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耳朵

有小說,有翻譯,有隨筆,想起什麽寫點兒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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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10-05 12:11:56)
住在我上鋪的姊妹雅在宿舍裏最先交心的就是雅了。雅是天津外國語學校來的,英語基礎本來就很好,又從初中就開始住校,獨立生活能力很強,遇事不慌有主見,讓我一來就對她有好感。她是個長圓臉兒,眼睛細長微彎,笑起來左邊唇邊一個小酒窩兒,甜甜的。宿舍裏論年齡我是老大,同時也是宿舍長,平時總是一副大姐大的樣子,可實際上卻“外強中幹”。幼兒園時[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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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10-02 08:47:16)
大學那些老師大一時的精讀老師教課比較一般,她大概把太多精力都放到了炒股上。記得那會兒的精讀作業很多人都是拿一本教參照抄。隻是有一次我照抄的一個詞conscientious居然被老師指為“沒有這麽個詞”!不過,這課也有好的時候,我從這課學到的最重要的是“r”的發音。作為北京人,這個音總也發不好,這位精讀老師徹底幫我糾正了這個音。現在想起來還[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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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10-01 13:33:14)
飯菜和學校食堂大學的飯食比起中學是好了很多,但外交學院因為是個小學校,選擇並不多。剛入學的時候,吃飯還需要糧票。因為戶口都在學校,學校每個月就得給同學發糧票,當然還有為數不多的補助,學生們買飯票除了交錢還得交糧票。上大學期間糧票被廢除了,現在再看到糧票感覺是上輩子的事兒了。學校當時就一個對學生開放的食堂。早餐一般就是粥、饅頭和煮雞[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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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9-30 11:18:30)
圖書館那會兒外院的圖書館閱覽室分期刊和文獻兩個。期刊閱覽室有很多英語和中文的雜誌、報紙,日光燈白晃晃的,很亮。學外語的可以看原文,學習累了還可以看看中文雜誌解悶兒。而文獻閱覽室比較而言有點兒暗,四周的書架上都是些名著、參考書和字典。可想而知,期刊閱覽室人滿為患,需要早去占座兒,而文獻閱覽室幾乎總有空兒。記得當時在文獻閱覽室學習的時[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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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9-29 07:33:26)

宿舍報到那天領了校徽就去宿舍打掃衛生。那時的宿舍條件非常簡陋。據說我爸爸那一輩就已經住在那裏了,整個樓的結構從五十年代起可能就沒改變過。宿舍裏已經有個天津室友住了,就是後來成了好朋友的雅靜。我隨便找了個下鋪就放下了行李,過了兩天才發現那是最不好的一個位子。當時我們宿舍總共才四個人,我住在靠門的那個下鋪。剛上大一時輔導員還要來查鋪,[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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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9-28 08:03:52)

時間過得真快,轉眼離我大學畢業已經20多年。我始終清楚地記得報到的那個陽光明媚的早晨,我穿著一件普普通通的運動服在外交學院那棟兼容教室、宿舍、食堂、管理處的大樓陰暗的大堂裏等待報到。領到校徽的那一刻我是多麽高興啊!終於成為我這個一直向往的大學的一分子了。 因為爸爸的緣故,一直很想也做個外交官。外交學院屬於提前錄取的院校,不占誌願名[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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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8-08 17:15:57)

離上次寫讀書筆記三個月過去了,又看完了幾本書。 《茶人》三部曲的第三部《築草為城》講的是解放以後的故事,以文革為背景,故事比第二部好看,同樣曲折動人。作者對茶的了解很深而精辟。 《鄧小平改變中國》其實主要講的是剛粉碎四人幫那一段的曆史,裏麵有很多文獻和政策記錄,大量史實,可以看到當時黨內激烈的鬥爭。因為裏麵有大量摘抄的文件[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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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5-07 14:17:40)
今早聽老爸提起才知道冀朝鑄去世了。冀朝鑄是著名的翻譯家和外交家,曾經做過聯合國副秘書長。這裏有篇紐時中文版的短文介紹:https://cn.nytimes.com/obits/20200507/ji-chaozhu-interpreter-for-china-during-nixons-trip-dies-at-90/。以前老爸經常談起冀和他們的友誼,這裏就是冀去世後老爸寫的一小段回憶:說實話,我與冀算相當熟識的。1965年夏,咱們翻譯室與翻譯隊幾十名剛入部的年輕人被[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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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4-30 08:31:50)
和HX認識的時候,我們倆都是初到美國,在UD和一幫中國學生一起參加teachingassistant培訓課。暑假過後,培訓課結束,我們倆找房子找到了一起,在學校圖書館對麵教會牧師的小藍屋中成了室友。 HX也就比我大半歲,但比我成熟多了。我們倆都來自北京,她上學早,聰明勤奮,是國內有名的醫學院畢業的,又在協和做了實習醫生,拿生物係的全獎過來的。但是她也早就下定決[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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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這個視頻,老爸給我發來這麽段話,回憶他小時候關於燒柴火的汽車:看著朝鮮這個燒木柴的汽車,我就覺得很親切,又有幾分苦澀。汽車燒木炭或劈柴,我小時候見過,也多次坐過。那是解放前夕和解放初期,北京的所謂長途汽車就是敞篷大卡車。南城汽車站就在西珠市口,我和母親幾乎每年春節前都要去我的姨母家討些口糧度過年關。冬天很冷,滴水成冰,但沒辦法[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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