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李貴寶
今天可謂是聲淚俱下言辭懇切,但是竟然沒哭,我是挺佩服他的耐力和毅力的,真的!
政治不改革,經濟再改革也沒用。政治不改革,保不住今天來之不易的經濟成果。這不是新理論,這是一般稍有政治經濟學或者是政治經濟理論的人都懂得的。
經濟成果不被剝奪唯一的政治就是民主,其實民主是什麽,民主就是不能隨便剝奪別人的任何權利,當然包括一切財物乃至精神財富,就是我們說的成果。換句話說,民主就是能夠保護各種成果,包括經濟成果。
其實我今天最擔心的是可能會從主席台揀出幾百雙鞋,但是因為經濟原因,現在人們都沒錢,其實記者家也沒有餘鞋啊,因此今天扔鞋的不多。
不管它怎麽樣,我覺得扔鞋可以,扔鞋是表示抗議和反對,但是就不要真照著他的腦殼砸了,也不要砸他身邊的漂亮女翻譯,其餘的三位,您可以隨便砸,尤其是那位老當益壯的愛國主義詩人,砸死他算是為民除害了。我說的這位詩人,不久前有人送我一本他的詩集,之前的幾年,也陸續得到過他的詩歌。他的詩集以及詩歌的水準,我感覺,我十分鍾隨便寫一首的水準不比他的低,我不是貶低他啊,絕對沒那意思。但是他的詩不叫詩,你說白話吧,有意境吧,我可能才疏學淺,愣是沒看出來。
我說的這位大詩人,他的兒子叫李禾禾,娶的妻子是歌唱家閻維文的千金小姐,大家知道他是誰了吧,對了,前北洋大臣外交總長李肇星是也!李禾禾畢業於賓夕法尼亞大學和哈佛大學,老李頭為了不讓兒子忘記自己出身農民,才給他起名禾禾,禾苗的禾。李詩人當年寫給兒子的詩我給大家看看啊,就是這一首,如下:
別忘了你是誰
你是
朋友的朋友
你是親人的親人
你是祖國的兒子
這是一切的根
李肇星的兒媳婦閻晶晶,閻維文的親生女兒,畢業於加拿大溫哥華某大學,兩家可謂是門當戶對啊。對不起大家,我又跑題了,不過咱不是論文,寫哪算哪吧。
繼續說你可以砸除了70歲老人和美麗的女翻譯之外的另外三位,而最該砸的就是李禾禾的老爸,他前幾天的山高路遠選舉不便還言猶在耳啊。不砸他,很是覺得對不起他。
我相信你說的一些話是真話,但是我不相信你做過一件真事兒,我知道你說的“我甚至考慮,把一些經常批評政府的代表人士請到瀛台,麵對麵地聽取他們意見。如果你們注意的話,在今年政府工作報告聽取意見的安排中,我們已經嚐試做了,但還很不夠。”我相信這是真話,但是你會請我們嗎?你會和我們開誠布公嗎?你會回答我們為什麽三公消費、維穩以及您的子女老婆的問題嗎?你能告訴我刑訴法修正案幾天就通過了,而官員財產公布為什麽九年沒幹成嗎?你到底有什麽難的,難在哪兒,您能告訴我嗎?
我相信你的“在我擔任期間,確實謠諑不斷,我雖然不為所動,但是心裏也不免感到有些痛苦。這種痛苦不是信而見疑、忠而被謗的痛苦,而是我獨立的人格不為人們所理解,我對社會感到有點憂慮。我將堅持人言不足恤的勇氣,義無反顧地繼續奮鬥。”關鍵是您奮鬥是為您自己奮鬥吧,你為過人民嗎?
我知道你說的是實話,你是心裏有些痛苦,我更知道你不便說,但是你自己比我們更清楚吧,你的痛苦是人民給你的嗎?你暗指誰咱不去說,我明白,你對於權力也屬於手無寸鐵的主兒,但是這和百姓有關嗎?
取消什麽農業稅這個稅那個稅的這是世界潮流浩浩湯湯,這不是你個人的功勞,但是你說過好幾次了,好像人民應該感謝你嗎?好像這是你的功勞嗎?難道你不知道台灣對農業有補貼嗎?你不知道歐洲對農業的補貼大了去了嗎?你不知道美國對農業的補貼也很大嗎?你是真不知道還是裝不知道呢?
你也談了平等,但是沒有民主和自由的平等還是平等嗎?沒有自由和民主,能有平等嗎?自由包含人權,當然也包括個人意誌,這些沒有,你倡導的所謂平等能實現嗎?
你也談了維穩,其實你覺得維穩有用嗎,不是越維越不穩嗎?是什麽原因,難道你還沒有我清楚嗎?還是我告訴你原因吧,老百姓不信任那個騙子組織,不相信那個騙子組織所做的任何事,無論是那個騙子組織自己內部鬥爭也好,還是血腥殘酷鎮壓也罷,隻是,老百姓是如論如何也不會信任你了。因為你們沒有一點政績,沒有一點權威,老百姓如何信任你呢?其實你心裏不清楚嗎?長此以往,等待你們的會是什麽呢?一個政權長期得不到信任,它光靠武力、槍杆子、欺騙、鎮壓,你覺得他會長久嗎?
你說了“為自己的工作請人民原諒甚至寬恕!”寬恕?寬恕其實就是意味著有錯甚至有罪,我相信你又一次在無關緊要但是會博取廣泛同情的情況下說了實話,其實這在中共的曆史上已經是實屬罕見了,因為過去的政府是從不會錯的。
因為不會錯,因此就不存在認錯這種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