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文
(2007-06-06 03:57:36)
15.日子平靜如水.我帶了一大盒比利時的巧克力回國.那是一種在超市裏賣的廉價貨,十幾歐元一百二十塊.咖啡店經常在客人點咖啡或是茶的時候,免費奉送.我最喜歡其中一種純黑的巧克力,晚飯後放一塊在嘴裏,細細體會那甜中帶苦,苦中帶甜的滋味.每月我回天津一次,算是進孝.母親又開始張羅著幫我介紹對象.我沒有提出反對,我無法獨自麵對今後幾十年的歲月.隻是,交友的條件變了,[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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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06-06 03:56:49)
14父母見到我並不高興.父親的臉上寫著“你的心事我永遠不懂”,這個表情我見過無數次.母親急得要哭了:”你都快三十歲了,怎麽還這麽衝動呢?兩個人在一起要相互忍讓,你太任性了.你現在又沒工作又沒對象,是想急死我們呀.”話到嘴邊被我強行壓住.我淡淡地說:”我去睡覺了.”躺在床上,我決定去北京找工作,還是和父母保持一定距離為好.我重新寫了簡曆,把MBA和在荷蘭的工作的[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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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06-06 03:56:04)
13晚上SEM打電話過來,我正躺在沙發上看韓劇.聊了幾句之後,他發現我有點不對頭:”怎麽了?”“沒怎麽.”我能說什麽,搶我男朋友的那個女孩結婚了,而我還沒嫁出去.“告訴我吧,怎麽了?”我突然失去了耐心:”你倒底準備不準備和我結婚?”長長的沉默之後,SEM問:”為什麽又提起這件事,我們不是說好了嗎?”“說好了什麽?”我對著話筒大聲質問:”你是指假裝結婚?那是我願意的嗎?”[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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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06-06 03:55:19)
12.我算是徹底理解了”沒有誰地球都照樣轉.”這句話.巨大的震驚之後,大家又各就各位繼續工作.沒有人要孝忠原來的老板,沒有人拂袖而去,每個人都需要月底的工資來養家糊口.我們隻是機器上一個小零件,機器照常運轉,這可能也證明了SOMS的確是一個組織良好的公司.作為公司裏的新人,我一直天真地以為那些在SOMS工作了十幾年的同事肯定特別難過.我又錯了.上麵隻派了一個人下[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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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06-06 03:54:32)
11.上班,出差,周末和SEM泡著,我有時不敢相信自己的生活終於安穩下來.唯一讓我心中蕩起微瀾的是,我又見到了JAN.建立分公司的事情緊鑼密鼓忙了一陣之後,九月,DIRK暗示我要放慢腳步.他定是有什麽難言之隱.年底,我從中國回歐洲.在北京機場辦理登機手續,一個熟悉的背影映入眼簾.我不敢相信竟有這麽巧的事,走上前,在他的肩上輕輕一拍.JAN看到我也很驚訝,沒有擁抱,沒有握手,我們[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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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06-06 03:53:37)
10.“又快到夏天了.”我坐在車裏說.“Timeflies,evenwithoutfun.”SEM衝我壞笑,等著我來反駁.這就是我要的簡單生活,有一個人在身邊,逗我開心.可是如果我不開心呢?上一次的不快,我和SEM非常默契地把它稱作”文化差異”,然後拋在一邊.這真是一個好詞,適用於我們之間的一切問題.小白已經回到大連原來的學校教書,我在電話裏向她抱怨:”我有什麽配不上他的?我學曆比他高,賺錢比他多.[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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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06-06 03:52:38)
9.電話從那邊掛斷了.我坐在床上越想越窩火.我有正式工作,我有合法身份,和他結婚我能撈到什麽好處?再說,網上就是這樣寫的,又不是我自己編出一些東西來探他的虛實.我氣衝衝地把電話打過去:”我什麽時候要求你和我結婚了?你沒頭沒腦給我來這麽一句.”“不是就好.我們認識不久,我還沒有結婚的打算.而且我也不知道將來會不會結婚.”他的口氣緩和下來,但說出的話更讓我心[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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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06-06 03:51:52)
8.SOMS的母公司有四千多人,在鹿特丹港舉足輕重.據說政府試圖阻止這次收購,但沒有成功.想想看,歐洲最大的港口,大半的業務將屬於一個亞洲公司,公眾很難接受.母公司擁有SOMS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其他五個合夥人擁有百分之四十九.除了DIRK是後來帶著錢加入SOMS的,其餘幾個合夥人都是公司的創始人,掌握著係統核心技術.幾個合夥人想在收購之前將公司獨立出來,遭到拒絕,所以收購[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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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06-06 03:51:07)
7.在醫院,大夫對有醫保和沒有醫保的病人使用不同的藥物;對有醫保的病人,大夫經常會問,這種藥醫保不報銷,你用嗎.好象用藥不是由病人的病情來決定,而是由醫保來決定.那些日子,除了各種病症,藥品的名字,我還學習了很多醫保的章程.製定醫保條例的人一定是個天才,很多條例讓我瞠目結舌.比如說,有一項檢查是看癌細胞是否擴散到骨頭,醫保規定,如果結果為擴散就給報銷,不擴散[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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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06-06 03:50:14)
6.隻有在公司,我才能短暫忘記母親的病,其餘的時候,仿佛一直有人在我身邊嘟嘟囔囔.我吃飯,那人說:”你怎麽能吃得進去?!”我說笑,那人說:”你居然還有臉笑!”周末我和SEM去看夜場電影,回家已是一點多.我突然大哭起來,一個聲音在我耳邊說:”你媽在化療,你還有心情和男朋友去看電影,你還是人嗎?”SEM試圖安慰徹底崩潰的我,我粗暴地推開他的手.我不需要任何溫暖,我恨不得有人[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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