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泰浩

海納百川,取他人長高求成長;
剛自無欲,走自已道爾符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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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忍西缶雪恥,努爾哈赤

(2023-02-09 17:13:06) 下一個

  明朝17位皇帝享國276年。明朝曆代皇帝殺人太多,導致明朝滅亡,朱元璋殺官無數,就算是貪汙很小的數目也是一點都不給機會,說殺就殺。他可以說是曆史上對待貪官最狠的一個人了,整個明朝他殺的人頭滾滾,但是貪官就是屢禁不止,不說其他的,單單是貪官為了貪汙錢財不要命的做法,讓人不寒而栗。上下5000年最慘勳貴群體,大明前三任皇帝瘋狂殺戮。被朱元璋欽定的明朝開國功臣,有34個,而朱元璋殺掉的就有30個。朱元璋殺勳貴,朱允炆殺皇族,到了朱棣,則是兩種人一起殺,削藩是必要的,而當年靖難的時候,支持建文帝的大臣們,也必須死。
  最有名的是方孝孺,因為屠殺十族,而方孝孺隻是個代表,當年支持建文帝的人不計其數,朱棣這一場殺戮,也持續了很多年。齊泰,黃子澄,鐵玄,方孝孺,這些都是比較出名的,其他不出名的還有很多,而且這些人的背後,都是關聯著無數的家庭成員,一時間大明朝又是哀嚎一片。
    最終因為殺到了努爾哈赤祖輩頭上,直接滅掉了大明王朝。大清的創立也可以說來源於明朝激起了他的鬥誌,明朝殺害了他的親人,還一筆帶過說這是誤殺怨不得他們,還給了他一些封賞,想要平息這次的事情,但是努爾哈赤已經被明朝徹底寒了心了,於是他為了替親人雪恥,帶著自己為數不多的隊伍向外發起了進攻,拉開了女貞統一戰爭的曆史帷幕。

  隱忍
西缶洗恨雪恥,努爾哈赤七大恨
  作為清王朝的開創者,努爾哈赤最為人所知的,其實不僅僅是善於統兵作戰,其隱忍也同樣值得稱道。
    天命三年(萬曆四十六年,1618 年)正月,努爾哈赤對諸貝勒宣布:“吾意已決,今歲必征大明國!”,四月十三日以七大恨告天,起兵反明。
  恨一:明無故殺害努爾哈赤祖父覺昌安和父親塔克世;恨二:明朝偏袒葉赫、哈達等部女真,欺壓建州女真;恨三:明違反雙方劃定的範圍,強令努爾哈赤抵償其所殺的越境人命;恨四:在建州與葉赫的部族爭戰中出兵幫助葉赫;恨五:明支持葉赫將已許給努爾哈赤的女兒(葉赫老女)轉嫁蒙古喀爾喀部,致使建州蒙羞;恨六:驅逐居住在邊境,已開墾土地上的建州百姓,毀壞其房屋田地;恨七:明朝遼東政府派蕭伯芝赴建州,作威作福。
  們仔細觀察努爾哈赤為起兵征明對外發布的七大恨,就會發現這些事由其實由來已久,並非一朝一夕所形成。但是為什麽之前的努爾哈赤遲遲不發作,偏偏要選擇在天命三年(萬曆四十六年,1618 年)正月啟動。
  因為在兩年前的萬曆四十四年(1616年),努爾哈赤在赫圖阿拉稱“覆育列國英明汗”,國號“大金”(史稱後金),成為後金大汗,年號天命。此時的努爾哈赤已經攻占了大部分女真部落,而且在此前的曆次戰爭中,努爾哈赤已經發現,明朝的國力和軍力都在不斷下滑,早已是今非昔比。
  從萬曆十九年(1591年)正月開始,努爾哈赤揮師東向,攻取鴨綠江路開始,到天命三年(萬曆四十六年,1618 年)正月努爾哈赤公開反明。努爾哈赤對於明朝的隱忍,同樣長達二十七年之久。而這個時間,正好就是清興、明衰的最關鍵時期。
    縱觀以上十大曆史上的終極“隱忍之王”,我們不難發現,他們身上的共同點:都是心存遠大夢想與抱負,所以才能對眼前的困境報以隱忍之心,以圖長遠之計。

 

  明嘉靖三十八年(1559年),努爾哈赤出生今遼寧省新賓縣建州左衛一個小部酋長的家裏。他的六世祖猛哥帖木兒,原是元朝斡朵裏萬戶府的萬戶,明永樂三年(1405年)應明成祖朱棣的招撫,入京朝貢,封授建州衛指揮使,後掌建州左衛,晉升至右都督。宣德八年(1433年),因教授明都指揮僉事裴俊,被阿速江等衛“野人女真”殺死。其子董山是努爾哈赤的五世祖,初授指揮使,後晉升右都督,與叔父凡察分掌建州左衛、建州右衛,成化三年(1467年)以屢掠遼東人畜,被明朝斬殺。建州三衛遭到明軍殘酷征剿。董山的長子脫羅及其子妥義謨,先後襲職,多次進京朝拜明帝,貢獻方物。董山的第三子愛新覺羅·錫寶齊篇古是努爾哈赤的高祖父。錫寶齊之子愛新覺羅·福滿是努爾哈赤的曾祖父,後被清朝追尊為興祖直皇帝。福滿第四子覺昌安是努爾哈赤的祖父。覺昌安第四子塔克世娶妻喜塔喇·厄墨氣,生三子,長為努爾哈赤,次為舒爾哈齊,幼為雅爾哈齊。
  喜塔臘氏在努爾哈赤十歲時去世,繼母那拉氏為王台族女,對其很刻薄。努爾哈赤十九歲時不得不分家生活,僅獲得少量家產。努爾哈赤與舒爾哈齊等人以挖人參、采鬆子、摘榛子、拾蘑菇、撿木耳等方式為生。他常至撫順關馬市與漢人、蒙古人進行貿易活動。在此期間,努爾哈赤習得蒙古語,對漢語也有了基本的認知。努爾哈赤喜歡讀《三國演義》和《水滸傳》,自謂有謀略。努爾哈赤被李成梁收養一說,是被炮製出來的野史,原本屬特殊時局背景下的產物。
  在當時的東北地區,最主要的軍事力量是遼東總兵李成梁的部隊。他利用女真各部落之間以及和其他民族部落之間的矛盾縱橫捭闔[bǎi hé],以控製局勢。明朝建州右衛指揮使王杲[gǎo](努爾哈赤的外祖父)於萬曆二年(1574年)叛明被李成梁誅殺。王杲的兒子阿台章京得以逃脫,回到古勒寨(今新賓上夾河鎮古樓村)。阿台之妻是覺昌安的孫女。
  覺昌安是建州左衛枝部酋長,為明都指揮使,人少勢弱,早期依附建州“強酋”親家王杲,時常率領部眾進入撫順馬市貿易,以麻布、糧食易換豬牛,領取撫賞的食鹽、紅布、兀剌等物。萬曆二年(1574年),明遼東總兵官李成梁率軍數萬,攻取王杲之寨,殺掠人畜殆盡。萬曆十一年(1583年),王杲之子阿台圖報父仇,屢襲明軍。明將李成梁兵圍阿台藏身的古勒城。阿台的妻子與努爾哈赤是堂兄妹,覺昌安為使孫女免於戰亂,便與努爾哈赤的父親塔克世入城勸說阿台投降。不料圖倫城的城主尼堪外蘭暗通明朝,趁亂喊道:“李太師有令,誰殺死阿台,誰就做古勒城的城主”。城中大亂,明軍趁機攻城。努爾哈赤的祖、父死於戰火。
  噩耗傳來,年方二十五歲的努爾哈赤本想起兵報父仇,但勢孤力單,無法與擁兵百萬的明王朝交鋒。無可奈何,努爾哈赤乃諉過於建州左衛圖倫城主尼堪外蘭,指責其唆使明兵殺害父、祖,奏請明軍執送尼堪外蘭。不料這一要求,竟惹惱了驕橫跋扈的明朝邊將,被視為無理取鬧,一口拒絕,並宣稱要於甲板築城,令尼堪外蘭為“滿洲國主”,因而尼堪外蘭威望大升,“於是國人信之,皆歸尼堪外蘭”,甚至連親族子弟也“對神立誓”,欲殺努爾哈赤以歸之,尼堪外蘭則乘機逼努爾哈赤“往附”,儼然以建州國君自居。努爾哈赤歸途中遇到額亦都等人擁戴,用祖、父所遺的十三副甲胄起兵,開始統一建州女真各部的戰爭。他回到建州之後,派人質問明朝為什麽殺害其祖父、父親。明朝歸還努爾哈赤祖、父遺體,並給他“敕書三十道,馬三十匹,封龍虎將軍,複給都督敕書”。努爾哈赤重新收整舊部,部眾有安布祿、安費揚古父子等,加之新收部眾額亦都等共有數十人。萬曆十一年(1583年)五月,努爾哈赤率領部眾去攻打尼堪外蘭,攻克圖倫城,但是,努爾哈赤原約諾米納率兵會攻圖倫城,而諾米納背約不赴。尼堪外蘭又預知消息,攜帶妻子離開圖倫城,逃至甲版城。努爾哈赤攻克圖倫城後勝利而歸。八月,努爾哈赤攻打甲板城。然而,先前背盟的薩爾滸城主諾米納見尼堪外蘭有明朝做靠山,勢力較強,便偷偷地給尼堪外蘭泄露了風聲,尼堪外蘭聞風輾轉逃往撫順附近的鵝爾渾城。努爾哈赤再度撲空,遂收尼堪外蘭部眾後而還。不久,諾米納與其弟鼐喀達約同努爾哈赤會攻巴爾達城,努爾哈赤深知機會來了,便佯許盟約。戰前,努爾哈赤請諾米納先攻,諾米納不從。這時,努爾哈赤便使用預定之計,輕而易舉地除掉了諾米納。萬曆十二年(1584年)正月,努爾哈赤向李岱駐守的兆佳城(今遼寧新賓下營子趙家村)發動攻擊,取勝並生擒李岱。萬曆十三年(1585年)二月,努爾哈赤在對蘇克蘇滸部、董鄂部取得勝利之後,又劍指蘇克蘇滸部左鄰之哲陳部。努爾哈赤以披甲兵二十五、士卒五十攻打哲陳部界凡城,但因對手準備充分,努爾哈赤無所斬獲。當回師至界凡南部太蘭岡之時,界凡、薩爾滸、東佳、巴爾達四城之主率四百追兵趕來。瑪爾墩城之戰的敗軍之將、界凡城主訥申、巴穆尼等率先逼近,努爾哈赤單騎回馬迎敵。訥申將努爾哈赤馬鞭斬斷,努爾哈赤回馬揮刀砍中訥申後背,將其劈為兩段,又回身一箭擊斃巴穆尼。追兵見主帥陣亡,呆立一旁。努爾哈赤親自殿後,用疑兵之計與其部屬七人將身體隱蔽,貌似有伏兵一樣僅露頭盔。對方失去主帥,軍心不穩,又擔心有伏兵,因此不敢再追。四月,努爾哈赤再率綿甲兵五十、鐵甲兵三十征哲陳部,途中遇界凡等五城聯軍八百。麵對十倍於己的敵軍,努爾哈赤的五祖包朗阿之孫劄親和桑古裏卸下身上的鎧甲,交給別人,準備逃跑。努爾哈赤怒斥二人後,與其弟穆爾哈齊、近侍顏布祿,兀淩噶四人射殺敵軍二十餘人。敵軍雖眾,但畏於努爾哈赤一方之勇猛,士氣大衰,紛紛潰逃。努爾哈赤追至吉林崖,大獲全勝。
  萬曆十四年(1586年),努爾哈赤攻克鵝爾渾,尼堪外蘭逃到明朝領地。努爾哈赤請求明邊吏押還尼堪外蘭,並將他處死。萬曆十四年(1586年),在“建州老營”的廢址上建城,該城在天命六年(1621年)後金遷都遼陽後被稱為佛阿拉,即“舊老城”(今新賓縣永陵鎮二道村)。萬曆十五年(1587年),努爾哈赤再攻哲陳部山寨,殺寨主阿爾太,又派額亦都攻打巴爾達城。至渾河,河水因漲潮無法淌過,額亦都以繩將士兵相互連接,魚貫而渡。渡河後,額亦都夜襲巴爾達城,守軍沒有防備倉促應戰,額亦都則率領士兵奮勇登城。額亦都身中創傷五十多處,依然不退,最後一鼓作氣攻克巴爾達城。額亦都因此戰獲賜“巴圖魯”勇號。隨後努爾哈赤領兵攻打洞城,城主紮海投降。至此,哲陳部完全被努爾哈赤吞並。
  萬曆十六年(1588年)九月,蘇完部長索爾果、董鄂部長何和禮、雅爾古部長扈爾漢率三部軍民歸附努爾哈赤,使其聲勢大震。努爾哈赤厚待來投之諸部首領,以索爾果之子費英東為一等大臣、將長女許配給何和禮、並收扈爾漢為養子,賜姓覺羅。後來,費英東、何和禮、扈爾漢與努爾哈赤剛剛起兵之時的麾下猛將額亦都、安費揚古並稱“五大臣”,成為努爾哈赤政權中的中流砥柱。其後,努爾哈赤再戰兆佳城,斬城主寧古親章京。同年,努爾哈赤攻克完顏(王甲)城,消滅了建州女真的最後一個對手完顏部。經過5年的征戰,努爾哈赤相繼征服建州5部。從萬曆十九年(1591年)正月開始,努爾哈赤揮師東向,攻取鴨綠江路。萬曆二十一年(1593年)末,相繼征服珠舍裏路和訥殷路,將長白山部納入自己的勢力範圍。進而,他出兵奪取東海部。由於努爾哈赤於萬曆十五年(1588年)六月正式頒定國政,自稱“淑勒貝勒”。之後引起海西女真的不滿。萬曆二十一年(1593年)九月,正當努爾哈赤率兵東向,征討長白山各部的時候,海西女真葉赫部首領布寨聯合烏拉、輝發、哈達及蒙古科爾沁等九部向建州發動進攻。雙方戰於古勒山。努爾哈赤集中兵力,攻其主力,大敗九部聯軍,陣斬布寨,生擒烏拉部首領布占泰,從而為其統一戰爭奠定了基礎。由於海西勢力強大,難以迅速征服,努爾哈赤遂采取遠交近攻、分化瓦解,各個擊破的策略。在與明廷深示臣服,與朝鮮、蒙古表示友善的同時,重點拉攏勢力較強的葉赫、烏拉二部。萬曆二十四年(1596年)七月,努爾哈赤送回布占泰,支持布占泰為烏拉首領,又娶其妹為妻。
  萬曆二十五年(1597年)正月,又與葉赫首領布楊古、錦台失聯姻,椎牛刑馬為盟,逐步孤立了哈達部和輝發部。萬曆二十七年(1599年)九月,努爾哈赤以背盟為由,滅掉哈達部,擒殺猛格孛羅。同年,努爾哈赤采用了蒙古文字而為滿語配上了字母。海西女真的削弱,使努爾哈赤得以全力進攻東海部。從萬曆二十六年(1598年)正月至萬曆四十三年(1615年)十一月,努爾哈赤連續進兵東海,相繼征服渥集部的瑚葉路、那木都魯、綏芬、寧古塔、尼馬察、雅蘭、烏爾古宸、木倫、西林等路,攻占渥集部東額赫庫倫城。東海庫爾喀部亦紛紛歸附。
  萬曆二十九年(1601年),努爾哈赤去北京向明朝朝貢。萬曆三十一年(1603年),遷都到赫圖阿拉。萬曆三十五年(1607年)正月,東海女真瓦爾喀部蜚悠城主策穆特黑前來拜見努爾哈赤,述說其部在投奔烏拉後,屢次遭到布占泰的羞辱,希望可以歸附建州。於是,努爾哈赤命令舒爾哈齊、長子褚英、次子代善、以及費英東、扈爾漢、揚古利三員大將率三千兵馬即刻趕至蜚悠城收服部眾。布占泰聞訊後,派其叔博克多率軍一萬餘兵馬前往截擊。舒爾哈齊因與布占泰之姻親關係,同部將常書、納齊布止步於山上,按兵觀望。當時大雪紛飛,扈爾漢、揚古利分兵保護投奔之部民後,率二百兵與烏拉軍先鋒在烏碣岩展開激戰。隨後褚英、代善各率兵五百從兩翼夾擊,烏拉軍大敗,代善陣斬烏拉主將博克多父子,副將常柱父子和胡裏布兵敗被俘。此役,建州軍斬殺烏拉軍三千餘眾,得馬匹五千餘、甲三千餘,獲得大勝。烏碣岩之戰進一步地削弱了烏拉的實力,而且也打通了建州通往烏蘇裏江流域以及黑龍江中下遊之路,對後來招撫野人女真起到了作用。不久,褚英、代善等率五千兵再克烏拉之宜罕山城。萬曆四十年(1612年)九月,布占泰聯合蒙古科爾沁部率兵攻打建州所屬的虎爾哈路。同年十二月,努爾哈赤率五子莽古爾泰、八子皇太極親征烏拉,建州兵沿烏拉河南下,連克河西六城後,兵臨烏拉城下。努爾哈赤命令建州軍攻烏拉城北門,焚其糧,毀其城門。布占泰見勢不妙,再度乞和。他乘獨木舟至烏拉河中遊向努爾哈赤叩首請罪、請求寬恕。努爾哈赤在痛斥布占泰的種種罪狀後撤軍返回建州。努爾哈赤返回後,布占泰將怒火轉移到了其兩位妻子,努爾哈赤之女穆庫什和努爾哈赤侄女額實泰等身上。布占泰曾以箭射向穆庫什,隨後又將她們囚禁。
  萬曆四十一年(1613年)正月,努爾哈赤以背盟、囚妻、送人質於葉赫等理由,率代善、侄阿敏、大將費英東、額亦都、安費揚古、何和禮、扈爾漢等三萬大軍再征烏拉。建州軍勢如破竹,連下三城。對布占泰不滿的貴族、烏拉孤立無援之部民均望風而降。布占泰率軍三萬駐守伏爾哈城,決定與努爾哈赤決戰。雙方廝殺,烏拉大敗,兵馬十損六七。建州軍一鼓作氣直奔烏拉城,布占泰令次子達拉穆率兵防守。這時安費揚古一麵用雲梯攻城、一麵命士兵拿出準備好的土包拋向烏拉城下,不久即與城牆高度平齊,建州軍登城而入。努爾哈赤坐在西門城樓上,兩旁豎起建州旗幟。布占泰大勢已去,麾下之兵已不滿百,見到建州旗幟奪路而逃。途中又被代善截擊,布占泰僅以身免,單騎投葉赫而去。建州攻占烏拉城,烏拉滅亡。努爾哈赤在烏拉停留十天,將包括布占泰諸子在內的眾烏拉降民編成萬戶一同帶回建州。
  萬曆四十一年(1613年),努爾哈赤在吞並哈達、輝發的基礎上再滅烏拉,烏拉貝勒布占泰單騎脫逃至葉赫。努爾哈赤三次向葉赫索要布占泰,均遭到拒絕。九月,努爾哈赤率領四萬大軍攻打葉赫。建州軍連克吉當阿、兀蘇、呀哈、黑兒蘇等大小城寨十九座,直逼葉赫東西二城。葉赫遂向明朝求援,明朝派遊擊馬時楠、周大歧領兵千人帶火器進駐葉赫。努爾哈赤見葉赫有備,於是焚其廬舍,攜帶降民返回建州。
  萬曆四十三年(1615年)五月,葉赫布揚古貝勒把東哥許配給蒙古暖免的兒子蟒古兒大,並捕捉建州六人。七月,努爾哈赤乘葉赫老女與蒙古成婚之機,發兵三千,屯駐南關舊地,準備一舉蕩平葉赫,由於明廷的再次幹涉,努爾哈赤隻好暫時息兵。隨著勢力的逐漸擴大,努爾哈赤的名號亦逐步從“聰睿貝勒”發展至“女直國建州衛管束夷人之主”、再稱“建州等處地方國王”、再到喀爾喀蒙古上尊號“昆都倫汗”。而明朝對努爾哈赤的野心渾然不查,甚至在1615年,努爾哈赤建立後金國的前一年,薊遼總督還向朝廷奏稱其“唯命是從”。
  萬曆四十四年(1616年),努爾哈赤在赫圖阿拉稱“覆育列國英明汗”,國號“大金”(史稱後金),成為後金大汗,年號天命。此時的努爾哈赤已經攻占了大部分女真部落。天命三年(1618年)4月13日,努爾哈赤“告天”誓師,宣讀了與明朝結有的七大恨的討明檄文,同時率步騎二萬向明朝發起進攻。撫順城以東諸堡,大都為後金軍所攻占。後金軍襲占撫順、清河後,曾打算進攻沈陽、遼陽,但因力量不足,翼側受到葉赫部的威脅,同時探知明王朝已決定增援遼東,便於九月主動撤退。
  撫順等地接連失陷,讓明神宗感到事態嚴重,派兵部左侍郎楊鎬為遼東經略,主持遼東防務。並決定出兵遼東,大舉進攻後金。但由於缺兵缺餉,不能立即行動,遂加派餉銀200萬兩,並從川、甘、浙、閩等省抽調兵力,增援遼東,又通知朝鮮、葉赫出兵策應。經過半年多的準備,援軍雖大部到達沈陽地區,但糧餉未備,士卒逃亡,將帥互相掣肘。天命四年(1619年)正月,努爾哈赤又親率大軍進攻葉赫部,得到二十多個寨子。聽說有明朝的軍隊來了,這才回去。明朝的楊鎬派遣使者去後金商議罷兵,努爾哈赤回覆書信拒絕。二月,明抵達遼東的援軍8萬餘人,加上葉赫兵一部、朝鮮軍隊一萬多人,共約10萬,號稱20萬(一說47萬)。明神宗一再催促楊鎬發起進攻。於是楊鎬坐鎮沈陽,命兵分四路圍剿後金。 [努爾哈赤在攻破撫順、清河之後,鑒於同明軍交戰路途遙遠,需要在與明遼東都司交界處設一前進基地,以備牧馬歇兵,於是在吉林崖(今遼寧撫順市東)築城屯兵,加強防禦設施,派兵守衛,以扼製明軍西來之路。
  四路明軍出動之前,作戰企圖即為後金偵知。努爾哈赤探知明軍行動後,認為明軍南北二路道路險阻,路途遙遠,不能即至,宜先敗其中路之兵,於是決定采取“憑你幾路來,我隻一路去”的集中兵力、逐路擊破的作戰方針,將10萬兵力集結於都城附近,準備迎戰。二月二十九日,後金軍發現明朝劉綎軍先頭部隊自寬甸北上,杜鬆率領明軍主力已出撫順關東進,但進展過速,孤立突出。努爾哈赤接到奏報以後,決定以原在赫圖阿拉南駐防的500兵馬遲滯劉綎,乘其他幾路明軍進展遲緩之機,集中八旗兵力,迎擊杜鬆軍。三月初一,杜鬆軍突出冒進,已進至薩爾滸(今遼寧撫順東大夥房水庫附近),分兵為二,以主力駐薩爾滸附近,自率萬人進攻吉林崖。努爾哈赤看到杜鬆軍孤軍深入,兵力分散,一麵派兵增援吉林崖,一麵親率六旗兵4.5萬人進攻薩爾滸的杜鬆軍。次日,兩軍交戰,明西路軍全軍覆沒。努爾哈赤在殲滅杜鬆軍後,即將八旗主力轉鋒北上,去尚間崖方向迎擊馬林軍,明北路軍除主將馬林率數騎逃回開原外,全軍覆沒。正在路上準備支援潘宗顏部的葉赫貝勒金台石、布揚古聽聞明軍大敗,大驚,撤回葉赫。
  劉綎所率的南路軍因山路崎嶇,行動困難,未能按期進至赫圖阿拉。因不知西路、北路已經失利,仍按原定計劃向北開進。努爾哈赤擊敗馬林軍後,立即移兵南下,迎擊明南路軍。三月初三,為全殲南路軍,努爾哈赤采取誘其速進,設伏聚殲的打法,事先以主力在阿布達裏崗(赫圖阿拉南)布置埋伏,另以少數士兵冒充明軍,穿著明軍衣甲,打著明軍旗號,持著杜鬆令箭,詐稱杜鬆軍已迫近赫圖阿拉,要劉綎速進。劉綎信以為真,立即下令輕裝急進。三月初四,明軍東路劉鋌軍從寬甸出發時,後金東邊的人民都躲避到深山老林中去了。劉鋌率軍一路上攻占山寨,將瘸子、瞎子等不能動的人殺死,一路向前進軍。劉綎先頭部隊進至阿布達裏崗時,遭到伏擊,兵敗身死。努爾哈赤乘勝擊敗其後續部隊。
  楊鎬坐鎮沈陽,掌握著一支機動兵力,對三路明軍未作任何策應。及至杜鬆、馬林兩軍戰敗後,才在三月初五,慌忙調李如柏軍回師。李如柏軍行動遲緩,僅至虎攔崗(在清河堡東)。當接到撤退命令時被後金哨探發現,後金哨探在山上鳴螺發出衝擊信號,大聲呼噪。李如柏軍以為是後金主力發起進攻,驚恐潰逃,自相踐踏,死傷千餘人。朝鮮軍隊元帥薑弘立率領剩餘的五千兵下山來投降,後金設宴款待他們之後,將他們釋放回國,並且修書給朝鮮國主光海君。
  之後,努爾哈赤智取開原和鐵嶺,使明朝在遼東地區失去了禦守後金西去的屏蔽。經過數次大戰,使明朝在遼東的軍事實力受到毀滅性打擊,葉赫部由此勢成孤立。同年八月,努爾哈赤親率大軍圍困葉赫部東西二城,一舉攻克,殺葉赫首領金台石、布揚古,消滅葉赫部。天命六年(1621年),努爾哈赤遷都遼陽,興建東京城。 努爾哈赤未坐穩遼東時的“革命”宣言,即天啟二年努爾哈赤攻打遼東重鎮前在遼東散布的造反口號,“有房同住、有糧同食、有田同耕。”
  天命七年(1622年),努爾哈赤大敗遼東經略熊廷弼和遼東巡撫王化貞,奪取明遼西重鎮廣寧(今遼寧北鎮市)。緊接著後金連陷義州、錦州、大淩河等遼西四十餘城堡。熊廷弼、王化貞率明軍殘部與數十萬流民往山海關而去。
  天命八年(1623年),努爾哈赤遭遇到明登萊巡撫袁可立的水陸師攻襲並策反其婿劉愛塔,連吃敗仗,退出南三衛大片沃土,三年不敢窺遼西,這是努爾哈赤對明興兵以來最低潮的三年。”因以數得誌於奴,使不敢西向關寧一步,先生(袁可立)力也。“(此段內容見於日本國會圖書館藏明崇禎四年本《豹陵集·袁節寰晉大司馬奉命乘傳錦還序》,國內藏所有清刊本被刪除)
  天命十年(1625年)三月,努爾哈赤遷都沈陽。在統治遼東期間,多次在征戰中進行血腥殺戮。因遼東之屠,先屠穀尼堪,再殺富戶,誅賢人,致使遼人大麵積反抗,以至於努爾哈赤幾月無心政事。天命十一年(1626年)一月,努爾哈赤發起寧遠之戰,明朝守將袁崇煥以葡萄牙製的紅夷大炮擊敗之,兵退盛京(沈陽)。同年四月,努爾哈赤又親率大軍,征蒙古喀爾喀,“進略西拉木輪,獲其牲畜”。五月,明將毛文龍進攻鞍山,努爾哈赤回師盛京。五月二十一日,努爾哈赤出城迎接前來沈陽的科爾沁部奧巴貝勒。天命十一年(1626年)七月中旬,努爾哈赤身患毒疽,七月二十三日前往清河湯泉療養,八月初,病勢轉危,遂決定乘船順太子河返回沈陽,八月十一日,乘船順太子河而下,病死於靉福陵隆恩門雞堡(今沈陽市於洪區翟家鄉大挨金堡村),終年68歲。努爾哈赤葬於沈陽福陵(今沈陽東陵),廟號“太祖”。
  努爾哈赤製定了厚待功臣的重要國策。在用人問題上,努爾哈赤強調了六項原則:一是必須任用賢人。二為不論親疏門第,公正舉人,“勿論根基,見其心術正大者而薦之。莫拘血緣,見有才者即舉為大臣”。三係不拘一格,用其所長,“有臨陣英勇者,用以治軍。有益於國政之忠良者,用以輔理國政”。四乃舉賢貶奸,因“善良公正之人不舉不升,則賢者何由而進。不肖者不貶不殺,則不肖者何由而懲”。五是獎懲分明,功必賞,過必罰,“有善行者,雖係仇敵,亦不計較,而以有功升之。有罪者,雖親不貫,必殺之”。六為賞賜效勞官將,視其所需,賜與馬、牛、阿哈、食穀、衣服、財帛和妻室。
對於早年來投、率軍征戰、盡忠效勞的“開國元勳”,如費英東、額亦都、何和裏、扈爾漢、安費揚古等“五大臣”及楊古利、冷格裏等人,給予特別禮遇和優待,賜給大量人畜財帛,任為高官,封授爵職,聯姻婚娶,榮辱與共。當這些功臣出了差錯時,他著重指出“貧時得鐵,猶勝於金”,常以其功而從輕處治。努爾哈赤招徠了許多有才之人,他們獻計獻策,多次進入大明掠奪使女真部逐漸“民殷國富”,為建立和壯大後金國,奠定了牢固的基礎。
  努爾哈赤戎馬生涯長達44年,史稱他“用兵如神”,是一位優秀的軍事統帥,在軍事謀略上,在指揮藝術上,集中兵力、各個擊破、圍城攻堅、裏應外合、鐵騎馳突、速戰速決,體現了高超的智慧。他在薩爾滸之戰中,采取“恁[nèn]爾幾路來,我隻一路去”,就是“集中兵力,各個擊破”的兵略,成為中國軍事史上集中兵力、以少勝多的經典戰例。他在軍隊組織、軍隊訓練、軍事指揮、軍事藝術等方麵的作為,都可圈可點。特別是他在作戰指揮藝術上,對許多軍事原則,如重視偵察、臨機善斷努爾哈赤禦用劍、誘敵深入、據險設伏、巧用疑兵、驅騎馳突、集中兵力、各個擊破、一鼓作氣、速戰速決、用計行間、裏應外合等,都能熟練運用並予以發揮。
  同時,努爾哈赤注重兵器的革新,努爾哈赤在與明朝交戰中,多次遭遇明軍火力阻擊,深知火器的厲害,知道欲破城壘“非炮不克”。除用繳獲的大批槍炮彈藥武裝軍隊外,還命令歸順的漢軍官兵“準備”一定數量的火炮,以加強攻堅力量,並演練出新的戰法,據徐光啟《略陳台銃事宜並申愚見疏》記載,努爾哈赤攻城時,先用大型火銃在百步外專打城牆,然後再乘機用雲梯等攻城器械進行攻擊而野戰時,總會部署大大小小各種火器為先鋒,陣型整齊的衝過來,沒有必中的把握就不發射。
  女真民俗壯者皆兵,素無其他徭役,平時多以漁獵為生。每次作戰或行獵,女真人依家族城寨出師,以十人以一人為牛錄額真總領其餘九人負責各方動向。努爾哈赤起兵正是利用女真人這種傳統的狩獵組織形式,牛錄額真也成為建州治下的官名之一,起初總分為環刀、鐵錘、串赤(鐵丳皮牌)、能射四軍,成為後來創建旗製的基礎。隨著努爾哈赤兵馬越來越多,萬曆二十九年(1601年),努爾哈赤在吞並烏拉以後對屬下人馬進行一次整編,以三百人為一牛錄,設置一牛錄額真(後稱佐領)管理,並以黃、白、紅、藍四色為四旗。萬曆四十三年(1615年)十一月,努爾哈赤烏拉後,規模更為擴大,於是以五牛錄為一甲喇,設一甲喇額真(後稱參領);五甲喇為一固山(旗),設一固山額真(後稱都統),以梅勒額真(後稱副都統)二人副之;固山額真之上則由努爾哈赤之子侄分別擔任旗主貝勒,共議國政。旗的數目又在原有四旗基礎上再增鑲黃、鑲白、鑲紅、鑲藍四旗為八旗,分長甲、短甲、巴雅喇三兵種,分別是清朝時期前鋒、驍騎和護軍營的前身。此後隨著勢力的進一步擴張,接下來的幾代統治者對旗製又有所改進,但八個旗這一數目未再有任何變動。
  除了軍事外,八旗製度還兼有行政、生產、司法、宗族諸職能。努爾哈赤創製八旗使來自不同地區、凝聚力渙散的女真部民整合為一組織紀律性很強的社會整體,增強了軍隊戰鬥力的同時也成為了努爾哈赤成就霸業的一把利刃。
  在軍事與外務上,努爾哈赤製定了具體的方針、政策和策略。采取了“恩威並行,順者以德服,逆者以兵臨”,即以撫為主,以剿相輔的方針。其具體內容有三:
  一為抗拒者殺,俘獲者為奴。因納殷部七村諸申降後複叛,據城死守,“得後皆殺之”。額赫庫倫部女真拒不降服,努爾哈赤遣兵攻克,斬殺守兵,“獲俘一萬”,滅其國,“地成廢墟”。
  二是降者編戶,分別編在各個牛錄內,不貶為奴,不奪其財物。原是部長、寨主、貝勒、台吉,大都封授官職,編其舊屬人員為牛錄,歸其轄領。
  三為來歸者獎。對於主動遠道來歸之人,努爾哈赤特別從厚獎賜。當他聽說東海虎爾哈部納喀達部長率領一百戶女真來投時,專遣二百人往迎,到後,“設大宴”,厚賜財物,“為首之八大臣,每人各賜役使阿哈十對、乘馬十匹、耕牛十頭”,以及大量皮裘、貂帽、衣、布、釜盆等物。
  努爾哈赤還采取了正確的用兵策略,一般是由近及遠,先弱後強,逐步擴大。他積極爭取與蒙古聯盟,盡力避免過早地遭到明朝的打擊,直到萬曆四十六年(1618年)以七大恨發動叛亂以前,沒有受到明軍的征剿,這極大地有利於統一女真事業的順利進行。充分發揮了軍事指揮才幹。他長於用計,重視保密,多謀善斷,議即定,定即行,出兵猶如暴風驟雨,迅不可擋,經常以少勝多,變被動為主動。
  努爾哈赤興起後,對蒙古采取了既不同於中原漢族皇帝、也不同於金代女真皇帝的做法。他用編旗、聯姻、會盟、封賞、圍獵、賑濟、朝覲[jìn]、重教等政策,加強對蒙古上層人物及部民的聯係與轄治。後漠南蒙古編入八旗,成為其軍政的重要支柱;喀爾喀蒙古實行旗盟製;厄魯特蒙古實行外紮薩克製。後康熙帝說:“昔秦興土石之工,修築長城。我朝施恩於喀爾喀,使之防備朔方,較長城更為堅固。”清朝對蒙古的撫民固邊政策,其經始者就是努爾哈赤。
  努爾哈赤開始占據遼東的時候,對漢人實行“拒敵者殺之,不與敵者勿妄殺”的政策,他優待“尼勘”,給予了歸降的漢人以民的地位,從他們享有的權利和應盡的義務看,其身份接近於後金國人,亦即牛錄屬員。考慮到這些漢民與滿洲的文化傳統迥異,努爾哈赤也沒把他們編入八旗。而對即對據城不降、不服從命令的漢人則實施鎮壓、屠殺。
  努爾哈赤曾直言不諱地對俘獲的漢人說:即使殺了你們,奪取的財物能有多少呢?那隻是暫時的,有限的。如果收養,你們的手可以出任何東西。用出的東西做生意,生產的好果實、好東西,那是永久的利益。
  努爾哈赤晚年對漢族政策的急轉直下,進占遼沈地區後,獲得大片土地。他實行屯田製,頒布“計丁授田令”,屬民平時自耕自產,戰時為兵。與此同時,後金進入遼沈,戰勝後搶掠財產、多次毀城,遼民被殺者數以萬計;被俘的漢人則按照以往,強迫剃發易服,且多被編入女真人家為仆役、或編入農莊為農奴,許多漢人不堪奴役,起而反抗導致了天命晚期後金社會的不穩定。
  女真人在金朝時期曾依照契丹字創建女真字,但因金國亡於元朝之後中原女真人高度漢化,而東北女真又受蒙古影響,導致女真文在明朝中後期徹底失傳,以至於明末女真人“凡屬書翰,用蒙古字以代言者十之六七,用漢字以代言者十之三四”。所以後來努爾哈赤崛起,深感與明朝、朝鮮往來文書需要反複譯寫多有不便,於是指示大臣噶蓋和學者額爾德尼二人創製文字來解決這一問題。起初二者以女真人早已習慣書寫蒙古文為由表示不便製造新文字,努爾哈赤則以“如何以我國之語製字為難,反以習他國之語為易耶”給以反駁,並提出借用蒙古字母拚寫女真語。後來,二人根據努爾哈赤之意創製而成並頒行,被後世稱為“無圈點滿文”(老滿文),此後再經達海於天聰年間徹底完善,為“有圈點滿文”(新滿文)。
  努爾哈赤主持創製和頒行滿文使其治下部民相互交流、書寫公文、記載政事、翻譯漢籍等方麵更為便利。翻譯而成的大量漢籍也使努爾哈赤本人及其後世統治者在中原曆代王朝的曆史中吸取了大量經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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