京。到東京即與早已相識的郭沫若來往,過從甚密。1937年5月在上海突然自殺。對於她的自殺,幾十年中間一直是個謎,有的人隻是這樣猜測:於立忱之死是因為她參加東京遊行示威,高喊反日口號,被日方驅逐,回國後又受到《大公報》主編張季鸞的糾纏,無法擺脫,加之身患重病,絕望之餘,尋了短見。

其實,這一說法純係捕風捉影,或故意為郭沫若掩飾。究竟真象如何,請讓在北伐時期就深知郭的女作家謝冰瑩向我們詳細揭示這個謎底:

這是半個世紀前一個令人同情立忱、痛恨文醜郭沫若的真實故事。

於立忱長得亭亭玉立,皮膚又白又嫩,兩道柳眉、配著滿口貝齒,說起話來有條有理,一見就給人親切可愛的印象,這正是當記者的標準條件。唉!誰曾料到,這樣一個聰明、美麗的女性,竟被鼎鼎有名的郭沫若害死了!

這是一個秘密。一天,於立忱告訴我,她要去醫院割盲腸炎,我按約定的時間去醫院看她。護士說她在產房,孩子都取出來了。在產房,立忱看到我,搖搖頭,一串熱淚滾了下來。我連忙安慰她。

她說“我告訴你,將來你要替我申冤,答應不答應?”

我說:“沒有問題,當然答應。”

這時立忱拿出我的手帕擦了擦眼淚說:

“你想不到吧,郭沫若是這樣一個卑鄙無恥、人麵獸心的大騙子!”

“三年前,他拚命追求我,說他和安娜根本沒有感情,更談不上愛。他說自從愛上了我之後,他下決心要擺脫安娜,正式提出離婚,然後和我結婚,可是自從我受騙懷孕之後,他的態度突然改變,對我冷淡,吞吞吐吐敷衍我。肚子裏的孩子已經三個多月了,他要我把孩子拿掉。這時我才大覺大悟,才知道他原來是寡廉鮮恥的,人格掃地的大騙子。我恨透了他。大姐,我實在無臉麵見人了,我要自殺。我對不起父母,對不起國家,對不起朋友,我一切都完了。”

果然,她出院回上海後,就真的自殺了。(《於立忱之死》,《傳記文學》第六十五卷第六期,1984)。

謝冰瑩講的這個故事,如果我們善於思考的話,從於立忱的絕命詞“如此家園,如此社會,如此自身,無能為力矣”中就應知道了。“如此家園”者,是指國家破敗,民族危亡人(和)民離散,令人憂心;“如此社會”者,是指像郭沫若這樣的名詩人,革(和)命者,青年們崇拜的偶像,竟然也如此肮髒,如此卑劣,實在令人失望;所謂“如此自身,無能為力矣”,當然就是指她本人還這樣年青,才25歲,卻被人誘騙失身,顏麵喪盡,事已至此,而又無可奈何,不得不向社會,向公眾發出她再也不能為祖國,為人(和)民揮灑筆墨,奔走呼號了的淒厲歎聲。其悔恨、羞恥、疾首蹙額之哀痛狀,實難言表,那就是說對國家、對人生、對自己已經徹底絕望,隻有自殺。

六十年前情人於立忱對郭沫若的認識,和六十年後兒子郭博對郭沫若的認識不謀而合,這是偶然的嗎?不是。他們都是親身體驗,近距離觀察,大概比學者們說的話更可信。為了進一步證實這個問題,我們再請他的另一位夫人安娜作點補充。

安娜不同於張瓊華。我們可以說張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造成的封建包辦婚姻,你逃婚也好,拋棄也好,無可厚非;而與安娜是自(和)由相愛結合的,理應永遠忠誠。然而他不。他不僅在婚姻存續期間就與安琳、與於立忱等發生婚外情,去妓院嫖娼,而且從1937年始,借回國之機,把安娜連同五個孩子一起徹底拋棄,另尋新歡。(當時長男和夫20歲,次男郭博18歲,三男佛生15歲,女兒淑子13歲,四兒郭誌鴻6 歲)此後從不給這群孤兒寡母寄一封信,匯一文錢,任他們輾轉掙紮,啼饑號寒,被日本警憲鐵蹄踐踏,皮鞭抽打,其境況遭遇,苦不堪言。當《改造日報》記者陸立之先生於1947年前往東京安娜住處時,麵前一片慘景:室徒四壁,空無一物,全家僅靠一點山芋充饑。見中國的記者到來,安娜涕淚交流,哽咽難語,她隻能斷斷續續地泣訴:“鼎堂他不應該是這樣。自從他走掉之後,我們,我和孩子們都為他擔驚受怕,他卻音信全無,把這個家全忘了。如果說是戰爭阻隔,信息不通,這也是借口胡說,這裏還是不斷的有中國人的消息,我就讀到過他回去後寫的一篇文章叫做《在轟炸中來去》,說自己光榮的見到了蔣介石……。”(《上海灘》 1995年11月28日)

“秦(始皇)曹(.)文化性格”

郭沫若這篇文章聲稱,要為曹.“恢複名譽”,卻沒說曹.原來到底有哪些“名譽”?這些名譽怎麽失去的?現在需要恢複的是什麽“名譽”?他為曹.翻案,卻不知道翻那門子案?

郭此文稱殷紂王、秦始皇也是“應該恢複名譽的人物”,說“還須得替一切受了委屈的曆史人物,如殷紂王,如秦始皇,翻案。”這“替”字,顯示他完全以“暴君” 代言人自居,而不是采取保持距離的學者態度。這些暴虐帝王處於權力頂峰,一生享盡榮華富貴,酒池肉林,後宮三千,荒淫無度,狂征暴斂,殺人如麻,威福享盡,何來委屈?一個曆史學者的職責,是以曆史罪惡以警來者,還是辯護曆史罪惡、為新暴君張目?

郭的翻案文章,有兩個特點。其一,幹脆不承認或抹煞曆史事實,為暴君辯護(例如暴虐、殘酷、淫亂諸行為);其二,為他們塗脂抹粉,戴高帽子,把其行為說成為國為民、符合曆史發展方向,把他們說成有進步作用的統治者,這就是毛時代帶有濃厚中國秦始皇──曹.文化性格特色的馬克思主義觀點。

為曹.翻案,當然不是郭等敢擔待之事。他知道毛澤東對曹.有特殊好感,遂投其所好,搖筆為文。據毛的醫生之一徐濤回憶,一九五四年毛在北戴河,總背誦曹.詩《步出夏門行》(“東臨碣石,以觀滄海”),對他說過這番話:“曹.統一中國北方,創立了魏國。那時黃河流域是全國的中心地區。他改革了東漢阿鬥許多惡政,抑製豪強,發展生產,實行屯田製,還督促開荒,推行法製,提倡節儉,使遭受大破壞的社會開始穩定、恢複、發展。這些難道不該肯定?難道不是了不起?說曹.是白臉奸臣,書上這麽寫,劇裏這麽演,老百姓這麽說,那是封建正統觀念製造的冤案。還有那些反動士族,他們是封建文化的壟斷者,他們寫東西就是維護封建正統。這個案要翻。”過了幾天,毛查著地圖說:“曹.是來過這裏的。”“(曹.)上過碣石山。建安十二年五月出兵征烏桓,九月班師經過碣石山寫出《觀滄海》。”這一年毛在北戴河停留最久,還登過碣石山,寫了《浪淘沙·北戴河》。毛說,他喜歡曹詩,氣魄雄偉,慷慨悲涼,是真男子、大手筆(《紅牆內外──毛澤東生活實錄》,權延赤編,香港天地圖書公司一九九零年版,第..~六六頁)。毛此詞最早發表於《詩刊》一九五七年一月號。這是郭的勇氣和靈感來源,他需要有人撐腰。毛這段話,正是郭《翻案》一文基本觀點。

當年夏天廬山會議風雲突起,毛澤東對敢於批評“大躍進”和“人民公社”錯誤的彭德懷等人發動殘酷鬥爭。郭沫若為曆史暴君曹.翻案的文章、為秦始皇、商紂王“恢複名譽”的叫喊,為毛提供了振振說辭。毛在廬山八月十一日講話以剛愎口吻洋洋自得道:“秦始皇不是罵了兩千年嘛,現在又恢複名譽;曹.罵了一千多年,現在也恢複名譽;紂王罵了三千年了。”(李銳:《廬山會議實錄》,天地圖書有限公司一九九三年版第三四五頁)言外之意,他不在乎人民罵,自以為靠一枝筆杆子就可以隨意顛倒曆史、將罪惡說成功績。那股為暴君翻案的逆流和叫囂,正是郭沫若所為(翦伯讚跟著他也寫了一篇《應該替曹.恢複名譽》的文章)。

如果史學家或作家喪失清醒曆史理性和人文精神,成為給曆史暴君扛寶劍、抬轎子的仆人,成為給女暴君(武則天)塗脂抹粉、戴釵綴環、化罪惡為功德的婢女,那純屬自取其辱。郭沫若的眼睛總盯在最高統治者的權杖和多變的麵孔上,全不見大地一片血淚和苦難。一個沒有良知卻喜歡玩弄筆墨的人,終不脫暴君權杖下奴才之命。

[ 打印 ]
閱讀 ()評論 (0)
評論
目前還沒有任何評論
登錄後才可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