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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 夏末秋初 武漢 看望病危的父親(4)

(2016-09-24 04:02:41) 下一個

2016 夏末秋初 武漢 看望病危的父親(4)

給老媽上墳                           2016-09-13

昨晚告別天真和她丈夫時還真有些戀戀不舍呢,在天真家吃住不說,她還給我買了一些我在德國買不到的一些食品,讓我帶回德國。

我跟天真說,這幾天在你這裏吃住不說,還讓你給了我這麽多的好東西,不光是給你添麻煩了,還拿走你家的好東西呢。現在我這個“禍害”終於走了。可我好留戀啊。

天真說,我也沒什麽好東西給你的,若不嫌棄那就下次再來“禍害”好了。她還告訴我,她已經給我訂好了20個肉粽,還準備去買去年給過我的那種酥餅,周三班裏聚會時給我帶去。

告別了天真,和漢梅,曉鳴一起拖著我的兩口箱子,打滴到了曉鳴家。我們三個老太婆拖著箱子爬四樓,爬得有些吃力。好在我的箱子還不算很重。

曉鳴說這裏是她媽媽的房子,有兩間半睡房,廚房衛生間和起居室。(她自己的房子在8樓,已經出租了)

曉鳴睡中間的睡房,把最裏麵的帶空調的睡房給我睡,那半間房裏是曉鳴的工作間,裏麵擺著一架鋼琴和計算機。

把我睡的地方安置好了,曉鳴又騰出起居室的桌子來,讓我放我的手提電腦,她以為我要用電腦與我丈夫和兒子視頻呢。

我也不客氣,支起了電腦,給手機充電。漢梅說要看看我的新家是什麽樣子的。我在電腦裏找了半天才找到一些剛剛建房時的照片,找照片時她還看到了一些我的老照片。

漢梅不敢耽擱太久,九點剛過她就起身告辭了。我找出臨離開德國時匆匆買到的眼霜,送給了漢梅。

 

送走了漢梅,曉鳴叫我洗澡。我痛快地衝了澡,曉鳴給我找來她的睡衣讓我穿,還讓我把要洗的衣服都給她,她來幫我洗衣服。我真不好意思。可這大熱天的,每天的衣服都浸有汗漬,不洗的話,放著放著就會變臭的。曉鳴不光洗了我剛剛換下來的衣服,還要我把我這幾天換下來衣服都給她,她統統給我洗出來。我說不麻煩了吧?她說,這也不麻煩啊,反正是洗衣機洗,她還有洗衣消毒劑,我的衣服給我單獨洗,不與她的衣服同洗。

我跟她解釋說,我出來旅行或是度假一般都按出來的天數帶夠衣服,換下來的衣服,一般是裝到另一個箱子裏,回家再洗的。她說沒關係的,她都給我洗出來,省得我回家還要洗一大堆衣服。

倆人都洗完後,曉鳴把我的髒衣服放進了洗衣機,我倆就坐在起居室的沙發上,聊天。聊著聊著,我倆都困了。曉鳴說她睡覺前總是要拿著Ipaid看一會兒電視劇或電影才睡的。這跟我的毛病一樣啊,我就是沒有Ipaid,我是要在手提電腦上看一會兒電視劇才去睡覺的。可我沒敢跟曉鳴說,怕她又給我個Ipaid,讓我看電視劇。

 

忠民一大早(6:40)就帶著一輛出租車來了,直接去了母親的墓地。臨出門,曉鳴跟我說,要我和忠民回來吃午飯,她會做好午飯等我的。

車上,忠民悄悄地告訴我,這輛出租車的司機是她老公的弟弟,到現在還在啃老,她們也不得不照顧他的生意。我便問了司機後天早上是否可以送我去天河機場。他馬上就答應了。

在乘車去壽安林苑得路上上我問了忠民在恩施買的房子的情況,裝修完了,住進去的感覺怎麽樣。

忠民說,房子倒還可以,就是周圍的環境設施沒跟上,停水,停煤氣,是常有的事。她都想把房子賣掉了。

我說這些會慢慢改善的啊,聽說恩施麗川那裏的房子很俏的,好多人都想買。恩施的夏天比武漢涼快。

忠民說,也是這樣。他們買這房子也就是為夏天避暑用的。

到了壽安林苑的入口處,我讓司機停下車,我去買了一些紙錢,菊花,蠟燭什麽的。

忠民也跟著下了車,問我是否她也該買點什麽。

我說,有我買的這些東西就夠了。足夠燒上一會兒的了。

忠民告訴我,出租車的錢,她已經給了她內弟了。

到了壽安林苑,我讓出租車停在林苑的停車場,我和忠民拿著剛剛買的蠟燭,紙錢,香香什麽的,向我母親的墳墓走去。

一路上忠民覺得這林苑的景致很好。忠民的父親去世時,骨灰在家裏放了許多天後才下葬,還是采取的“樹葬”,即在一片森林中,找一棵大樹,把骨灰埋在樹下,以後,家裏人去世,可以埋在同一樹下,忠民的姐姐華民就是與她父親埋在了一起。忠民說,以後她母親,她自己也要埋在這棵樹下的。

我找了好半天才找到母親的墓地。我倆剛剛給我母親燃了蠟燭,上了香,開始燒紙錢時,我的手機響鈴了。我掏出手機來,看到是父親的手機號碼,時間還不到八點(7:40),便接通了電話。

老爸嘶啞的聲音傳來,我隨聽不清楚他說的什麽,可我能想象出他想跟我說什麽。

我跟父親說,我們現在就在我母親的墳墓前,正在給她燒紙錢呢。我說,這裏的風景不錯,我一會兒照幾張照片給您看。

掛了電話,我邊燒紙錢邊跟母親說,這次因為天熱,沒給她帶吃的東西來。下次再來時一定給母親帶她愛吃的旦撻來。

忠民是第一次來我母親的墓地,她幫我給我母親燒了不少得紙錢,還很虔誠地給我母親拜了三拜,我們才告辭,乘出租車到光穀,然後乘地鐵,在中南路換車,一直坐到複興門。出了地鐵站,我問忠民是否過早了,忠民說沒有,我看路邊正好有家小餐館,可估計是因為早餐時間已過,已經沒什麽吃的了,就隻剩下兩個碩餃,忠民買了下來,我倆便吃邊走,看到另一家還有熱幹麵,我倆又吃了一碗熱幹麵,各人喝了一袋豆漿,才去了老爸的病房。

老爸等了我一個早上,現在精神不濟了,連眼睛都不願睜開,忠民叫了他幾聲,他勉強睜開眼睛,看著忠民,很努力地說了些什麽,可我們都沒聽懂。

我告訴老爸,是忠民陪我一起去給我媽上墳的。我本想給他看看我媽墳碑的照片,可看老爸沒精神的樣子,也就作罷了。

我跟忠民說曉鳴邀請我倆一同在她那裏吃午飯的。忠民說,照顧她媽媽的保姆因中秋節要回家,她陪我看了我父親還要趕回家去。我隻好給曉鳴打電話說忠民不來了。曉鳴說她做了一桌子的菜,吃不完太可惜啊。她說那她就叫來劉惠,小蔥,和嚴心慧一起熱鬧熱鬧。我說好的。

我讓忠民先回了,我又陪著父親說了會兒話,可父親還是愛搭不理的樣子。我數了數日子,從上次給父親輸血,到這會兒,也有三天了吧。護工跟我說,早上他喂了父親一些粥湯,可他沒吃多少。他這樣精神不濟的樣子早上醫生查房時也看到了,估計下午會來抽血,驗血,看是否再給我父親輸血漿。白蛋白是每天都在點滴的,不然父親的生命就無法維持的。

到了午飯時間,護工的午餐已經送來(還是快遞給送來的呢)。父親讓我回去吃午飯。我便告辭了父親,坐地鐵回到曉鳴家。

到了曉鳴家,桌上已經辦好了菜,幾個同學也都來了。她們埋怨說怎麽聯係不上我。我說在地鐵裏恐怕信號不好吧?我還把流量打開了,沒有wifi的地方也能上網的。曉鳴說她打我手機我也沒接。我看了看手機,果然有好幾個未接來電。我連連給大家道歉。

曉鳴的烹調手藝真的不錯,盡管我感冒,鼻子聞不到味道,可舌頭還能覺出味來,吃了不少菜,一大碗飯。劉惠把這一桌子的菜拍照下來,傳到班裏的“吃”圈裏,大家頓時發來些許多羨慕的“讚”。漢梅說要給她留菜,她一會兒趕過來吃!

小囪說,那你要趕快的哦,不然剩不下多少的。大家都在爭先恐後地吃著,隻是嚴心慧不吃飯,菜也吃得很少。曉鳴跟她說,你不用減肥啊,看你臉色這幾天這麽差,就是節食減肥搞得。大家也都說現在是中午,她應該多吃些。曉鳴做的菜這麽好吃,大多是素菜,隻有一個是紅燒肉,一個炸魚塊,多吃些蔬菜不會胖的。可她還是不吃多。我們幾個都吃得肚子圓圓得了。又是嚴心慧在幫著收拾,據曉鳴說,做飯時嚴心慧就是她的好幫手。

看來我們的確是老了,這一桌子的菜,竟沒能吃掉多少。還剩了不少。大家說是曉鳴做得多了,我說也是,最好是做的量少一點,讓大家都吃得還沒過癮就吃完了,下次就還會記得叫你做的。

飯飽茶足,大家在一起聊了一會兒,我就發困了。我看她們幾個也蔫了,話不多了。心慧說她下午還要去照顧家裏的人,她先走一腳了。臨出門時跟我道別,說下次到她家吃飯,她也做這樣好吃的給我吃。

接著,小囪和劉惠也起身告別,說我跑了一大上午,也該休息一下了,明天在素菜館再見。

我的確也覺得很疲憊,一來是感冒弄得我整天都是昏昏沉沉的,加上早上又起得早,這會兒飯飽菜足,自然發困了。曉鳴想必是被這頓飯折騰了一上午,也累了。好在心慧已經把廚房收拾好了。我和曉鳴就各自在各自的房間裏睡了個天昏地暗。

醒來後天色已經漸暗,我看了一下手機,又有一兩個個未接來電,是老爸打來的,時間是下午三點40分;那時我正睡得香,沒聽見。還有一個是二哥發來的短信,說他今晚乘慢車,有臥鋪,明天中午能到武漢。

曉鳴這時也已經起來,我跟小鳴說,我父親給我來過電話,我最好還是去一趟醫院。

曉鳴說,你上午剛剛去過啊,你又病了,累不得的。打個電話過去就是了。我也覺得自己感冒了,還是少去老爸那裏為好,老爸現在的抵抗力本來就差,我再把感冒病菌帶去,也不好。

我給老爸打去電話,可沒人接。用微信視頻叫葉沒有回應,我有些著急。

曉鳴說,你爸不會有情況的,不然會不斷給你打電話的。我照顧我父親八年,這點經驗還是有的。想必是你爸想你讓護工給你打電話,你沒接,他也就知道你在忙,就沒再給你打。這會兒是護工不會用微信,把電話也調成了靜音。

的確,這些都是曉鳴的經驗之談—第二天去醫院跟護工交流後證實了曉鳴的話。

曉鳴說,中午剩有那麽菜,飯也在電飯煲裏。晚飯就省事了。

我說,你也忙了一上午,晚上就簡單些好了。

曉鳴熱了菜,我倆又大吃了一氣,還是沒能把剩菜消滅掉,有些就隻好倒了。曉鳴說菜不能剩過夜的。

我覺得挺可惜的,說,放冰箱裏,一夜也沒什麽問題的吧?

曉鳴批評了我一頓,說這樣的剩菜是萬萬不能吃的,況且明天班裏有聚會,這些菜就要放到明天晚上了,那還怎麽吃。那時再倒掉,不如現在就倒掉。--也是,曉鳴說的很有道理,跟我母親常說的一樣。

飯間,二哥給我發來短信,說他明天11點左右到漢。我給他回了短信,告訴他明天中午我們班同學聚會,聚會結束後,我會直接去醫院的。也就是明天在醫院與二哥碰麵。

 

吃完晚飯,曉鳴收拾飯桌的時候,我洗了澡,曉鳴拿出了新的幹淨睡衣,讓我換上。

我說,在你這裏我真的成了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懶蟲了。

曉鳴說,也就是因為你病了,不然還是要叫你做事的。

曉鳴接著洗了澡,也換上了睡衣。我倆聊了一會兒班同學的事,曉鳴提議說,今天吃得太多,我們出去散散步,消化一下肚子裏塞滿的食物吧。這附近有個大學的操場,空曠敞亮。

我看窗外天色已經全黑了,說,我們不用換衣服了吧?就這樣出去別人也看不見的。

可就在出曉鳴單位院子大門時,便在明亮的路燈下遇見了曉鳴的一位熟人。曉鳴尷尬地跟人家打了個招呼就拉著我逃之夭夭了。。。

穿過一個大排檔的攤子,過了一條馬路,就進了曉鳴說的那個大學。我倆邊走邊聊,我簡單地說了我高中畢業後的經曆,說,那時在班上我其實並不怎麽出頭露麵的,班主任的肖老師也並不怎麽喜歡我,考大學的時候,我媽還特地去問過肖老師,肖老師也說當時我的學習成績在班上也不怎麽拔尖兒,所以高考後,自己也不怎麽敢報高誌願,第一類大學都沒報,誌願報的都是第二類大學:南京郵電學院,湖北中醫學院,什麽的。結果我考的分數在第一類大學之內,就由國家統一分配給了當時的第一類大學,武漢建材學院。

我說,不知為什麽,大學四年同窗的同學之間的熱度還不如高中同窗三年的同學之間的熱度高呢,而且上高中時,男生女生之間還很少講話的,沒想到高中同班同學竟能這樣抱團。

曉鳴說,畢竟高中時的人,清純,現在回憶起來也都是那時的印象,沒有許多的世故人情的摻夾,相處得也很自然。

我說也是。若不是當時肖老師管得嚴,我們班說不定就會有成對兒的呢,我看你跟牛維佳就很般配。

曉鳴說我怎麽會有這樣的想法,是不是聽到誰說什麽了?

我說沒有啊,這隻是我的直覺,在天真那裏我們說起我們班若是點鴛鴦譜的話,漢梅和劉鵬,你跟牛維佳都是很般配的。那時班上的男女生很少說話,隻有漢梅,你,陶蘭,嶽曉莉,還有當時的班長董偉玲跟男生說得上幾句話,

曉鳴說,她的確喜歡過維佳,追求過維佳,就是現在,她跟牛維佳也很談得來。最終,牛維佳沒選擇她,她也不恨維佳,隻是認為人各有其命。

我說,不管怎麽說,現在我們都老了,我覺得真的需要有個伴,生活上相互照顧,精神上有個依托,不至於病在家裏,連個問寒問暖,端茶倒水的人都難來的好。

曉鳴說她何嚐不想有個知冷知熱的人呢,隻是她不願湊合,寧缺勿濫。事到如今,她也漸漸淡漠了。

我勸曉鳴還是留心一下為好,作為女人,現在雖已過了生孩子做母親的年齡,為人之妻還是可以的。有人值得你去疼愛,有人也疼愛你,這樣的經曆是女人幸福的一部分。

也跟我說起來她的遭遇。她說她隻上過技校,本來上高中時學習成績就差,她最喜歡的課就是體育課,最喜歡的運動就是打籃球。。。

我說我也記得她打籃球打得很好,三步上籃,投球動作很漂亮。

我們邊走邊說,就到了曉鳴說得那個大操場。操場的確很空曠,真難得在這鬧市的中心還能有這樣一塊空曠的場地。

除了我們之外還有一對男女來這操場上散步,也有幾個跑步的時不時從我們身邊擦過。

曉鳴說,維佳當時是部隊的高幹子弟,曉鳴的父親(張敬安)當時也隻是歌舞劇院的一個作曲的,那時《洪湖赤衛隊》也不是樣板戲,她父親還差點被打成黑幫。家境的相差成了他倆姻緣的障礙。維佳的第一任妻子是我們班同學盛強的姐姐。盛強也是高幹子弟,不用說這樁婚事是家長做主的。後來維佳離婚了,又結過兩次婚,可不論是前任的兩個妻子和現在的妻子,都不是那麽漂亮的,盡管維佳自己是一表人才,用現在的話說是個大帥哥。

我說,我就從這幾天的接觸來看,維加對你還是很上心的啊。

曉鳴說,畢竟是同學嘛,你看他對你不也上心嘛,上次沒見到,惋惜了好一陣子,這次特地邀請你吃飯。

我說這次也多虧是有你作陪啊,不然我不見得能有這麽大的麵子,人家是個大忙人哦。

曉鳴承認,的確是她自己在心裏始終沒能放下維佳,畢竟那是她的初戀。維佳給了她很多美好的回憶,人生的啟迪,做人的泛範。她曾一時賭氣,跟維佳決裂,不見麵,不通電話,相互不聯係了好一陣子。維佳似乎也感覺到了失去曉鳴的痛。後來還是維佳推著自行車,帶著一大捧鮮花,在曉鳴下班的路上等著她,兩人才又重歸和好。曉鳴強調說,當然不是情人般的關係,隻是一般的好朋友。他有什麽事,找我說說,我有什麽事跟他談談。他還寫了一首詩,改成了歌詞,讓我給譜曲呢。我還沒時間去找靈感來作曲。

我說,我很欣賞維佳的詩,能給我看看他的這首詩嗎?

散步後回到曉鳴家裏,小鳴打開計算機,給我看了維佳的詩。是以一個女人的身份寫的。字裏行間流淌著的情愫,真切,纏綿,柔融,沁心,牽動著讀者的思緒,敲擊著讀者的心扉。

聽到我的讚美,曉鳴也說她有同感,就是配曲靈感還不夠鼎,哼了幾個調子,總覺得曲不盡意,再切磋吧。

我覺得維佳很幸運,在這知天命的年齡還能有曉鳴這樣一個紅顏知己。反正我看他倆的關係很清純,很融洽。曉鳴能有這樣一位“籃顏知己”也不錯。

曉鳴說維佳還問過,他能否送給我他寫的書,因為怕如今都在網上讀書,捧著書本讀書的人不多了,加上我旅途遠,書又重,就沒敢問我本人。

我說上次我就得到了維佳的兩本書,一本是他的詩集,一本是他寫的《首義之家》。我在他的博客上還看到他有一本《流光送影》,是本小說集,他的博客上沒把這本書的內容登載全。

曉鳴說她就有這本書的,還拿出來給我看。上麵有維佳給她的簽名。

我說,你能不能問問維佳,如果他還有這本書,我倒是很想要一部。

曉鳴要我自己在微信上找維佳要,我便在微信上給維佳寫了要書的話,問他能否明天在 素菜館聚會時順便帶來。可他遲遲沒回音。

我說維佳不一定經常上微信吧?

曉鳴說,是的,還是上QQ,明天一大早他一上班就會打開QQ,就能看到的。

我說我的電腦和手機都沒有QQ,我也沒有他的QQ號。

曉鳴說她有,她來幫我問。

結果是維佳說他明天要出差,不能來參加班裏的聚會了。

我便說那我把曉鳴這裏的這部書拿走,維佳再給曉鳴一套。

維佳說,不用,明天他會讓張映濤帶一套他的書給我的。畢竟那套送給曉鳴的,有他給曉鳴的簽名。

我隻好跟他道別了,並祝他一切順利。

此事說完後,我便纏著曉鳴,要她彈鋼琴給我聽,因為上次去老人大學遲到了,沒趕上聽她的琴聲。

曉鳴看了看表,都十點了。我說這裏反正是歌劇舞劇院,晚上彈琴也沒什麽的啊。

曉鳴說,那還是把窗子都關上的好。

曉鳴關了窗子,打開鋼琴。這可是正經的鋼琴,不像我家裏的是電子鋼琴。曉鳴說她幾乎每年都要找調音師來給她的鋼琴調音的。-- 真正的鋼琴就是這點麻煩。但音色和彈琴時的手感是電子琴難比以的。

曉鳴彈了三四首曲子,我一一用手機給錄了下來。她的指法漂亮,曲子彈得流暢,沒有一處打結的,對曲子的旋律處理得當,該強的地方剛強,該弱的地方柔弱。聽著是一種享受。

 

2016 夏末秋初 武漢 看望病危的父親(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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