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妹

"Art is the depth, the passion, the desire,
the courage to be myself and myself
alone."
~ Pat Schneid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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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給家裏打個電話、報聲平安嗎?” 這是姚誠睜開眼後問的第一句話。他一向精神頭好,多晚睡都能活蹦亂跳地早起,因為睡覺對他來說無異於打坐,所謂行立坐臥皆是修行。而此刻的他坐在飛艇後排,頭昏腦漲地剛從瞌睡中轉醒。身上固定著過山車那種安全壓杠,倒不是怕他逃跑,他是被請來的,是客人,盡管心底不情不願。 難受是因為乘坐的這款交通工具不[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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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書記一行人出訪泰國的飛機是在周四那天早上。周一中午時,三個實習大學生在食堂角落一張小桌上吃午飯。 “我是真受不了啦!”王通尼透過厚厚的鏡片環顧四周,確認附近沒其他人,才對剛強和黃鉑砷細說,“那位曲什麽、曲雅蒙主任,今天上午來跟牛書記抱怨,說原先出差都是坐商務艙,為啥這次隻能坐經濟艙?” “為啥?”胖胖的黃鉑砷問。[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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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誠失蹤了。 “小羽,你先別急,”允佳拉著小羽的手在王府客廳的沙發裏坐下,“你仔細說說,怎麽就失蹤了?派對上你倆不是一直都在一塊兒的嗎?” 自打允佳回到家鄉與詠徽重拾舊好,並在小羽一手操持下脫去仇人後代的身份,得到詠徽父母的認可與喜愛,小羽覺得允佳連模樣都跟著改變了。原來的允佳是晨霧中若隱若現、隨波漂流的一朵睡蓮,現在[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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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強去增城市府實習的時候,方熠也一個人坐飛機前往北京,到母親為他聯係的中國科學院生物物理研究所找魏教授。而直到出發前一天他才得悉,原來這麽些年來他竟然還有樁“娃娃親”。 “這也太過分啦!”方熠聽後罕見地衝母親大叫,“你們怎麽可以這麽做呢?” “別當真、別當真,”楊教授忙不迭地哄兒子,“就是句玩笑話。你也知道[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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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0年7月3號這天是周一,剛強淩晨天沒亮便背上簡單的行李離開學校。帶夠了一周的衣服和日用品,獨自乘坐大巴前往增城市政府,參加為期一個半月的暑假實習。增城縣始於東漢年間,當時的南海郡隻有六個縣,是後來才新添的這麽一個縣,所以叫“增城”。當然也有來自神話書的說法:“昆侖山有增城九重,高萬一千裏,上有不死樹在其西”。九十年代初增城[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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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多人私底下認為公主不漂亮,但小羽覺得她好看。準確說,不是傳統審美觀裏清純豔麗高貴那些詞可以形容的。公主二十四歲,個頭兒與姚誠差不多,結實但不同於男人那種粗笨的結實,機體線條帶著種遠古女神的質樸美。堅毅大氣的長方臉型,眼大而不空洞,舉手投足如九天之上揮舞著瑰麗羽毛的青鸞。 “行,你倆開始吧,”公主的脾氣也是小羽喜歡的類型,直[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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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艾,”呂家妍背著書包踏進宿舍門後,麵無表情地衝半躺在床上看書的邵艾說,“吉吉在外麵,說有事找你。” 邵艾能從宿舍其他人僵直的脊背中察覺到異樣的好奇。是啊,吉吉找她幹嘛?大家都已聽說,吉吉同呂家妍這對愛侶目前處在一種罕見的關係凍結、各自絕緣的狀態中。 “就是既不談戀愛,但也不分手的啦,”那天穀欣趁呂家妍不在,神神[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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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開始,邵艾並沒意識到發生了什麽事。計程車後排原本就昏暗,平日鍾愛夜生活的廣州人已被接連幾個鍾頭的落雨趕回家,剩零星的街燈一個個守望相助。偶爾從馬路另一側射過來的車燈如相機的閃光燈為車裏的人拍照留念。 而這一切忽然從她的世界裏消失,世界也隨之坍塌,幾億幾十億人的存在被一個男人取代。這個男人此刻很脆弱,或者說原本剛強的他正處在一生中[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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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被帶進宴會廳的是阿堯。其實沒什麽可審的,阿堯給繆親王下藥的過程並不複雜。出乎眾人意料的是他的身份——居然並非朗頓家的人。想想也是,親王那麽精明的人,不太可能讓仇家輕易混到自己身邊來做近侍。 “我父母都是給人做零工的,”被關押了大半日,阿堯那頭熨帖的棕發已淩亂不堪,上翹的眉毛依然傳遞著呆萌的驚訝,同他肅穆的語調形成鮮明[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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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熠兩歲那時候啊,有次在床上扔枕頭玩兒,”飯吃得差不多時,楊教授開始講兒子的童年趣事,“不小心把他自己的小枕頭扔到蚊帳頂上。當時我們都不出聲,想看他怎麽處理。” “媽,”方熠神色忸怩地放下筷子,“那些陳芝麻爛穀子的還提它做什麽?” 楊教授不理他,繼續對邵艾說:“你猜怎麽著?他先爬下床跑去我們的屋裏,取[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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