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6月16日,我踏上了去美國的旅程。
我的目的地是舊金山,晏之住在灣區,我準備先去見了她,再開始我的美國之旅。
我還是從香港飛的,因為時間尚早,我去了貴賓休息室。之前因為我的銀行流水比較大,招商銀行給了我一張prioritypass。
“。。。我到機場了!”
我發了信息給黃毛,之前他說要來送我,被我婉拒了。
“你還會回來嗎?”
說了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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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終於閑了下來,難得的可以看看書,發發呆。
我自認為自己不是個聰明人,總覺得要笨鳥先飛,所以這些年還算勤奮,可是這個社會不是勤奮就可以成功的。雖然勤勤懇懇的我已經年過三十,但還是孑然一身,甚至還欠著一屁股的債。
不過和大部分的年輕人相比,我也並不感到難過,誰都是一樣,都像在泥潭裏苦苦掙紮,隻是有的人陷得深些,有的人靠得岸邊近些。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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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鄂爾多斯回來,我整個人都仿佛被抽掉了骨頭,無精打采的整個人都頹了下來。
我越來越覺得這個世界變得不那麽美好了!
這幾年,我身邊熟悉的人已經走了兩個。一個是葉球,在疫情期間突發心肌梗塞,因為搶救不及而離開了人世。一個是匡行長,好不容易挺過了這三年,卻因為被人迫害,想不通以死自證清白。
雖然我很小的時候就曾經經曆過一次至親的生離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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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七過了黃毛他們都上班了,我也回到了深圳,不過深圳大部分的工商企業都要過了元宵節才會正常運轉。而此時香港正好宣布開關,恢複正常人員往來。
我迫不及待的就買了香港去往洛杉磯的機票,這比從大陸起飛的航班便宜不少,而且港龍的服務也好些。
雖然我從沒去過美國,不過5、6年前被健哥赴美上市的願景鼓動著,我辦過十年多次往返的簽證。
初九我收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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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節我給蘇紅打了個電話,她沒有順著晏之的介紹找個定居美國的台灣老男人。老鄉給她介紹了一個白人男子,兩個人都很快墜入愛河,已經注冊結婚了。
“。。。這麽快?”
“彼此看對眼了嘍!”
蘇紅的聲音是喜悅的,他現在的老公是公務員,兩個人定居在了拉斯維加斯。
“來吧,來看看我吧!讓我老公帶你去打槍,真正的手槍、機關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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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到了22年年末,關押了4年多的健哥終於被宣判了,他被判了15年。
監獄在江門,我特地趕了過去。
健哥看上去老了十幾歲,甚至兩鬢都有了白發。他以前雖然是運動員出身,但是富貴久了還是有著啤酒肚,不過現在是一副清瘦的模樣,高大的骨骼佝僂著顯得囚衣寬寬大大。
之前他給我的印象是幽默風趣並且風流倜儻的,現在卻是枯槁木訥的。
“之前。。在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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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22年3月底上海封城,整個社會都流露出一種悲觀絕望的情緒。
好在深圳稍好些,沒有這種大規模的封控措施,不過什麽時空伴隨者等等新詞匯還是讓大家覺得風聲鶴唳。
“虧錢沒什麽,最可怕的是沒有希望!”
一貫雲淡風輕的羅總,這段時間竟都是滿滿的負能量,因為香港一直沒有開關,他和太太也一直兩地分居著,怨念似乎沒辦法消解。
“你還年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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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就這樣的過去了,這一年過得雞零狗碎的,讓我覺得了無生趣。
身邊的人一個個的告別而去,有的人也許就此再也不見了。
這段時間,趙警官成了現實中和我接觸最多的人,一周要有兩三天約我見麵。
他比我小兩歲,有個哥哥和我同年,他哥哥據說是個學霸,高考是他們老家的狀元,讀的中科大,過後又留美,現在在美國矽穀某大廠當碼農,據說年薪幾十萬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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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黃毛就回了我的消息。
“李晨去了英國,在倫敦國王學院讀藝術管理碩士,我們兩個和她沒有聯係,不過班級同學還是有人有她的聯係方式,你要我們和她聯係嗎?”
我一時有點遲疑了,盡管內心對她的決絕耿耿於懷,但是還是有點想知道她過得好不好。
“。。。你們出去留學的同學多嗎?”
“學舞蹈的出去應當還是不多,怎麽你還想打聽誰?&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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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我接到了關哥的電話,告訴我一個不幸的消息。
“葉球走了!”
“。。。什麽叫走了?”
我一時還反應不過來。這兩年葉球一直是關哥的經紀人,在他的包裝策劃下,關哥已經在國內小有名氣,參加了好幾個國內外大展,藝術品拍賣收藏都取得了不俗的表現。
“心梗過世了!”
“。。。什麽?”
“他那小區因為疫情被隔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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