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城記

一座城不是一天就能建起來的。更何況是兩座城。一座城興了。另一座亡了。總是這樣。那麽當初我們為什麽要建兩座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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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03-29 12:26:18)

我急匆匆地往門口走去,差點撞上端著盤子站在店堂正中央的小梅。“怎麽了你?突然發什麽呆?杵在這兒不動,嫌店裏不夠擠啊?”我有些生氣地說。小梅對著櫃台斜上方的懸掛電視機努了努嘴。“這女的不是昨天剛來咱們店裏吃過飯嗎?”我抬起頭來,就看到了褚靈靈的臉。這張近景特寫的臉被水泡得浮腫蒼白,已經麵目難辨。我之所以一眼就認出它是褚靈靈的臉,是[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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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03-19 15:28:46)

那隻狗又來了。它在我腳邊轉了一會兒,突然凶相畢現,縱身跳到我胸前就來撕扯我的衣服。我左躲右躲沒躲開,被它咬下了一塊前襟去。它呼哧呼哧地喘著氣,一口獠牙幾乎已經湊近了我的喉嚨。我驚恐地四下一看,身邊空蕩蕩地沒有半個人影。我絕望地閉上眼睛,心想這回完了。可是狗突然又離開了我的身體,像一隻破麻袋一樣砰一聲重重摔在我麵前的地上。我吃驚[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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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03-19 10:16:52)
在一部分男人的心目中,分手並不是關係的結束,而是一種新關係的開始。對他們而言,在擁有了"前男友"這個頭銜的同時,不知怎麽也就有了對你的現況和未來評頭論足的資格。
我還沒有睡下,時建的電話就打來了。我聽他在電話裏問我,戈戈,你還好吧。
我費了點勁才把眼淚忍回去。我們好了以後,他開始叫我戈戈,因為他說紅紅這個名字聽起來象村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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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03-05 09:43:48)
沒想到這一次來,這麽快就撞上柳七。柳七是個小氣又自戀的老頭。我第一次見到他是三個多星期前。當然要是按照他的記憶,我們認識已經四個多月了。我從事的是曆史上最古老的一種職業。從古至今,我們的客戶和中介都會給我們這些從業人員分等級,行話叫品。比如說我,在他們名單中列作上品,以前叫清吟小班,價位也比較高,但還不是最高,上上品肯定是輪不到我[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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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02-22 13:03:20)

天鵝湖沒有我想象中那麽難懂。褚靈靈口裏的“對方”也沒有我想象中那麽難纏。除了那個女的有點話多之外,他們甚至還不失為一對風度翩翩的、斯文有禮的情侶。 讓我吃驚的是,那天晚上戈紅的話也很多。我完全想不到她那麽能說。兩個女孩子就像兩隻喜鵲一樣,嘰嘰喳喳地東扯西拉。哎呀你這個包的顏色很正啊,款式也好。哦,是人民路愛馬仕清倉時候買的[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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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02-21 13:23:18)

自從我當了鋼琴家之後,我就沒被人這樣粗暴地扯開過衣服了。以前還是個鋼琴兒童的時候倒是常被人扯。扯我衣服的人多數情況下都是我爸。我要是練琴不用功,或者某個比賽沒拿第一名,他就扯開我的衣服,用一根藤條打我的背或者屁股。他當然從來不打我的手,在他眼裏,整個世界都可以毀滅,除了我的雙手。不過有一次我放學回家晚了一個小時,耽誤了練琴的時間[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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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02-21 00:37:09)
不記得是誰曾經告訴過我,對付前男友的辦法有三百六十種,其中最有效的一種就是把他徹底忘掉。
不是我不想忘掉時建,是他不想讓我忘掉他。
那天在中國移動營業廳遇見的女孩是時建新交的女朋友,盡管時建還不願意承認,以至於後來晚上還特意打電話到我和褚靈靈住的地方,期期艾艾地解釋道,那是他們公司設計部新來的實習大學生,他就是去幫她參謀一下手機[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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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02-13 14:07:04)
聽那個自稱鋼琴家的男人絮絮叨叨地講完了他的遭遇,讓我明白了兩件事情:第一,穿越不一定需要電話鍵,琴鍵也是可以的。第二,穿越不一定需要直流電,閃電也是可以的。這就解釋了那個很有學問的老人為什麽可以從兩千五百年前來到我的身邊。我知道鋼琴家說的是真的,因為三個月前報紙上登過這件事情。鋼琴家在舞台上突然消失以後,聰明的聽眾們馬上就意識到這[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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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02-13 13:18:38)

我一進門就看見了戈紅。她麵向門口,坐在上次那張靠牆的桌邊,對麵是一個短頭發的女孩。桌上的東西已經吃得差不多了,我從她們身邊走過,戈紅用眼神跟我打了個招呼,她對麵的女孩正在義憤填膺地說話:“……所以我告訴你,戈紅,你千萬不能退。因為人家這明顯就是給你下了戰書嘛,所以你要是不接招,他們會得意死的……”我走到櫃台邊,把收到的客人簽單以[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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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02-08 15:21:15)

那個年輕女人臉上又驚奇又好笑的神情,讓我沒來由地有些惱火。我如果告訴她我在2015年是個建築工地上搬磚的,她多半不會有這種神情。而此刻她顯而易見的“一個鋼琴家跑到宋朝來了!他能幹什麽?舉辦個人演奏會?”的內心獨白,無異於鄙夷地說“鋼琴家搞什麽穿越啊?”鋼琴家怎麽了?鋼琴家也是人嘛。鋼琴家就不興遭受意外?我掉到慶曆三年的宋朝,的確是個[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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