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野時光

二野,居於南美,正宗華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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訪聖保羅共和國廣場

(2007-04-30 15:48:13) 下一個

 訪聖保羅共和國廣場

聖保羅共和國廣場是地鐵的一站。這個廣場很有名,但這裏的巴西工藝品市場更為有名。於是國外來巴西的遊客,沒有不來這裏的,不來這裏就是遺憾。

一個國家,總有它的特色產品,民族文化產品,這一切,都集中在這個廣場上了。

出地鐵幾步,就進入這個市場。

上百個巴西攤位在方城院中擺開,商品琳琅滿目,令人眼花繚亂,遊客擁擠,
攤主忙亂,生意一排火紅,越來越好。

這個市場已經有悠久的曆史,它的名氣已經很大了。

這裏賣些什麽呢,讓我們看看:




這是巴西特產的紫晶黃玉等手工產品。

下麵的請網友自己看,不解說了。










這些手工編製款式和設計挎包怎麽看都極為漂亮,令人喜愛,透出一種南美獨特風格。

















這對巴西夫婦,男的是伊朗人,專業寶石商,女的是巴西日本人。
他們很高興我們中國人給他們拍照留念。

男的說:

“我去過中國深圳,上海,那裏太奇妙了,隻是因為語言不通,做不成大生意。”
“聽說美國人炸掉你們的核設施,那麽你們就沒有原子彈了。”
“如果那樣,我們就從中國直接購買。我們有中國朋友。”

他顯然對中國人很友善,阿拉伯人把中國人看成政治盟友和朋友。

“如果我懂中文,那麽我的生意就會做的很好很大。”
“這裏幾乎每天每周,都有中國訪問團朋友來此購買我的寶石,我總是給最好的價格,
  當然,他們買的最多,總要最好的。”
“你太太是日本人嗎?”
“啊,是,她是日本人,很可愛的。”

他主動遞過名片。
“朋友,請記住,要買寶石就找我。還有,我們伊朗一定要有原子彈。”
”我們關心寶石,也關心伊朗,隨時祖國召喚,我就準備貢獻我的一切。“




在市場出口大馬路的對麵,是一片飲食服務區,在這裏有三家中國人的炒麵店。
開始沒有看出來,以為是日本人的,後來發現不對,他們在說著中國話。

剛要拿起相機拍照,其中一位年紀女老板大聲急喊著:

“不要拍照,不能拍照呀。”
“為什麽,我是中國人哪,怕什麽。”
“沒有為什麽,就是不能拍照,我們是做很小生意的,好可憐的呀。”
“那麽,吃你們一碗炒麵總可以吧?”
“麵可以吃,還是不能拍,你發表了,浙江人看到認識我,我會好丟麵子,”
“什麽話。做炒麵怎麽啦?有什麽不好,明天您照樣可以開大飯店呀。”

“你到那邊去照吧,他們廣東人什麽都不怕。”

到了廣東人的炒麵店,他們生意不錯,人來人往,抓不到鏡頭。

隻好遠處抓拍一張。

向右轉,是一家上海人的油榨五香小蝦混麵餠點,有了經驗。
先叫來一隻,邊坐邊吃。開始和一位近65歲的戴眼鏡的上海人聊天。

“農係上海寧?”我先來句不倫不類的上海話,像三腳貓。
“是啊。”他不說上海話,卻是正宗國語。
“您幹這炒麵多長時間了?”
“有段時間了。”
“我是從非洲象牙海岸來的,那裏中國人的生意已經沒有辦法做了,全亂啦。”
“您原是做什麽?”
“我原來是上海常寧醫院中醫,治療風濕性關節炎的專家。”
“主要是利用我發明的專利藥酒熱敷來治病,效果很好。”
“哦,為什麽來廣場賣炒麵呢?”
“巴西中醫賺錢也不容易,我葡文不通,隻好先這樣幹著,學習語言。”
“非洲不行了?”
“不行了。有個電影叫做:逃出非洲,你曉得嗎?”

之後他給談起非洲。

“那裏有種蟲卵,一旦進入人體,在人體孵內化成為成蟲,會在人的皮下爬行。”
我心一抖,趕快掏出一隻煙。
“您是否來一隻?”
“也好,巴西的煙草還是味道不錯的。”他繼續說。

“要抓那蟲,病人要脫光,身上搽上光油,於是能看到那蟲在皮下遊動爬行。”
“在前麵猛劃一刀!用鑷子把蟲拉出。”
“呀呀,快吃不下去了,好可怕。”

“巴西還是不錯的。比如,老百姓很友善和氣,隻有慢慢來了。”
“稅務警察也不勒索我們這些小錢。”

“不過,這個公園的小偷太厲害。”他話鋒一轉。

“他們是用瞬間的猛烈撞擊,一把伸進口袋,瞬間拿走錢或者東西。”
“哦,是這樣,兩三個人同時在後麵,瞬間硬硬搶掉,根本搞不清是誰。”

他很客氣。知識分子都是客客氣氣,保持著文明和風度。

他表示希望未來在巴西賣他的專治風濕的藥酒,再配合針灸,會很成功的。

下麵是這三家華人炒麵店的照片:

下麵是浙江店:這位女老板不高興照相,有點犯急。



下麵是廣東店,他們正忙的不可開交。



 

 
在巨大的林蔭中,有幾棵百年老樹,猶如巨人在招手,給人帶來舒適和蔭晾。

它們容易嗎?經曆了幾百年的風吹雨打,雷電轟擊,夏日的暴曬,寒風的襲擊。

在巴西的大地上,滋生繁衍著,依舊堅定的挺立著。






中國人,就應當像這棵大樹,不管風吹雨打,決心挺立在這裏。



上海人老中醫正在親自炒麵:

“不好意思,你能讓我拍一張您炒麵的照片嗎?”
“哦,好,勞動光榮,自食其力受尊重的。你拍吧,”

他走向炒鍋,摟起鍋鏟,認真的動手。

“既然出國,就不怕吃苦,無論如何,我心情舒暢。”
“我們知識分子,最能吃得苦,不管過去還是現在。”他說著。
“我們也更懂得享受,主要是精神方麵的。”
“有誌不在年高,會有一天我的治療風濕藥酒在巴西成功!”

  掏出巴幣付他,他收下。

“再見。也許下次我已經不在這裏了。”

 “在我自己公司賣我的專利藥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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