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乒乓球的劉國梁幾天前帶隊來休斯敦了,參加世界乒乓球錦標賽。看到網上有個照片,兩人抬著一隻巨大的乒乓球拍子,上有好幾個簽名。
我趕緊扒拉扒拉翻出來我的拍子,咱也有劉國梁簽名的乒乓球拍。簽名的拍子沒有膠麵,隻是一片木頭的生拍。運動員會在比賽開始前,貼上合適自己的新膠麵,比如正膠反膠。膠麵需要經過對方驗證,賽前交還給你,你隻能用這個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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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得過頸椎病。整個過程就應了那句話,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那是幾年前,遙遠得我都記不得哪年了。在一個五月的長周末早晨。我起床穿衣服的時侯,發現左胳膊抬不起來。試了各種姿勢各種動作,都無情地確定了,我的左胳膊毫無征兆地殘廢了。長周末約不了大夫。等一上班就去看公司的衛生所。衛生所的所長和護士都很友好,擺弄我了半天,說可能是冰凍肩,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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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歲的隔壁鄰居約翰,一個月前在醫院自殺身亡。
當時因為抑鬱症,他已經住院三周,在車程兩小時外的一所教學醫學院。他媽媽一直守著,可是晚上媽媽回民宿睡覺時,他在多次自殺未遂後,終於成功。一個月過去了,我昨天晚上夢見了他。
約翰葬禮那天,我正好手頭有工作離不開,就沒有去成。約翰的媽媽說網上可以看到錄像。很佩服殯葬服務的體貼。給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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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指禪,一般指的是,用一根手指頭練出的絕世武功。比如,一根手指頭支撐全身重量,人倒立起來。
人家練的時候,是在每天必經之路掛一個大鐵錘,路過時用一根指頭戳一下。開始鐵錘紋絲不動,後來一指頭能戳很遠。練差不多了,再用十根手指頭支撐全身倒立,逐漸減少支撐的手指,最後一根手指頭支撐全身倒立。一指禪練成。
但是,這裏我說的是,用一根手指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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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句話說,女兒是上天的饋贈,兒子是人類的考驗。具體到我兒子,應該是,青春期前是饋贈,青春期後是考驗。
兒子八個月大的時候開口說話,他說,“再見”。
之前連“媽”都沒喊過。
當時一群朋友來做客,正要離開,賓主此起彼伏地說了一通“再見”,剛靜下來,兒子的“再見”清楚明亮。
大家都不走了,圍著兒子希望他再說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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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在學校的時候,認識一位年輕教授。他業務能力極棒,但是為人尖酸刻薄。我給他取了個外號,叫周扒皮。
周扒皮當年念博士的時候,有一次給兔子打針,注射抗原,產生抗體後再提取出來。別看他平時咋咋唬唬的一個人,這時候特別慫。他一手抓著兔子,一手握著針,哆哆嗦嗦地把長長的針頭,紮穿兔子身體,再紮進自己抓兔子的另一隻手上,把抗原都注射給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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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心情不好,就攢倒一些笑話。N年前的,還管用。
1,有個印度人介紹自己和太太的年齡。他們分別是"thirtyandthirtytow”,但是印度人有點大舌頭,就說成了“Iamdirtyandmywifeisdirtytoo”.
2,墨西哥人考公民,人家讓用“green,pink,yellow"造句。他說,“thephonegreen,Ipinkupthephone,andsaid,yellow"。他考過了,成了美國人。
3,有個大媽在湖上劃船釣魚,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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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鄰居約翰,昨天晚上自殺了。
早上我在前院搬花盆兒,看見約翰的父親斯蒂夫,停車開門走下來,不像往常那樣熱情豪爽地老遠就喊。我就走過去打招呼,問約翰在醫院情況怎麽樣。可憐的斯蒂夫吸了一口氣,告訴我,約翰昨天晚上在醫院自殺成功。他之前抑鬱症已住院三周,大夫說情況好轉,媽還在全天陪護,可是,他在無數次自殺未遂後,昨天晚上終於成功。
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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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近的文章,“我噩夢般的麵試”,發表兩天後,就去萬維網用同樣的網名“人參花”發文。赫然發現,有人發了同標題的文章。點進去一看,原來是我的文章,一字未改地抄了過去。
我在她下麵留言:你抄作業了!請刪掉,我既往不咎。我的文章還在文學城一周熱點上麵,可以查證。
於是我發了同標題的文章,後加兩個字,正版,“我噩夢般的麵試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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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到美國的時候居無定所。三個月後買了車,活動範圍大了,就搬到了鎮上歐森太太家。
歐森太太當時八十多歲,個子不高,每天容妝精致,衣服顏色搭配一絲不苟。她丈夫早亡,兒子是我們學校的教授,已娶妻生子,住在隔壁歐森太太為他建的婚房裏。歐森太太靠鎮上的幾處房產租金過日子,自己住在這個年代比較久遠的樓房裏,同時還把房間出租給我們。
這幢樓房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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