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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小老婆說起(2)--- 進化論

(2006-11-27 18:01:30) 下一個

從小老婆說起(之二)--- 進化論


朱雨心

二 進化論

孫臏助田忌賽馬的故事大家都知道:馬分上,中,下三等。那麽,這三等馬,尤其是上等馬,是從哪兒來的?上等馬是上等公馬與上等母馬生的,中等馬是中等公馬與中等母馬生的,下等馬是下等公馬與下等母馬生的。再細分起來,上等馬與上等馬生的是上上等馬,上等馬與中等馬生的是上中等馬,上等馬與下等馬生的是中等馬,中等馬與下等馬生的是中下等馬,下等馬與下等馬生的是下下等馬。這是統計意義上的結果,並非說:下等馬與下等馬絕對生不出上上等馬,隻是其可能性要比上等馬與上等馬的小的多罷了。同樣,上等馬與上等馬也可能生出下下等馬,隻是其可能性比較小罷了。另外,還有一個變化範圍的不同。譬如,中等馬與中等馬生出來的大都是集中在中等馬這個級別上,出現上等馬的可能與出現下等馬的可能都很小。而上等馬配下等馬,雖然生的大都也是中等馬,但是可能還有許多下等馬和上等馬。


考察馬的問題,大致可得出這麽幾條認識:
第一,馬的總數取決於母馬的數量.
第二,上上等馬的數量主要取決於上等母馬的數量。
第三,盡量用上等公馬配種才能獲得最可能多的上等馬。
第四,盡量不用中等公馬和下等公馬配種。
其結果必然是一匹上等公馬配許多母馬,理想的次序是:優先配上等母馬,然後配中等母馬和下等母馬。

這是就人使馭馬匹的願望而言。其實,自然界物種生存競爭產生的大致上也是這麽幾條,所不同的是:其優劣是按物種生存競爭能力,而不是按人們的使馭需要,譬如,奔跑速度,排定的。就人的需要而言,若並不追求馬匹的數量的最多,則不但中等,下等的公馬不用於繁殖,甚至中等,下等的母馬也不需要參與繁殖。就自然界的物種生存競爭的需要而言,所有的母馬,哪怕是下等的母馬,都是寶貴的。而公馬,隻有上等的才是有用的。下等的公馬,不但對沿續種族的生命沒有用處,而且,簡直就是敗壞種族生命力的基因汙染源。生存競爭需要將下等公馬排斥在繁殖之外。


生存競爭淘汰種族劣等基因方式大致分兩類。一是外部的生存競爭。譬如,狼追來了,每次都是將跑的最慢的鹿吃掉,而這些鹿,都是體質相對較弱的。沒有了狼,鹿就會退化。另一類是種族內部的生存競爭,主要體現在繁殖上。


自然界普遍存在的爭雌習性就是為了擴張優秀基因的傳播,而將劣等雄性排斥在繁殖之外:雄性彼此爭鬥,雌性在一旁觀看,誰贏了,雌性就接受和誰交配。敗落的雄性,按定義,就是劣等雄性,通常是落荒而走,沒有雌性願意跟隨,沒有交配的機會。那些沒有爭雌習性的物種,因為生存競爭力不強,早就絕種了。生存下來的,都有這樣的習性。


爭雌習性的直接後果之一就是:“一夫多妻”。勝出的雄性,也就是按定義優秀的雄性,必須與眾多的雌性交配。而雌性必定“共夫”。不願“共夫”的雌性必定隻能與劣等雄性交配,她的後代將沒有生存競爭力,不願“共夫”的基因自然也就失傳了。這種“一夫多妻”是比“一夫一妻”更有生存競爭優勢的繁殖方式,結果,“一夫一妻”的物種,因為生存競爭力不強,早就絕種了。生存下來的,都有“一夫多妻”的習性。對優秀的雄性而言,這“一夫多妻”與其說是一種享受不如說是一種義務,一種維持種族生存競爭力的義務。大概可以說是:“主觀為自己,客觀為大家”。

其實,人類也是從那樣的生存競爭中過來的。生存競爭造就了今天的人和人性。人類的男女關係深深地帶著生存競爭的烙印。生存競爭除了造就了爭雌,以及男人多“妻”,女人共“夫”的習性外,還造就了男人對於女人的全麵優勢。男人在體力上的優勢是顯而易見的。而男人在智力上的優勢其實也是顯而易見的,當然,這是統計意義上的比較,不是說任何一個男人都比任何一個女人更聰明,也不排除有許多女人的智力高於許多男人,甚至也不排除某個時刻最聰明的人是女人。


用進化論來解釋,男優女劣,比“男女都一樣”和男劣女優,更有生存競爭的優勢。因為女人的繁殖能力所限,女優男劣沒有生存競爭的上的意義。女人的能力再強,能控製的優秀男人再多,並不能因此繁殖更多的優秀後代,恰恰相反,反而妨礙優秀基因的傳播。而男人的能力越強,控製的女人越多,因此而繁殖的優秀後代也就越多。也就是說:男人主導男女關係,要比女人主導男女關係,有更強的生存競爭優勢。沒有這種習性的種族,因為沒有生存競爭能力,早就絕種了;生存下來的,都有這種習性。每個男人,每個女人的每一個細胞都烙上了這樣的習性,可謂:滲透到靈魂裏,融化在血液中。這就是人性,也是“男尊女卑”,“夫為妻綱”, “嫁夫從夫”等等意識的物質基礎。這是許多萬年的生存競爭造成的,不論我們今天喜歡還是不喜歡,它都是那樣。

男人喜愛女人,從進化論的角度講,本是一件很有積極意義的事,是人類進化的動力之一。對“多妻”沒有興趣的男人和性欲不強的男人,不是進化論意義上的優秀男人。而男人的好色,使漂亮的女人有了優先繁殖的機會。這有兩個方麵的後果:其一,漂亮的女人有更多的機會優先得到優秀的基因,因此,她的後代有更強的生存競爭能力,從而有更多的機會在生存競爭中生存下來。其二,漂亮的女人有更多的交配機會,從而繁殖更多的後代。結果,因為男人好色,人類才變得漂亮起來。


然而,從進化論的角度講,性欲強的女人,未必是進化論意義上的優秀女人。因為,爭雌習性的結果是:優秀的男人擁有一群“妻”“妾”,而“妻”“妾”群體的大小卻是取決於那個男人的性能力,並且,不論那個男人的性能力強弱,通常都要使用到極限以維持盡可能大的“妻”“妾”群。可以想象,優秀男人的“妻”“妾”的交配機會不會多。而閑著沒事幹的是劣等男人。性欲強的女人有很大的危險會與劣等男人交配,從而斷送自己的後代。

女人找老公,幾乎各個都希望能找個能力比自己強的男人。女人的最大悲哀就是嫁了能力甚至比自己還要差的男人。那些女人整天地覺的渾身不舒服,自己都不知道是為什麽。其實,那是她細胞中的DNA作怪,因為DNA要求的男優女劣的自然次序在現實中沒有得到實現。反到是男人對男優女劣不怎麽敏感,既沒有非要娶個能力比自己強的老婆才舒服,也沒有非要娶個能力比自己差的老婆才舒服的習性。這從前麵所述的生存競爭的一般規律也能推斷出來。從人性上講,“男尊女卑”等等,與其說是男人的願望,不如說是女人的願望。女人比男人更希望“男尊女卑”等等得到實現。


男人和女人的所有的不一樣,歸根結底起源於一個簡單的原因:雄性的繁殖能力遠遠大於雌性。如此而已。


文明了的人類的婚配方式,是原始爭雌習性的延續。人類的文明不過一萬年。一萬年不足以使DNA產生顯著的變化。DNA不變,人性就不會變。女人願意與優秀男人婚配的習性一如既往,隻不過優秀的定義因時代的不同而不同,爭鬥的方式變的更多樣化而已。科舉時代,男人的優秀與否是由功名來判定的。所謂“書中自有顏如玉,書中自有黃金屋”,說的就是男人在科場上勝出後,自有女人歸附的現象,這與文明前的爭雌情形沒有什麽不同。而沒有考取功名的,按定義,就是相對劣等的男人,自然,“顏如玉”也就沒了。現在,優秀的定義更多樣化,或是以官位級別定高低,或是以財富多寡分上下,或是以名氣大小論優劣,不論具體的內容怎樣,最終取決於智力和體力。文明前,主要取決於體力,文明後主要取決於智力。不論怎樣變化,女人希望與優秀的男人婚配卻是始終不變的。從進化論的角度講,這也是一件很有積極意義的事,也是人類進化的動力之一。


不過,文明還是造成了一種與當年DNA定型時很不同的環境。野蠻時代的爭雌,直截了當,勝負一目了然。文明時代很少有直截了當的爭雌,優劣也不是那麽一目了然。比武招親,或是開賽詩會招女婿之類,當場決出勝負的,畢竟不多。而且,這種形式隻適合特別出色的女人,否則,來比賽的人寥寥無幾,豈不尷尬?另外,野蠻時代的男女關係是建立在單純生理需要的基礎上的,而文明後的男女關係是建立在更廣泛的共同需要的基礎上的。

還是猴子的時候,當然無所謂“老公”“老婆”。男女猴子,自由戀愛,兩性相悅,便愛上幾把,然後各奔東西,無牽無掛,何等瀟灑自在?不過,那時既不知避孕之法,又沒有墮胎之術,女猴子難免大腹便便,拖兒帶女,獅子、老虎追來了,也隻好自個兒跑,怎能跑的過那一身輕鬆的男猴子呢?


也許純屬基因偶然變異,男猴子忽生憐香惜玉之心,奮不顧身,虎口救美,於是,這樣的猴群,相對與其它猴群,有了生存競爭的優勢,猴丁興旺,從而進一步誘導基因向這個方向變異,經過了許多萬年,終於在分子的水平上將這一習性(相對)固定了下來。然而,盡管如此,對獅子、老虎的恐懼也是體現在分子水平上的習性(凡帶有對獅子、老虎不恐懼的基因的,早就被獅子、老虎吃到肚裏了,那樣的基因自然也就失傳了),若與女猴子毫無關係,憐香惜玉之心便不足以克服對獅子、老虎的恐懼之心,女猴子仍然難逃虎口。因此,愛過幾把後,男女猴子彼此有所依戀的,女猴子得到保護的機會便大於那自由戀愛,無牽無掛的,因此,有了生存競爭的優勢,猴丁興旺,從而進一步誘導基因向這個方向變異,又經過了許多萬年,中間大致上經曆了公社,合作社,互助組幾個階段,最後發現,還就是長期承包到戶、單幹,最好。於是,才有了“老公”“老婆”。

女人在野蠻時代,盡管沒有婚姻的“束縛”,仍然要承受大腹便便,拖兒帶女的“束縛”。反到是男人,在野蠻時代,什麽“束縛”都沒有;擁有“妻”“妾”成群,卻不用管她們的飯;隻幹輕鬆快樂的播種活,其餘的一概不管;獅子、老虎追來了,男人管自己跑了就是。婚姻對於女人無非是增加了一項“嫁夫從夫”的“束縛”,而婚姻對於男人的“束縛”,從無到有,遠甚於女人,重活,累活,危險活,都是男人承擔。要什麽“解放”的話,那也應該,而且實際上也必定是:“解放”男人,然後才有女人的“解放”。婚姻,本是為滿足保護女人的需要,而在對男人加以“束縛”的基礎上發展出來的。所謂“婦女解放”之類,基本上是無中生有,蠱惑人心。


真正“解放”女人的,不是一兩句蠱惑人心的口號,而是避孕藥和墮胎術。這些才是“解放”女人自然生理“束縛”的物質基礎。今天的人類社會不同與以往的最主要的原因,不是因為有了蒸汽機,也不是因為有了計算機,而是因為有了避孕藥和墮胎術。迄今為止,所有其它的科學技術對人類社會的影響都比不過避孕藥和墮胎術。今後大概也隻有生物科技能對人類社會產生更大的影響。譬如,胚胎培養機(相當於機器子宮)的出現,可以用工業生產的方式大規模地生產任意數量的嬰兒(這樣的機器,開始必定是為了繁殖家畜,然而,從繁殖家畜到繁殖人類,中間沒有任何技術障礙)。而胚胎既可以來源於“有性繁殖”,即由卵子與精子結合,也可以來源於“無性繁殖”,即,由體細胞直接培養。那時,人類就不必再將男女關係與繁殖聯係在一起。可是,人類難道會更快樂嗎?


如果男女關係不與繁殖聯係在一起,那麽,各種各樣的男女關係也就不能從進化論的角度來評判。“一夫一妻製”,沒有門第觀念的雜亂婚姻,無夫無妻養姘頭,無夫無妻自願姘居,以及什麽兩個男人,或兩個女人組成的“合法”“夫妻”等等,也就無所謂誰優,誰劣。然而,從進化論的角度講,與繁殖不相幹的男女關係,毫無意義,而有這樣的習性的物種,是要絕種的。

生存競爭,一些種族生存了,一些種族滅亡了,這就是曆史,這就是幾萬年的進化史。用這樣的觀點解釋曆史的,叫做曆史唯物主義。站在這樣的觀點反麵的,是曆史唯心主義。

上等人才,尤其是上上等人才,是上等男人與上等女人生出來的,不是什麽大學,小學培養出來的。人的智力取決於兩部分:硬件和軟件。硬件包括處理器,存儲器的速度,數量,以及彼此聯接的方式,這部分主要是大腦。而人的五官是輸入輸出接口。硬件還包括電源,散熱器等,即,向頭部和大腦持續充分供血的能力,這些取決於人的整體的健康水平。大概沒有人懷疑:硬件是遺傳的。係統的引導程序必須是固化在硬件裏的,當然也是遺傳的。那麽,其它的係統軟件呢,基本應用軟件呢,甚至一些基本數據庫呢?是否也會固化在硬件裏而遺傳呢?大學,小學的訓練,無非是裝載應用軟件和數據庫而已。天生智力不足的人,在學校裏呆的時間再長都沒有用。孔子說“生而知之者,上也。學而知之者,次也”。


門當戶對地娶大老婆,大致上保證了上等女子能嫁給上等男子,以產生上上等的後代。而再納小老婆,使上等基因更多地傳播,小老婆也因此有了更優秀,更有生存競爭力的後代。因此,從進化論的角度講,中國傳統的一夫一妻加小老婆的婚姻方式,是在符合人道主義原則下,最有生存競爭力的婚姻方式。什麽是“可持續發展戰略”?這就是。人口本身的生存競爭力的可持續是所有其它可持續發展的基礎;人口本身的生存競爭力是“綜合國力”的基礎。


生存競爭對於維持種族的生命力,也就是“可持續發展”,是至關重要的。而共產主義在理論上的缺陷,恰恰在於其要消除生存競爭。其結果,即使沒有其他任何附加的問題,譬如,什麽濫用職權啦,也就是說:即使搞成了真正理想的共產主義,也還是必然會使國家,民族失去活力,從而在與其它國家,民族的生存競爭中處於劣勢。如果全人類同時搞成了真正理想的共產主義,那也必定是全人類全麵退化的開始。

富家大戶,由門當戶對的婚姻,維持其基因優勢,並由納小老婆,再吸收門第之外的優秀基因。而窮家小戶,無力迎娶才貌出眾的女子,無法獲得優秀基因。用農業的術語,仿佛是:一方是一代一代地提純複壯,而另一方卻是一代一代地退化。一時的差別,自然不足以論,但是,倘若一家是五代書香門第的富家大戶,另一家是五代貧下中農的窮家小戶,便足以形成基因的優劣。富家大戶子弟,不但天生有好基因,後天還有好教育。而窮家小戶子弟,不但天資就差了些,還無法享受教育。久而久之,結果自然是:高貴者最聰明,卑賤者最愚蠢。


戰亂之時,貴賤相雜,良莠難分,那是有的。可是,反過來的事:“卑賤者最聰明,高貴者最愚蠢”,卻是從來沒有的,這完全是歪曲事實,蠱惑人心的鬼話。不但如此,因為漂亮女子總是優先嫁往富家大戶,結果還有:高貴者最美麗,卑賤者最醜陋。

人們是應該從人道主義的立場出發,扶持弱勢族群。然而,從進化論的角度講,弱勢族群本是應該淘汰的,否則,種族就會越來越衰弱,直到滅種。工業革命後,人類一天天地走下坡路。本來應該病死,餓死,被老虎,獅子吃掉的弱勢族群,不但生存了下來,而且還繁殖後代。更有甚者,西風漸進後,上等女子不生小孩,反到是下等女子以生小孩為職業,以此向政府索要救濟,賴以為生,濫用他人的人道主義情懷。倘若做人小老婆,這些下等女子還可能接受些優秀基因,她們的後代翻身的機會也大些。可是,在“一夫一妻製”下,她們大都隻能與下等男人婚配,其實,許多人根本就找不到老公,因為,許多下等男人根本就沒有力量和意願養老婆,孩子,也就隻好無夫無妻姘居,過一天算一天,生下一大堆劣等後代,更本就沒有生存競爭能力,全賴政府供養,也就是全賴他人供養,一代一代惡性循環,永無出頭之日。國家的優秀基因比例下降,劣等基因比例上升。這是亡國,滅種之路,絕不可效仿。


一個國家,一個民族,倘若沒有一個進化論意義上的選優汰劣的機製,那是必定要亡國,滅種的。然而,進化論意義上的選優汰劣,絕大多數是與人道主義精神不相容的,唯有傳統的一夫一妻養小老婆,符合人性,符合人道主義,又能有效利用優秀基因,繁殖更多的優秀後代。


另一方麵,藏族人民的“一妻多夫”非常適合弱勢族群,兼顧了人道主義和種族的生存。幾個下等男人合娶一個老婆,抑製了劣等基因的傳播。經濟上,男人的負擔比每個男人自立門戶大大減輕,幾個男人合力供養一個女人和他們的子女,無論是男人,女人,還是他們的子女的生活都會比這些男人一夫一妻的好。這些男人和那個女人,一樣能享受家庭生活的快樂,一樣能享受後代的香火。而在“一夫一妻製”下,這些男人或是無力娶老婆,自然也就無法享受天倫之樂;或是勉強娶了個老婆,結果,男人,女人,子女,生活都過的很苦,生了一大堆劣等後代,對國家,民族也沒有什麽好處。“一夫一妻製”既不是有生存競爭力的婚姻方式,也不符合人道主義精神;既不符合個人利益,也不符合國家,民族利益; 既不能滿足富人的需要,也不能滿足窮人的需要。

中華文明,有許多特點,在政治上,最大的特點就是:不搞,也不主張搞政教合一。中國曆來是世俗社會。老百姓過日子,怎麽方便就怎麽過。拜神也是靈則拜,不靈則不拜(唯一不論靈不靈都拜的,是各家自己的祖先)。而政教合一,是所有其它主要文明的基本特征,也是西洋文明的基本特征。政教合一,政府用國家機器,強製有各種各樣不同需要的各種各樣不同的人去滿足某一種“標準”意識形態和“標準”生活方式的需要。政教合一,往往是反人道主義的,侵犯人權的,盡管常常可能是“民主”的。政教合一,是西洋文明的主要糟粕,也是近代中國遭受的最主要的西方政治汙染。


鄧小平的“白貓黑貓”論,“摸著石頭過河”論的曆史意義在於:中國在經過約三十年的政教合一後,不是去試圖建立一個新的,更“好”的政教合一社會,而是提供了一個擺脫政教合一,回歸傳統世俗社會的契機。可是,中國還沒有走出舊的政教合一的陰影,而且,還有種種建立新的政教合一製度的傾向。“一夫一妻製”,是政府動用國家機器強製老百姓遵照執行一種“標準”的意識形態和一種“標準”的生活方式,是典型的政教合一,必須廢除。
朱雨心於2004年六月十九日。(未完待續:第三講資本論,第四講相對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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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e 回複 悄悄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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