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生下來嘴裏就含著銀勺子金叉子或者有塊晶瑩璀璨的玉石的小孩兒,在充滿疑問的成長過程中,一般會象家長問以下幾個問題,小孩兒是怎麽生出來的,為什麽給我起這麽一個怪名字,還有一個問題就是某某家為什麽比我們家有錢?
最後一個問題具體表現形式不同,比如我小時候,對錢沒什麽概念,問的是為啥我們家老吃炸醬麵,而某某家吃的是螃蟹?其實她家吃螃蟹時候,我還沒看見,是第二天她叫我過去,吃頭天剩下的螃蟹腿。那幾隻螃蟹腿的鮮香,灑了一屋子一樓道。蟹香繚繞三日不散。當時我們那群孩子的平均生活,是每天去商店買兩毛錢肉,一路上舔著五分錢黃醬回家。除去大半的白花花的煉油肥肉,如果炸醬麵裏能夠咬上一塊磁石的肉丁,大抵會微笑認為那天自己過生日。喜愛穿漂亮衣服的小女孩兒可能會問某某為啥老有新的漂亮衣服穿,而喜歡玩具的小孩兒會流著口水看著某某的新玩具,問自己怎麽沒有?
小孩兒到底是怎麽生出來的,看家長的想象力。從千篇一律的種子學說,到奇幻浪漫的從花蕊裏蹦出來的,答案五花八門。以至於有女孩長大了,堅決認為被男孩子拉了手,肚子就會大。解釋名字的來曆,非常嚴厲的檢驗著做家長是不是有學問,有時還可以看出家長相愛的程度。比如,他們的小孩子的名字會是爸爸的姓和媽媽的姓或者名連在一起,有的肉麻的中間加個愛字,比如張愛周。懶惰一些的,就叫張周了。
最後一個問題,是直指家長的經濟能力,在社會生存的能力。其實和這個問題比,上麵兩個檢驗想象力和有學問能力的問題簡直不是問題。家長這時候多少會有些惱怒。我不知道其他家長是怎麽和他們孩子解釋的,我家的解釋是她家老吃螃蟹是因為他們吃不起炸醬麵。這個解釋,讓我在想念鮮美的螃蟹同時,非常自豪的告訴其他小朋友,我家每天都能吃上炸醬麵。
當年陳勝吳廣在烈日炎炎下彎腰插秧的時候,也想過這個問題。他們除了錢,還敏銳意識到了權力的問題。當他們在水田直起腰的時候,望著天上飛的大雁,就已經想明白了,他們說,“王侯將相寧有種乎?”同時和他們一起插秧的,聽到他們這樣有見識,就很諂媚的說,“苟富貴物相忘。”
於是陳勝吳廣揭竿而起了。青少年時代的毛澤東,一身長袍,每天做書記員,工作非常無聊。可他也是很有誌向的,看見了當時最時髦的幽靈一樣漫步歐洲大地的最新的共產主義宣言。後麵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我能到美國來,其實和他讓泥腿子翻身,弄到城裏念書很有關係。要不,我爸肯定不能遇上我媽。我這會肯定農村老家裏,喝叱著我最小的孩子,七丫頭,讓她別把鼻涕往嘴裏送,而不是坐在電腦前麵寫什麽博客。
拉登大叔想明白了,這不平等是美國人幹的,把他們炸了就行了。很多人也信了這個,他們開著飛機就去撞樓了。今天這個趙姓韓國人,也估計想明白了一些問題。於是三十多個人一起不見了。
趙同學是韓國移民。他家就住我們這裏。我們這裏屬於可以看見腐朽資本主義生活的地方。車庫裏有奔特利,馬路上跑的奔馳奧迪寶馬,商店門口還停著長翅膀的藍博吉尼。山上樹林裏麵的大宅子,連公共水管都不通。有錢人家自己專門找人修上下水道。不修公共的是因為怕買房子的窮人買到這些風水寶地,和他們做鄰居。
看來這些腐朽生活,在我們當地更多的:加油站憨厚笑著等著被挑去做體力活的墨西哥大兄弟;安安靜靜給大家修眉毛剪指甲的越南妹;廚房裏熱火朝天翻炒宮保雞丁的中國人;還有就是特別喜歡幹淨的開洗衣店的韓國人;眼裏,有的點燃了追求富裕生活的決心,有的就點燃了仇恨。
趙同學家裏再怎麽樣不富裕,他還是去了VT上學了。還買了這麽多槍和子彈。這個生來生後不平等的問題,用槍解決肯定是不行的。除非你真有能力把社會翻過來。和諧社會,和諧世界,是個長期艱苦的教育問題。宗教是個好辦法。菩薩說,你這輩子窮,是因為上輩子做孽了。雖然我們沒多少人還記得我們上輩子吃沒有吃到螃蟹,可我們這輩子在吃炸醬麵找肉丁的時候,想起上輩子做的孽,也同樣是會沒有任何怨言的。
不知道趙同學的韓國父母,是怎樣回答趙同學關於貧富不均這個問題的。所以說,做父母的,如果孩子在問一些問題,回答要小心啊。雖然不用回答富人吃不起炸醬麵,至少可以說,富人錢多可他們吸毒,沒有追求,生不如死,我想這樣也許會好一些。
關於是不是該給糖衣藥丸給大家,還真是個要專家來解答的問題。
可憐趙同學, 在彷徨,迷惑之際, 沒有聽到如此甜言, 又不斷精進思索,久經壓抑的靈魂四處碰壁, 終於以如此激烈地方式向世界宣告自己的答案
社會學教授該研究一下怎樣給迷途的憤怒羔羊們吃的帶糖衣皮的解藥了!
不得不承認,有一些人,他們看到的和感受到的是和我們不同的,他們的神經的敏銳,遠遠地異於常人,譬如使徒保羅,譬如陳勝,譬如毛澤東,譬如趙同學。先別砸磚,我不是要把趙同學和偉人們並列,就是說,有些能量,其實可以改變社會的,有的人用來傳道,有的人用來革命,有的人隻是一個病人。
我相信陳勝身邊那些插秧的哥們兒也是真的相信人與人生來就是有差別的,相信不應該抱怨無法改變得事情,我甚至相信,他們說著”苟富貴莫相忘”的時候,其實是帶有一點戲謔和嘲弄的,當然也不乏投機和諂媚。所以陳勝才會感慨,“燕雀安知鴻鵠之誌哉”。
毛澤東當年,恐怕也有過類似的感慨吧。
可惜,最後終究都免不了是mass killer,所以,俺還是不知道,誰是病人,誰民有病。
貧富不是關鍵,造成這個事情發生有很多很多因素,最後有根稻草就壓死了駱駝。別想了,想這個難免傷心失望的。我不想了,想不明白。
大家說我算不算有病?
我先給自己治療,解釋解釋我為什麽不高興:
第一吧,這個韓國豆chao並不是窮的問題,而是他的一些想法經常碰壁。
譬如他的文章、他的愛情,基本上沒法和人溝通,他有強烈的獲取承認的傾向,他最後采取的行為達到了他的目的。
他的奇怪的英雄主義在這個文明社會行不通而已,在他的眼中,顯然是社會有病。
換句話說,他後來的行為就是因為某些人非得說他“有病”。。。
注意某些同學的評論:他知道他在幹什麽。。。
換句話說,他的精神是清醒的,越清醒越痛苦,不知道西方人信奉的天堂能不能讓他快活一點。。。。
第二,貧富問題。。。
這個問題不是關鍵,小人書說得不錯。。。
這個世界窮人和富人並不是有絕對界限的,關鍵在於社會的寬容態度。為富不仁,或者弱肉強食是否讓某個人感到壓抑。。。
閾值? 那天我跟貓玩,正撫摸著呢,突然人家給我一爪子!冤啊!貓屁股摸不得啊!
扔遙控器? 還好,還好,我一般都向著沙發背兒扔,既嚇不著人,又壞不了東西!慶幸,慶幸!
師太的教育? 幸虧我拜的是師爺啊!師爺教育我:找女人接吻萬萬錯不得啊!
和人相處? 這個難!我小時候語文沒學好,最不愛上語文課了,後來才發現,文筆如刀啊!可惜為時已晚!人麽?有人直率,刀光劍影;有人迂腐,五缸臭豆腐;有人奸詐,藏頭去尾;有人感情強烈,常說反話!我?感情比較強烈!需要倒著讀!
明亮,咱夠哥們吧!
孤草啊!55555~~~~~~~~~
師太教育過:"人的情緒或脾氣一定要控製.女人接吻可以選錯對象,但發脾氣不可以.而且人要學會與不同類型的人相處,否則人生更艱難."
"大家都不稱意,不相信到街上去問問,有誰是活得特別稱心樂意的。我與好友有一種默契。咱們積極地活下去,消極地過日了。積極地做事,消極地做人,有很多事是不能控製的,凡事隻好看開一點."
都治病吧,任務艱巨。:)
"有錢人未必快樂." 但有錢的煩惱和沒有錢的煩惱是不同. 好日子是不用為了最基本的生活而煩惱. 譬如:有錢可以買舒服的床,而買不來睡眠;但同樣的失眠,躺在舒服的床上失眠和睡在大街上失眠的境界是有區別的.
偶雲有一點說得很對,就是富人和富國擁有的資源更多.如今人們都明白了要去競爭資源. 但這個世界是有遊戲規則的,雖然它們都是強者製定的. 世界上沒有絕對的公平,商業上很少有完全平等的關係.貧富差距會永遠存在,但在中國今天的貧窮和20年前的貧窮是不能比的. 老毛時代,把所有的富人都殺了或搶了,結果是大家都貧窮了.
1)趙同學有病,我們首先要幫助社會上象趙同學這樣有病的人治病
2)這個社會也有病,不公不均什麽的,我們要幫助這個社會治病
3)有時,我們自己也會犯病,也要常常給自己治病
結論:我們的任務很艱巨啊!
"人類的曆史一直都是個弱肉強食,爭奪資源的曆史", 這個我絕對同意。至於上帝有沒有打盹,還是他故意看著大家這樣搶來搶去的,也許他真有深意而咱們不明白。根據我樸素的進化論觀點,我認為他這樣做,是以此來強化人類生存基因的。
歡迎大家聚眾鬧事。:)
這個是這個國家的文化,多年來就是這樣的。澳洲肯定不錯,我回頭搬你那裏去。可我估計,有人的地方難免會有這樣那樣的矛盾。去火星上大概也好不了。嗬嗬。
你是可以寫劇本了。我閾值高,這點沒錯,你可以隨便捅。我犯病的時候也挺嚇人的,不過不經常犯。嗬嗬。你上次犯病是什麽時候,因為啥事情呢?
無名的文字確實常有妙意,但人類社會的”妙意”絕對不是上帝他老人家的。
美國的文明和先進是移植過來的。十五世紀以後,歐洲殖民者陸續來到新大陸,當地的印第安人被殺戮,被驅逐,歐洲幾千年的曆史在這塊肥沃的土地上重新紮根生長繁衍,當然要比當地的遊牧生產力先進的多。歐洲人的到來同時也帶來了穀類,家禽,牲畜,這些人類文明賴以生存的物質基礎。印第安人之所以遊牧並不是一般想象他們智力低下,而是在歐洲人來到以前,美洲根本不存在那些物種,使他們無法安定下來形成多層次全方位的複雜社會結構。
當然,美洲的有些地區比另一些更適合於歐洲穀物的生長,熱帶地區往往是最差的。這就解釋了為什麽有些地區全部歐化成了白人的土地,而有些地區還是大部分居住著當地人的後代。
我並不是要說歐洲人是野蠻和掠奪的民族,如果首先擁有那些物種的是印第安人,使得他們有了資源的優勢,那麽現在占有歐洲土地也許就是印第安人。如果中國在元朝之後沒有禁止海運,閉關自守,那麽現在住在美洲這塊土地上的也很可能是中國人。
人類的曆史一直都是個弱肉強食,爭奪資源的曆史。如果真有上帝的話,他一定是一直在打盹。
“每個人都忙自己的生活,又不是看電影,誰理你開心與否. 有的人總把自己放在弱者的位置,受害者有個顯著的心態就是,我以為...他因該...弱者心態中人們很容易把自己的利益同別人的利益對立起來,仿佛全世界都是自己的敵人.”
》》這段話我讚成。很多人眼裏沒別人,世界都應該圍著他轉的。就跟我家鄰居小女孩一樣,弟弟過生日她也以為是她的生日。這樣自我中心的人,稍微有些挫折就認為大家跟他過不去。更別說這個病人趙同學了。
1.有人是過程驅動,有人是結果驅動. 這不是關鍵,重要的是搞清楚你想要什麽在此時次刻, 能得到什麽.
》》這個同意。
2.財富能不能帶來幸福快樂,這是個哲學命題. 要看你對幸福的理解是什麽? 有一個詞叫財商, 我覺得人因該要有個正確的財富觀念,才能不被錢所煩惱和傷害.女人需要的安全感,是要拿安全的錢來營造的.
》》女人需要安全感,不一定要安全的錢來營造。有人非常疼愛她,她一樣有安全感。她隻要能讓愛的她的人永遠愛她就行了。生活中有很多這樣的女人,不獨立,很依人,男人反而會給這樣的“弱”者以安全和保護。因為他被需要而她需要。
3.人與人生來就是有差別的,不要埋怨無法改變的事情. 照你那麽說生在戰火分飛的伊拉克人或饑餓的非洲的人就不活了,集體自殺吧.
》》埋怨歸埋怨。我不相信大家看見別人的好生活就沒有絲毫動心和提問,同樣的人,為啥有人就命好不挨餓。我並沒有說讓大家集體自殺。這個世界奧秘很多。有錢人未必快樂。挨餓的也能找到生活的樂趣。比如,電影裏麵blood dimond,那個黑人從家庭裏麵得到的安慰和快樂是那種情況下相依為命的感受。而我見過很多有錢人,環境變了,錢多了,反而非常不珍惜一切,見過世麵,對他們來說再沒有任何事情有新鮮的刺激感,生活反而變得無聊。
我的意思是窮也好,富也好,我們都是地球生命。珍惜生命,盡量享受生活,才可以持久快樂一些。
人不因該根據自己挨雷劈的概率來安排自己的出行,也不因該根據自己中獎的可能來處理自己的財務,同樣,你也不因該以此次發生的突發偶然悲劇事件,來定義你在美國生活。
其實這件事發生後, 有謠言說是中國學生幹的,但後來證實是個韓國人. 我對此是有私心的.西方對中國的偏見,使妖魔化中國是很有市場.(韓國,二戰以來就一直是美國的盟友,美國沒有“妖魔化韓國”的思潮) 如果這場悲劇真的是中國學生所為, 可能就不會這麽理性了.至少中國避免一場公關危機.
我也有病,給折騰急了,沒事兒也扔遙控器玩!哈哈
我正在測試橄欖樹同學的閾值,估計挺低的,一觸就發那種!噓~~,這話別讓人家聽到哈!
還是明亮好,閾值高,捅個七八刀的都沒事!
那個國家貧富分化太嚴重,競爭太殘酷,我看還是都來澳洲吧,嗬嗬。
情景一:
凶手踢開了門,舉起了了槍,“砰,砰。。。”。起初橄欖樹同學呆了,然後她突然醒悟了,靠,等死不如起身反抗!她飛快地從一張桌子躥到另外一張桌子,一邊閃躲,一邊向凶手飛撲過去!凶手看了她一眼,繼續向其它方向射擊!橄欖樹心裏想:“這個笨蛋!哈哈!”。隻離凶手一隻胳膊遠了,就要成功了!!!“砰!”橄欖樹不知道為什麽,也沒看清,隻看到一個黑洞洞的槍口,然後她就倒下了,毫無痛苦的倒下了!凶手麵無表情的把頭扭開了,心想:“MD,胖的都走不動路了還想當英雄!?”
情景二:
凶手踢開了門,舉起了了槍,“砰,砰。。。”。橄欖樹同學不想死,因為她看見別人倒下了,流血了,好恐怖!她離凶手不遠啊,怎麽半?怎麽辦???這時凶手正把槍口對準了她,並向她微笑示意:“你好”。“不!我不好!”橄欖樹同學看到一個瘦弱的同學正從身邊跑過,她一把就把那個人擄到了身前!“隻要我活著,啥都好說!”“砰”槍響了!橄欖樹同學沒有任何感覺,可是她胸前的盾牌跑開了,她倒下了!倒下時她看到自己胸口在流血,她歎了口氣:“唉,早就做了減肥計劃,怎麽就一直不做呢!!!抓個這麽瘦的怎麽擋的住???”
情景三:
凶手踢開了門,舉起了了槍,“砰,砰。。。”。橄欖樹同學看見凶手了,可是這時候的她已經打開了身邊的窗戶,做好了準備!“幸好樓層不高!跳下去問題不大!快跳!”橄欖樹同學一邊想,一邊做,屁股已經在窗台上了,好,這下腿也出去了,還好,凶手還在忙著別人!一扭身,橄欖樹同學成功的飛出了窗戶!腳落地了,可是慣性大撐不住,“沒事,我有肉,權當減震器吧!”“啪嘰”整個身體平躺了下去!橄欖樹同學感覺自己要死了,可她不明白為什麽,她奮力的扭過身:“MD,誰在我腦袋下這個地方扔了個這麽硬的磚頭!!!”
2.財富能不能帶來幸福快樂,這是個哲學命題. 要看你對幸福的理解是什麽? 有一個詞叫財商, 我覺得人因該要有個正確的財富觀念,才能不被錢所煩惱和傷害.女人需要的安全感,是要拿安全的錢來營造的.
3.人與人生來就是有差別的,不要埋怨無法改變的事情. 照你那麽說生在戰火分飛的伊拉克人或饑餓的非洲的人就不活了,集體自殺吧.
我不是思想家,我隻能做到樂觀點看待我的人生. 有錢花、有事做、有人愛,這種日子就挺好的.
我也同意你說的,但我覺得重要的不是終點,是過程。終點是什麽呢?
我沒弄明白,就像我今天看見無名博客裏寫的,墨西哥人和美國人,在地理上差不了多少,有的人生下來就是富裕舒服的美國人了,而黃土朝天的貧瘠的墨西哥人就要非常艱辛的討生活。這些上帝的妙意,他書寫世界生活時為啥安排這樣的差距,我沒想明白。
即使掌控了財富,又如何?都說財富不能帶來幸福快樂。可還是有人仇富,有人搶劫,有人通過這些極端的行為來做所謂的抗爭。說實話,目前中國沒有這種拿槍的自由,如果有,真不知會是什麽樣子。
我剛看了這個有病趙同學的錄像帶,他真的是仇恨啊。他說你們有錢人得到什麽都這樣容易,怎麽可以體會我經曆的疼痛等等,特別指出開奔馳的。我目前剛脫貧買個奔馳開,聽著更加害怕。我也是窮人過來的,你說得沒錯,知道大多數窮人就想當富人。可就有趙同學這樣的,他覺得你們有錢人不能體會我們的痛苦,我就殺了你,讓你也體會什麽是痛苦。這個同學策劃這麽久,還寄了錄像帶,他這樣做是非常有病的一種表現。可你能說有病的就他一個?我的觀點不是這件事是貧富的階級鬥爭。本來想說是吃螃蟹和吃炸醬麵的其實是可以和諧共處的。看來咱表達能力還有待提高。嗬嗬。
俺比較同意橄欖樹同學的評論,俺比較不同意明亮同學的說法。
窮人殺了富人就是因為仇富,那富人殺了窮人算什麽,嫉妒人家比較沒錢?我覺著把這個歸結到貧富不均的問題,屬於簡單的上綱上線階級鬥爭論。不得不承認,有的人就是有病。你們倆都吃炸醬麵,你多吃了半頭蒜,他都有心一槍把你崩了。有的人就是有病。有病看病去。
窮人的心理我也比較了解,畢竟當了一輩子窮人。窮人並不想一槍崩了富人。窮人就是想當富人。當然,如果一槍崩了富人自己就能當上富人,那窮人也會去崩的。不過那屬於謀財害命,跟趙同學這個事不沾邊兒。趙同學就是有病。
另外,當你看到富家的條件好,即使恨死了,除了能給你自己帶來羞辱和自卑你還能得到什麽? 你就是給人家當孫子,人家也不會把最好的東西給你.
我倒建議,為有錢人工作,向有錢人學習,與有錢人合作. 讓最優秀的人為你工作為榮耀,雖然你知道你沒有他們優秀.
思想決定性格,性格決定命運.布局決定結局.
工作就是生意,掌控財富是需要能力的,這種能力是可以學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