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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隨著盤旋著的飛機,
飄蕩在京城上空的雲層裏,
情隨著飛機的起落架,
忽上忽下,終於點地。
腦海裏臆想著等在接人廳的你,
當我走出海關的門,
你就會迎麵而來,接過我手中的行李,
帶我到一個清靜的角落,
攬我在你的懷裏,
你的親吻甜如蜜!。。。
手中行李的重量,
斷送了我的臆想,讓我回到了現實裏。
走出了海關的門,我滿懷期望地尋覓,
可在接人的人群裏,沒有你的蹤跡。
上了機場大巴,
還在懷疑自己,是不是漏看了你?
十分不願意,
不願錯過這也許是一生中僅有的一次機遇。
麵對這殘酷無情的現實,
我無法抗拒。
你,根本就沒有把我放在心裏,
你,從來就不認為你我有緣相聚。
首都的金秋,多彩絢麗,
可這對我怎麽顯得毫無意義?
身邊的人們,穿梭不息,
可我卻感到寂寞無比。
我知道,這種病態,
隻是因為沒有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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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望
九個多小時的飛行,我一刻也無法睡著。機上的那幾個電影,翻來覆去地看了好幾遍,可也看不進去,腦子裏甜甜蜜蜜地按自己最期望著的方式臆想著與你相見的情形,。。。
終於到了北京上空,我似乎能感覺到這裏有你的氣息,可心情複雜,總覺得矛盾重重。飛機著路後,還是定不下心來,還抱著一種僥幸的想法:你就在機場等著我呢。健康檢查,邊防檢查後,提取了行李,海關的門在我身後關上後,也沒見到一個熟悉的麵孔。來接人的人也不多,一個個手裏拿著寫著被接人名字的紙條,在海關出口處等著,當然沒有一個是等我的。
失望的我拖著箱子走到機場大巴乘車處,那裏正好停著一輛開往公主墳的車,可我還沒買車票,等我買好車票返回乘車處,這輛車已經開走了。我隻好等下班車了。 7 : 50 ,機場大巴開車了。
一路還算是順利的,就是上了北三環後,堵車,車行使得很慢。北太平莊,是我姥姥住的地方,三十多年前,這裏還真真是個村“莊”,姥姥住的四合院,現在還清晰地留在我的記憶中:院子的進口處就是個廁所,是那種很原始的廁所,就在地上挖了個坑,砌上磚,就是個廁所了。每周都有“掏毛簍子”的來將屎尿掏走,不用說那兒的味道是夠可以的。四合院的四個角上都種著一顆棗樹,到了秋天,也就是現在的這個季節,是打棗收獲的時候。姥姥和小姨住在東箱房,北房住著三、四家人呢,最西邊的北耳房裏住著的是剛剛結婚的一對兒新人,對當時的我來說很陌生,印象不怎麽深;中間的正北房裏住著的是很有勢力的錢家,祖孫三代都在,說成是兩家人也行的吧:最東邊的北耳房裏住著一家教師,兩口子都是老師,兩孩子跟我和我小姨的孩子差不多大小。西方有兩家人,劉姥姥一家和周師傅一家。
機場大巴到了小陳告訴過我的紫竹橋站,我領著沉重的箱子,下了車。那是個在三環道上的車站,要到真正的馬路邊上去的話,是要走天橋的,可我拖著這麽重的箱子,怎麽過天橋?隻好繞過欄杆,試著橫過車流不斷的馬路。怎麽等不到車流的間隙,我隻好冒著生命危險拖著箱子一道一道車線地橫貫馬路。好不容易到了路邊,可去向何方?隻好看清哪裏的出租車跑得多的地方,在路邊等出租車。還好,沒多久就來了一輛出租車,隻花了十元錢就到了老爸的住處。
上樓到了老爸的住處後,老爸已經等得很著急了,估計他已經給小陳打了電話詢問的。我到後,老爸馬上就又給小陳打了電話,我跟小陳說了堵車的情況,也是,我這到達的時間正是上班的高峰時間。
現在想起來,這樣的做法,真是太不合自己的身份了,而且也沒有必要這樣委屈自己,我這樣節約,而老公在那裏卻是大手大腳的,能起到什麽效果。以後還是大手大腳一些為好。
老爸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跟我學些電腦的事兒,我忍著困乏給他講了一些,到了中午才讓我睡了會兒。午飯我也沒有胃口,讓老爸自己吃了,我就睡了一會兒便行醒了。
猶豫來猶豫去,看著你給我的那個電話號碼總也下不了決心去撥那個號。總覺得自己是不是太可笑了,為什麽會對這麽一個“素不相識”,跟自己毫無關係的人這樣動心?也許就是因為素不相識,才敢於向他表達自己,也許就是因為毫無關係才敢把自己的一切都向他坦露?所以,還是保持著這素不相識、毫無關係為好吧。但在感情上總是放不下來,在飛機上的那些甜蜜臆想泡影,全都破滅,到了這時還不甘心,還臆想著你會來敲這間房間的門。但時間給我的隻是失望,你並沒有來,你並不珍惜這也許是一生中僅有的一次相見的機會,。。。
耳邊響起了那首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