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吃晚飯的時候,小劉發現小範行跡可疑。從學校回來,一句話不說,“啪”
的一聲,把音響關了。然後就是在魚缸前頭一坐,臉色跟金魚似的,五顏六色。小
劉心想:這小子今天不對,準是嫌飯做得晚了。晚是晚了點,不也就差個十來分鍾
嗎?也不至於這德行呀。所以小劉就不說話。把飯呀菜呀往桌上一擺,說:“吃飯
了!”--自個兒先吃上了。而且是采用垂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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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哥倫布拿了一個雞蛋,說:都說這發現美洲新大陸容易不是?好吧,在座
的誰能給俺把這雞蛋豎起來?大家不是不試,是愣豎不起來。也不是學藝不精,而
是桌麵太光了。哥倫布這時候才把這雞蛋拿過來,往桌麵上一磕。得,豎起來了。
不服吧?不服不攔著您,您再發現一美洲去。 這是練小學課本嗎?不是。是用老外之石,攻中國之錯。 那年冬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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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朋友中,屬我混得不如人。比如開車,別人是寶馬奔馳。開出去威風凜凜
,好象高速公路是他家的。我呢,說來慚愧,隻敢占最邊上的道。誰讓咱的車破呢
——破車毛病多,出了事好停不是?
第一輛車我是從隔壁吸毒犯手裏買下來的。他要價一千六,說這是早期的卡迪
拉克,有收藏價值。那時我剛學會開車,開去兜了一圈。回來後我指出車的毛病很
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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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螞蟻的吃法有燒,炸,和炒。熬著吃也有,不多見。”
-- 摘自<名廚手記>
我從服務學校畢業之後,分到全聚德飯店,天天做鴨雜。煎,炸,煮,炒,醬
,鹵,糟,蒸,把青春勤勤懇懇地填到顧客的胃裏去。我最得意的一菜叫“東方小
夜曲”。是用鋒快的小刀把製好的鴨肝雕成鬱金香的樣子,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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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人崇拜有派頭的主兒。比如李白,詩仙,確實仙:“天生我材必有用,千
金散盡還複來。”人家活著純是為了享受--服不服吧。還有現代的,聽聽這個:
“我來到這個世界,隻帶著紙,筆,和繩索。”馬上令人想起傳說中的判官和小鬼
,都是有法力的角色。
我呢?來到這個世界,為了什麽?沒認真想過。可能是湊數來的。世界上有偉
大的人也有凡夫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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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年關,有一哥們請我吃狗肉。到了日子,騎車去赴宴,突然下雪了,路極
滑。我摔著跟頭,心想這哥們豈有此理,老大一北京城,住哪不成,非住得這麽遠
?一跌一爬,到了地方,已經又累又餓。就見那裏一大堆人,都在久仰久仰,發財
發財。發完了財,大家便傻坐著,心裏嘀咕:到底什麽時候才幹正事呢?
過了一會,正事來了,好家夥,熱騰騰的一大沙鍋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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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時候跟關大爺住隔壁,愛聽他聊剃頭的往事。大爺老家是清河縣人,農
村的孩子可憐,除了打狗玩兒就沒別的娛樂了。關大爺愛護小動物,別人打狗他
不去,他的娛樂項目是看人剃頭。他喜歡看剃頭時人的各種表情。有的人平常趾
高氣揚,可一見剃刀就緊張萬分,好象做了虧心事,生怕被人把首級給取了。有
的人平常居於人下,被呼來喝去,人也顯得畏縮,可剃頭時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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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美國之後,我成熟了,開始思索一些人生的根本問題。比如:人為什麽生兩
隻眼,而不是一隻或三隻呢?我問同屋學生物學的小D,他為了研究進化論糟蹋了
不少時間,之所以一直沒餓死,全仗著業餘到高爾夫球場當撿球員。他聽了我的問
題,把臭哄哄的球鞋脫下來,扔到門外,說:這個我可不知道。又補充說:眼少了
沒法治,如果覺得太多,我還是有辦法的。我沒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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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把華盛頓檢查項目的巡按們送走了。紙船明燭照天燒,鬆口氣鬆口氣。理論上說,納稅人給六十萬不是讓上網逗悶子來的。可不逗悶子又幹嗎呢。研究?別氣我了,這倆月一直腦仁兒疼,吃小半斤參了。 娘的,養著唄。 別說,六十萬真夠花一氣的。工資保險福利,劈哩叭啦全加上,每個腦袋才糟蹋十來萬。比爾每年冬天帶全家到哈哇姨,一去就是倆月。頭晌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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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革命的小酒天天醉,喝壞了黨風喝壞了胃。喝
得老婆不願睡,最後鬧到紀委會。紀委說:當喝
不喝也不對”。
-- 中國民諺
快過年了,又要喝酒。
一位朋友來函要跟我鬥鬥酒,我笑一笑。學一句那位網友的話:不敢謙虛。
喝酒我是海量,自不必說。我在地質隊解決中國貧油問題,關鍵是要尋找儲
油構造。所以晚上常嘔心瀝血到兩點左右。這時何以解憂?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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