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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故事:一個留美學生的婚外戀

(2004-02-06 09:45:15) 下一個
一個留美學生的婚外戀 生活故事 (序) 這部小說在我腦子裏構思了很久(俗套:-)),但直到今天才開始落筆。 小說來源於真實的故事。一個女性的福音朋友在和我交通她靈魂和內心的掙紮時,她給我講了這段故事。 她在美國求學的兩年時間裏,她經曆了一段痛苦的感情曆程。她現在決定在美國發展,而她的先生卻舍不得國內的工作。他們的離婚是必然的。他們還有一個三歲的女兒。 在先生與她決裂的那個痛苦的時間裏,她無意間和一個比她小四歲的男孩子有了一段無法割棄卻又注定沒有結果的感情。相識簡單,相愛太難,愛的付出也太大。為了那個男孩子的家庭和未來,她隻能對自己的那份愛輕描淡寫,使那段難忘的日子永遠成為一個美好的回憶。 我告訴她,記住這份真摯的感情吧。靈魂的掙紮就是主對她的考驗。不要因為自己曾經介入了別人的生活就認為自己罪不可贖,隻要是來自於愛,任何行為都是對的,主都是喜愛的。 受她的感動,我表示願把她的故事寫下來。但是我的筆力不行,無法以男子之身去體會女人的心境。無奈,隻能把自己當作男主角,盡量以白描的手法寫下這段感人的故事。 主告訴我們,要彼此相愛。這也是他對我們在這世上唯一的囑托。 她現在已經信主並受洗。 (1) 第一次踏上美國土地的時候,頭有點暈。出機場的時候,我心裏輕聲地呼喚了一句:"美國,我終於來了。" 接下來的幾天在忙碌中度過。報到,注冊然後上課,稀裏胡塗地就算正式的留學生。也沒有太多的新鮮,天天就這樣上課下課,很快兩個星期就過去了。 第一次遇見李姐就是在第二個星期六的中國學生聚餐會中。 我和李姐坐在一起,大家都無拘無束地隨口瞎聊。李姐那天穿得很素雅,秀氣的眼鏡使我以為她也是學生。我告訴她我才來了兩個多星期,是個小留學生。她告訴我原來她隻是來美國做短期訪問學者,但為了找機會留下來,她也剛轉到我們學校,參加一個碩士班的學習。那晚,她樂觀的心情,甜美的笑容和成熟女性特有的韻味給我留下很深的印象。 三天後,我接到了李姐的電話。 "阿成,你現在是你自己租的房子還是做人家的roomate?" 我告訴她我是做人家的roomate。 李姐繼續問:"那你夫人什麽時候來呢?" "可能得三個月以後吧。怎麽的?"我有點反應不過來她為什麽問我這些問題,我上次聚會時就已經告訴她了。 "是這樣,你應該現在去申請學校的家庭宿舍。聽說一般半年後就可以搬進去。" "多謝多謝,李姐。這事咱咋能忘呢?我昨天剛去登記。" "那你現在的房租是多少?" "$280多吧,不貴也不便宜。" 那麵沉默了一下。 "阿成,我想起來你還沒有簽sublease, 對吧?我有個主意。想不想做我的roomate? 我現在租了個one-bed room。原計劃中的roomate突然變卦不來了。你知道,我這裏離學校近,房子條件又好,房租卻比你的便宜,每人每月隻要$230。一下子每月就省$50,留著點錢給你夫人買衣服吧,怎麽樣?" 我猶豫了一下,"赫赫,李姐,這個。。。,好是好,不過孤男寡女的住在一起不太方便吧。" 李姐察覺了我的鬆動,開心地笑了,"沒事,我不會把你怎麽樣的。其實這裏這樣住的很常見的。再說如果你夫人來了沒地方住,我備不住把這房子讓給你們呢。" "嗯,我總覺得有點不習慣哎。" 我倒是真的有點動心了。 "那就這麽定了,晚上我帶你去看我的房子,順便在我那兒吃晚飯。OK?" "OK。晚上6點鍾你到我office接我。"我就這麽同意了。 (2) 兩天後,我搬到了李姐的房間。 理所當然我隻能住在客廳裏。不過客廳很大,李姐和我的東西又不多,倒也不顯得擁擠。 第一個晚上,我們買了瓶啤酒,並且每人都做了一個拿手菜, 很有家庭氣氛地慶祝了一下。 李姐對我的廚藝讚不絕口,"阿成,到底是南方人,上來的菜有模有樣的。是不是結婚後每天衣袖一卷入廚房?你夫人好福氣噢?" 我也不客氣,"那還用說!我和我夫人的結婚條約中最重要的一條就是我要承包80%的家務,尤其是做飯做菜之類的光榮任務。 我這是久經考驗哪。" "嘻嘻,你這還光榮哪?我結婚那時,我老公對我最大的要求就是在家做飯。唉,早知南方男人這麽民主,那時就應該找南方人做老公。哦,對了,你做我roomate沒和你夫人講吧。" "嗬嗬,我想講,可怕我夫人一下子接受不了,沒敢講。" "Hmm, 我想最好不要講啦。萬一你夫人想岔了,我可這就害了你。" "那你老公呢?他沒過來?"我不禁有點好奇。李姐來了快一年了,可每次和我聊天從沒提起她老公的事。 "不提他這沒長進的,來了又回去了。吃飯吧。"李姐很快打斷了我的問話。我也做若有所思狀,"哦。" 我們停了一下,很快換到了其他話題,在瞎聊中吃完了晚飯。 畢竟異性同住,我們做了一些"口頭協議": 1,我的活動範圍主要在客廳,她的活動範圍主要是臥室 2,因為我們都要上課學習,因此規定客廳是吃飯和學習的地方,看電視可以到她臥室 3,如果臥室門關住的話必須先敲門才能推門,廁所也遵循同樣的原則。 4,我一般不給別人留家裏的電話,當然也就不接家裏的電話 5,雙方都不能和其他人講是異性同住,雙方當然也就不能邀請其他人到家裏玩,以免引起不必要的誤會。 6,因為大家都不做實驗,所以晚上十點以前必須回家 7,大家經濟上不互相摻和,生活消費基本分開 8,每天各吃各的晚飯,周末除外。。。 我們的第一個夜晚就在嘻嘻哈哈中度過了。 (3) 與一個陌生女人同住,本身就是一個十分刺激的事情。但是我也搞不明白怎麽會這麽快答應和一個李姐同租一間房子。肯定不是因為她的外表,我想可能李姐的性格吸引了我吧。 李姐不是屬於那種豔麗型的女人。看第一眼,印象不深,瓜子型臉蛋,眼睛不大不小,細細的,戴了無邊的眼鏡後顯得十分秀氣,鼻子是普通的半高不高型,顴骨也不高,皮膚不白,卻也不是黃,相反有點黑。一句話,是一個耐看不難看,但第一眼不愛的普通型的所謂知識女性。一米六出頭的個兒,身材倒很有線條,生過一孩子,居然腰間並沒有什麽贅肉。據傳這種女人最吃香。放在家中不愁,帶出去不怕。 但是李姐的性格卻是典型的北方女人性格。說話很快,動作十分幹脆利落。對任何一種事情都有自己的判斷和看法。與她聊天會深深地感受到她是一個睿智的人。這在女人中是不多的。 第二天晚上,我特意回去早了一點。家裏李姐正在做飯。我很好奇,我問:"李姐,你天天要做飯菜?" "沒有啦,隻是隔三差五地做一下。天天吃剩飯菜總不是個事。你今天怎麽回來這麽早?" 我一邊煮麵一邊說:"今天沒事就早點回來。再說剛搬過來,回來晚了你不就罵我了嗎?" "你隻要不是半夜回來,我才不管呢!我又不是你老婆。"李姐大笑。 看見我隻是煮了碗麵,李姐問:"你喜歡吃麵?好象南方人愛吃麵食的不多哎。" "嗬嗬,南方人愛吃麵條,不愛吃麵疙瘩。不過李姐你這東北人咋不吃饅頭?" "阿成哪,無知了吧。東北人也是以米飯為主食的。隻有一些遼寧人才吃麵食。" 很快,我們幾乎同時完成了晚飯的準備,開始吃飯。 吃飯的時候,我突然之間想起了一個問題:"李姐,你現在讀碩士學費咋辦的?是自己掏錢嗎?" 李姐歎了口氣,"沒辦法,全自費哪。這不我這兩天準備到一中餐館去打工呢。" 李姐說這話臉色倒也平靜。 我想了想,"是不容易。有沒有想過在學校裏找個RA做?這樣既可以賺的生活費,又可以不用付學費。" 李姐笑了,"找過。咋能不找呢?不過我以前學的是社會學,現在學的是信息管理。這不,在這兒成了兩不靠,啥都不成!" 我笑了,"你不要這樣說噢。這樣一來我也成了四不象啦。不過我覺得你還是可以有機會找到RA的。想不想做一些數據管理和分析的事情?" "我這做不來。以前在國內用過一點,和這麵差距太大,不頂用。" 我點了點頭,意味深長地說,"李姐哪,凡事預則立,不預則廢。要多學習!不過我這兩天收到很多EMAIL, 都在找RA,50%time! 都是我們學院的。有一個職位就是數據管理和分析,和我現在做的一樣。你其實也可以去試試。你不在國內幹過嘛。有啥不懂不還有個博士在你身邊呢。" 李姐一聽就興奮了,"是嘛。你們學院就是好。我咋整都想不到你們內部是用Email 在找人哪。你說那工作是幹嘛的?" "沒事。簡單!SAS聽說過吧?" "聽說聽說,還用過一陣呢!" "那就合格啦。你來了大半年了,外語也能說兩句了,肯定沒問題。那就動手吧!" 那晚上一下子大家心情都特別好,為她的RESUME我們趴在書桌邊琢磨了好久。終於在睡覺前搞定。 (4) 也許確實老天在幫忙,或者有那本事的人都有工作了,李姐好象不費吹灰之力,按她自己的說法,"稀裏糊塗地"也有正式RA工作了。於是,我們轉眼之間就成了同事,在同一樓裏上下班了。 說實話,李姐確實不懂統計分析那玩意。剛有工作那幾天,天天泡在我辦公室補習 SAS分析。半夜三更還在屋裏啃我國內帶的應用統計書。還時不時把我從夢裏揪出來問問題,搞得我白天黑夜都迷迷糊糊的。那兩天的EMAIL信箱也差點爆了,李姐把幾兆的數據不管三七二十一都給我傳了過來讓我給她做,然後再講給她聽。不過還好,二周後,李姐就有點上路了,講起分析來也一套一套的,雖然我老是懷疑她其實並不懂。 這件事情李姐對我非常感激。對她而言是解決了她讀書的最大問題。從此她就可以不用為經濟問題煩惱了。也正因為這,我們的關係好象進了一大步,基本上無話不說。 做RA的工作一般還是比較flexiable, 老板用email給你發指令,隻要把事情及時做完,人其實比較輕鬆,但工作一般還是需要上完課利用晚上加一點班。因此從李姐跟我同一樓裏上班後,基本上我們就開始一起回家了。 因為一起回家,晚飯自然也就一起吃。兩個人一起做飯,雖然要多做,但東西比較簡單,比一個人單做其實快的多。 一次吃飯的時候,我問李姐:"你怎麽會想起來要找我來作Roomate的呢?" 李姐笑了,一笑,我發現她的牙齒特別整齊。 "我也不知道。上次聚餐,我覺得你這人挺有意思的。所以在我原來的roomate不打算來後,我也沒多想就直接給你打了電話。我覺得你是我的大福星哎。這不,我還是找對了。" 時間長了,我說話也就有點恬不知恥:"嗬嗬,這要是換成小朋友的話,那不就是一見鍾情哪。" "哈哈,我女兒都三歲了,還和誰去一見鍾情啊?再說誰能和我一見鍾情呢?"李姐笑得差點把自己給噎著了。 "不過,阿成,我倒真的挺喜歡你這樣的小男孩,實在!我覺得你今後肯定有出息。南人北相哪!"李姐說起來象那麽回事似的。 "嗬嗬,那你等著吧。以後咱出名了,你也出本書,名就叫懹氚⒊賞?訏,保證賣大價錢。那時誰也說不清楚咱到底幹過了些啥。" "哈哈,不用等到以後,我現在就可以先和你老婆講。看看她咋反映。" "你,你這是破壞家庭!人心不古哪。" (5) 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的距離不能太近,太近了,事情就多並且有點麻煩。 剛開始我和李姐合住的時候,確實有點別扭。你想,那時的天氣還比較熱,在家裏,男同誌還好,反正臉皮厚,赤膊也沒事。女的就有點麻煩。洗完澡,穿件睡衣在屋裏晃,你看了心裏就有點煩躁。那時你就發現穿睡衣的女人比穿正式衣服或者不穿衣服的女人更有魅力。柔軟的絲質睡衣晃悠悠的,衣服又有點透明,顏色也很曖昧,不是淡粉紅就是白的,衣服裏麵的內容一覽無遺,那時就體會到啥是女性的性感。加上屋裏空氣裏一天到晚就彌漫著一種說不出的香味,心裏不亂才有點怪呢。 我對這種狀況也有點焦慮。不僅是怕我自己抗不住,而是怕李姐也把持不定。尤其在兩人關係變得親密後,她也不太注意避嫌,穿著睡衣就老往客廳裏串,來來往往的看了心裏就更煩躁。 李姐剛找到工作那陣,她老半夜還在看書。不懂就坐臥不安,非要跑過來把我從夢裏揪起來釋疑。這時候,那情景真的很危險。李姐一身簡裝,外麵隻是套了件睡衣,噌噌噌坐我床上,兩個人挨挨擦擦,肌膚相親,那甜絲絲的肉體的香味也一個勁的往鼻子裏鑽,這真的是一場意誌力的大考驗。 我忍不住,向李姐提了個建議:"我們談問題的時候是不是在書桌邊坐得穩穩當當地談。我們這樣在床上談我有點受不了,怕犯錯誤。" 李姐倒也很大方,"行,我離你遠一點吧。我也擔心出問題呢。真出了事,對不起你夫人哪。" 話雖這麽說,可兩人的肌膚每次還是不免有點碰撞。 (6) 事情隻要有發生的條件,那她就必然會發生。 終於,事情向壞的方向又進了一步。 那是個周末。我們一起去買了菜。那時由於關係的進一步發展,已經開始實行部分共產製,食品大家一起買,費用回家分攤。一些零碎的私人物品自己負責。 那次為了慶祝李姐的工作走上正軌,我們上中國店買了一些餃子皮和餡,回來就包水餃。李姐是北方人,包的水餃那真是藝術,荷葉邊一褶一褶的有模有樣。可是因為是買的是白菜豬肉餡,味道也說不出來。反正吧嘰吧嘰吃了二十幾個,人都撐得有點不能動了。 吃完飯,李姐收拾廚房,我就去衝了個涼。出來的時候李姐已經在臥室裏看電視了。你不得不佩服她的理家能力。很自然,李姐也衝涼去了。 李姐出來的時候,我可能吃多了,大腦缺氧,發現她有點異樣。 李姐穿了件我最不能看的淡粉紅色的睡衣,不僅透明,衣服的領口也開得特底,在關鍵的部位還有小窟窿,我早幾天就指出她那衣服是欲蓋彌彰,在亮燈下麵,許多東西就更看得清楚了。 李姐洗完澡就直接進臥室看電視。我看了看,覺得她內部的裝飾品太少,問她:"我是不是該出去一下?" "不用。就這麽著吧,今天休息,放鬆一下,一會兒就睡了。"李姐好象也沒注意到她的不妥之處。 大凡在國外生活過的人都知道,做學生的時候家具都很少,一桌倆椅就夠了。我已坐在椅子上看電視,李姐就隻能坐在床上看。我看著看著就覺得人有點熱。側頭發現李姐好象也有點異樣,臉不知咋也微紅微紅的。 發現我在看她,李姐不好意思了:"看啥?我又不是大美女,一個生過孩子的女人已經沒吸引力啦。" 靜了一會兒,我還是覺得這情景有點危險,就站了起來,"這肥皂劇真沒勁,我回去看書吧。" "就是,把電視關了,大家都看書去。"李姐大概也覺得有點不對勁,不敢留我瞎聊。 離開房間的時候,李姐笑嗬嗬地給了我個飛吻,"bye-bye。"我背上頓時覺得有水流了下來。 回到客廳,我心靜了靜,連說好險好險。這才住了三禮拜就開始出狀況,以後還得了。但轉念一想,現在正是最關鍵的時候,堅持過去,以後啥事就都沒有了。 就這麽念叨著,不知不覺人就有點困了。 (7) 事情就這樣,她總在最後關頭出問題。 我正半夢半醒的時候,臥室門輕輕地開了,李姐出來看了看我,轉身進了洗手間。我一睜眼趕緊又把眼睛閉上。可過一會兒總覺得人邊上有什麽東西。再一睜眼,發現李姐趴在我床邊拿了塊小布條在我眼前晃。我問她:"嘛事兒?" "沒事,看你好玩。知道你沒睡著,來逗逗你。一會兒電視裏放米蘭昆德拉的懖祭?裰??生命不能承受之輕)挘?憧床豢矗? "看,當然看。反正明天是周末,不看白不看。"我一骨碌就爬了起來。 臥室裏的電視已經被李姐搬了個位置,特別方便趴床上看,床上枕頭也彎著,估計李姐一直在看電視。我問她:"我們不能都趴床上看吧?" "嗬嗬,你有膽就和我趴一起看!"李姐笑得很曖昧。 我人有點糊塗:"怕什麽,大不了就犯生活作風錯誤貝。那個名人不都有這風流事。" 不過說話間,我還是老實地把電視換了個地方。這樣方便她在床上看,我就坐在地毯上看。 事實上在你邁出了第一步後,錯誤就已經開始了。 我們就這樣一邊看一邊瞎聊。這電視劇也特長。我在地毯上坐得也有點累了。李姐看著我,笑眯眯的,"還是上來吧,大家都躺著看。別擔心,我不會把你咋樣的。" 可能夜深了,我腦子越發的糊塗,"也行。今天就來一次革命意誌大考驗。" 我調整了一下電視,也坐到了床上。 這麽一上床,感覺馬上就不對勁。和李姐同住了這麽多天,她的床我從沒大模大樣地躺過,更不用說和她躺在一起。兩個人半夜三更穿著都很簡煉,肌膚是不碰撞也難。一開始,我們還守古禮,兩人之間還有一定距離,看著看著李姐就湊在我身邊,一手就自然地搭在我的肩上。我那時腦子已經無所思無所想,一切都覺得十分自然。也就這麽自然著,兩個人的腿就有了些碰撞。這腿不能有接觸,一有接觸就有電,並且直往上導。 突然之間,我發現好象就我一個人在講話,我回頭看了看李姐,發現她也在側著身看著我,眼神也有點異樣。我沒有說什麽,我把手圈住了李姐。 電視就這麽開著,我們倆就這麽在床上擁抱著親吻。我突然覺得心裏特別恐慌。我把頭彎了彎,輕聲說:"李姐,我想,我還是回去吧。"李姐沒有答話,隻是緊緊地抱著我。 無言,也就這麽無言地,一切該發生的就這樣發生了。 (8) 混沌理論告訴我們,每一件小事都有可能會改變你的一生。 那天以後,好象有點破罐破摔,我幹脆把我自己的床也收拾了起來,就這樣算和李姐正式同居了。 剛開始的時候,我總覺得有點說不出的別扭。白天我們倆見麵時都有點尷尬,說話好象也不很順溜。也很擔心別人會看出點什麽,回家都錯開了時間。 就這麽在糊裏糊塗不尷不尬中又過了一周。 又是周末,我們又在一起看電視邊練外語邊瞎聊。 李姐那天心情有點憂鬱。 "阿成,對不起,可能那次我自己把握不住自己,勾引你了。我不知道今後咋辦,但我保證肯定不和你夫人說。" "沒關係的。一個巴掌拍不響嘛。主要我自己也把持不住啦。"我安慰她,其實我自己也沒什麽好的想法。 沉默了一會兒,李姐突然之間笑了起來,"其實我在你答應和我一起住的時候我就感覺我們倆早晚會有這事。" "為什麽?"我有點奇怪,"你怎麽知道我會守不住呢?是不是你故意設了圈套讓我往裏麵鑽吧。" "沒有故意啦。隻是下意識地做了。"李姐很開心,一下子把我抱住,"我還真的很喜歡你這樣的男孩子哎。要是我小個三四歲,不定我就把你從你夫人手裏給搶過來了。" "嗬嗬,我真有這麽好麽?我以前找女朋友怎麽那麽累?大概那些女孩子都不識貨噢。"屋裏氣氛也開始輕鬆起來。 我又問李姐:"你是不是也覺得我們倆這兩天的表現有點怪?我總覺得我一看見你心裏就有點尷尬。" 李姐親了我一下:"我也不知道。我這也是第一次。我想時間長了,我們大家都會習慣的。反正,你不要把我當情人,當成臨時老婆心態不就平了嘛。" "嗬嗬,那就這麽著吧。"我轉身也輕輕地抱了抱李姐。 (9) 愛使人迷茫,但肉體卻更容易讓人沉淪。 李姐畢竟有家庭生活很長時間的人,家裏收拾得幹幹淨淨,平時我們也經常做飯,雖然感覺有點浪費時間,但總舍不了這份溫馨的家庭氣氛。 也就從那個周末起,我對回家的感覺莫名地迫切起來。一到六點鍾,我就盼李姐給我打電話商量晚上回家吃晚飯的事。也就在那個時候,李姐打電話過來招呼回家。於是,兩人象真的夫妻一樣回家了。 隨便說說是假夫妻,但更準確地講象是姐弟倆。我們在家裏一邊吃晚飯,一邊互相詢問著工作學習上的事;收拾完晚飯,大家各顧個地做作業,讀書;直到晚上十一點左右上床睡覺,那時才象是情人。 日子就這麽平淡而又有點刺激地過去。慢慢地,我們也有點放肆,常常同出同入地參加許多聚會等。我也不知道別人怎麽想我們,但很明顯所有認識我們的人都知道發生了什麽事,隻是大家都不揭破這層紙而已。 一晃半個學期過去了。一般我每天給我夫人發一個Email,一周打一個電話。不知道怎麽回事,一天半夜,突然我家的電話響了起來,按照常例應該是李姐接電話,可我心不知咋的特別的虛,想也沒想就接了電話。一聽電話裏的聲音背上就嚇出一身冷汗。是我夫人的電話,用IP打的!我一邊安慰著自己,一邊故作平靜地應付了幾句,然後借口聲音不清把電話給掛掉了。 李姐靠在我身上,一聲不亢地聽著我們電話。打完電話,她狐疑地看著我: "你咋把這電話號碼給家裏了呢?" "我沒有給她。我國內家裏的電話有來電顯示功能,她自己可以知道的。" 我也有點心慌意亂。 李姐低下頭,沒有說話。她這也是第一次聽我給我夫人打電話。 我轉身抱住她,輕聲安慰她:"沒事的,我和我夫人講過了,我說這是我 roomate 的電話,並且國內IP電話的聲音也不清,叫她以後不必費心打電話過來。我夫人還是很聽話,以後她不會再打的。" 過了一會兒,她笑了,"你夫人的聲音很甜哎。真羨慕你,找了這麽個好老婆。" 我尷尬地笑了笑,沒有說話。隻是輕輕地吻了她一下。 (10) 有一種愛能使人終身難忘,那就是得不到的愛。 幾天後,我發現家裏電話裝了個來電顯示。李姐解釋說:"我不怕我先生打電話,因為我早就和他說過我們要離婚的。我隻是不想給你家庭添麻煩。" 我也表示同意。想起那個電話我就怕。後來我夫人給我發了個Email。大談她做的夢,說夢見我在美國和另外一個女人相好,不要她了。所以她特意半夜查房。我簡直佩服到極點,相信女人的直覺能夠推斷萬裏之外的東西。 自從接了那個電話後,李姐有一陣子心情比較抑鬱。我知道現在得考慮一下我們這麽同居的後果了。 許多朋友都已經知道我們的事,但他們不願也不能攙和進來,大家都靜觀事態的發展。我為了延長我夫人在國內的時間,極力鼓勵她在國內考 TOEFL和GRE。我夫人也很聽話地報名參加了TOEFL班,這樣原定於三個月左右過來的計劃又往後拖了三個月。 李姐知道了這事,也沒說什麽。 李姐和她先生經過協商後,他先生同意離婚並且寄了離婚材料過來。李姐收到離婚材料後當天就找學校律師把這事給辦妥了。回到家,她顯得很開心。那晚上我們也特地做了兩個菜,美其名曰"慶祝李姐獲解放。" 晚上睡覺的時候,李姐和我半真半假地開玩笑:"阿成,現在李姐是自由身了,你會不會休了你夫人娶我啊?" "嗬嗬,這我不知道哎。"我倒真的不知道怎麽回答才好。 "得了吧你。你怎麽舍得那嬌妻來娶我這半老徐娘呢。我們也就這樣湊合著過幾天算幾天吧。"李姐語氣明顯有點酸。 又聊了一會她的女兒,李姐突然說:"阿成,還是趕緊把你夫人接過來吧。我怕我們這樣子時間長了不好收拾。" 我笑了,一把抱住李姐:"也許吧。我還不怕,你怕什麽!大不了,我老婆知道了跟我離婚,到那時我們可真得結婚了。" 李姐親了我一下,撇了撇嘴:"想得美。" (11) 如果真正有愛,那就無對無錯。 我第一學期的課程不多,並且都是在國內讀研究生時都讀過的,因此主要精力就放在學習外語,做好RA。李姐在我給她找了份工作後就DROP了一門最難的課程,所以她的壓力也小了很多。套用圍城的話,就是"不是我們走過了日子,倒是日子溜過了我們"。 轉眼之間,李姐結束了一門課程,另外兩門剛過了第二個midterm,離fianal week 還有一個月,心情又有點放鬆。李姐提議周末開車出去瞎轉轉。 初冬的天氣,天顯得特別高,特別的藍。我們開車先到郊區的一個廣東Buffet店去解讒。李姐雖然年長我四歲,但由於生完孩子後注意保養,倒依然保持著苗條的身材,因此外表看上去並不顯得很老,相反倒有一種成熟的女人味。我們站在一起,不熟悉的人也確實看不出有什麽不妥。所以既然在外麵,我們也就無所顧忌,兩人互相親熱地勾著進了餐館,也盡情地享受了這難得的一份休閑。 餐館附近就有個Public Park。裏麵人很少。我們吃完飯就到公園裏閑坐曬太陽。 李姐那天很高興。現在她什麽都按照她原來的想法順利進行著,除了我們倆的事情。李姐看著我,似笑非笑地問:"阿成,你夫人來了後會不會就把我忘了?" "嗬嗬,哪能呢。"我不是很喜歡這種問題,但李姐老是提這些事。 "我知道的啦。我們現在嘛,也就是生理需要,誰也不欠誰的。"李姐的話音也怪怪的。 我無話可說。僅僅是生理需要嗎?我也吃不準,但要我忘掉我夫人好象也不太可能。 在這樣無人的地方,李姐也有點嬌。她執意要坐在我腿上,倆人就這樣靠著抱著,倒也很浪漫的樣子。 閑聊了一會兒,李姐突然提出要熱烈地親我,我倒反而有點不自然。這麽狠勁地親完後,李姐幽幽地說:"唉,真希望我能小幾歲,這樣就可以和你夫人搶老公了。" 我心裏十分慌張,知道現在事情有點不妙,李姐動感情了。我安慰她:"沒事,沒事,我們現在不挺好嘛。" 李姐不屈不饒,繼續要發感歎:"阿成,我想我大概有點不對頭了。你不覺得我是有點愛你嗎?" 我臉上有點發燙,趕緊哄著她:"不要談這些東西。愛這玩意兒我打結婚後就不知道是咋回事了。" "嗬嗬,我明白了。你也不小了,明白事理啦。"李姐刮著我的鼻子嘲笑我。 那次我們就象十八歲的少年一樣在那兒閑玩了大半天。 (12) 因為愛你,所以我放棄你。 那一陣子我老在琢磨我和李姐的事。總覺得再這樣下去倆人動了真感情就麻煩大了。我給我夫人發了Email叫她也不用考TOEFL,先簽證過來再說吧,理由倒也很簡單,想她了。 也很快,考試周就到了,倆人都慌慌張張地隻想著考試,晚飯也不大做了,純粹對付著過日子。 終於,第一學期就這樣在忙碌中度過了。 我夫人終於也去簽證了,不過很不幸,第一次被拒簽。我好言安慰我夫人,讓她再接再厲,等過了元旦再去試一下。同時也為了一些卑鄙的原因,表示現在工作忙,寒假不回國探親了。 李姐考得也不錯,並且還拿到了下學期的RA。本來說要回國看女兒,但也以各種理由取消了回國計劃。 考完試幾天後就是聖誕節。頓時,我倆都發覺這聖誕前後是最輕鬆的日子。這個北方城市冬天也沒有什麽好玩的,但自己又沒錢到外地玩。倆人無所事事,整天琢磨著做啥好吃的,到那兒去看電影,然後到學校我的辦公室上網玩。 日子是快樂的,但隨著我夫人在元旦過後簽證的順利通過,一下子好象覺得這種快樂的日子一天比一天少了起來。 我夫人好象也預感到我這麵發生了什麽事,執意不願在國內過年,要到美國來和我一起過年。 既然夫人要來,房子問題是首先要解決的。李姐表示可以把這房子轉租給我們,但我總覺得住在這裏有點別扭,想搬出去住。 假期裏找房子倒是很快,開學前一周我找到了一間不錯的房子,立刻就可以搬過去。搬家的那天,李姐一直沉著臉,隻是埋頭替我收拾東西。我也不管了,約了個朋友,胡啦啦用一個VAN就把家搬走了。 搬走的當晚,我心裏有些失落。我簡單地收拾了一下屋子,覺得呆在空蕩蕩的屋裏很無聊,背起書包就去了辦公室。 晚上大概九點多鍾,我正在那兒無聊地上網瞎轉,李姐打電話給我要接我回家。 我很奇怪,她怎麽知道我會在辦公室裏瞎玩。李姐笑了笑,說,一起住了這麽久,你這點小性格還是摸透啦。 在李姐的車上,李姐意味深長地問我:"回那個家?" 我很不好意思,訕訕地說:"隨你。" 李姐哈哈大笑,"那就跟我走嘍。" 到了李姐的屋裏,一切都整整齊齊的。而且我發現李姐還燉著一鍋小排湯。很明顯,李姐也沒有正式吃晚飯呢。 一切又象從前一樣,我們一起吃飯,瞎聊。吃完飯後,大家衝了涼,坐在床上看電視。 大概是就要分別的緣故吧,李姐那天說話特別有感情,聲音也顯得特別溫柔。 擁抱的時候,李姐問我:"你對我一點感覺都沒有嗎?" 我心裏十分難過,我很想說些什麽,但我一句都沒說,隻是輕輕地吻她。 李姐笑了笑,緊緊地抱著我,低聲說:"我愛你,阿成。我知道你這輩子心裏也是會有我的。" (13) 愛你,不要說再見。 接下來的那幾天,我倆象中了邪似的,天天呆在一起。我也好象忘掉我夫人還有幾天就要來的重要事實。 但事實畢竟是事實。夫人終於來了。 夫人的航班是晚上九點半到。李姐很固執地要親自去接我夫人,說是要看看我的正宮皇後。我和李姐吃完晚飯,閑等著的時候,李姐有點焦躁。她在屋裏來來回回地走著,我看得覺得有點異樣,對李姐說:"李姐你不要這樣嘛。你這麽來回走晃得我眼睛都有點花了。" 李姐突然走到我麵前,一把抱住我,狠命地親我,親得我差點兒背過氣去。李姐親完後,眼睛看著我,語氣很堅決地問我:"阿成,你到底對我有沒有一點點愛的感覺?" 我知道李姐真動感情了,我想了想,對李姐說:"說真的,我也不知道,李姐。我也覺得有點離不開你。我想我可能還是有點愛你。但是。。。"我頓了頓, "我依然愛我夫人更多一些吧。" 李姐什麽也沒說,突然低頭哭了,沒有嚎啕,隻是眼淚流個不停。 過了好一會,李姐抬起頭,笑了起來,"謝謝,阿成。我知道是我勾引你,要錯也是我先錯。但我真的謝謝你,因為我們所擁有的不僅僅是肉體。" 我默默地看著她,和她緊緊隻是緊緊地擁抱著。 再一次,無言地,在我夫人來之前,我們做了最後一次愛。 (14) 愛是盲目的。但愛人眼睛卻是洞若觀火。 夫人到美國後很興奮,和李姐好象是一見如故的樣子。兩人談的話很多,倒是我這個主角和我夫人說得話很少。 回到我家裏,李姐開我玩笑:"阿成,你好害羞啊,叫你象美國人一樣在機場擁抱一下你夫人都不敢哪。" 我嘿嘿地笑著,沒有亂說什麽。 李姐走後,夫人馬上沉下了臉。 "阿成,你和李姐是怎麽回事?是不是有點那個?" 我大驚,心想我和李姐都沒有談任何我倆的事,這又什麽把柄給落她手上了,忙不迭地解釋:"沒啥事,沒啥事。李姐的RA是我幫她找的,因此她和我比較熟,平時也就互相幫忙嘛。" "幫忙?哼!沒幫到床上吧?你們倆的關係肯定不一般,要不怎麽我的事情她咋都知道?"我夫人根本不信我的話。 我恍然大悟,心想這女人就是心細,對同性總是抱著敵意。剛才在車上還兩人有說有笑的,原來我夫人一直在對我和李姐做心理分析哪。 我也不是好整的,以退為攻:"你最好不要亂講。我男同誌也就罷了,出點風流事沒啥,這不還把你給接過來了嘛。可李姐也是個老同誌了,壞了人家名聲可不好。" 我夫人氣得隻是哼哼,可又拿不到真憑實據,一時倒也無法。 第二天我就給李姐打了個電話,講起了這件事情。李姐哈哈大笑。"好厲害。你夫人不愧為大碩士。隻言片語便聽出了名堂。下次不敢跟她亂講了。" 我也笑了,"沒事,過幾天我夫人氣就消了。不過嘛,我夫人想請你今晚到我家吃飯,反正我夫人在家閑著隻能做飯。" 李姐笑著說:"一定去,和她好好談談。就怕是鴻門宴,估計她還想多了解一點呢。" (15) 李姐來的時候我夫人已經把飯菜都準備好了。 我們大家就坐在一起吃飯。這時候我就特佩服女人的手腕。看我夫人說話彎彎繞,細想句句都在套李姐的口風。李姐也不含糊,句句象打謎,聲東擊西,就是不說我和她的關係。 為了澄清我那段曆史,我已經和一個朋友說好,就說我那幾個月一直和他住在一起。因為那朋友原來的roomate 已經畢業走了,我夫人真核對起來,大家都串供過,諒她也搗騰不出名堂。 吃完飯,大家說笑了一回,李姐就回家了。 總體而言,我一直認為我夫人的智商要比我高。這一次又得到了證實。 李姐一走,我夫人衝著我嘿嘿冷笑,笑得我頭皮發麻。我惱火地問她:"怎麽,又給你發現什麽啦?" 我夫人冷笑了一下,"證據倒沒有。反正你們也串供過,問也問不出名堂。但是呢,心裏沒鬼,為啥我一問到你們關係李姐就忙著錯開呢?真有點事,我也接受得了嘛。瞞,瞞得過我嗎?" 我實在無話可說,也確實不敢亂說。現在我夫人處於大腦高度興奮期,分析問題速度比我快,回答一不留神就被她抓著錯。不說話最好。 我夫人想了想,歎了口氣說,"算啦,就是你們上了床,那又怎麽的?你也不必隱瞞,看你們倆人的曖昧眼神啥都明白啦。" 我心裏慌亂得很,可又無法解釋什麽,如果招供那是把我和李姐往火炕裏推,隻是說:"李姐人很好的,你不要把人家想得那麽壞。我們真的什麽也沒有。我們的關係就象姐弟一樣的。" 我夫人腦子一點也不糊塗,"姐弟姐弟,這是啥,我還不明白?當初你不也自稱是我哥嘛。實話說,我也知道李姐為人不錯,所以我也不想鬧。咱也不是沒文化的潑婦,非要折騰。這次我就饒了你們。以後我吸取經驗教訓,釘你得緊一點。" 我心裏那一塊石頭,終於撲通一下放了下去。 (16) ----不是結局---- 日子很平靜地過去,一天又一天。 雖然李姐和我在同一樓上班,但平時卻也不常見麵。偶爾李姐一些不懂得東西也隻是用Email 或電話來回,順便問一下最近的生活而已。似乎,一切都平靜了下來。 那天我晚上準備回家的時候,天開始下起了雨。在樓門口突然看見了李姐。我看她好象瘦了點,很關心地問:"李姐,身體不舒服嗎?你這學期課也選得太多了。" 李姐笑嘻嘻地看著我:"我沒事,隻想早點畢業。你現在有夫人在照顧你,身體好象有點發福了呢。" "嗬嗬,哪裏哪裏。"我突然之間有個想法。"李姐,我們一起出去吃飯咋樣?" "你不要你夫人啦?是不是把她也叫出來?"李姐聽到這建議很開心。 "沒事。我給她打個電話,就說和朋友出去吃飯去了,讓她不要等了。" 說完我就撥了家裏的電話。李姐一直笑嘻嘻地看著我對夫人撒謊,也不說什麽。 我們在辦公室邊上的那個中國餐廳裏吃飯。大家盡量回避著一些過去的事,隻是隨口閑談一些學習工作上的瑣事。 吃完飯,我問李姐:"要我送你回去嗎?" 李姐彎著頭看著我,"你說呢?"我笑了,順手替她拿起了書包。 到了李姐家的樓下,我看了看她,說:"那就bye-bye?" 李姐猶豫了一下,說:"上去看看吧。我新的roomate是作實驗的,每天都要十點過後才回來。" 李姐家裏果然沒人。李姐把我直接帶到臥室,一手拿了個蘋果。屋裏還是老樣子,一桌一椅一電視,床上也收拾得整整齊齊。 也不知為什麽,我和李姐象有默契似的,倆人幾乎同時坐到了床上,一切顯得十分自然。 吃完蘋果,我低聲說:"李姐,我回去了。" 李姐狡黠地看著我,倆手輕輕勾住我的肩,也不說什麽。 我笑了,低頭輕輕地親著她。 。。。 我們一起躺著的時候,李姐問我:"你有了夫人還想不想我?" 我輕輕地反問:"你說呢?" 沒有言語,李姐隻是輕聲地笑著,柔柔地親著我。 回到家的時候,我夫人已經在那兒看電視了。我夫人冷冷地看了我一眼,指了指浴室,很簡潔地命令道:"先給我洗澡去!" 晚上休息的時候,我夫人哭了,她不斷地問:"為什麽你又去了?她真的比我好嗎?" 我這次真的是無言以對。 ----後記---- 一口氣寫了個通宵,寫到了16章。按照慣例,該結束了。 很不想就此結束這個故事,因為還有太多太長的事,如果一一寫來,恐怕沒個兩三個月結束不了。但是,正如我在序言裏說的,這一切隻是人生活中的一朵浪花,那一份愛也隻能永遠地珍藏。 象所有的老套小說一樣,後記裏簡單交代一下各主人公的結局。最後李姐碩士畢業在另外一個州找了份工作,阿成繼續讀他的PhD,她夫人也沒跟他鬧離婚,現在也在讀一個學位。大家都在忙生計。 也許有人會問,那阿成後來跟那李姐還有聯係嗎?那你們自己想去。:-) 這篇小說的確來源於一個真實的故事,不過可能沒有這麽浪漫。 以前讀米蘭昆德拉的小說"生命不能承受之輕",對主人公Thomas的愛情觀不敢苟同。但在寫這小說時,我的心也隨著主人公的心境起伏,深刻體會到什麽是一種怪異的愛的感覺,對Thomas的心理變化也有了更深的了解。 寫完這部小說,有時我在想,我都這麽大的年紀,現在還在玩這瓊瑤一類的柔情主義小說。說實話,我也沒料到會寫得這麽浪漫,但是寫的時候,心裏沉澱的柔情主義就不自覺地彌漫了出來(可能小時候偷看我姐的愛情小說太多了)。:-) 也許,我本質上還是個性情中人吧。 ***************************************** 本文係網上好文摘選.請作者通過E-mail聯係 bmnr@dreamschool.com . 謝謝! 北美女人創作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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